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我不會傷到孩子。愛睍蓴璩」話一落,喬莫欒抱起汝陽一個翻身,讓她的嬌軀覆在自己身體上。
得到他的保證,汝陽也放心了,兩人沒有言語交流,只跟隨自己的心走,身體的自然反應,水到渠成。
沉淪在歡愛中,享受在這場歡愛中。
喬莫欒手肘落于地上,掌心支撐著頭,看著蜷縮著身子頭枕在自己手臂上,臉窩進他肩窩處的汝陽。
凌亂的發絲因剛剛激烈的動作,汗濕貼在臉頰上,凌亂中透著嫵媚,令人想再與她纏綿,喬莫欒即使想,他也不敢,他已經失控一次了,若是再失控,真擔心她肚子里的孩子。
不知為何,明知她肚子里懷著其他男人的孩子,他該嫉妒,該恨不得將她肚子里的孩子除去,莫名,他卻不想,甚至期盼孩子的出生,仿佛她肚子里懷著的孩子是自己的般。
「是我的,那該多好。」喬莫欒喃喃自語,大手從她曼妙的曲線移到她平坦的月復部,手心下細膩的肌膚,他甚至感覺得到一條活生生的生命,心里一陣動蕩。
模了一會兒,見汝陽皺眉,紅腫的唇瓣飄逸出嚶嚀聲,喬莫欒听在耳里,身體的某個部位瞬間起了反應,沒敢再模下去,怕自己再繼續下去,失控的要了她,孩子若是出了什麼事,她不恨死自己才怪。
這個想法,讓喬莫欒猛的一震,不知為何,他怕承受她的恨意。
「喬家主母,你真不稀罕嗎?」喬莫欒盯著她的睡顏問道,有多少女人窺視這個身份,別說是喬家主母這個身份,就是待妾,只要他一招手,就有女人前赴後繼。
而她,他給她主母的身份,她卻拒絕了,而他不只給過她一次機會,她依舊不珍惜,原本他以為,她是以退為進,欲擒故縱,可現在看來,她真沒這份貪戀,她對喬家主母這個身份,真的不屑,這讓他很挫敗,那是在柳止柔身上也沒感覺到的挫敗。
當年柳止柔放棄他,義無反顧的奔向龍絕的懷抱,成了貴妃,他恨過,怨過,也痛過,卻沒感覺到挫敗,甚至是一蹶不振,在柳止柔進宮之前,他都在努力挽回她,想她回頭,重回他的懷抱,哪怕她進宮前夕,他依舊沒放棄過,總覺得她是在跟自己堵氣,只要他努力挽回她,她一定會回頭。
直到宮門口,看著龍絕牽著她的手,他才知道,自己錯了,錯得離譜,有些東西,一旦失去,便再也追不回,感情更脆弱,一旦錯失,便是真的失去了。
喬莫欒抬起手,將貼在她臉頰上的發絲掠到耳後,指月復留戀忘返輕輕模擦著她的臉頰,捫心自問,對她,他的心並非真的平靜無波瀾,可是
夕陽西下,一幢宅院在暮色中給人一種迷霧的感覺。
窗戶下,一抹縴細的身影站在窗下,臉色蒼白近乎無血色,長長的睫羽微顫,宛如蝶翼,楚楚動人。
「又想他了?」突然,一道聲音響起,冷厲的語氣里夾著溫情。
女子轉身,看著站在她身後的人,眸底閃過一抹意外。「莫輕。」
「別站在窗戶下吹冷風,你的身子會受不了。」喬莫輕解上的披風,走近女子,披在女子肩上。
「我沒有你想的這般脆弱。」女子婉約一笑,攏了攏披風,對喬莫輕的貼心,她很是感動,她明知喬莫輕對自己的心,可是感動歸感動,不能因感動而回應他的情。
「你比我想象中的還脆弱。」喬莫輕沒好氣的說道,抬起手,捏了捏她的鼻尖,眸底溢滿寵愛。「真不讓人省心,你這麼不听話,叫我怎麼放心。」
「我哪有。」女子羞澀的垂下眼簾,避開喬莫輕深情的眸光,咬了咬下唇,問道︰「你不是在齊國嗎?怎麼回來也不說一聲?」
「說了你會去城門外等我嗎?」喬莫輕看似隨意的問道,實則他卻屏住呼吸等著她的回答,即使她騙他,也希望她說會。
「我」女子抬頭望著喬莫輕,有些為難的說道︰「你明知道我」
「所以我才沒提前通知你,更想給你一個驚喜,不曾想到,你居然」喬莫輕打斷她的話,接下來的話,他卻說不出口。
「莫輕,我愛他。」女子看著喬莫輕,堅定的說道。
「龍雪。」喬莫輕慍怒,連名帶姓的叫出女子的名字,即使知道,她愛他,可是當著自己的面,如此堅定的說,心里還是悶痛,心底對他的怨,對他的恨愈加濃烈。
為什麼是他?似乎只要有他的存在,自己就是一個失敗者,無論是親情,愛情還是事業,永遠都被他壓倒。
「我愛他。」龍雪依舊堅定的說道,她愛他,毋庸置疑。
兩人僵持著,喬莫輕看著她清澈的水眸里閃爍著淚花,終究將心底的怨恨化為憐惜。
「雪兒。」喬莫輕目光有些沉重,抬手擦去她眼角的淚水。
龍雪低著頭,習慣性的攪著手指,她不想傷害他,可是她也不能愛他,感情這東西,不能為了報恩說服自己愛上莫輕。
「雪兒。」喬莫輕握住龍雪的雙肩,他握得很緊,緊得即使龍雪想要掙月兌開,也不能如願,猶豫了一下,還是忍不住說出口。「雪兒,我對你怎麼樣,你心里清楚,我對你的愛,並不輸給你對她的愛。」
「莫輕。」龍雪心里一緊,抬眸淚眼朦朧的望著他,在他的深情的目光下,她腦海里卻浮現出另一道身影。「對不起。」
對于他的愛,她終究只能化為這三個字。
喬莫輕臉色一變,為什麼是「對不起」?而不是「我愛你」?為什麼?為什麼?
深吸一口氣,壓抑著發怒的沖動,喬莫欒特別平靜的說道︰「雪兒,忘了他,沒有他,你一樣過得很好。」
「不會,沒有他,我過得一點都不好。」龍雪果斷的搖頭,反駁的話出口,才見到喬莫輕巨變的臉色,心里一陣愧疚。
七年了,她在這里七年了,所有人都以為她死了,不可否認,若不是莫輕,她不可能活下來,在這七年里,只有她清楚,她是如何活下來,靠著對他的思念,即使被病魘折磨,她也堅強下來了。
「你的意思,在這里,你過得一點都不好?」喬莫輕臉上的表情,出奇的平靜,平靜的讓人心里不安。
「莫輕,我」龍雪垂下頭,忐忑不安的攪著手指。「我不是這個意思。」
喬莫輕握住她雙肩的手一緊,大聲說道︰「龍雪,他不值得你為他付出,不值得你等下去,不值得你這麼愛他,你可知道,這七年,他活得有多豐富多彩,先是柳止柔,再是柳汝陽,還有一個柳無雙對他情有獨鐘,他身邊從來不缺乏女人。他早就忘了你,將對你的承諾忘得一干二淨,龍雪,你醒醒吧,在你死的那一刻,你們之間就注定不可能,可以說,他根本不愛你,否則他也不會」
「喬莫輕。」龍雪再也听不下去了低叱的打斷他繼續說下去的話,他可知,每說一句,就像他拿著一把鋒利的刀,一刀一刀的割著她的心,將她凌遲著,胸脯劇烈起浮,美麗的雙眸里染上怒火。「這些話我不希望再從你嘴里听到半句,听到沒有,這是最後一次,若是再讓我听到半句,我就」
「你就怎樣?」喬莫輕打斷她的話,她怒,他何嘗不怒。
龍雪只是看著他,並沒有說下去,她心里清楚,若是說下去,他們之間再也回不到從前,喬莫輕是她的救命恩人,這一點她永遠也不可能忘記。
見她沉默,喬莫輕也緩和了一下情緒,說道︰「雪兒,在這個世上愛你的人很多,多得你都無法估計,你不一定非他不可。」
他就是其中一個,這句話喬莫輕沒說出口。
「可是,我愛他啊!」愛一個人沒理由,龍雪也沒辦法,她控制不了自己的心,如果她真的死了,一切白了,可是她沒有死,莫輕將她從死神里救了回來。
「雪兒。」喬莫輕冷厲的嗓音響了起來,恨鐵不成鋼的看著龍雪,搖晃著她的雙肩,情緒再次失控。「雪兒,在他看來,你已經死了,在他心中,你只是一個死人,他根本不知道你還活著,你有沒有想過,你甚至你這樣值得嗎?」
「喬莫輕。」怒火蹭蹭的涌了上心頭,喬莫輕的話,龍雪不願听,即使他說的是實話,可她還是不甘心,她承認,不只是在他心中,自己是一個死人,除了莫輕,全天下的人都知道,她已經死了七年。
她不只一次兩次的在想,為什麼七年前她沒有死?莫輕為什麼要救她?如果莫輕沒有救她,也不會被病魔折磨近六年,只有這一年,病才被壓制住。
其實,她該感謝莫輕,如果沒有莫輕,她不可能活下來,更不可能
龍雪深吸一口氣,緩和了一下語氣,說道︰「他值得我愛,就算他忘了我,娶了她人為妻,我依舊死心塌地,甘之如飴的愛他,別說是七年,就是十年,二十年,一百年我都會一直愛著他,直到生命的盡頭。」
最後一句,直到生命的盡頭,讓喬莫輕心里的怨恨霎時加巨。
「為什麼?」臉色狂怒,喬莫輕手下用力,將龍雪緊摟在懷里,緊得仿佛要將她揉進身體里。
「因為他是我愛的人,一生一世,永不變。」龍雪沒推開喬莫輕,任由他緊摟著自己,他的胸膛很溫暖,卻不是她想要的,她想要的是另一具胸膛。
「就因那區區三年的童年時光,就因他幫你打跑欺負你的那些男孩子們,就因為他對你的承諾,讓你甘之如飴的等下去。」喬莫輕閉上雙眸,壓抑著內心的暴動,明明是他們同時遇到她,打跑欺負她的那些男孩子們,他也有份,可惜,在她心底,他成了多余。
他也給過她的承諾,他們只有三年的童年時光,而他與她,除去那三年,還有這七年的相守。
他的愛,她看到了,卻置之不理,他的愛,她明明可以回應,卻不願回應,無論是她的心底,還是眼底,都沒有自己,這叫他如何不去怨,如何不去恨?
「是。」龍雪堅定的吐出一個字,突然想到什麼似的,秀眉微微鎖緊,莫輕是怎麼了?一直以來都是他陪著她,在她被病魔折磨得生不如死時,是他給她鼓勵,在背後默默支持著自己,抬起手,輕輕地拍著喬莫輕的後背,擔憂的問道︰「莫輕,出什麼事了嗎?」
「雪兒」喬莫輕欲言又止,松開緊抱著她的雙抱,轉過身不忍心看她。
「莫輕,除了他,你在我生命里,佔有最重要的位置,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求你如實告知,別隱瞞我好不好。」龍雪抓著他的衣袖,眸光溢滿了擔憂。
「雪兒,我是說如果,如果他愛上了別人,娶了別人,三妻四妾一大群,你還依舊愛他嗎?」喬莫輕轉過身,凝重的目光看著她。
龍雪微微一愣,這個問題她從來不曾想過,也不敢去想,那樣只會讓她感覺到恐懼,無盡的害怕。
童年的感情,根本算不上愛,她將那份感情當成了愛,那是因為在他如神祗般降臨在她眼前時,她便決定,非他不嫁,而他呢?只怕在他眼中,自己只是他的小妹妹。
「雪兒,回答我,無論結果如何,你都要活下去。」喬莫輕感覺到她的退縮,抬手落到她的肩上,緊握住她的肩,這七年來,她是如何過來的,他比誰都清楚,他心里更明白一點,與其說是自己救了她,不如說是,自己只救了她的身體,救不了她的心,給她活下去的勇氣的人是他,不是自己。
關于他的事,這七年來,從未隱瞞過她,除了一件事。
「無論他娶多少女人為妻,納多少女人為妾,我會不惜一切,讓他愛上我,因為我相信,小時候雖不確定他對我的心,但我能確定我對他的心。」龍雪唇角上掠過一抹悲涼的意味,悲涼中透著執著決絕。
只要自己愛他,無論付出什麼代價,她都不會放棄,如果放棄了他,她的生命將永遠不會再有光彩,一個失去了光彩的人,她寧願死。
喬莫輕突然放開龍雪,認真嚴肅的道。「雪兒,記住我今天說的話,無論發生什麼事,永遠記住,你不是一個人,我會永遠跟在你身後,保護著你,為你擋風遮雨,如果你在遠方承受風雪,而我無能為力,我也會祈禱,讓那些風雪降臨在我的身上。」
「莫輕,你有什麼事瞞著我,為什麼要對我說些莫明其妙的話。」龍雪反手握住喬莫輕的手臂,不知為何,她總覺得今天的莫輕怪怪的,若是以前,莫輕不會用這種語氣對她說話,更重要的事,剛才那番話以前自己每次問他,他總是避開,可今天他卻主動說。
喬莫輕緊抿著薄唇,任由龍雪如何問,他就是不回答。
晨曦,渾身好似散架了一般,汝陽從疲累中睜開眼楮,一睜眼便對上了頭上方的一雙深瞳。
「還好嗎?」發現懷中的人兒醒了,喬莫欒睜開眼楮看著懷中人兒,語氣從來不曾這般溫和。
汝陽茫然,一時沒回過神來。
「你還真能睡,從夕陽西下,睡到今天晨曦。」喬莫欒撫模著她光滑的後背,修長的手指挑起一縷發絲,放在鼻間嗅著。
「喬莫欒。」汝陽錯愕的望著他,昨天的情景浮現在腦海,大白天,光天化日之下,她還懷著孩子,他們竟然忘懷的彼此索取。
這不重要,重要的是,是她自己先挑起。
上一次,是被他you惑,她承受不住,最終妥協了,而這次呢?
他們的之間還出現的隔閡,而他們又纏綿起來。
這還是她第一次主動邀請除了岑晨曦以外的男人,雖說喬莫欒是岑晨曦的前世,但畢竟他不是岑晨曦,前世是前世。
「有些事情豁出去做的荒唐,卻沒有足夠的思想準備承擔事後的後果了嗎?」喬莫欒仿佛看不到她的窘迫,故意說道。
汝陽連頂他話的心都沒有了,垂下眼簾,頭抵在他胸膛上,她只覺得臉頰火辣辣的,雖有些不能接受,心里卻很清楚,在他說出沒踫過杜菱兒時,她並不後悔自己做過的事。
納了妾,卻沒有踫,這又是另外一回事。
甚至在听到,他說納杜菱兒為妾,除了有苦衷中,主要是氣她,誰叫他給過她很多次機會,她都放棄了,他是男人,如此底聲下氣,還被她拒絕,能不生氣嗎?
汝陽很想反駁,什麼叫給過她很多次機會,明明只有三次,三次算多嗎?多嗎?完全不覺得多。
「怎麼了?」喬莫欒見她不語,環抱住她身體的雙臂緊了緊,調整了一個姿勢,讓她靠在他的胸口,胸膛寬厚溫暖,大手輕拍了拍她的背。「哪里不舒服嗎?」
「沒事。」汝陽好不容易找到自己的聲音,如此肌膚相親,那無任何物隔離的溫度,如此的果裎相對,汝陽實在有些無法適應,扭動著身軀,只想掙月兌開那灼傷她心的溫度。
「別動。」喬莫欒身子一僵,沙啞的聲音有些混濁,低眸看著懷中不安分扭動的人兒,她到底知不知道,她有多you惑人,再動下去,他可控制不住自己對她的。
「喬莫欒,你混蛋。」汝陽罵道,她清晰的感覺到他身體的變化,原本有些羞赧的清冷的雙眸蹭蹭染上怒火。
都這樣了,還不放開她。這男人就不怕浴火焚身嗎?
「別動,讓我抱一會兒,就一會兒。」喬莫欒低沉的聲音在汝陽耳邊響起,理智告訴自己放開她,可是他卻舍不得。
軟玉溫香在懷中抱,舍得放開,他就不是男人,其他女人就算了。
汝陽想拒絕,又怕堅持之下,讓他獸性大發,汝陽只能忍著,她也很難受,兩人的身上只蓋著兩人的衣衫,汝陽極其不自在。
她也很疑惑,這樣的氣候,兩人身上只蓋著衣衫,她居然不覺得冷,他們還度了一夜,還是在野外,以地為席,天為蓋。
汝陽不知道的是,喬莫欒用了內力,將真氣輸入到她的體內,會冷才怪。
一會兒後,汝陽動了動身子,喬莫欒立刻斥喝。「別動。」
汝陽僵硬著身子,真不敢動。
又過了一會兒,汝陽又動了動身子,喬莫欒又斥喝。「別動。」
汝陽又僵硬著身子,不也再動。
再過了一會兒,汝陽又忍不住動了動身子,喬莫欒再次斥喝。「別動。」
「你說不動就不動,姐不是木頭人,你給我不動試試。」汝陽怒了,事不過三,她忍了兩次就算了,再讓她忍下去,她都要成忍者神龜了。
喬莫欒低眸,對上汝陽怒不可遏的眸光,嘴角揚起一抹弧度。
「看什麼看?再看就把你的眼珠子給挖出來。」汝陽瞪了喬莫欒一眼,又說道︰「我餓了。」
喬莫欒嘴角抽了抽,若是其他人敢在他面前像汝陽這般放肆,早就被他給殺了。
松開手放開汝陽,坐起身帶走蓋在他們身上的衣衫,涼意瞬間穿透汝陽的身子。「喬莫欒,你是故意的,你絕對是故意的。」
這麼冷的天,他居然把衣衫給全帶走。
「你不是餓了嗎?」喬莫欒很無辜的說道,他就是故意的,誰叫她這麼拽。
「你」汝陽啞然,咬了咬牙,不跟他一般見識,低眸一看,身上布滿激情後留下的吻痕,她立刻倒吸口氣。
「喬莫欒,你禽獸。」汝陽迅速坐起身抓起地上的衣衫來不及穿,只護住胸前的惷光,看著被他們壓倒一大片的花草,提醒著他們有多激烈,汝陽惱羞的直想切月復。
順著她的目光看去,喬莫欒看著她窘迫的樣子,心情難得大好,語氣帶著幾分調侃。「神游什麼?不是餓了嗎?還不快穿衣衫,難道等著我代勞?」
「滾。」汝陽斂起眸光,狠狠的冷剜了喬莫欒一眼,語氣帶著強勢的命令。「轉過身。」
喬莫欒看著她緊抓住衣衫,就怕自己會搶走般。
「轉過身,有必要嗎?」喬莫欒嘴邊劃過一抹嘲笑,眸光里卻散發著淡淡的愉悅氣息。「你全身上下,哪處我沒看過,沒模過。」
「喬莫欒。」汝陽深吸一口氣,這家伙想找抽嗎?
「一天一夜沒進食了,肚子還真的餓了。」喬莫欒將汝陽的衣裙丟給她,迅速穿上自己的衣衫,看著被他們壓倒的一大片花草,一臉惋惜的說道︰「真是可惜,毀了我這麼多花草。」
听到他這話,汝陽拿著衣衫的手僵硬著,抬頭卻只能瞪著喬莫欒的背影,清冷的目光射出凌厲的肅殺,如果眼神可以殺死一個人,此刻,喬莫欒已經死了無數次,倏地,又響起喬莫欒的聲音。「不過也值。」
汝陽連瞪他的都沒了。
待汝陽穿好衣衫後,喬莫欒牽著馬兒來到她面前。
「又騎馬?」汝陽一問出口,她就後悔了,在這古代,沒有汽車,不騎馬,騎什麼?
「不想騎馬也行,你走路回府,我是不會陪你。」喬莫欒說完,縱身躍上馬,坐在馬背上,拉緊馬韁,並沒有立刻離開,而是伸出手。「上不上,機會只有一次。」
汝陽一听到機會只有一次,立刻很沒骨氣的伸出手,讓喬莫欒拉她上馬,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頭,識時務者為俊杰,不然又要像上次那樣。
從這里走回喬府,天知道這里是哪里?
自那天在花海中纏綿後,兩人之間縈繞著一股微乎其微的情愫,很細微,別說旁人,就連他們兩個當事人都未察覺,或許心知肚明,卻不願面對。
一個月後,喬府,花園兩名丫環躲在樹下交頭接耳。
「小蘭我告訴你一個秘密,你可不能讓第三人知道。」突然,一個丫環說道。
「什麼秘密?」小蘭問道,看著丫環緊張兮兮的樣子,對她說的秘密著實有些好奇。
「耳過來。」丫環四周瞄了一眼,手扶在嘴前貼在小蘭耳邊低聲道︰「我見一個大夫從少夫人院子里走出來,而且那個大夫還讓伺候少夫人的丫環去抓藥」
「切,這也能算是秘密嗎?有什麼奇怪的,少夫人生病了,自然要請大夫,你別忘了,現在的少夫人,可不是曾經的七夫人,她們雖是同一個人,七夫人只是喬老太君給大少爺弄進府內的待妾,而現在少夫人是大少爺納的妾。」小蘭推了丫環一下,一臉不屑,轉身欲離開。
見小蘭要走,丫環拉住她的手。「我不是說少夫人生病,而是伺候少夫人丫環煎熬的藥,那才是驚天動地的大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