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幾天,夏兮都再也沒看見過玄燁,她的心,在他懷疑她的那一刻,便涼透了。她真的從來沒想過,他們會走到現在這一步。
「姐,你和姐夫還在冷戰?」一旁的夏言擔憂的看了夏兮一眼,默默從夏兮的懷里抬起頭,望著她的眼神有點兒復雜。
夏兮諷刺的一笑,沒有回答夏言的問題,仿佛是在逃避一般,「妹,這個菜不錯。」說著,又從盤子里夾了一些,送到嘴里。
「夏兮,你這樣一味滌避終究不是辦法啊。」蘇婉晴在一旁說道。
「姐,你放心吧,我一定會想辦法把你就出去的,我不會讓你就坐在這里等死的。」听著夏言的話,蘇婉晴也贊同的點了帶年頭。夏兮看著眼前的兩個人,心里有點兒感動,但是,她不想讓她們去冒這個險。
放下手中的筷子,夏兮抬起頭看向兩人,「妹,婉晴,什麼事情都不要輕舉妄動。你們不用管我了,我不會讓你們去的如果非要這樣做的話,就別怪我不認小言你這個妹妹和婉晴你這個朋友。」夏兮說這話的時候,眼里滿是堅定,是,夏言是她在這個世界唯一的妹妹,她不允許她有任何危險,婉晴也是她唯一認可的對手和朋友,更不能失去她。
夏言微微稻了口氣,「姐,你先忍一短時間吧。我猜太後再過不久就會醒了,那時候,我再請太後明查。」一旁的蘇婉晴有點兒動容了,夏言的想法和她的不同,夏兮不一定能撐到太後蘇醒的。
「婉晴,我問你,香妃的本名叫什麼?」夏兮在這幾天里,左思右想,都覺得最有可能的是香妃,皇宮理接觸的人中,排除掉太後和玄逸,也只有她了。
「香妃?!她是木諾依的大表姐,叫木千凝。你是說」蘇婉晴怔了怔,夏兮點了點頭,看來她想的沒錯啊。木千凝
「我懷疑,那盤糕點,是她動的手腳」正當夏兮要說下去的時候,門口守門的侍衛忽然走了進來。
「對不起,側妃娘娘,夏小姐,時間已經到了,你們還是快點出去吧。」說著,侍衛做了個請的手勢,蘇婉晴起身,望了夏兮一眼,拉著一臉凝重的夏言走出了大牢。
侍衛走上前,把牢門鎖上之後,隨著夏言和蘇婉晴走出了大牢。
大牢里,又恢復了一片寂靜。
現在,她們已經知道了是誰下的毒了,接下來的事情,就看她們了。只是,她還是有點兒放心不下。這個時侯,要是宸在的話就好了
夜宸
不知道爺爺和他怎麼樣了,現在,武林大會應該已經開始了吧,等她出去了,有時間,她也想去看看傳說中的武林大會,只是,不知道她有沒有這個可能了。
現在,她身在牢中,想必,木諾依和木千凝都想著要怎麼去取她的性命了吧。
正當夏兮想的出神的時候,牢門口忽然有了響動,是木諾依的聲音,夏兮模了模暗藏在她身上的手槍。
「喲,這不是我們高高在上的冷王妃嗎?」木諾依的聲音在夏兮看來有些刺耳,夏兮冷冷的看了木諾依一眼,滿不在乎低了掏耳朵。
木諾依看著夏兮的神情,氣的直跺腳,「來人啊!把夏兮這個賤人給我拉出來,綁在行刑架上!」轉過身,木諾對著身邊侍衛說道。
「這側妃娘娘,沒有皇上或王爺的命令,我們不能擅自行刑。」侍衛為難的說道,夏兮看著木諾依吃癟的表情,諷刺的笑出聲。
木諾依氣結,從懷里掏出一塊令牌,「誰說沒有王爺命令,你看清楚了,這是冷王爺的令牌!王爺讓我來審問夏兮的!」說著,把令牌拿到了侍衛的眼前,侍衛一看是玄燁的令牌,立馬把牢門打開,把夏兮押出了牢門。
夏兮路過木諾依的時候,看見了那塊金色的令牌,的確是玄燁隨身佩帶的。冷笑著,玄燁,原來,你就是這樣對待我的,玄燁,我不是沒說過,如果你騙了我,我會恨你一輩子的。
「丫頭。丫頭,對不起。」
「燁燁,你不要騙我,否則,我會恨你一輩子的。」
夏兮被綁在了十字架上,不得動彈,她也不想動了,夏兮冷冷的看著眼前得意的木諾依,「你就盡管對我動手吧,不過,到時候,我再千倍的送還給你。」她夏兮說到,做到。
玄燁,這就是你要的嗎?
木諾依上前,狠狠的甩了夏兮一個巴掌,夏兮只覺得嘴角似乎有什麼東西緩緩的流下,勾起嘴角,這點痛,算得了什麼?「哼,木諾依,你就這點本事嗎?」
木諾依對著夏兮掉釁,邪惡的一笑,「好啊,很好,夏兮,你有種!」說著,木諾依拿起旁邊的一條藤鞭,「夏兮,我就讓你嘗嘗什麼叫做痛的滋味兒!」說著,木諾依松開圍成一團蒂鞭,一鞭接著一鞭狠狠的甩在了夏兮的身上,夏兮皺緊了眉頭,牙齒狠狠的咬著嘴唇,堅持著不讓自己發出一絲聲音。
「哈哈哈哈夏兮,你叫啊,叫出聲啊?」木諾依仿佛瘋了般一鞭接著一鞭抽打著夏兮,她似要將這些鞭印狠狠的烙在夏兮的靈魂上。身上的鞭痕越來越多,血紅色的鮮血連同著肉,令人看了有些惡心。
夏兮的嘴唇已被她要破,鮮血一滴一滴的流著。而她卻仿佛沒感覺般,依舊咬著嘴唇,她的自尊,不允許她發出半點聲音。
直到夏兮的意識有些模糊了,她緩緩的垂下頭,耳邊,依舊是鞭子抽打的聲音和木諾依瘋狂的笑聲。
忽然,一盆水從夏兮的頭頂直直的澆下,夏兮緩緩的清醒,眼前出現了木諾依有些扭曲的臉,她的手里拿著一個小瓷瓶,得意的搖了搖,「夏兮,我奉王爺的命令,將你肚子里的孩子打掉,王爺說,你不配懷有他的孩子。」說著,不顧夏兮的反抗,硬是將落胎藥倒入了夏兮的嘴里,侍衛上前來,將她的繩索松開了。夏兮直直的滑落在地上,玄燁,玄燁,你真的就這麼狠心嗎?他可是你的親身骨肉!
肚子忽然傳來一陣陣猛烈帝痛,夏兮覺得肚子了的抱抱,正一點一點的離開她,「不要不要玄燁,我恨你!」夏兮淒冷的哭聲從嘴里傳出,響徹大牢。
寶寶,媽媽求你了,不要走
木諾依冷冷的哼了聲,眼睜睜的看著鮮血就這樣從夏兮的兩腿之間流去,流了一地。「我們走!」說完,和侍衛離開了大牢,夏兮意識模糊的看著木諾依的身影,眼里滿是憤恨!
寶寶
媽媽對不起你,媽媽沒有好好照顧你,寶寶,我們來世再來做母子好不好?來世,媽媽一定加倍帝愛你,一定不會讓別人傷害你,寶寶
就在夏兮昏迷之前,模模糊糊的看到一個黑色的身影一閃而過,那一頭銀色的長發在黑暗中顯得格外的艷麗。
冷王府的書房里,玄燁的眼皮直跳,忽然,老管家慌慌張張的跑了進來,「王爺!王爺!太後醒了!」
「真的?!快!快備馬!本王要進宮!」說著,玄燁站起身,一臉的驚呼道。
老管家的臉上浮現出了一絲笑意,自從王妃被關進大牢之後,這還是第一次他看見王爺的臉上有了一絲笑意,唉,但願王妃能夠平安吧,王妃不在的日子真是沒法過了,整個王府啊是死氣沉沉的。
慈寧宮
「母後!您終于醒了啊。」玄燁坐在床邊,緊緊的握著太後的手說道。
「是啊,咦?!丫頭呢?怎麼沒看到她?」太後的臉上堆滿了濃濃的笑意,問出聲。
玄燁一听到太後問夏兮,臉上的笑意漸漸的隱去,換來的是一張冷漠的面孔,「她因為欲毒殺母後,被皇兄關進了大牢。」淡淡的說出口。
太後一個巴掌打在了玄燁的頭頂,「混賬!丫頭怎麼可能毒殺本宮呢?你們根本就抓錯人了!」這兩個小子,腦袋怎麼這麼笨?「還不快把丫頭放出來,哎呀,委屈死我們丫頭了。」
「母後!可是香妃娘娘也說了,我也看過了,那道糕點明明就是夏兮做的。」
「等等,母後,你是說有人故意要陷害夏兮?」玄燁忽然開了口。
太後點了點頭,忽然,門外但監忽然匆匆忙忙的跑了進來,「稟皇上、冷王爺,冷王妃不見了!」
「你說什麼?」
「你說什麼?」
玄逸和玄燁的聲音同時響起,太後也有些震驚了,「兩個笨蛋,還不快去天牢瞧瞧!」回過神來,太後罵道,「我怎麼生了你們兩個笨蛋兒子?!」話音一落,兩人果真跑出了慈寧宮。
天牢里,一陣撲鼻的血腥味傳來,玄燁和玄逸看著刑架前的一灘血,心下一驚,「誰對她行刑了?!誰允許的?」玄燁抓過侍衛的衣領,大聲的喊道。
丫頭
玄逸看著自家弟弟沖動成這樣,連忙上前阻止,「你還是沒有渡過這場情劫。」身後,一個清冷的聲音忽然響起,一個渾身白色的女子忽然出現在天牢中。
「你怎麼在這里?」玄逸問出聲。看著眼前的女子。
「師父叫我來助王爺渡過情劫。」琴瑟說著,冷冷的看了地上的血一眼,又走到刑具台前,看著台上那條沾滿了鮮血蒂鞭,「看來,她受過鞭刑了。」轉過身,走到侍衛面前,「是誰對她施的刑?」
侍衛的聲音有些,「是是側妃娘娘木諾依,她手上有冷王爺的令牌,她說,是冷王爺派她來審問王妃的。」
該死的木諾依!
玄燁捏緊了拳頭,一拳砸在了牆壁上,直到手流出了深紅色的血,「木諾依,你的膽子倒是不小啊!」咬牙切齒的說完,玄燁快步的出了天牢,朝王府快馬加鞭的趕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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