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若愚看得皇上神色,心中也是有了幾分明了,卻破,站起身,向皇上行了一禮,「皇上,微臣連日舟車勞頓,實在是疲憊不堪,若是皇上沒有其他的吩咐,微臣便先告退了?」
自己還口,司馬若愚卻是先行提出離去,讓皇上多少有些不悅,思來想去,還是決定要試探一下,「司馬太醫,朕跟你說過的要你辭去太醫院的職位,來前朝為官的事情,你考慮的怎樣了?」
聞言,司馬若愚一愣,緊接著,做無辜狀聳聳肩,「皇上,你也看到了,微臣才剛剛被您派出去這幾天,便累成這幅模樣,微臣真的是懶散慣了,不願在前朝過那鉤心都建爾虞我詐的日子,只想能在後宮中,安靜的讀書看病。」
「好吧。人各有志,你既是不願,朕也不能勉強你。便依你吧。想來你也累了,便早些回去,好生休息。」
「謝皇上體諒,微臣告退。」
行出養心殿,司馬若愚是暗暗嘆了口氣,剛剛皇上悄悄松了口氣的舉動並過司馬若愚的眼楮,讓他不免有些寒心,雖是想過在前朝為臣,且這幾次立功也是迫不得已,但終究自己于大清還是位有功之士,可皇上卻連他也防,果然是最是無情帝王家。♀
「司馬!」正是要離去,一道滄桑而尖銳的聲音,卻是讓他回過身來,壓低聲音道,「干爹?」
「孩兒偷偷給你郵回來的書信您老可曾看到?」兩人來到無人之處,司馬若愚正要行個晚輩禮卻是被程英順一把抓住。「人多眼雜,不必如此。」
「收到了,這也是干爹今日來找你的目的。」
「哦?」司馬若愚露出不解之色,卻是再沒說其他,等待著程英順的下文。
「你還是在宮中呆的時日太短了,日後這些容易留下證據的事情,還是少做,有什麼事情,面談。」程英順雖是知道四下不會有人,還是習慣性的張望了一番,「據我所知,皇上身邊有一群神秘的人物,經常為他完成一些見不得人的事情,若是這些落在了皇上的手里,你和蘭嬪娘娘還有干爹都得完蛋。」
見司馬若愚臉上仍有奇怪之色,程英順又是開口道,「你立功頗多,又是足智多謀,皇上生性多疑,怕是對你已是生了疑惑,日後,千萬不要在皇上面前展露才華,只裝作胸無大志便好。」
自己的猜想被程英順所證實,司馬若愚淡淡一笑,「孩兒知道,孩兒不是不知進退之人,不會讓皇上生出殺心的。」
「你這孩子倒也機靈,要懂得鋒芒內斂才行。」程英順點了點頭,「我出來的時日也不短了,久了怕是會有人懷疑,你先回去,改日我們在說說你這些日子的經歷。」
「也好,干爹要多保重身體。」
慈寧宮中,溫妃若有所思的看著裊裊生煙的香爐,太後則是跪在佛像前,虔誠的誦讀著經文。
良久,太後站起身來,看了看依舊篤定的溫妃,扭頭吩咐道,「哀家與瑩兒有些私話要說,你們都先不必伺候了,在外面等著吩咐便是。」
「姑母找瑩兒?」
「說說吧,弘陽這孩子哪里得罪你了,為何要如此對他?難不成是為了靜妃不守約定?」
自己陷害弘陽的事情被一語道破,溫妃並絲毫的驚訝,若是連這點心計與眼光都沒有的話,現在被稱為太後的人也不會是她的姑母,歷代皇上都是後宮佳麗多如牛毛,能從重重爭斗中月兌穎而出,並幫助自己孩子登上皇位的人,又怎麼會是庸俗之人?
「果然是逃不出姑母的眼楮啊?」溫妃並認,弘陽雖是太後的孫子,可是太後能到達今日的位置,也是踩著鮮血與枯骨一步一步邁上去的,對于親情,看的並非如普通人家那般嚴重,唯有家族的興旺才是她最在乎的事情,說句實在的,太後雖是現在日日禮佛,栽在她手中的人,絕不會比溫妃少,甚至猶有過之。
「弘陽雖不是哀家帶大的,但終歸是一起待過些日子,他的品行和為人,哀家是一清二楚,若不是遭人陷害,他絕不會淪落至此,也不會有什麼拉幫結黨之行,這一切,怕都是我的瑩兒搞的鬼吧?」
「姑母既然都這樣說了,那瑩兒便也不裝模作樣了,身為人母,有哪個不希望自己的孩子能登上大寶,享盡世間極樂,瑩兒自然也想,原本靜妃與瑩兒立了合約,說是只要瑩兒不動弘陽,她便讓弘陽日後不會覬覦大寶,可是,時過境遷,靜妃竟是忘了自己當年所說的話。」溫妃講到此處,面帶冷笑,「姑母,您說,人若是無信該當何如?」
「如此一來,弘陽是皇上長子,又勤奮好學,瑩兒又是有了皇上的骨肉,弘陽若是不除,豈不是要將我月復中孩兒的江山白白送給別人?」溫妃本也就望太後能答話,只是問了一下,便是自顧往下說道。
「可是弘陽再怎麼樣,也是哀家的皇孫?」
「姑母。皇孫又怎樣?弘遠才是您真正的孫子啊?皇上如今身子正是強健,等到弘遠長大的毫無問題,若是弘遠登了大寶,何愁我們佟佳氏不能千秋萬載,繁榮昌盛?若是弘陽登基,以靜妃的為人和她與瑩兒的關系……」溫妃說道這,卻是住口不言,「姑母,您明白的吧?且正因為弘陽是您的皇孫,瑩兒也並殺手,只是幫靜妃履行了諾言而已?」
溫妃並不怕太後會怎樣,因為于情于理,太後都會站在自己這一邊,且家族利益使然,太後是絕不會讓自己輕易的倒下,這也就是為何溫妃能在宮中與皇後分庭抗禮的原因吧。
果然,不久,太後嘆息一聲,「哎,哀家老了,這些事,哀家也不願管了,便由你去吧,只是,莫要太過分,當年哀家便是沾了太多的血腥,如今,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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