重生之嫡女二小姐 第七十五章丫丫引誘成功,世子怒吻

作者 ︰ 情多多

憐冷苑,雲冷歌突然打了一個噴嚏。

「小姐,你是不是受涼了?」吟書給小姐茶盞里沏了一杯熱茶,關心的問道。

「沒有啊,我很好雲冷歌不以為然,吸了吸鼻子,說道,「可能今天下午懲罰夏昊然,現在老天爺的報應落在腦袋上了吧

「小姐,您說什麼呢吟書嗔了小姐一眼,想起吟琴氣憤的訴說,頓時氣不打一處來,怒道,「夏昊然是惡有惡報,誰讓他敢對小姐出言不遜,要是奴婢動手的話,定會用點更厲害的藥粉,叫那個混賬嘗嘗

「你還有更厲害的?說來听听?」雲冷歌頗有興趣的問道。

今日她吩咐吟琴找吟書拿了類似花粉模樣的粉狀碎末灑到花叢中,整個涼亭四周圍都開著奼紫千紅的花朵,剛好夏昊然坐的離那些花叢最近,吟琴裝著路過,將癢粉隨意抹在花瓣的花蕊中,輕輕一揮,那些細如灰塵的癢癢粉就會飛舞飄散到夏昊然身上。

吟琴用內力控制粉塵再結合風向,那些癢癢粉只會慢慢沾到夏昊然身上,而亭子內其他人根本不用擔心殃及池魚。

癢癢粉味道和花香一模一樣,吟書就是從花粉中提取出來制成的,如果有人聞到,也只會認為是園內花香的緣故。

就算夏昊然回去找大夫檢查身體,也只會查出是花粉過敏的癥狀,而與他同行的夏語兒卻相安無事,怎麼賴也賴不到相府身上。

「奴婢身上有一種與癢癢粉大同小異的藥粉,吸入鼻尖即可起效,那種癢不是靠抓皮膚就能緩解的,藥性會深深的嵌入血液里,在外面用手抓只是隔靴搔癢,起不到任何作用,那種藥粉生效後骨子里就好像有小蟲子爬來爬去一般,中了此藥的人恨不得抓破皮膚,撓入五髒六腑中吟書想了想,解釋道,「癢癢粉固然好,但時間一到,然後沐浴一番,藥效也就解了,對付流氓痞子,小姐下次還是試試奴婢這新的藥粉

吟書一說完,雲冷歌抖了一下,頓時覺得渾身不舒服,好似身上也開始發癢了似的。

戌時一刻,雲伯毅去過老夫人福壽堂,便坐在書房內處理公務。

「相爺,時辰不早了,您是不是該去休息了雲伯毅身邊的小廝引泉殷勤的問道。

雲伯毅有些為難,他剛進府前三姨娘李玉兒就托人傳話請他去棲霞苑,可四姨娘才剛剛寵了沒幾天,興頭還沒過,那般的花容月貌,那般的縴細得宜的身段,讓他有些欲罷不能,還有清風苑的那個丫頭,听說被冷歌送給了四姨娘,每次他宿在那里,那個丫頭就極為周到,大送秋波,有心想寵幸一番,但礙著在四姨娘的院子,也不好做的太過。

「奴才听下人們說四姨娘在房中備好了老爺愛吃的酒菜,就等著相爺呢,不然您今兒個去清風苑?」引泉試探問道,他在雲伯毅身邊這些年,他的心思怎能不清楚,看出了他想去清風苑,當下便見風使舵的說道。

「真的?那就去清風苑吧雲伯毅正需要一個借坡下驢的台階,听到引泉一說,三姨娘惹人憐愛的面容在腦海中只是一閃而過,便毫不猶豫的爽快應承了。

「婢妾見過老爺清風苑的四姨娘早就得了消息,見雲伯毅過來,盈盈一笑,款款福身。

「素蘭不必多禮,外邊風大,隨我進去吧望著四姨娘低著頭笑吟吟的臉蛋,雲伯毅眼前一亮,連忙攙了她起來。

四姨娘听到雲伯毅喚她的閨名,眸底有一絲恍惚劃過,除了夫人還在世的時候,已經多少年沒這麼稱呼自己了,素蘭,素蘭,都快忘記這是她的名字了,轉瞬就恢復了正常,四姨娘笑的如一朵嬌美的牡丹,身上的桃花水裙更襯的她肌膚賽雪,美眸勾魂奪魄。

雲伯毅心中一動,牽著四姨娘柔軟的小手,往內室走了進去。

四姨娘在內室備好了精致的酒菜,娉娉婷婷的站在雲伯毅身邊給她夾菜倒酒,「素蘭,你坐下吧,私下就咱們兩人時,不必多禮雲伯毅聞著從四姨娘身上散發出的陣陣馥郁的香氣,有些心癢難耐,忍不住握住了她正在布菜的小手。

「是四姨娘道了聲謝,轉身朝內室里一直在暗送秋波的丫丫吩咐道,「還不快些伺候相爺

丫丫和房中另一個叫錦繡的丫鬟齊齊應了一聲,丫丫率先走到雲伯毅身邊為他夾菜,未恐長袖沾染到飯菜,丫丫將袖子挽起一截,露出一小段細膩白滑般的肌膚,在雲伯毅眼前晃來晃去,那張稍微比四姨娘遜色一籌的嬌麗容顏更是笑顏如花。

這幾天相爺雖說夜夜宿在清風苑,但她苦于找不到合適的契機,現在四姨娘主動開口,機不可失失不再來,定要好好抓住不能錯失了。

四姨娘優雅的慢騰騰的用著飯菜,這個丫丫當她是死了嗎?是欺負她善良好騙?還是被富貴沖昏了頭腦,想到二小姐吩咐過的話,心里百味沉雜,男人的恩寵果然是不可靠的,抓緊手中的權利才是正理,即便有一天人老珠黃,實實在在的權利握在手中也不怕會落到被人白眼譏諷的地步。

用膳完畢,四姨娘覺得丫丫的事情得早些提上時程了,不然清風苑的丫鬟個個有樣學樣,還不得將她的院子鬧的翻天覆地,永無寧日。

「相爺,婢妾親自給您熬了一盅安神湯,這是昨兒個府醫的新方子,能夠緩解疲勞,寧靜心氣,婢妾擔心相爺日夜為國事操勞,難免對身子有疏忽之處,特意給您早早的熬上了,婢妾去看看好了沒四姨娘找了個借口離開,笑語嫣然的說道。

「讓丫頭端來就好,你親自端來像什麼話?」雲伯毅看著溫柔知禮的四姨娘,覺得很是滿意,拉著她的手不舍的道。

「婢妾一番心意,還請相爺不要推辭,若您覺得無聊,今兒個就在婢妾這沐浴可好?」四姨娘笑的越發柔美,已經創造了機會給丫丫,就看她懂不懂的為把握了。

雲伯毅依依不舍的看著四姨娘裊裊的離開屋子,坐在軟榻上找出了一本書籍打發時間。

「相爺,喝茶,這是奴婢特意為您沏的上等碧螺春,您嘗嘗看丫丫趁著錦繡收拾桌上的殘羹剩飯,瞅準時機,端著冒著熱氣的茶水,半垂著身子緩緩為雲伯毅斟茶。

雲伯毅隨意抬頭一看,見丫丫側臉在燈光柔和的氤氳下更顯嬌俏,穿著一件低領子的上衣,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肌膚,尤其是身上那股青澀的處子清香,更是勾的雲伯毅心思蠢蠢欲動。

雲伯毅對丫丫的心思早就一目了然,見屋內無人,大手一拉,把丫丫拉近了懷中,輕嗅她身上傳來的體香。

丫丫心中大喜,故意似受到驚嚇般的低呼一聲,口中拒絕著,「相爺,這樣怕是不太好兩只手卻已經順勢攬住了雲伯毅的脖子,柔軟無骨的身子更是化成一灘春水緊靠在他的身上。

雲伯毅大手游移在丫丫婀娜多姿的身子上,惹的她不時的嬌喘吁吁,再也忍不住就快要爆發出來的**,雲伯毅攔腰將丫丫橫抱了起來,快步走向室內的那張大床。

四姨娘端著安神湯站在內室門外,听著屋內傳來的異動,容顏上忽明忽暗,看的一旁的錦繡擔心不已,小心道,「姨娘

「吩咐所有人不許進去四姨娘已經對情愛感到麻木的心沒有一絲波瀾起伏,面容上裝著痛徹心扉的模樣,將手中的湯藥遞給錦繡,沉著一張臉離開了。

錦繡目露同情看著四姨娘單薄無依的身影越走越遠,心嘆,四姨娘是個好主子,從不責罵下人,對任何人都是以禮相待,恪守本分。更是不顧二小姐的怨懟,收留了丫丫,沒想到這個丫頭是個以德報怨,狼心狗肺的,沒幾天就鑽了主子不在的空檔,勾搭上了相爺。

自己的男人和自己的丫鬟在她的屋子里顛龍倒鳳,四姨娘怎會不黯然生氣,再溫和的性子,也會受不住的啊,錦繡輕嘆,謹守著本分端著湯藥垂著頭站在門口,免得有人不小心闖了進去打擾了相爺的好事。

雲冷歌躺在軟榻上昏昏欲睡,韻兒一臉喜色的進來稟告,「小姐,剛剛四姨娘托人傳話,丫丫成了

「用的什麼法子?」雲冷歌聞言精神一振,清泉一般的眸中有著戲謔的笑意,清聲問道。

「四姨娘不漏痕跡的屏退了所有下人,給丫丫找了個單獨與相爺接觸的機會丫丫面色微紅,小聲說道。

雲冷歌哼了一聲,有些無聊的說道,「原來還得四姨娘幫忙,是我高看丫丫了,以為她還算有幾分本事,看來不過爾爾

「小姐,那個丫丫雖然有幾分小聰明,但跟謀略手段樣樣不差的二姨娘相比,還是差了許多林嬤嬤想到了當年二姨娘的那些伎倆,有點擔心小姐安插的這顆棋子斗不過她。

「二姨娘現在也只能做些困獸之斗了,丫丫若是太強了,一個照面把她擊敗了,那還有什麼意思?」雲冷歌薄薄的唇緊抿著,含著絲冰冷的笑意道,「我現在擔心的是三姨娘

「李氏?她不是與小姐聯手的嗎?」林嬤嬤不解,突然意識到了什麼,反問道,「小姐擔心她會翻臉不認人?」

「我當初收了她一個順手人情,答應幫她打倒二姨娘,現在二姨娘已經倒台,那一絲微薄的可以忽略不計的合作之情早就煙消雲散了,掌家之權怕是滿足不了李氏的胃口

「難道她還敢肖想夫人的位置?」林嬤嬤從小姐的話中听出了內在意思,冷著一張臉說道。

「高門大宅里,不管妻妾多或者少,爭斗是永無休止的啊雲冷歌並不回答,等同默認,無限感慨的說道。

「小姐,夫人只希望您能嫁個一心一意對你好的男子,門第不重要林嬤嬤想到小姐也該到了議親的年齡了,「越是位高權重的府邸,規矩越多,內宅也越不消停

「低嫁固然能保持短暫的消停,但誰能保證對方是不是別有居心,再說,女子韶華易逝,隨著時間的流逝,容顏也會慢慢的衰老,大凡以色事人者,色衰而愛馳,愛馳則恩絕,一世安樂只是遙不可及的幻影雲冷歌見識到了古代妻妾之爭,對一夫多妻制堅決不能苟同。

「小姐,奴婢有一個辦法,既可以避免那些煩心的爭斗,又可以讓小姐您高枕無憂坐在地毯上正在學刺繡的吟琴早就苦不堪言,心思早就跟著小姐和林嬤嬤之間的談話跑的老遠了,聞言,腦中靈光一閃,興奮的說道。

「說說看?」雲冷歌著實不相信粗神經的吟琴會想出什麼好法子,笑了笑,接口道。

「小姐可以嫁給大公子,二公子或者三公子啊,他們是您的表哥,有相爺看著,您在左相府一定會過的很開心吟琴顯然是覺得這個辦法無比美妙,兩只眼楮都在發亮,語速極快的說道。

「啥?」雲冷歌哭笑不得,嫁給表哥?古代是有表親結姻一說,但科學證實,有血緣關系的人成親生下的子嗣有很大程度是會帶有缺陷的,失笑道,「你這算什麼法子,真是餿主意

「小姐,奴婢覺得這個法子也甚好林嬤嬤不贊同,先前的憂愁一掃而空,笑著說道,「相爺那般疼小姐,幾個公子也極為關心您,若是小姐嫁到左相府,您剛才的那些顧慮就都不存在了

韻兒一听有理,也跟著點點頭,口中道,「是啊,是啊,奴婢也覺得可行

就連寡言少語的吟書也是一副理應如此的表情。

「那你們說說,我嫁到左相府內,該叫外公什麼?輩分全亂了,別瞎起哄了啊雲冷歌屈指彈了一下吟琴的額頭,大感頭疼,佯怒說道。

幾個丫頭聞言面面相覷,小姐到那個時該叫相爺為外公還是祖父?原本的舅舅變成父親?想到這,幾個丫頭齊齊打個寒噤,垂頭喪氣的蔫吧坐著不吭聲了。

「睡吧,睡吧,別想這些有的沒的,船到橋頭自然直,走一步是一步雲冷歌急著修煉,也想趁早打消她們這些荒唐的念頭。

外公和舅舅皆是至情至性之人,虎父無犬子,幾個表哥自然也不會差到哪去,嫁給他們任何一人,她堅信婚後生活雖然做不到相濡以沫,互相愛慕,但相敬如賓,一生白頭還是輕而易舉的。

如果沒有血緣關系,倒是可行。

「小姐,需要有人在外間為您守夜嗎?」韻兒起身問道。

主子睡覺,丫鬟一般會有人值班守夜,不過外間天寒地凍,難免會不小心感冒受涼,雲冷歌就取消了。

「不用了,反正院子外有暗衛守著雲冷歌擺擺手,「韻兒留下幫我更衣,你們早些休息

雲冷歌在韻兒的服侍下換好了月白色的寢衣,躺在了床上,看著韻兒吹熄火燭,便起身盤腿例行公事般的打坐修煉。

近幾日,她隱約覺得小月復內那團氣流越來越大,輕功飛行的那天指日可待。

剛閉上眼楮,雲冷歌就感覺面上撲來一陣微風,迅速的睜眼,帷幔已被拉開,面容冷峻的慕容燁裹著一身的寒氣映入眼簾。

「世子,深夜造訪,有何貴干?」雲冷歌對慕容燁的行徑已經習以為常,看了一眼他泛著怒氣的臉,身子一歪,直接就倒在軟軟的被褥上。

被他抱過,親過,自己不雅的形象他也看見過,索性懶得裝了。

「你想嫁入左相府?」慕容燁側坐在床上,一雙眸子緊盯著雲冷歌的小臉,眸底是少見的陰郁,無論如何自我解說,慕容燁都清楚的知道,單單一個好奇心或者一時興趣,完全無法說服自己這幾日的反應。

如果不是好奇所致,那是什麼?听到上官誠有求娶雲冷歌的意思,自己不舒服,剛剛听到她想嫁入左相府,自己更不舒服,入刺在喉,听著都覺得十分刺耳,這是在意嗎?

一輩子都沒出現過的感覺,真的不知不覺就存在了嗎?

「世子您都听到了啊,那您在外邊觀察了多久?您的愛好越來越奇怪了,以前還只是不請自來,現在連窺間伺隙都無師自通了,小女佩服的緊雲冷歌翻了一個身,背對著慕容燁懶懶的說道。

慕容燁漆黑如墨的眸子濃霧翻滾,淡淡的帶著某種警告的話語響起,「雲冷歌,本世子是不是太縱容你了,所以現在越發放肆了?」

雲冷歌背後一涼,感受到慕容燁身上散發的寒意幾乎快侵入自己的體內,猛然意識到了什麼,連忙翻身坐起微笑,一系列動作一氣呵成,討好的說道,「世子,小女哪能放肆呢,在您面前,小女就是一只听話的小綿羊,您有什麼事盡管吩咐

見到慕容燁臉色微微緩和了下來,雲冷歌趁熱打鐵的加了一句,「當然了,小女肩不能抗手不能提,殺人放火就免提了

「雲冷歌,本世子看你就是欠收拾慕容燁面色變幻不定,眼中幽深難測,風雲轉動。

「世子,您生氣了?」內室只有淺淡的月光照耀著,雲冷歌有些看不清他的表情,上身往前靠近了些,偏頭瞅著慕容燁稜角分明的側臉,「您真的生氣了?在小女心中,您不是這麼容易就生氣的男子啊,您大仁大義,心底善良,一腔熱血,有恩報恩,有…唔

慕容燁看著雲冷歌那張喋喋不休的小嘴,突然勾唇一笑,沒有任何預兆的長臂往前一拉,薄唇直接穩穩覆在那不停張張合合的櫻唇上,這次不同于上次的淺嘗輒止蜻蜓點水,趁著雲冷歌驚呼啟唇的空隙,長舌直驅而入,右手緊扣住她的腰身,不讓她有半分逃離的可能性。

這樣的吻帶著一種暴怒卻甘願沉淪的味道,如同風浪席卷而來,驟然將雲冷歌的感官撞了個支離破碎,身子像不由自主的浮萍,飄飄蕩蕩的迷失了方向,他的唇微涼,濃重的陽剛味夾雜了淡淡的青草香,瞬間將她整個人包裹在專屬于他的氣息中。

雲冷歌頭無意識的左右搖動,想要擺月兌這種任人采擷的狀態,可不管偏移到哪個方向,慕容燁的雙唇始終牢牢的印在她的嘴唇上。

左手扶住她的頭,慕容燁容不得她有一絲退卻,捉住雲冷歌不停躲閃的香舌吸允,輕輕啄住她的唇瓣加深這個吻,閃著亮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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