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禾竟然笑了,在我的驚訝中便出了內殿。
就這樣吧,結束了。
第二日日上三竿的時候,我便趕去了長樂宮。帶了個身孕,待遇都不一樣了。長樂宮的人直接將我引入了內殿再也不是那個陰森的佛堂了。
太後端坐在主位上,見我來了不等我行禮便笑著道,「自家婆媳,不用拘著禮數了。」
我怔了怔,看著她將一眾宮人退了下去才反應過來。
「王後這時候怎麼來了?怎麼不待在宮里好好歇著?」太後聲音很是溫柔,很難想象這是前幾天要置我于死地的人。
「臣妾是來向母後要一個人的。」我有些架不住她這番虛偽的情意,便直接入了主題。
「那個男寵?」太後的臉色瞬間變了些,「王後糊涂了,回去歇著吧哀家只當你沒提過這事。」
「那位男寵與王的關系,臣妾和母後都該知道。」為了孩子我才不能這樣放棄,咬咬牙跪下去道,「母後為了一個男寵與大王鬧得不愉快值得麼,臣妾今日來也是受了大王的命。母後何不賣臣妾一個人情,讓大王記住臣妾的好日後自然也不會輕待了臣妾與月復中胎兒。」
太後的眼波定在我身上,似乎思考了很久,我跪在地上也不敢再說話。
「起來吧,別累壞了哀家的孫子。」太後走下主位,將我扶起來道,「哀家也想問王後一句,值得麼?明知哀家如今縱著你,是因為你月復中的孩子。可想過這孩子一旦誕下你該如何自保?非要幫襯著皇上與哀家做對麼?」
我望著眼前的人,她不過四十來歲,就要被困在這深宮之中終身不得出,還要為自己的兒子費盡心思,其實很可悲的吧。
「回去吧,哀家會命人將那個男寵送回宮的。」太後走回主位上坐下來,又是一付不怒自威的樣子。
竟是這麼簡單就放過了,可是太後那一番警告我的話著實讓我心中無法安定下來。
我和晨禾已經是無可挽回的局面了,所以我的孩子生下來後,不就是沒人罩著我了麼。
回了宮想要歇著那剛被釋放回來的人自然是不會讓我如願。
「听說你有孕了。」阿辭忽閃忽閃的大眼楮盯在我的小月復上,「是王的孩子?」
「自然。」
「我不信。」阿辭堅定的道,他今天褪去了平日里素愛穿的紅衣,換上了身蔥綠的衣裳,竟有了幾分清秀的氣息,起碼讓我看著舒服了些。
「孩子都有了,還由得你不信麼?」我冷哼了一聲道,隨手端起手邊的茶輕輕啜了一口。
「齊王容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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