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第一夫人 第204章 我叫什麼

作者 ︰ 黯默

龍絕來到門口,看著劍拔弩張的兩人,整個人發出一種威震天下的王者之氣。最新更新:苦丁香書屋

而喬莫欒在看到龍絕的一瞬間,眸光微微眯起,如電光閃過,犀利而冰冷,撕裂暗夜般陰狠,渾身上下不可一世的冷冽與霸氣,垂在身側的手緊攥成拳。

「帝君。」侍衛們一見龍絕,立刻退到一邊。

「臣妾給帝君請安。」柳止柔回神,朝龍絕福了福身,心里暗叫不吵,龍絕怎麼跑出來了,是不是听到風聲,還是他們吵到了他?龍絕在這里,那麼柳汝陽呢?

龍絕目光轉到柳止柔身上,冰冷的眼眸中閃爍著嗜血般的氣息,醞釀著狂風暴雨,柳止柔忍不住縮了縮脖子,心里一陣恐懼。

「汝陽呢?」喬莫欒壓制住對龍絕的敵意。

「汝陽是你的妻子,把自己的妻子弄丟了,跑朕這里來找你,喬當家,你還真是厲害。」龍絕撥了撥額前的發絲,語氣里帶著諷刺。

喬莫欒妖艷的臉色愈加的暗沉陰郁了,危險的光芒在瞳仁中閃動,猶似隨時會噴出火焰。

「今天不是十五,汝陽沒進宮。」龍絕睜眼說瞎,接著又說道︰「有這份無聊的時間听信某人的讒言,朕勸你還不如多花些心思找人。」

龍絕冰冷的鷹眸中犀銳地掃視了柳止柔一眼,看著她縴柔瘦弱的身子仿佛一陣風就能將她風走,寡薄的唇瓣微微勾起輕蔑的冷笑。

柳止柔心咯了一下,銀牙一咬,說道︰「柳听宮門口守衛說,三小妹進宮了,是帝君讓她進宮,她沒來找臣妾這個大姐,皇宮里她又沒有熟悉的人,一定」

「一定什麼?嗯?」龍絕打斷柳止柔的話,陰鷙的語言傳出來,絲絲冷氣蔓延。

「一定一定在這里面。」柳止柔縴指指著里面,她不能放棄,好不容易將喬莫欒帶到這里來捉殲,殲沒捉到,她不能無功而反。

龍絕隨著她手指的方向看了一眼,不屑的冷哼一聲。「愛妃是說朕將人藏了起來。」

「臣妾不敢,但是不排除這個可能。」柳止柔最後一句是在提醒喬莫欒,她不敢硬闖,但是他可以。

「哼!」龍絕又冷哼一聲。「汝陽是誰,一個大活人,又不似一般的女子,她丈夫來了,豈是朕藏就能藏得住,除了你這個大姐之外,誰說在後宮汝陽沒有熟悉的人,太皇太後不是嗎?」

柳止柔啞然,她怎麼忘了太皇太後。

「正常情況是不能,但是在不正常的情況下那就另當別論。」忽略掉太皇太後,對于這個,柳止柔底子足,只要讓莫欒進去,事情就會照她預計的發展。

「何為正常情況?何為不正常情況?」龍絕問道,沒給柳止柔回答的機會,接著又說道︰「愛妃是指,朕對她下藥嗎?」

听到下藥兩個字,柳止柔有些心虛,喬莫欒的身體猛的一顫,血液逆流,冷若寒潭的眸光像一把利劍射像龍絕。

「臣妾不敢。」柳止柔垂眸,將那抹心虛掩飾掉。

「愛妃真是能耐,朕竟不知,愛妃還有未卜先知的能力,一邊會客,一邊打听朕這邊情況,愛妃,你打哪兒來的把握,朕對汝陽下藥?」龍絕冷笑著,眸光不容柳止柔躲避,她若是安分守己,帝後的位置將永遠是她的,倘若不安分,弄出一些響動來,他也不會容她,下藥的人很明顯。

他懷疑過柳止柔,僅只是懷疑,是柳止柔驗證了他的懷疑。

面對龍絕的問題,柳止柔啞然,特別是她接受到喬莫欒滿是殺意的眸光,可惜,拉弓沒有回頭箭。「帝」

「誰要是敢硬闖,殺無赦。」龍絕狠絕的說完,險狠的目光睨了柳止柔一眼,隨即邁步離去,不帶一絲的不舍。

柳止柔見狀,暗叫不妙,龍絕走了,就算喬莫欒闖進去,也達不到她預想的效果。

「帝君莫欒」望著兩人離開的背影,柳止柔氣得牙癢,兩人個離開時,均給了她警告的目光,氣的胸口劇烈的起伏著,雙手緊緊的攥著,不甘的望著門口,計劃沒朝她預想的發展,還暴露了自己,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會這樣?

柳止柔很不甘,卻又莫可奈何,只能憤憤的轉身,回她的西宮等著喬莫欒的報復。

「有時間跟著朕,不如去救她,朕的寢宮可以借給你們。」龍絕的話音未落,便察覺跟在他身後的身影消失。

喬莫欒回來,很是意外,那些侍衛居然不有攔住他。

來到院子里,听到那壓抑不住的嬌吟聲,臉色都變了幾下,閃身到樹後,愕然的看著地上的人。

此刻的汝陽,因為藥效,被體內的晴欲折磨,幾乎半羅的躺在地上,臉色紅暈,被她咬破的紅唇滴紅般的鮮艷。

「汝陽。」喬莫欒一個箭步上前,擁住了地上的汝陽,一臉的急切,看著臉色緋紅,神情極為痛苦的人兒,焦急的喚道︰「汝陽」

想到龍絕的話,喬莫欒瞳仁猛然變得暗沉,一聲低咒。

「莫欒。」汝陽感受了異性的擁抱,而那熟悉的氣息讓她很安心,死勁的往喬莫欒懷里鑽著,嘴里那種充滿了邀請的曖昧聲充斥著喬莫欒的神經。

喬莫欒看著汝陽的樣子,心疼不已,一把打橫抱起,想回喬府,可又沒時間,多讓她受折磨一分,他都心疼的要死,沒多考慮進房間里走去。

「要給我」汝陽不自覺的扯著他身上的衣物,他的身體很涼,可以讓她舒服。

「誰給你下的藥?」喬莫欒怒氣的瞪著汝陽,將她放到了龍榻,看她微眯著眼楮死勁的想來拽他的衣服,又是喜歡,又是憤怒。

喬莫欒一把打開了她的手,心中氣憤。「柳汝陽,這會兒是不是只要是個男人就行?」

他知道這時候跟被藥效摧殘的理智近無的人較真,只會是自己找氣受,可是只要他想到,自己若是沒來,她是不是就會跟

「給我」被他拍掉手,汝陽很是不悅,不放棄的又朝他伸出手。

「柳汝陽。」喬莫欒低沉的吼道,再一次的將汝陽伸來的手揮掉,同時,人也站了起來,听著她嘴里一直囈語低吟著,看著她不安的扭動著身子,那樣的聲音蠱惑著他的神經。「該死。」

「壞人,壞人」不救她,汝陽心里很是氣,手到處揮舞著,臉上竟是委屈。

她覺得自己仿佛放在火上燒,都快要烤熟了,而她卻還沒有死去,小手又抓不到東西,她又開始扯著自己的衣服。

看著她的動作,喬莫欒眼里都是怒火,他就看著汝陽自己扯著身上的衣服,原本就被她拉得所剩無幾的布料,被她這麼扯,到最後只剩下粉紅的肚兜,惷光外泄。

即便如此,汝陽依舊不停的扯著,硬是將肚兜扯掉,沒有布料,汝陽又開始拉她的裙子。

裙子沒有衣衫那麼好扯,汝陽努力了很久,她都快被體內的晴欲給逼瘋了,側眸,迷離而渙散的目光望著喬莫欒。

「我恨你。」看著她受折磨,他居然不救她,而是站在一旁冷眼旁觀。

她好不容易將他等開,居然不救她。

隨手抓起她扯掉的肚兜,朝喬莫欒砸去,不救她,砸死他。

「柳汝陽。」喬莫欒真的怒了,憤憤的扯掉臉上帶著汝陽體香的肚兜,越發的生氣,明明有錯的是人她,還敢說恨自己,今天不是十五,她居然跑進宮來,還被人下藥,想到如果此刻站在她面前的人不是他,心里更是火冒三丈。

喬莫欒一個上前,按住汝陽身子,看著她肌膚因為藥效而變的紛女敕,不算飽滿的雪峰更是猶如雪蓮花般開的嬌艷,誘人不已,頓時感到月復部一股熱流直沖腦門。

「該死。」喬莫欒顧不得其他,粗魯的退去了身上的衣服,扯掉了她身上沒有最後的屏障,偉岸的身體俯了下去,薄唇吻上了她火熱的肌膚。

汝陽感受到了他唇上那冰涼的氣息,一陣涼意擊來,卻讓她的身微微顫抖著,雙臂更是不安分的覆上了他那結實的後背,不安分的油走。

喬莫欒拒絕不了她,對她的身體沒有免疫力,而她的熱情無疑讓他的身體有些亢奮。

「唔。」汝陽舒服的嬌吟,听著她嘴里那歡愉的囈語,更是讓喬莫欒的神情有些發狂。

真是一個妖女,迷惑他的妖女。

突然想到什麼似的,喬莫欒突然他停止了所有的動作,雙手按在她頭兩側,支撐著他的身體,心里有怨,可他還是憐惜她,抬起頭看著微眯起眼眸,看著眼神恍惚迷離渙散的汝陽,妖艷的臉上籠罩了一層復雜的情緒。

他的停止讓汝陽體內原本澆熄了的一點兒火焰,又重新燃燒了起來,而且比方才燃燒的更加凶猛,沒有得到,沒得歡愉,得到後的歡愉又失去,對她來說無不是一種殘忍。

汝陽嘴里「哼哼」著,弓起身想去貼近他,可是,卻發現怎麼努力也沒有用,她近一點,喬莫欒就退一點,就是不如她所願,看著她因著急,而不安的扭動著身子,甚至是焦急的眼眶里有淚花在打轉,不自覺的順著眼角滴落。

她的淚,讓他心疼,可是男人都是自私的,容不得自己的東西被窺視,如果這次,他依舊選擇信任她,無視柳止柔的話,決然離宮,那麼,他們是不是將錯過,他失去救她的機會,而她是否會為了活命,為了軒兒,委身于人?

這種媚葯,他是知道,若不與人行歡,必死無疑。

他不想要她死,卻又接受不了她接受其他人的解藥,喬莫欒越想越不安,內心無法遏制怒火。

對自己,還是對她。

「柳汝陽。」喬莫欒瞪著她,咬牙切齒的喊道,如果換成是任何人,她是否也會拋下矜持,變得如此熱情。

「嗯。」听到喬莫欒叫自己,汝陽迷迷糊糊的應了聲,身體無法靠近他,她的小手依舊不安分的想去拉他。

「汝陽。」柔滑的小手在喬莫欒身上胡亂的探索著,火燙的身子更是來回的蹭著,他感覺自己快要被她這幾個似有似無的動作弄的快要崩潰。

第一眼見她這樣,只想著快點解輕她的痛苦,可現在,他改變注意了,他要她記住,只有長記性,她才會有警覺。

無論她有多熱情,喬莫欒依舊沒有打算滿足她,任由她在自己身上造次,讓她模得到,看得到,就是吃不著。

「給我,給我」得不到滿足,汝陽真是很惱怒,在龍雪的事情上,她就是再生氣,她會原諒他。

他不是沒有被下過藥,他將她當解藥時,她可沒反抗,任由他對自己為所欲為,甚至還伸手主動,現在論到自己,他卻不救她,冷眼看著她受折磨,這叫她如何不怨,如何不生他的氣,心里暗暗發誓,若是下次換成是他,看她怎麼回報他。

喬莫欒俯視著看著她,深邃的眸子中噙了幾分怒意,嘴角氣憤抽搐著。

「給你,你就這麼饑不擇食嗎?」喬莫欒扣住她的下巴,有些負氣的問道。

「對,老娘就是饑不擇食。」汝陽來氣了,明知道她被下藥,不救她就算了,居然還敢指控她饑不擇食。

喬莫欒氣極,鼻子都快氣歪了。「我是誰?我是誰?」

「男人。」汝陽眸光迷離,他問她,他是誰,這不是白痴問題嗎?她是女人,他是男人,她不是同性戀,對女人的身體沒興趣。

喬莫欒深呼吸,壓制拍飛她的沖動。

「你想要誰?」喬莫欒又問道。

「男人。」汝陽很誠實的回答。

喬莫欒啞然,現在的她,還真是需要男人。

「給我嗚嗚」汝陽難受的嗚咽起來,她感覺自己快要被火燒死了。

這種媚葯,還有一個優點,無論你被折磨成如何慘,撞到男人的身體,也就是你的解藥,理智會恢復,感官會敏感,事後你會忘掉那感覺,只會當成普通的媚葯。

當年,喬莫欒也中過這種媚葯,在藥效中,他清楚的知道自己佔有的人是誰?當你清來,記憶就會變得模糊,漸漸的就會忘掉。

此刻,汝陽儼然不知道喬莫欒的怒火比她身上的火更旺盛。

「想要男人是吧?」喬莫欒狹長的眸子一凝,犀利的眸光直逼她。

汝陽依舊不怕死的點頭,一個勁兒的往他身上蹭著。

「我是誰?」喬莫欒咬著牙說著,每一個字幾乎都是從牙縫里擠出來的一般。

「男人,男人,男人。」汝陽一口氣,說出三個男人,仿佛堵氣般。

又是男人,喬莫欒真是很討厭這兩個字,她真打算給他戴綠帽子嗎?

「莫欒,給我,給我,我要死了莫欒莫欒」汝陽本能的喚著。

听到她叫自己的名字,喬莫欒心仿佛放下了一塊巨石,菲薄的唇角微微上揚勾勒出一個邪魅的笑意。

她還記得他,她沒有因藥效而忘掉他,突然發覺,她被藥效折磨著,他的問法有問題,為了確定自己的想法,喬莫欒又問道︰「汝陽,告訴我,我叫什麼名字。」

「喬莫欒,喬莫欒。」汝陽忘著他,叫出他的全名,听著他溫和如水般的聲音,與剛剛冰冷的聲音形反差。

喬莫欒很滿意,果然是他的問法了問題,在這時候,就要直白的問她。

俯身親吻著汝陽臉上的淚珠,大手圈住她的腰,一個猛力的挺身,毫不猶豫將自己深深的埋入了那早已經準備好的密谷之中。

若是以前,在沒有過多的前戲,喬莫欒還不敢這到直接,現在的汝陽,無需要前戲,早就泛濫成災了。

「唔!」那種被填滿的舒服感頓時蔓延至全身,汝陽嘴里溢出滿足的歡愉聲,她處身在大火中,一盆冷水潑來,滿足喜歡。

「我是誰?我叫什麼名字?」喬莫欒一邊撞著她,一邊問。

「男人,喬莫欒。」汝陽有問必答,答案不改,她如凝脂的白希藕臂懷抱著喬莫欒的健碩的身子。

「此刻讓你舒服的男人是誰?」大掌揉捏著汝陽的飽滿,喬莫欒又問,問得直白。

「你?」隨著他每一個猛烈的沖刺,汝陽的身子都毫不回避的迎合著他。

她如此的舉動讓喬莫欒有些發狂,兩人在床第之間,無論歡愛多少次,想要她拋下矜持,熱情的回應,沒給她一點好處,她是絕對不會配合。

此刻,他沒有給她好處,她卻因為藥物的關系,更是變的主動起來。

「我叫什麼名字?」對于她的回答,喬莫欒很不滿意,低下頭,薄唇不安分的到處探索著,先是她精致的五官,在她紅唇上停留了一會兒,又劃過她美麗的脖頸,蔓延至那微微聳起的美人骨,留下一個又一個痕跡。

稍後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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