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嫡女二小姐 第一百聯零五章代價聯姻

作者 ︰ 情多多

雲冷歌雙目含著點點溫柔看著慕容燁,只見他勾著唇角,大手緊握著劍柄肆意的挽了一朵漂亮的劍花,漫不經心的站立等著宇文澤上場。愨鵡曉

「刀劍無眼,本世子若是不小心中傷了大皇子,可別怪本世子下手不留情。」慕容燁將長劍移至身前,左手兩指輕彈了一下劍身,冷聲道。

「慕容燁,你有能力傷了本皇子再說,別在這說空口說大話。」宇文澤見慕容燁小覷自己,心頭的怒火蹭蹭的燃燒,不等人喊開始,身形爆閃,長劍揮出一記殺招,直接朝慕容燁的面門而去,想要一招殺之。

即使那柄亮閃閃的長劍已經不足慕容燁二尺,慕容燁的表情始終慵懶隨意,眉目懶洋洋的,抬手握著劍順勢一擋,宇文澤如迅雷之勢的殺招就輕易擋下,隨即反手一挑,銀光一閃,眾人還未看清楚慕容燁是怎麼出的手,他手中的劍就已經架在了宇文澤脖子上。

「大皇子,得罪本世子不要緊,千萬不要招惹本世子的世子妃,不然下次,你沒這麼好運的。」慕容燁看著一臉煞白,面無血色的宇文澤,聲音懶懶但不難听出一絲認真,隨即,手下用力,鋒利的劍刃頓時劃破宇文澤的頸間皮膚,一道細細的傷口立刻出現,鮮紅的血液順著傷口慢慢的淌下。

御花園內的氣氛降至冰點,女眷那邊已經有人睜大眼楮,捂住嘴低聲驚呼,東陽的大臣們大多數都是只知口誅筆伐的文臣,何嘗親眼本來刺向太子皇兄的劍卻被大皇子硬是彎曲了方向,轉而往三皇兄而去,這一點,相信再做各位也都很想知道,莫非太子皇兄與北月大皇見過流血事件?一個個也是神色驚恐,面面相覷的互相對望,均被嚇的呆住了。

「慕容世子,你這是干什麼,大皇子已經敗在你手,為何你還要出手傷人?」北月席上一名黑臉將軍猛地站起來,雙目含著怒火,大聲的指責道。

「這就是他挑釁本世子的世子妃所付的代價,再者,本世子上場前就已經說過刀劍無情,被傷了怨不得別人,只能怪自己武藝太差,更何況,大皇子又沒有生命之憂,你急什麼,不過就是一點皮肉傷罷了。」慕容燁收了長劍,朝赤言的方向一扔,轉身直接大步往他的座位走去。

歐陽風眼神復雜的看著風姿無人能比的慕容燁,他這是第一次看到慕容燁動武,居然這般簡單就輕易取勝了,戰神的名號果然不是虛傳,腦海中卻一直反復徘徊著他方才說的那句話,心底既為慕容燁真心愛護雲冷歌感到欣慰,又痛苦自己不是能名正言順保護她的人。

覺察到歐陽風身上散發出的縷縷傷痛氣息,面無表情的冷辰看了他一眼,作為他多年的好友,冷辰當然知道他現在的心情,眸光夾帶著淺淡的安慰朝他點點頭。

「慕容燁,本皇子殺了你!」宇文澤無法忍受他沒在慕容燁手下走過一招,赤紅著眼楮,如一頭受到刺激般的猛獸,提起長劍,沒有任何的章法胡亂往前刺去,口中發出瘋狂的嘶吼。

「世子小心!」率先反應過來的幾人齊齊大聲提醒。

雲冷歌輕蹙著眉頭,手指夾著的銀針已經蓄勢待發,不過她不相信慕容燁會躲不開,從剛才他們二人的短暫交手來看,宇文澤的武功就是個繡花枕頭,招式華麗,但是並沒有多大的殺傷力。

慕容燁背對著宇文澤的臉牽起一抹別有深意的笑容,像是沒看見似的並不閃躲,只是略微加快了步伐往席間走去,直到那柄劍快要刺中他的肩膀時,慕容燁上身才偏離了一個弧度,身形一閃,整個人已然消失在原地!

而宇文澤的這一劍幾乎用盡了他全身的力氣,且是在極度憤怒之下爆發出了驚人的潛力,急速的腳步根本收不住,見前方已經沒有了慕容燁的身影,宇文澤大驚失色,忙想控制力道將往前刺出的劍收回,可握著劍的手臂卻仿佛沒知覺似的,驚慌之中,發現自己的劍尖是朝著太子上官昊去的,宇文澤這一刻的驚恐已經蔓延了整個心口,提起丹田內最後一絲殘余的內力,空閑的左手抬起往持劍的右手臂打去,電光火石之間,在上官昊嚇的魂飛魄散的目光下,劍尖剎那間調轉,對著他旁邊的三皇子上官宇身上落去。

這一切發生的太快,御花園內很多人都沒察覺出到底發生了什麼,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宇文澤就已經刺向了上官宇!眾人齊齊倒抽一口涼氣,膽戰心驚的睜大雙目等待著下一瞬間事態的發展!

上官宇皺了一下眉頭,便感覺殺氣撲面而來,想要立刻起身避開已是來不及,只見上官宇右手閃電般的揮出,牢牢的鉗住了宇文澤握劍的手腕,阻止他繼續往前推移的力度。

雲冷歌挑了挑眉,心中有些明悟慕容燁的做法了,不禁淺淺的嘆了一口氣,果真妖孽啊,心思與眾不同,不走尋常路啊,見場內情況已經穩定下來,雲冷歌偏頭朝女賓這邊看去,只見每位閨秀渾身都瑟瑟發抖,俏臉慘白,有的膽小的已經嚇的小聲啜泣,偏偏礙于在天子面前,又不能太過造次免得讓人生厭,只得緊咬著手中的絹帕無聲的抖動著肩膀。

「大皇子,你這是何意?當著吾皇的面前,刺殺陛下的親子,莫非這就是貴國的處世之道。」慕容燁嘴角扯著一抹譏笑,走到驚魂未定的二人身旁,大手抬起,在依舊橫貫在半空中的劍身上屈指一彈,頓時,兩人不由自主泄了各自手中力道,那柄劍掉落在地,發出「砰」的一聲脆響,也拉回了許多的人的神智。

「慕容世子此言差矣,大皇兄只是有些不甘心想繼續與世子相較,倒是世子居心叵測,不動聲色的剎住了腳步,更是引得大皇兄的劍無奈的往席間刺去,不知世子是否該給本皇子一個解釋?」听到慕容燁竟然牽扯到兩國的關系上,縱使宇文明心中非常不願意幫宇文澤開口,但為了國家的立場卻也不得不站出來聲討慕容燁。

覺察到宇文明將宇文澤的惱羞成怒的刺殺歪曲成無奈之舉,慕容燁亮如星辰般的黑瞳閃過一絲對他不自量力的嘲諷,嗓音更是森冷,「怎麼?大皇子輸了不甘心想與再次與本世子切磋,難道本世子還必須天天等著他不成?再則,就算相較,也要正大光明,而大皇子在本世子背後暗下毒手,如此齷齪的手法當真令人不齒!」

慕容燁此話一出,就連想要為宇文澤解圍的宇文明亦是都找不到接口的余地,畢竟,當時慕容燁扔了劍轉身往後走的時候,宇文明提劍想要殺之那是園內眾人都看的清清楚楚的,這是眾目睽睽之下的事實,任憑他巧舌如簧,也不是憑借幾句毫無說服力的蒼白紙與就能扭曲反轉的。

「宇兒,你沒事吧?」就在園內氛圍凝結,人人自危的時候,皇帝隱含著關切的話語響起,卻是對險些性命不保的上官宇所說。

「回父皇,兒臣還好。」上官宇失神的思緒被驚醒,臉色帶著心有余悸的蒼白,聲音頗有鎮定的說道,不想在敵國面前表現的太過失態以免丟了東陽的顏面!

皇帝面上含著三分笑意,四分怒氣點點頭,眸底最深處漫上了一層薄薄的贊賞,想來也是因為對平日里顯得並不出色但是在關鍵時刻卻能鎮定自若的上官宇異常滿意。

「不知大皇子對自己肆意謀害本朝皇子的舉動有何解釋?」慕容燁掃了一眼宇文澤不停變換,及其難看的臉色,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語氣強硬的再次質問,半分也不給敵人喘息思索逃月兌的辦法。

「慕容燁,你別太過分了,本皇子只是一時失手而已,並且貴國三皇子也並未受傷,你又何必咄咄逼人?」見慕容燁私自便給自己扣下了罪名,宇文澤大怒,滿面陰狠的瞪視著揪著他不放的慕容燁,怒聲開口。

「一時失手就可以當一切不曾發生過?那本世子現在拿刀在大皇子身上砍上一下,然後再說一聲手誤,你們是不是就息事寧人?沒有人會追究了?」慕容燁面對宇文澤的疾言厲色卻是不慌不忙的抬腳往自己位置方向走去,直到落座後,才緩緩開口,聲音里隱含的一絲嘲笑更是讓園內的眾人听的明白。

雲冷歌心中失笑,阿燁最擅長的就是抓住別人的某個痛腳,然後使勁踩,不把別人踩到求饒,他是不會罷休的。

「慕容世子得饒人處且饒人,大皇兄都受傷了,大家各退一步,掀過這一頁吧?」宇文明即使心底恨不得將他那個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皇兄千刀萬剮,但表面上該有的和諧姿態,他展現的堪稱完美無缺。

「三皇子所言差矣,正如慕容世子所說,大皇子受傷是因為學藝不精所致,但他既然輸了就應該甘拜下風,有朝一日武藝大成之時再來找慕容世子來一場公平的決斗,而不是趁人之危在背後放冷槍以這種卑鄙的手段奪人性命,更何況,若不是三皇兄機警,恐怕此時他已經不能安然無恙的坐在這里了。」上官誠眸光微閃,看向上官宇的眼神中帶了一絲深深的探尋,冰冷的語氣讓人入墜冰窖,不寒而栗,「東陽誠心誠意的接待北月使者,可你們卻一而再,再而三的出言挑釁,本皇子敢問,你們是真心來覲見父皇的嗎?」

「五皇弟未免說的太過嚴重,大皇子並不是故意想要中傷三皇弟,在那等危急關頭,收不住手也是有情可原。」太子平復了紊亂的心跳,眼內的陰騭之色一閃而過,隨即隱沒,仿若未曾出現過一般。

上官誠的諸多心思均是放在太子身上,那抹陰沉又豈能逃過他的觀察,只見他掃過太子的眼光帶著一絲譏笑,緩緩開口,「太子皇兄為何如此篤定大皇子不是故意為之?難道皇兄與大皇子心意相通,竟能事先猜透他的想法,未卜先知?皇弟愚昧,還請皇兄示下!而且,剛才那柄劍明明是朝太子皇兄刺去,卻被大皇子硬生生改變了方向轉而倒想三皇兄,莫不是太子皇兄與北月大皇子有莫逆之交,才會讓他對太子皇兄下不去手?」

慕容燁看向上官誠的眸光帶著一絲贊嘆,看來東陽皇子與北月有所勾結的事情,並不全然只是自己和皇帝有所察覺,只是沒想到上官誠竟也心細如發,發現了此事,並且他的懷疑人顯然就是太子!此番話更是包含著試探之意!

果然,此話一出,東陽的大臣們心中個個都冒出了不同的猜測,面色微變,均是復雜的看著太子,眼底帶著的指責更是顯而易見!

坐在皇帝身邊的皇後從驚嚇中緩過來,見上官誠的矛頭對準太子,臉上的表情頓時不太好看,眉頭緊皺,越發顯得眼角的魚尾紋細細密密,望向上官誠的視線中滿滿的全是恨意。

她跟皇帝夫妻十多年,雖然帝王心思深沉難測,但她這個多年的枕邊人對皇帝也算是有了幾分了解,她可以感覺的到,自從上次皇帝動了想要廢太子的想法,雖然被暫時壓下去,但這種心思一直盤旋在皇帝心中,時時刻刻都會有成長出頭的那一日。

若是在這個時候,太子再被上官誠扣上一頂通敵賣國的帽子,結合以前皇帝對太子的不喜,只怕這次再有多大的壓力,皇帝都不會再保太子了!

「五皇弟多慮了,本太子只是就事論事,並未參加個人因素在里面,還請父皇明鑒。」太子面上有一絲不自然,略帶僵硬的臉色暗示他心中有鬼,聲音雖然還算堅定但卻並沒有多大的說服力。

皇帝深邃難測的目光閃了閃,沉了沉眼瞼,並未說話。

「三皇兄,你怎麼看?畢竟險些命喪當場的人是你。」听著太子避重就輕的話語,上官誠並不理會,從他的語氣表情中就已經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神色驟然一冷,偏頭問向上官宇。

上官誠能想到的,皇帝想的只會更加深層次,心念輕動,看向太子的視線中盡是危險的光芒。

「本皇子遭此無妄之災,若是再晚一步,定會血濺當場,身首異處,所以,本皇子想討個說法,應該不算過分吧?」上官宇的聲音少見的帶了一絲強硬,與他平日里少言寡語,沉默木訥的形象判若兩人,話中更是強調了事情重要性,清晰明確的點名要害,真可謂句句珠璣,讓皇帝倒是對他生出了刮目相看的感覺。

「有意思。」上官誠想不到上官宇竟也有如此硬氣的一天,愣了半響,隨即朗朗笑了幾聲,繼而開口道,「大皇子,三皇子,你們听到了吧,連本皇子的皇兄都懷疑你們目的不純,居心不良,這個解釋你們真的要好好說說。」

「你們莫要逼人太甚,真以為北月好欺負的不成!」宇文澤陰沉著一張臉氣憤的叫道。

「大皇子這話說的好沒道理,語出挑釁的是貴國,不肯服輸小人行徑的也是貴國,害的本朝三皇子差點性命休矣的還是貴國,現在大皇子卻言之鑿鑿的說是本朝逼迫?本相敢問,天底下哪有佔了便宜還要求別人負責的道理?」林海博是文臣,皇帝皇子又均在場,他本不方便開口,但被宇文澤三番兩次的出言不遜所激怒,便站起來大聲叱道。

「林相說的有理,這分明是當了婊子還想立貞節牌坊嘛,本皇子今日大開眼界,竟能見到書中才有的情形,不虛此行啊。」上官誠裝模作樣的唏噓嘆了一口氣,搖搖頭無限感慨的說道。

雲冷歌垂著頭,生生的將笑意憋在胸腔內,阿燁說的果然不假,這上官誠還真是個直言不諱的人,想什麼就說什麼,也不管這話能不能入耳。

「誠兒,不得無禮。」皇帝面色一沉,佯裝著發怒瞪了上官誠一眼。

北月那邊的大臣個個是敢怒不敢言,這次來東陽的臣子大多數是隨行的武將,性子直爽,說一不二,先前宇文澤偷襲的時候他們可都是睜大雙眼看見了的,無從抵賴,所以眼下明知道上官誠出言嘲諷,卻沒有底氣反駁。

宇文明眼神似刀陰森森的看了一眼面色漲紅的宇文澤,眼中快速的劃過某種決定,看來今日不付出等同的代價,此事怕是不會善了,那他這次好不容易求得出使東陽的機會就會竹籃打水一場空,還未實施就被扼殺在搖籃之中!

「還請東陽吾皇不要懷疑北月的誠意,本皇子這次是抱著與東陽交好的目的前來,特意帶了北月第一美人,也就是本皇子的同胞妹妹宇文敏,希望與貴國聯姻,以此加強兩國友好邦交!」宇文明雙眼眯了眯,按捺下心底那抹不舍,殘忍的吐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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