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里來了信,說太後出了事。玄逸和玄燁一听說太後出事便和玄熙(玄燁、玄逸的父皇)道了別,快馬加鞭的趕回了宮。
「燁兒,命中注定你會有此情劫,但願,你能渡過此劫。」玄熙看著玄燁和玄逸漸漸消失的背影,幽幽的開口道,忽然,玄熙的身後出現了一名女子。
「師父。」
「琴瑟,看來,你也是時候要從新踏入紅塵了。」玄熙緩緩的轉過身,看著眼前這個從小便在自己身邊長大的女子,她美得不摻雜一絲雜志,眼神清冷卻透露著一絲絲純真。
「是。」
宮中,因為太後中毒一事事出突發,皇上又不在宮里,後宮現已變得人心惶惶。還好有香妃娘娘還可以主持大局,否則早已是一片混亂了。
遠在冷王府里的啃著瓜子的木諾依一听到夏兮被打入大牢的消息,笑的十分的燦爛。
「你說什麼,姐姐被抓起來了?她對太後下了毒?」夏言驚訝的大叫出聲,一旁的蘇婉晴一臉的沉重。
「小言,你先冷靜一下,你姐姐不可能會做這種事情,肯定是有人故意陷害。」蘇婉晴冷冷的開了口,一臉凝重的轉頭看向清水軒,木諾依,這件事如果和你有關的話,那麼,你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了!我很早就對你說過,夏兮只有我能動的。
「我還是去趟宮里吧,太後對姐姐那麼好,現在她中毒了,我想,我得去看看。或許,還能替姐姐求求情。」夏言看著蘇婉晴道。
「那你小心點兒,別忘了易容。」蘇婉晴看著夏言說道。
「哈?!你怎麼知道?」夏言驚訝的看著蘇婉晴問道。
蘇婉晴一臉的得意,「那當然,這王府有什麼事情是我不知道的嘛。好啦,你還不快去?!」其實是她的人偷听來的,當初她還想拿這件事情去威脅夏兮來著,現在,夏兮卻在天牢里了。謀殺太後,這罪行,可是要被判死刑的,看來,那個人是存心想要置夏兮于死地了。想到這里,蘇婉晴的表情更加的凝重了。
「皇上和冷王爺回宮了!」曹公公看著快步朝慈寧宮趕來的玄燁和玄逸,心里壓著的大石頭總算能放下了,「皇上,王爺,太後在寢宮中,太醫已經前去查看了,但是仍舊沒想出醫治太後的法子。」
玄逸有些疑惑,「母後這是怎麼了?」
玄燁也一臉奇怪的看著曹公公,曹公公有些古怪的看了玄燁一眼,「你看我干嘛?說!」玄燁有些不耐了,冷冷的看著曹公公叫道。
「冷王爺,這,都是你家那位冷王妃干的好事。」忽然,木千凝緩緩的從太後的寢宮里走了出來,看著玄燁,鄙夷的說道。
玄燁皺了皺眉頭,看著木千凝,「什麼意思?」
木千凝笑了,「意思就是,王爺的王妃意圖毒殺太後,被打入了天牢。」
玄燁听了,眼神愈來愈冷,「不可能!」毒?!丫頭的醫術是很高明,但是,她怎麼可能會毒殺母後呢?玄燁和玄逸快步的朝寢宮里走去。來到了太後的床前,看見太子玄沐坐在一邊照顧著太後。
「沐兒,你先回寢宮去,等太後醒了,父皇在派人去叫你過來可好?」玄逸看著玄沐說道。
「我不!」
「沐兒!」玄逸的聲音有些提高了,他現在的心真的很亂,「來人,把太子帶回宮。」
玄燁坐在床邊,看著太後有些發黑的嘴唇,「你們這些太醫都是吃軟飯的嗎?連毒都不會解?」玄燁看著跪在地上的一大群太醫,冷冷的訓道。
「不是他們吃軟飯,而是這種毒他們壓根就沒見過。」一個清冷的聲音從寢宮的房梁頂放傳來,令在場的所有人皆是一驚。
「什麼人如此大膽,竟敢擅闖皇宮?!」曹公公指著房梁上的人,厲聲問道。
「是本姑娘!」夏言說著,輕身從房梁頂一躍而下,今天她沒有易容,她打算讓他們知道,一味滌避,不是辦法。「現在的我是夏言。」
「玄姬?!」
「十四公主?!」
在場的眾人紛紛驚訝道,沒想到,當年的十四公主,竟然還活著,真是天意啊!
「別太驚訝啦,對吧?!姐夫!」夏言揮了揮手,朝著玄燁說道,她早就猜到玄燁知道她的真是身份,只是沒拆穿。
「你來做什麼?」玄燁的臉冷了下來,問道。
夏言沒有理會玄燁的冰山臉,徑直的朝太後那邊走去,「當然是來解毒的。」說著,從兜里掏出了一顆藥丸,塞到了太後的嘴里,這顆藥丸,只能暫時先緩一緩毒性,夏言拿出太後的手腕,替她靜靜的把著脈。
玄逸和玄燁看著夏言真的是來替太後解毒的之後,便在也沒說啥麼話,站在一旁看著,「嘖嘖,真狠,竟然下這種中毒。」說著,夏言放下太後的手腕,又把太後緊閉的張開,看了看後,轉頭看向玄逸和玄燁。
玄逸和玄燁互相望了望,不懂夏言的意思,「什麼意思?」
「太後中的,是七星海棠。」夏言的話一出,在場的人紛紛震撼了。寢宮的一腳,木千凝憤恨的看著夏言,這該死的丫頭,竟來壞事。
「這七星海棠可是劇毒啊」
「我只听說過,沒想到今天竟然真的踫上了。」
玄逸和玄燁的臉色又沉了幾分,「那你可有什麼辦法解這毒?」
「只能以毒攻毒了,喂,有金蟾蜍嗎?」夏言轉頭玄逸問道。
「金蟾蜍?!」玄燁的臉黑了幾分,「你確定那個不會死人?」
「姐夫,你如果想讓太後早點死,我也不介意。」夏言笑的輕松自在,而玄逸的臉更黑了分,典型的黑包公。
「太醫,去把金蟾蜍拿來。」玄逸下令吩咐道,「燁,現在我們,也只能賭他一賭了。」
慈寧宮內,眾人屏住了呼吸靜靜看著,生怕一個不小心打擾了夏言的醫治,果然不出夏言的所料,太後中了金蟾蜍的毒後,原本紫黑色的嘴唇,變得淺了些,「玄姬,為什麼母後還沒醒?」
「你以為有那麼快嗎?她體內現在有兩種毒素在作怪,要讓它們消散,沒那麼快。喂,可以放了我姐姐了吧?」夏言看著玄逸說道,一听到夏兮,兩人的臉色微變。
「不行。」玄逸想都沒想,便一口回絕了,「她欲毒殺太後,哪能就這樣放了她?那朕如何向天下的黎明百姓交代?」
夏言嘆了口氣,「姐夫,難道連你也以為是姐姐下的毒?難道你還不了解姐姐嗎?」夏言的話一出口,便引來了玄燁的一陣沉默。「姐夫,你真讓我失望。」說完,夏言輕身一躍,便上了房梁。
「玄姬,你要去哪,不回宮嗎?」玄逸看著夏言欲離開的身影,問道。
「皇兄,我還是當回我的夏言比較好,這麼多年了,再回宮的話,估計我會悶死,還是當夏言比較自由自在。」夏言的話音一落,人已經不知去向了,玄逸看著夏言剛剛站著的那根房梁,無奈的搖了搖頭。回頭,看見玄燁離去的身影,」燁,你去哪?「
「逸,你先照顧母後,我去天牢看看她。」玄燁說著,轉身朝另一個地方走去。
夏兮靜靜瞪在草席上,看著牢房的屋頂,兩眼有些無神,忽然,听見了牢房門口傳來了玄燁的聲音,「把牢房打開。」
「是。」
玄燁的腳步聲越來越近,就好像夏兮的心一樣,越來越亂。「你來干什麼?」看著站在牢房外的玄燁,夏兮冷冷的開口道。她永遠也猜不到,他們之間會有這麼一天。這牢房就好像是他們之間的隔閡。
玄燁靜靜的看著夏兮,久久沉默不語,夏兮有點兒不耐了,坐起身,諷刺的笑了,「怎麼,你也認為是我下的毒?」話一說出口,夏兮便有點兒後悔了。燁,求你,不要說出來,求你
玄燁冷冷的看了夏兮一眼,轉身欲要離去,不是他不相信他,而是,人家是拿著證據指著她說的,那道糕點,也的確是她做的,這要他怎麼相信毒不是她下的?
「你不願意相信我嗎?即使我用自己的性命來證明自己的清白,你也不願意相信我嗎?」夏兮的臉色逐漸的蒼白,眼角的淚悄無聲息的滑落。
玄燁背對著夏兮,「事情已經發生了,你要我怎麼相信你是清白的?如果你是清白的,那就拿出證據證明你是清白的啊!可是你沒有,你要我怎麼相信?你到底要我怎樣相信你是清白的?!」多麼殘忍的話,多麼冷血的一個人,夏兮的心徹底的碎了。
早在自己愛上他的那一刻,就應該清楚他的為人了,不是嗎?
他從不會輕易的相信一個人,可是,他卻連自己也懷疑
愛一個人,就應該相信對方,不是嗎?
「玄燁,你究竟有沒有愛過我?」夏兮用著嘶啞的聲音問著玄燁,她不相信,他從來都沒對她動過情,她不信、
玄燁的身體明顯的僵硬了,「現在說這些,有用嗎?總之,你好自為之吧。」玄燁冰冷的說完話,轉身離開了房間。
夏兮呆滯的望著玄燁離去的背影,「玄燁」任由著眼淚肆無忌憚的滑落,「若我離去後會無期。」夏兮的聲音輕到連自己都听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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