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霸天覺得她家閨女真的是越來越月復黑悶騷了,比之蔚遲寒有過之而無不及。
夏微涼默,難道她要跟他爹說在府里太無聊了想找點樂趣玩耍玩耍嗎?
無聊人士就是特別的悶騷。
而且為什麼一定要扯上蔚遲寒,他們有好幾天沒見面了,蔚遲寒最近似乎挺忙的,連劉海龍的的資料也是飛鴿傳書給她,若不是那天她看著樹上停著一只鴿子,正好她想烤乳鴿來著,否則也不會發現里頭的紙條!
一說起蔚遲寒,夏微涼心里就涌起一股很想見他的心情,所以,夏微涼立馬轉移話題,問道,「爹,對安姬偷吃的事情,你就不生氣嗎?」
「是多多少少都會沒面子,談不上生氣!」而後,夏霸天的眼神一轉瞥了眼他旁邊的李政,當初娶了小妾其實也是為了掩人耳目,他正牌妻子在他行軍打仗的時候生下微涼就死了,那時候微涼是有她的外祖母帶著,而那時他心里一直對他死去的妻子有挺深的愧疚感,她死的時候他都沒法回去看她一眼。
後來,後來就遇上了土匪一樣的李政,悔到腸子都青了,他隱藏了幾年的面容居然被他看見,致使之後,李政就像一塊牛皮糖怎麼甩也甩不掉。(大家是覺得微涼的容貌是遺傳誰的呢?猜,猜對有獎←_←)
「罷了罷了,閨女啊,你愛怎麼折騰就怎麼折騰啊,爹奉陪到底就好了。」夏霸天無所謂道,安姬本來就是為了掩蓋他與李政的關系才納的,甚至洞房那天是因為與李政發生爭執才氣憤的去安姬那的話,印象中他喝了很多酒,然後醒來的時候就發現自己光溜溜的,安姬也光溜溜的,床上還有幾滴落紅,他當時就郁悶了,當時他記得他好像睡死過去了啊,可他永遠記得,事後,被李政蹂躪他可憐的小菊花三天三夜也下不了床。
那是他夏霸天生命中最有陰影的一件事情。
可是若是讓閨女知道一節課與李政的關系,會不會覺得惡心?夏霸天一想到這里就心酸的很,他真怕閨女因為這個而遠離他,把他當成怪物來看。
夏微涼挑眉,刺果果的奸情,可是她不好挑明,還是讓他們對自己坦白把,那樣才好玩,「爹,就這麼說好了!」
于是,這對父女興許是好久沒見面了,一聊就是一個時辰之久,而後夏微涼覺得如今的狀況不允許他們聊那麼長時間,就把夏霸天給轟回去了!
晚上
夏微涼躺在床上,腦中又忽然閃現蔚遲寒的身影,于是,怎麼睡也睡不著,心里罵著,該死的蔚遲寒,明知道她最近哪里都不能去(裝病),他還不知道過來探望探望本小姐一下,怒!
可是她盡量閉上眼楮,放空自己的思想,睡覺!
突然,緊閉的門突然被悄悄的打開,一個身影快速的就溜了進來,以夏微涼的功力早就猜到有人進來,心里疑惑,難道有賊?
過來了,夏微涼猛的一睜開眼楮,長腿一撩,怒喝,「哪里來的小賊居然敢……」
可沒一會,夏微涼的腿就被拿了下來,強而有力的手臂摟住了她的腰,說話的嘴被一個突如其來的唇被堵的個嚴嚴實實。
夏微涼聞著那熟悉的體香味,只有在蔚遲寒身上才能感覺的到,她臉頰莫名的騷熱起來,果然是賊,深夜拜訪的采花賊。
蔚遲寒緊緊的摟住夏微涼,已經有四天沒有見過懷里的人兒了,他從未想過自己也會有那麼一天,思念泛濫成災,為了解相思之苦,半夜三更像賊一樣溜進夏府,只為了看她一眼。
蔚遲寒舌輕而易舉的就闖進了夏微涼的嘴里,纏綿上夏微涼的丁香小舌,還十分有耐心的誘惑著夏微涼一點一點的回吻著自己。
夏微涼緊抓著蔚遲寒的衣領,仰高一點頭,讓蔚遲寒更容易的索取親吻自己的嘴唇,她也慢慢的蠕動自己的舌,生澀的回吻著,她故意用自己的貝齒懲罰性的咬住那性感的薄唇,而後又頑皮的驅使自己的舌左閃右躲,就是不著蔚遲寒的道。
可是,蔚遲寒只是輕輕一把就把夏微涼壓在身下,繼而是更加猛烈瘋狂的回吻,不用一會,夏微涼就逐漸被他帶動著去,只能任由蔚遲寒瘋狂而溫柔的親吻著自己。
夏微涼喘著氣,嬌艷的唇瓣被吻的紅腫,頭發散落,眼神迷亂,嘴角是晶瑩的唾液點點流出,蔚遲寒舌頭一舌忝,似在品嘗著什麼山珍海味,那雙冰藍的眸子帶著膩人的寵溺,還有一閃而逝的!
而夏微涼她的衣服因為兩人太瘋狂而有些凌亂,性感的鎖骨若隱若現,她臉頰羞紅,剛才,剛才有一種錯覺,蔚遲寒要把她吃掉的錯覺!
蔚遲寒眼含笑意,一手把玩著夏微涼的秀發,那微腫的紅唇似乎更具誘惑力,他又輕啄幾下,用著他魅惑他人的低醇嗓音,「幾天不見,倒是比以往熱情了許多,本王很喜歡!」
夏微涼咬牙切齒,用語言無法說明的,看平時表現就可以看的出來了,她臉頰似乎更熱了,「是誰大半夜跑來就吻我得?你事情忙完了?」
蔚遲寒搖搖頭,貪婪的聞著身下人兒的馨香,「大半夜才有空逃出來見你一面,你府里頭的事兒什麼時候搞定?呃?」想他堂堂攝政王居然半夜批改奏折溜出去,只為了解相思之苦,而他府里的那幾個暗衛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就當沒看到了!
頭一次,他覺得自己怎麼會那麼多公事纏身,見自家女人還偷偷模模的。
夏微涼被蔚遲寒誠實的回答給弄得不自在了,她側過頭不在看蔚遲寒那令人臉紅心跳的俊臉,胡亂點頭,「不急,慢慢來!」
蔚遲寒挑眉,慢慢來?他掰正夏微涼的臉蛋對視著自己,「養虎為患,盡快解決了他,本王不介意現在就去把他給 嚓掉!」
這女人就沒有一點危機意識嗎?再說,他要把某快快的娶進府,若是為了這點事情而耽擱了時間,說什麼也不行!
夏微涼立馬把蔚遲寒給拉住,「不準,我要自己來,那樣才有意思∼不過我盡量早點把他們解決掉!」
蔚遲寒在心里嘆氣,無奈,再次狠狠的吻上夏微涼的唇,好一會他才道,「時候不早了,早點歇息。」
夏微涼點了點頭,是眼里卻又一抹不舍還有心疼,她低著頭,伸出雙手抱住蔚遲寒的腰間,道,「回去吧,別太操勞。」
蔚遲寒眼里盡是柔情,「嗯!」
夏微涼,這樣的你,更讓本王想盡早的把你娶回王府,而且,應該快了。
那晚兩人,解了一下泛濫成災的思念之後,又是過了兩日,也就是放置毒花的第七天。
今日,府里雖是喜慶連連的派頭,可是夏微涼在清晨吃著早點的時候,在眾目睽睽之下突然一口鮮血噴出,直流個不停,不止如此,鼻子,耳朵也隨之留個不停。
這一幕,讓那些沒見過恐怖場面的丫頭心里發慌。
「你說,二小姐為什麼就突然流血啊?是不是得了什麼治不了的絕癥?」府里頭,到處都是丫鬟的討論聲。
「誰知道呢,听說老爺請了許多大夫過來就查不出小姐的病狀!」
「那血流了一地,好可怕∼」
「真可憐……」幾個丫頭圍著唧唧喳喳的說個不停,不知道,在她們的後面,清香听著她們說心里也懸了,真的很恐怖嗎?
而後突然又想起了之前蘭兒看見鬼發瘋的事情,頓時心里毛骨悚然,若是二小姐死了,一定不要來找她,要找就找夫人,找劉總管,她不過是替人辦事的無辜丫頭而已。
夏微涼的房間,她臉色更是蒼白無色,閉著眼楮,呼吸微弱。
而門外,聚集了一堆的人。
李政,安姬,劉海龍,還有幾個丫頭,站在門外。
沒一會,夏霸天怒火中燒的一把又把一個大夫趕了出去,「庸醫,庸醫,全都是沒用的東西,這點癥狀都查不出來!」
那大夫踉踉蹌蹌的被趕了出去,被嚇得屁滾尿流,他實在查不出夏微涼小姐到底得了什麼病啊,于是,慌慌張張的跟夏霸天道了歉之後,才迫不及待的離開原地。
門外的丫鬟也被夏霸天洪雷般的聲音嚇得身子一抖一抖的。
「京城還有哪個大夫沒請來的,趕緊請來,老夫的閨女若是出了什麼事情讓他們吃不了兜子走!」夏霸天繼續吼著,心里月復誹,閨女啊,爹演戲如何?是不是很逼真?
「老,老爺,消消氣,微涼這是怎麼回事啊?」安姬諂媚的過去安慰著夏霸天,眼里全是做作的擔憂,可她心里卻是恨不得夏微涼死的。
劉海龍站一邊莫不吭聲,七竅流血?果然不假,夏微涼,你不是很威風嗎?誰敢欺負老子,或者老子的人,一定讓他生不如死,如今,你不是品嘗到了幽蘭帶給你的痛苦了?哈哈,你就在痛苦的深淵死去吧!待你死了之後再把毒花悄悄毀掉,到時候,死無對證,他們能拿我劉海龍怎麼樣?
「滾邊去,別煩著老夫……」夏霸天嫌棄的推開安姬,他又不是不要命了,再讓這個女人踫自己一下,他的菊花就要疼幾下,而後對著哭的淚眼汪汪的綠衣道,「還有哪個大夫沒請來?」
綠衣繼續哭,哽咽道,「老,老爺,全京城的大夫都請來了,吳御醫當時也給小姐看過了病,說查不出原因,嗚嗚∼……」
夏霸天,「……」其實他演戲一點都不厲害,綠衣這丫頭才是最厲害的那個人,你看那淚水,鼻涕,哎哎,好嫌棄啊!
「不管如何?去貼一個告示,就說誰醫好小姐就重重有賞啊!」夏霸天眼里藏著深深的痛苦,演的更投入更賣力了。
「是,老爺。」綠衣紅彤彤的眼楮還藏著淚水,在心里得意了下,為了把眼淚給擠出來,她可是費盡心機啊,府里的洋蔥估計被她切個不成蔥樣了!
被推開的安姬無疑是狠狠的被抽了一巴掌,她臉色大變,她安姬年輕的時候也是風雲一時的美女,夏霸天這老大粗憑什麼嫌棄她,她背地里偷腥,能怪誰?當初若不是看他是個將軍,長的這麼土匪窩樣,她才看不上眼呢。
「老爺,別難過,小姐一定會平安無事的,大後天就是夏雪小姐大婚之日,說不定還能把二小姐的晦氣給沖掉!」劉海龍在一旁惺惺作態,十分狗腿的說了一句。
夏霸天掃視了劉海龍一眼,這人一看就知道是一個無惡不作的婬賊,他之前怎麼就沒發現呢,還把他留在府里這麼長的時間。
這下好了,你不開口老子還不能對你做些什麼,這可是你自個撞槍口上的。
夏霸天犀利的眼神一掃就掃了過去,帶著內勁的一巴掌就輪了過去,「你一個下人什麼時候輪得到你說話了,活的不耐煩了,說老夫的閨女晦氣?」
夏霸天在心里瑟的不得了,原來教訓下人的感覺這麼爽的,怪不得閨女喜歡慢慢的來一鍋端了,說實話的,老夫也很喜歡。
而劉海龍直接被打掉幾個牙齒,鮮血直流,夏霸天那一巴掌可是帶了內勁在里頭,打人的力道故意加重了好幾層力氣。
安姬一看,心驚肉跳,劉海龍是她偷腥的對象,在她心里,夜里對著自己說著甜言蜜語,夜夜笙歌的男人,她也是對他有個感情的女人,不然也不會連他的女兒也生了,這下,疼在她心啊,都忍不住上前噓寒問暖了,可是,必須忍住,不能表露出任何過擊的反應。
劉海龍連連後退,被打的頭暈眼花,該死的,這一對父女都自動喜歡打臉,還故意下的這麼重手,該死的,當他劉海龍是軟柿子捏的不成?遲早有一天也把你這個將軍也給毒死,頓時,他殺意一閃而逝。
「老爺,請恕罪……」劉海龍低著頭,隱忍著內心恨不得將夏霸天千刀萬剮的沖動。
可那抹殺機可是被一旁的李政察覺到了,李政若有若無的一個眼神掃過去,劉海龍頓時感覺寒氣逼人,背脊發涼的慌。
于是,他更加卑微的低著頭,不敢在起一絲敵意殺意,否則,死的人,肯定是他自己。
夏霸天冷哼一聲,轉過身又踏進自家閨女的房間,大喊,「閨女啊,你可千萬別出事,要不然,要爹可怎麼活啊!」
在夏霸天的鬼哭狼嚎之下,一個夜晚又悄悄的來臨了。
安姬的貼身丫鬟若兒鬼鬼祟祟的在府里頭轉來轉去,剛才分明看到清香的身影的,怎麼一會兒不見了。
這時,躲在草叢堆里的綠衣按照自家小姐得吩咐每夜都注意著清香的舉動,沒想到被她發現了一個不得了的秘密,清香,居然與劉總管有染,而在經過自家小姐的一番說辭,她明白了一個事情,劉總管不止與二夫人有奸情,還背地里偷吃,她今天的任務就是……
綠衣悄悄的爬了出去,假裝突然出現在若兒的背後,一巴掌拍在若兒的背後,「若兒,這大半夜的你不睡覺鬼鬼祟祟的干嘛呢?」
若兒嚇的臉色慘白,扭頭,發現是綠衣,才松了口氣,事後才假裝淡定的問道,「綠衣姐姐,怎麼是你呢,我剛好像看到一個影子,就好奇的跟了過來,綠衣姐姐有看見嗎?」
綠衣恍然大悟,拍拍腦袋,「你說劉總管啊,剛我看見他往哪里去了!怎麼了?」
綠衣指著那邊的一條小道,像個沒事兒的就指出了劉總管與清香偷情的小屋子。
而後又裝出十分苦惱的樣子,道,「不跟你說了,今日可真的是忙死我了,我回去歇息了啊!」于是,拍了拍若兒的肩膀,打著哈欠,睡眼惺忪就走了。
待綠衣走了之後,若兒先是看周圍有沒有人,而後才提著燭火搖曳的小燈籠走向了那小道。
若兒煽笑,心里慶幸著,幸好綠衣那個笨蛋看到清劉總管去的方向,若是她找出了劉總管這麼晚和誰見面,夫人一定會好好的獎賞自己的。
沒多遠的路程,若兒就走到了小屋附近,可听到的卻是一聲聲放蕩的申吟聲,時不時的求饒兩句,她立馬臉紅心跳起來,誰誰大半夜的在這里干這種事情?
出于好奇心,若兒放慢腳步,躡手躡腳的走過去,在大門右側戳開一個小小的洞,看了過去,映入眼簾的是,清香兩腿夾緊一個男人的腰間,guang著身子坐在那男人的腿上,臉上是十分的享受,嘴里吐出勾人撩人的申吟聲,細細一看,那男人的臉,居然是劉總管。
若兒手一抖,手中的燈籠突然就要跌落在地下,幸好她及時抓了回來,她臉色通紅,第一次看到這麼活色活香的場面,她趕緊移開雙眼,沒想到啊,與劉總管偷情的居然是清香,怪不得最近她氣勢囂張了不少,老是欺負那些丫鬟,作為二夫人身邊的丫鬟,她居然也想指使自己,還真以為自己是大小姐呢?
不行,一定要回去通知夫人,于是,她提著燈籠,不敢喘氣,再次躡手躡腳的離開。
若兒走遠了一點,才拼命的奔跑著回去,她剛才,可是差點就腿軟走不動了,深怕劉總管發現自己,對自己殺人滅口。
「夫人∼∼夫人∼∼」若兒跑進了安姬的庭院,隨後拍打著安姬的房門,氣喘吁吁的。
安姬一听是若兒的聲音,打開門,眼里盡是著急,「怎麼,有發現劉總管最近都干嘛去了嗎?」
若兒點了點頭,緩足了氣,憋了老半天,才道,「若兒在一處無人問津的小屋那里,發現了劉總管跟清香在,在,干那種事情∼」
安姬臉色慘白,手因為憤怒而變得顫抖,「什麼?那該死的男人,果然在背後背著夫人我偷腥,豈有此理,清香那賤丫頭,憑她那點姿色還想跟本夫人爭,若兒,帶路,本夫人要好好收拾那對狗男女。」
若兒連連應是,做丫頭的命就永遠都得為主子跑腿。
安姬正處于憤怒狀態,可也是警惕的看著周圍,如今是是深夜,府里頭的下人早早的歇息了,她如今是披著一件外袍在身上,遮住她傲人的身材,她如今可是女人味十足,舉手投足都散發著女人成熟媚人的風韻,就不明白自己哪里抵不過清香那瘦不拉幾的丫頭?
沒多久,在若兒的帶路下,沒一會,便去到了那間小屋,果然,那放lang的申吟聲叫的比她還銷魂,怪不得劉海龍那賤男人會迷上那死丫頭。
安姬憤怒的一把推開緊閉的門,「劉海龍,你眼里還有我安姬嗎?居然背著我跟個死丫頭在這里逍遙快活?」于是,拿起一旁的朽木椅子,一把砸了上去。
陷入里的劉海龍立馬醒了過來,他扭過頭。居然看到了怒火連天的安姬抓狂的樣子,也嚇住了,體內的欲火早就縮了回去,「姬兒,你,你怎麼來了?」
清香臉色慘白,連忙用一旁的被褥遮住自己滿是吻痕的身軀,哆嗦,「二,夫人∼∼∼」
安姬眼里盡是殘忍,若不是她察覺不對勁,劉海龍是不是就一直背著自己與別的女人偷腥,「劉海龍,本夫人告訴你,有我沒她,你自己選擇∼∼若兒,把清香給我捆起來!」
清香終于體會到什麼是死亡前的恐懼了,她抓住劉海龍的手臂,「劉總管∼∼∼救命。救命。」
可劉海龍如今都是自身難保了,都不知道能不能請求安姬的原諒,他不耐煩的一把甩開清香的手臂,一副痛苦的模樣,「姬兒,都是這賤女人勾引我的,老夫心里至始至終就只有你一人!」他討好的看著安姬,快速的穿好衣服,就過去安姬那邊意圖摟住她的腰。
安姬沒給好臉色,一把拍掉劉海龍伸過來的手臂,「給本夫人一邊站著!」而後道,「若兒∼」
若兒此時不知道哪里找來了一條繩子,她先是把清香給五花大綁之後,「夫人,這賤人該怎麼教訓?」
安姬狠毒的目光一直放在清香身上,走過去,「一個低賤的丫頭也想跟本夫人搶男人!」于是,一巴掌就打了上去,力道力道極其的大!
清香的臉上麻辣麻辣的疼,「夫人,饒命,饒命,清香再也不敢了∼」跪著留著眼淚,求著安姬,心里心寒不已,早知當初就不該听信劉總管的甜言蜜語,如今賠了自己的命不說,還要忍受夫人的折磨。
安姬似乎是打上癮了,一掌一掌的抽著清香的臉,嘴里罵著,「賤丫頭,敢跟本夫人搶男人,我打死你!」
清香的臉被打的紅腫,安姬依舊沒有停手的感覺。
劉海龍在一旁沒心沒肺的看著,女人的嫉妒心永遠是最令人恐怖的,本來清香就是他發泄的一個工具,可有可無的存在,如今還被安姬抓了現行,這個心眼小的女人可沒那麼容易就放過清香。
安姬似乎發泄的不夠,她一把操起一旁的木棍,殘忍的笑容勾起,狠心的就打在了清香的身上,還用腳踩著清香的臉。
血,很快的就侵染了一地,這簡直就是喪尸病狂的人才會干出來的事情,清香的氣息逐漸微弱起來,「你,們,這些,惡毒的人,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們!」于是,安姬又是一棍打在了清香的頭上,清香直接兩眼一番,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待安姬回過神的時候,血也濺在了她的身上,此刻,她看著地下似乎斷了氣的清香,心也是一陣慌了,「龍,怎麼,怎麼辦我,好像把她打死了!」
若兒早就嚇怕的站在一旁,過去,探她的鼻子,果然是沒氣了,「夫,夫人,死,死了!」
劉海龍走過去,心里嘖嘖嘆道,當初他殺人放火了也沒這麼血腥,看來不得小看安姬這女人的狠毒啊,果然,最毒婦人心。
可嘴上卻是,「姬兒,不怕,一切有老夫在,死都死了,謹慎的處理掉就沒事了!」他摟著安姬的肩膀,安撫道。
隨即,他眯起那雙鷹眼,命令道,「若兒,把她扔進一旁的枯井,動作利落點,別被別人瞧見了!」
若兒臉色發青,連連應是,倘若夫人跟劉總管為了掩蓋自己的罪行而對她殺人滅口,可怎麼辦?她現在可是害怕的不行了。
可是,她不敢不從,她壯起膽子拉著清香的兩腿,就這樣拖了出去,看了看這小屋的一邊,果然是有一個被草覆蓋住的枯井,她一把就吧清香給扔了進去,直到清香的身子啪的一聲砸落下去,里面,居然還是有些水的,漸漸的,清香的身子就沉了下去!
干完這些事情之後,她連忙開始清理著現場的血跡,一定不能讓路過的下人發現這里有任何的異樣。
安姬已經嚇的不行了,第一次殺人,她還是後怕不已,緊抓著劉海龍的手臂,似乎,似乎死去的清香此刻正盯著她毛骨悚然,「龍,我們走吧,不要待在這里了∼」
劉海龍無所謂笑笑,「好好好∼」于是摟著安姬就離開了,而此時,若兒也把屋子的血跡清理的七七八八了,後怕不已的她也跟了上去。
綠衣在遠處的草叢嚇的腿軟了,她沒想到安姬居然那麼狠毒,居然把清香給打死了,還把她扔進了水井,倘若清香被抓了現行,偷情的女人一律被浸豬籠,但清香的死發生的太過突然,不行,得回去通知小姐。
大概過了十幾分鐘,綠衣跑回夏微涼的庭院,嘴里喊著,「小姐,快,快來,出大事情了,跟我來!」
綠衣一沖回去就是把夏微涼拉過去,速度無比的快∼∼
夏微涼,「……」
「小,小姐,就是那里了!」綠衣膽小得躲在夏微涼的後面,指著那被枯草遮蓋住的水井,來的路上她已經跟夏微涼說過事情的經過結果,夏微涼此刻也是皺著眉頭,嘴角抽搐著,安姬這女人可真狠毒。
夏微涼若無其事的就走了過去,綠衣躲在夏微涼的背後閉著眼楮,「小,小姐,要不我們回去把老爺給叫來吧,綠衣怕∼∼∼」
可這個時候,突然隱隱約約听到水井里傳出一個虛弱的喊聲,「救,救命∼∼∼誰來救,救∼我!」
綠衣嚇的就「哇∼∼」的一聲就蹲坐在地下,眼淚稀里嘩啦的就流了出來,難道清香這麼快就變成鬼魂回來了?
夏微涼汗顏,難道她還沒死?于是,走過去,掀開那枯草,果然,看到虛弱的清香正用著她身上的身子勾住了上面一點的石頭,不至于把自己活活淹死在水井里面,「你倒是大命啊∼∼遇到了本小姐!」
清香看見來人居然是夏微涼,雖然夏微涼臉上蒼白無色,可明顯沒有病殃殃的模樣,「二小姐,救救我∼∼∼只要你救了清香,清香做牛做馬也願意∼∼」
夏微涼嘴角妖媚一勾,「做牛做馬倒不用∼只要你到時候替本小姐做件小事就可以了∼」于是,一把伸手下去拉起那根繩子,輕而易舉的就把清香給拉了上來!
清香此刻只是穿著一件內衫,她渾身濕透,身上到處是傷痕,她嘴唇發紫,明顯如今的狀況她十分不好受,可是,人的求生能力還真強悍。
夏微涼淡漠的撇著這個之前為了榮華富貴而出賣了自己身體的女人,隨意的把自己的外袍扔在了她的身上,「你可撐著點,別給我斷氣了!」
「是,二小姐∼」清香接過外袍披在自己的身上,她這次總算認清劉總管那丑陋的面孔,若是留在二小姐身邊可以報仇,她一定不會放過劉海龍那賤男人。
夏微涼先是把枯草再次遮蓋回去,拍拍手,道,「綠衣,別愣著,過來把她扶回去,此地不宜久留!」
綠衣此刻無比的佩服自家小姐了,居然什麼都不怕,哪像她,嚇的都腿軟了,于是尷尬的一把跳下來,把只剩下半條命的清香給扶住,回去了!
這一夜,明顯不太平靜。
夏雪的出嫁之日,正好是三天之後,夏府的丫鬟更為忙碌,而且根本沒有人發現,府里的清香似乎好幾日都沒出現了。
安姬這幾天臉色不好,黑眼圈無論多少的粉底也掩蓋不了,她心神恍惚,連一旁的夏雪問她的話她也沒听見。
「娘,娘,你怎麼了?這幾天臉色不太好啊?」夏雪身穿大紅色的嫁衣,頭上帶著珠光寶氣的鳳冠,她化的妝容更為她增添了幾分魅色,似乎眼楮一勾,就會把男人的魂魄給勾走了那般,的確有方當狐狸精得潛質。
安姬被叫回神,露出一個勉強的笑容,「啊,沒事,娘只是舍不得你而已∼」自從清香死了之後,她夜夜里都會做著噩夢驚醒,就是被清香那一句,「做鬼都不會放過自己!」這句話嚇的心神不寧,老感覺清香變成了厲鬼回來纏著自己。
夏雪听了心里美的很,一把抱住安姬,「娘,雪兒當了側妃之後還可以回來看您,到時候你出去與那些貴婦喝茶也多有面子啊?」
安姬,你不會老了記憶力糊涂了吧,大秦百姓可是罵你狐狸精來著。
「也是也是,我雪兒這麼好看,日後說不定還當上了正妃!」安姬一掃心里的陰沉,這世道上哪里有什麼陰神鬼煞之說,她在自個嚇唬自己做什麼,如今她更好的生活可要來了,就算夏微涼知道自己背著老爺偷情,可她也沒證據是不?加上她都快死了,這個秘密,就讓它永沉大海。
「對了,娘,我得陪嫁丫鬟清香這幾日怎麼不見人影,娘有知道她去哪里了嗎?」夏雪皺著眉問道。
安姬身子一僵硬,不自在道,「哦,這個啊,清香回鄉下了,你也知道,清香的年紀也不小了,似乎她娘家給她找了一個夫婿,娘看著她哀求我買回她的賣身契,我就允了。」
「娘家?」夏雪皺眉,她記得清香說過她只有一個弟弟?莫非自己記錯了,算了算了,本妃的陪嫁丫鬟哪個不行?
安姬心虛不已,「哎,陪嫁丫鬟這事娘為你安排啊,好好的當你的新娘子就得了。」
夏雪點了點頭,雖然她知道娘親與劉總管偷情的事情,可身為女人她倒是有點明白自家娘親的苦楚了,爹似乎好久好久都沒踫過娘親了吧?娘也是人,空虛寂寞總會的,也怪不得娘找別的男人發泄。
這日,劉海龍似乎送了夏雪一塊上等的玉佩給她當了嫁妝,連連博得夏雪的好感。
可,府里頭,也傳出了夏微涼突然在床上整個人抽筋起來,疼的她口吐白沫,下不了床走不了路的事情,甚至傳到了外頭,頓時又成了大秦子民熱門話題,紛紛憂心著這未來的攝政王妃究竟出了什麼事情!
夏霸天愁眉苦臉得坐在大殿主位上,安姬坐在一旁,蔚遲明已經身穿紅色喜服出現,但是,幾日不見,他似乎更加的憂郁,臉上毫無笑容,也更加憔悴了一點。
他在心里躊躇著要不要問夏霸天,夏微涼難道真的生病了嗎?他很想過去看看她,可是理智在告訴他,不可以,今日可是他迎娶夏雪的日子,而且,夏霸天也是不會讓他見到夏微涼一根手指頭的。
待這里的禮數都弄的差不多的時候,夏雪已經被媒婆送上了花轎,而他也對夏霸天,安姬也倒了茶水表示尊敬,至始至終,夏霸天都對他沒好眼色。
夏霸天這般不給面子他,蔚遲明的臉色也好看不見哪里去,好歹他也是一個王爺,無論身份地位都比過他,憑什麼要他拉下一副討好的面容去討好把,于是他沉著臉,直接跨上馬,走人。
你這般對待本王?別想本王今晚好好善待你的女兒夏雪,哼,若是洞房花燭夜本王不出現,你就等著夏雪顏面掃地,沒臉見人吧。
當天晚上,喜宴過去了之後,蔚遲明果真沒有出現在夏雪的寢房,反倒是與那些喝的爛醉的貴公子出去花天酒地,徹夜不歸!
備受冷落的夏雪又成了眾人嘲諷不屑的對象,妄想麻雀變鳳凰,也不想想看自己幾斤量重。
而最為得意的就是朱玉嬌,想跟她爭寵?爭正妃的位置?也不看看你妹妹放出是怎麼被她陷害差點命喪黃泉的?
大秦,似乎越來越不安寧了。
幾日後。
夜深人靜的夏府,一個白色的人影悄然溜進了安姬的庭院。
此刻,安姬正睡著,可是額頭卻是布滿了密汗,明顯正做著噩夢,還喃喃的說著夢話,「清,清香∼別,別纏著我,快,快∼走開∼」
突然間,安姬的緊閉的門被悄無聲息的打開了,那人影一瞬間的時間就來到了安姬的床前,幽怨道,「夫人∼∼你害得清香好慘,好慘∼∼」
安姬似乎也听到了似得,「不,不是我∼不是我∼」睡著她的手也下意識的使命搖晃……
「你用亂棍活活把我打死,還令若兒扔我下井,我得身體是多麼的冰冷∼」于是,伸出白皙的手一把抓住安姬的手腕,「夫人,隨清香一起下地獄吧∼∼」
安姬感覺到自己手里傳來冰冷刺骨的涼意,她瞬間睜開自己的眼楮,看到的卻是一張面容扭曲的陰森森的笑臉∼
「啊∼∼∼有鬼啊∼∼」她又嚇的再次尖叫起來,又閉上了眼楮∼
不,不,她看到的都不是真的,她只是在做噩夢,噩夢而已!可是那冰涼的觸感卻是讓她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似乎真的是要把她拉下地獄的感覺?
可這時候似乎沒動靜了,安姬慢慢的睜開眼楮卻發現一個慘白的面容逐漸在自己眼前放大,「啊∼∼清香,你不要纏著本夫人,那都是你自作孽不可活,誰叫你勾引本夫人的男人∼」
「你的男人是誰?」接著,一雙慘白的手臂申的直直的,意圖就掐上安姬的脖子,並用著那陰冷無比的聲音問道。
安姬又是哇的一聲,連連退後,「本夫人的男人就是劉海龍,劉總管,告訴你,就算本夫人偷情,那也是本夫人的人,滾∼滾∼」
而後,似乎隱隱有一股尿騷味在空氣中飄蕩,清香那只鬼突然就嫌棄的捏住鼻子,「臭死了,安姬夫人,你總算可招了,居然背著我爹偷人∼∼」
本來嘛,她不想用這招的,可是她實在受不了了,整日躺床上裝病她骨頭都軟了,加上蔚遲寒又要求她趕緊解決,她只好出此下策了!
這時,外面一片燈火連連,夏霸天蹙著眉頭進來,一臉深痛的模樣,開口就是,「安姬,老夫待你不薄,你居然背著老夫跟下人偷情,來人啊,把她給我拿下!」
安姬傻了,回神,「不,不,老爺,不是這樣的,你听我解釋,我不過是被嚇到了才胡言亂語一番∼∼」
夏霸天也捏住鼻子,閨女的演技可真了得,居然還把她嚇尿褲子了,囧。
「胡言亂語,別以為你把若兒給打發逃走了,老夫雖然還沒找到她,可別以為老夫沒別的證人,帶清香∼」
清香?她,她不是死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