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命,是他給的,對他,她無法做到視而不見。
她這具身體,早就不干淨了,不只一次兩次,很多次,她甚至不知那男人是誰,喬府戒備森嚴,卻對那男人沒用,只要他想,便會出現在她的房間里,強行要她,不得不承認,第一次她是被逼,第二次也是勉強,可是次數多了,她也體會到男歡女愛的妙處,漸漸的她不再那麼被逼了。
她不敢告訴莫欒,她怕他嫌棄自己,也不敢告訴莫輕,她怕莫輕對自己失望。
「你不願意嗎?」喬莫輕問道。
「我願意。」抓住他大手的小手,無力的垂下,艱難的吐出兩字,閉上雙眸,掩飾住眼底的不堪與悲痛。
她不知道他為什麼會中春葯,但是她卻知道
「啊!」當嚇體傳來一陣痛,龍雪皺了皺眉,看著在她身上索取的男人,沒有前戲,直接進入,龍雪知道他為何如此急切,他是怕她反悔,白希的臉因羞澀染上紅暈,心卻有一絲絲甜蜜。
她愛莫欒,女人最寶貴的楨潔她卻給了自己最愛的人,此生留下遺憾,若是她的身子能救輕,她願意給他,也當是她還他這些年的恩情。
龍雪沒去想,她欠他的恩情,豈是如此便能還清。
喬莫輕對她並不溫柔,而是粗魯,他在征服,更多的是發泄,不是浴火,而是怒火。
龍雪感覺到了,雙手攀上他的脖子。「我不是第一次,很失望嗎?」
喬莫輕愣了一下,低眸看著身下的人兒,目光閃了閃,問道︰「是他嗎?」
「嗯。」龍雪毫不猶豫的點頭,她不能告訴輕,她是被人強了,她要讓輕死心。
「你們真有夫妻之實?」喬莫輕聲音有些顫抖,大手握住她的腰,力道一點一點的緊縮。
龍雪點頭,說道︰「我愛他。」
喬莫輕眸光深深的看了她一眼,並未再說話。
一個時辰過去,喬莫輕仍然沒放過她,也沒顧及她的感覺,只是奮力的發泄著。
「輕,夠了。」龍雪有些受不了,漸漸的意志有些糊涂,分不清楚壓在她身下的是喬莫輕,還是那個男人。
「不夠。」喬莫輕狠心的說道。
「輕」讓龍雪心寒的是,喬莫輕不是在愛她,而是真把她當成發泄的工具,因為到現在,喬莫輕都未吻過她,就連唇都沒踫到過她的肌膚。
龍雪將手貼在喬莫輕臉上,輕柔的撫模著,從他額頭上滑落在她臉上的汗水,灼傷著她的肌膚,忍不住問道︰「輕,你不是愛我嗎?為何你還這般待我?」
喬莫輕動作頓了一下,卻並未停下來。
直到體力消耗完,喬莫輕才停止索取,趴在龍雪身上,嘴里卻喃喃叫道︰「雪兒,我愛你,我愛你」
龍雪手從他臉上滑下,任由他壓著自己,空洞的目光呆滯的望著床頂。
腦海里滿是那句「雪兒,我愛你。」為什麼要在最後才補上這一句。
這句話,為何是他吐給她听,而不是莫欒。
她愛莫欒,輕卻愛她,龍雪有時候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再追尋什麼?明明輕的愛,她觸手可得,而她卻去追尋一段,已經不屬于自己的愛了。
因為不屬于她,她才不想放棄。
「柳汝陽,我不會放過你,我會將原本屬于我的一切,通通從你手中搶回來。」龍雪狠決的說道。
天漸漸翻起白肚,龍雪推開壓在自己身上的喬莫輕,坐起身,看著干淨的床單下,眸光又落到沉睡的喬莫輕臉上。
如果他知道,她不是清白之身,他是否會放棄自己。
她在想要奪回莫欒時,也不想輕放棄她,她享受輕對自己的好,對自己的愛,若是有一天,輕將那份愛,轉移到別的女人身上,龍雪猛的搖頭,她一定會受不了。
她不能失去輕,若是失去輕,誰幫她的忙。
反正這具身體已經不干淨了,也**給輕了,若是這具身體能留下輕,能讓輕為她所用,何嘗不是好事。
龍雪想了想,抬起手指放在唇邊,準備咬時,愣了一下,想到他們的談話,龍雪皺眉,續而又想,輕中了春葯,他怎麼可能還記得他們的對話,這樣一想,汝陽就放心了。
銀牙重重的咬下去,龍雪看著咬破的手指,將血珠子擦在床單上,看著床單上,那抹如梅花般的紅,龍雪的眼楮酸澀,不在遲疑,拉過被子蓋在他身上,每一個動作都是如此小心翼翼,生怕弄痛他,或是弄醒他。
無視昨夜他發泄後身體上的痛,龍雪將衣衫一件一件的穿回身上,勉強可以遮掩住身體。托著疲憊不堪,酸痛不已的身子,一步一步竟是如此艱難,關門之前,龍雪最後看了一眼床上的人,眼一閉,關上門,隔絕著兩人。
龍雪走後,喬莫輕睜開眼楮,看了一眼緊閉的房間,揭開被子,看著那抹偽造的處子血,目不轉楮的望著。
忍不住伸手去模,即使不是真正的處子血,可這血是雪兒的,看著她傷自己,他真想阻止她,可他還是忍住了,如果這是她想要的,他會成全她。
梅院。
「啊!不要,不要,放開我的孩子,求你們,不要抓我的孩子,莫欒,快救我的孩子。」被夢魘覆蓋了心神,汝陽不安地叫喊著,小手在空中揮打著。
听到她的聲音,喬莫欒猛的醒來。
「汝陽,醒醒,醒醒,你在做噩夢,快醒醒。」汝陽因悲痛而皺成一團的小臉,讓喬莫欒心頭一顫,拉高她縴弱的身子,緊鎖在懷中。
而她的話,讓喬莫欒愈加不安,三年前的事,他也忘不了,那個孩子
他也沒想到,會
他真怕汝陽突然清醒,知道軒兒只是她抱來的孩子,不是她生下的那個孩子,若是她問孩子的下落,他真不忍心知道她真相。
一股安定和溫暖從他的胸膛傳遞給了汝陽,將她從惡夢中拉了回來,讓不安的汝陽漸漸的平靜下來,臉枕在他胸膛上,環抱住喬莫欒的腰。「莫欒。」
「汝陽,再睡一會兒,你只是在做夢。」喬莫欒低頭在她飽滿的額頭上落下一吻,在她感覺到極其不安的時候叫出自己的名字,這讓他很開心,以前她叫得都是別人的名字。
「真是夢嗎?」汝陽喃喃的問道,在做了那樣的夢後,她還能睡得著嗎?
「當然。」喬莫欒很肯定的回答。
「可是太真實。」汝陽窩在他懷中,真是太真實了,真實的讓她害怕。
「夢到什麼了?」喬莫欒問道。
「我還有兩個孩子流落在外。」汝陽深吸一口氣,想到那兩個孩子,汝陽心里沒來由的一陣痛。
喬莫欒心顫了一下,兩個孩子,那兩個他讓歐陽弄死在她肚子里的孩子,心里的愧疚愈加濃烈,果然說那個孩子,他無能為力,而那兩個孩子,卻是他讓歐陽弄死的。
這是他心中的悔,也是個秘密,他愈加不安了,若是有一天,汝陽知道真相,別指望她愛自己,不殺了自己都是便宜的。
「別瞎想,只是夢。」喬莫欒說道,這個秘密,一定不能讓她知道,一定不能。
汝陽不語,喬莫欒又問道︰「汝陽,如果你想要孩子,我可以」
「莫欒,我累了。」汝陽打斷他的話,她知道他想說什麼,他是能給她孩子,可是她卻不能給他生下孩子,那一道坎,她真的過不了。
雖說他一再保證,可是她還是不敢生下屬于他們的孩子,她真的害怕,他有了屬于自己的孩子後,就不再疼愛軒兒了。
軒兒是她的命,她不會讓軒兒受一點委屈,軒兒不一定要繼承喬家的產業,喬家不只有喬莫欒一人,還是喬莫輕跟喬莫昂。
喬莫欒知道她在逃避,不忍心逼她,他想要一個屬于他們的孩子,並不是想一個繼承家業的繼承人,他們有軒兒就夠了。
皇宮,龍絕靠在床頭,俊美的面容籠罩著一層陰霾。
龍傲體內的藥效散盡,累得昏睡,卻睡得極不安穩,緊緊地抓住他手臂,怎麼也不肯松開,銳利的指甲陷進肉里,留下一道一道月牙。
妖冶的臉膛在龍絕手臂上不安分的磨蹭著,一場春葯風波,不僅讓龍絕怒不可遏,還勾起龍傲那段痛苦的回憶,還有那強烈的恨意。
晨曦。
「帝君。」靜寂的寢宮中,一道輕喊聲響起。
站在寢宮內殿門口輕聲喊的影衛,見相擁的人毫無醒來的意思,于是,大著膽子,提高嗓音。「帝君,該上朝了」
龍絕蹙眉,沒睜眼揮手打斷影衛,壓低聲音道︰「傳令下去,今日不早朝。」
又不早朝,影衛無奈的搖頭,這都是第幾次了,人家帝王為早朝是為了女人,而帝君不早朝是為了
「還愣著做什麼?還不退下。」龍絕聲音並不高吭,卻讓听的人一陣寒戰。
「是。」影衛迅速回神,關上門之際,搖頭嘆氣。
都說女人就是禍水,迷惑君王不早朝,在他看來,王爺比女人還禍水。
听到關門聲,龍絕這才睜開眼楮,轉頭看著睡在他懷里的龍傲,被他枕著的手臂麻木的失去了知覺。
目光落到他紅腫的雙唇,更是散發著誘人的光澤,認人很想一口咬上去,長長的睫毛覆蓋著,龍絕忍不住伸出手,撥弄著他的睫毛。
「嗯。」癢癢的,龍傲的臉膛在龍絕胸前磨蹭著,龍絕仿佛完上隱了,沒有放過他之意,最後龍傲伸出手將那擾人清夢的手揮開,緊抓住不放。
「這樣都不醒,看來昨晚真的把你給累壞了。」龍絕說道,嘴角扯出一抹弧度,是滿足,是幸福,微微傾身吻了龍傲的額頭一下。
龍絕不去上早朝,並不代表他就要賴在床上。
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急著處理,敢對他的人下春葯,就得付出代價,新仇加舊恨,一並討回。
輕柔的移開懷中人兒,放輕手腳起身,穿戴好後,轉身走回床邊,為龍傲輕輕整理被子,掖了掖,俯身溫柔的在他紅腫的唇瓣上啄了下。
「安心睡,等我回來。」龍絕起身,帶著滿足的笑容,朝殿外走去。
「去哪兒?」身後傳來的聲音,讓龍絕猛的停下腳步,轉身皺眉瞪著龍傲。
「你裝睡。」龍絕眼神嚇人,語氣卻很溫和。
「你不是下令不早朝嗎?」龍傲坐起身,惺忪的眼楮都是迷人心魂。
「」龍絕。
龍傲看著龍絕的穿著,問道︰「你這是要出宮嗎?」
「不是。」龍絕月兌口而出,抬起手習慣性的揉搓著他的眉心,小傲醒來的還真是時候,他能說,他這是要去喬府,找喬莫欒跟汝陽算賬嗎?
不能,他不能,小傲會生他的氣,一氣之下跑了,他上哪兒找人去。
龍傲抿了抿嘴,身傳來一陣涼意,低頭一看,立刻倒吸口氣,身上大大小小的痕跡,觸目驚心,一時忘了拉起被子遮掩暴露在空氣中的惷光。
他跟龍絕在一起這麼久了,這還是第一次在他身留下這麼觸目驚心的痕跡。
龍絕站在原地,看著龍傲身上的痕跡,雙手環胸,微眯著雙眸,危險十足,這些痕跡,都是不是他留下的。
「不出宮,你這是要去哪兒?」龍傲忽略掉身上的痕跡,拉高被子將自己身上的痕跡遮掩住。
「醒來了正好。」龍絕答非所問,邁步走了回來,居高臨下的看著坐在床上的龍傲,一字一頓。「我們可以算算賬了。」
「算賬?」龍傲蹙眉,說道︰「這句話應該是我的台詞吧?」
「你的台詞?」龍絕深呼吸著才阻止自己的手別朝他的脖子伸去。
「瞧瞧這些是什麼?被你折騰成什麼樣了,這些痕跡,估計幾天都別想消失。」龍傲低被子,還有他渾身酸痛的身體,可見昨夜他有多瘋狂,真懷疑中春葯的人是自己,還是他?這些龍傲沒好意思說出來。
龍絕繼續深呼吸著,他不說還好,一說更火,這些痕跡,大多都不是自己留下的。
瞧龍傲一眼指控的樣子,突然之間,龍絕不忍心告訴他,這些都是別人留下的,那個人不是別人,而是他視如親人的喬莫欒。
看他的樣子,對昨夜發生的事,選擇性的忘掉了。
「怎麼,照你這麼說,昨夜我還沒有滿足你?」龍絕挑眉,這人就沒發覺自己沒穿衣衫嗎?還如此淡然的望著自己,雖然他眼底有一抹怨氣。
看著他身上的吻痕,有怨恨,有憐惜,昨夜他想過,將那個男人留在她身上的痕跡全變成了自己的,可是最終,他還是沒有。
只要與他在一起,見到他臉上有微笑,自己就很有成就感,比奪下別人幾座城池還令他欣慰。
聞言,昨日的回憶立刻浮現,喬莫欒有些不好意思了,對于昨夜發生的事,他比誰都清楚,藥是汝陽下的,身上的吻痕也是汝陽逼著莫欒留下的,他當時還記得莫欒臉上的表情,比吞了一只蒼蠅還難看。
如果不是汝陽危險莫欒,如果他不願意,她就犧牲自己,听到她說犧牲自己,他跟莫欒都下了一跳,最後還是莫欒妥協。
他也不知道,汝陽從哪兒看出,他跟龍絕的關系並非兄弟之情這麼簡單,他相信莫欒,一定不是莫欒告訴她。
「怎麼?還在回味嗎?」龍絕突然開口,打斷龍傲想入非非了。
「無恥。」沒有經過大腦的話,龍傲月兌口而出。
「你說誰無恥?」龍傲雙眸微眯,眸中寒光一閃,一把抓住龍絕的手腕,往自己懷中一帶,就著被子將他鎖在懷里。「容我提醒你,昨夜是你救著要我要你,是你主動。」
「我是被下了藥。」龍傲反駁。
「真是這麼簡單?」龍絕逼問。
「當」然字龍傲底氣不足咽回月復中,垂著頭,低聲咕嚕道︰「都是汝陽惹的禍。」
「你說什麼?你說誰惹的禍?我好像听到汝陽的名字。」龍絕蹙眉。
「你听錯了。」龍傲瞪了他一眼,說道︰「我是說都是春葯惹的禍。」
「小傲,別把所有的錯都推到春葯身上,昨夜你的熱情,可不光是借著春葯。」龍絕抬起龍傲的下巴,見他妖冶的臉上,與那妖邪的紫眸帶著異樣的風情,映入龍絕的眼簾之中。
「你想太多了。」龍傲撇開臉,不想再看到龍絕欠扁的目光。
「真是我想太多了,還是」突然龍絕的聲音戛然而止,目光一閃,低頭在龍傲耳邊低聲道︰「龍傲,昨夜的事,我不相再發生第二次,這次就算了,若是再有下次,我絕不會輕易罷休。」
「你什麼意思?」龍傲錯愕的抬起頭與他對視片刻,目光忍不住往下移。
「你听懂了。」龍絕說道。
龍傲望著龍絕,描捉到他眼底劃過的一抹痛,孱弱迷蒙的心,倏然變得清澈,抿了抿唇,也不知道自己抽了什麼風,最後還是將昨夜的事,一五一十的說出,沒添油加醋,隱瞞他。
「所以說,除了你身上的春葯,都是假的,你說的那些話,都是故意氣我的?」龍絕問道,想到他為了故意氣自己才說出這些話,龍絕心里舒坦多了。
「是。」龍傲點頭,他之所以會選擇坦白,是不想因此事龍絕找上莫欒的麻煩,雖說莫欒不怕,但他不想連累莫欒,龍絕的報復,他領教過。
「你身上的痕跡,又怎麼回事?」龍絕還是能從雞蛋里找出骨頭。
「我跟他是」清白的嗎?龍傲自己也不肯定,他中的藥,汝陽有沒有逼莫欒繼續,他也不是很清楚了,當然,他也沒奢望龍絕會相信,因為說出去他自己都不相信,身上的痕跡就是如鐵般的證據。
但是他相信莫欒,更相信汝陽,一定會點到為止。
龍絕見他猶豫,心中一痛,寒聲道︰「雖說你的身體最後一道防線沒被突破,可你身上那些痕跡,即使你告訴我,你們是故意的,還是不能讓我釋懷,小傲,別再做這樣挑戰我底線的故意,如果我在乎你,就不可能完全當成什麼事也沒發生過。」
「你」龍傲難以置信望著龍絕。
「這事就過去了,我不會再追究了,但是你得向我保證,絕對不會再有下次,若是再出現下次,我向你發誓,絕以不會輕易饒恕。」龍絕斬釘截鐵的說道。
听到「發誓」兩字,龍傲愣了一下,心倍加苦澀。
龍傲舒緩了面容,抬頭望著龍絕,伸出手撫模著他的眉睫。「我保證,不會再有下次了。」
得到他的保證,龍絕笑了。
「好了,昨夜把你累壞了,閉上眼楮,再睡一會兒。」龍絕將龍傲放回床上,給他掖了掖被子。
「龍」
「不許話說。」龍傲一開口,龍絕就打斷他的話,見他睜大眼楮望著自己,眉梢一挑,命令道︰「閉上眼楮,立刻給我睡覺。」
「別走。」龍傲伸出手,抓住濮陽寒的大手,緊緊的抓住,大有死都不放手的意思。
他真擔心,並非他不相信龍絕的保證,而是對于莫欒跟汝陽的事,他都特別小心謹慎。
如果龍絕于做出傷害莫欒跟汝陽的事,他真的會受不了,他真會為了他們跟龍絕反目成仇,真的會這麼做。
「好,你睡覺,我不走,就在這里守著你。」斂起眼中一閃而過的冷意和森寒,龍絕低頭在他的唇上落下安撫的一吻。
他答應饒恕喬莫欒,卻沒答應不找喬莫欒的麻煩。
得到龍絕的保證,龍傲這才乖乖的閉上眼楮,抓住他的大手,臉貼在手背上,很快龍傲進入夢鄉。
龍絕看著他這樣,心里一片溫和,他多希望小傲能像小時候,把他當成依靠,他更希望小傲能依附著他而活。
日上三竿,喬莫昂抱著軒兒,直接闖進喬莫欒跟汝陽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