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母放心,瑩兒知道怎麼做的,絕不會讓姑母為難。」
「晴鳶的事情怎麼樣了?」太後點了點頭,問道。
「這晴鳶到不是個好對付的主,原本瑩兒還懷疑晴鳶跟蘭嬪是同一個人,如今看來倒是並非如此,前些日子中了她的圈套,且又在忙著對付弘陽的事情,便沒怎麼出手。」溫妃有些頭痛的捏了捏自己但陽,開口道。
「哦,倒是有幾分意思,竟能讓你都趕到頭疼?不過,這樣的對手,若是打敗了,才會有無比的快感吧?」太後平靜的話語,卻是讓人心中一跳,這瘋狂的語氣,竟是出自日日吃齋禮佛但後之口?由此便能猜得出,從前但後是如何的好斗了。
「呵呵,有些棘手罷了,結果是不會改變的。等瑩兒騰出手了,好好會會她。不過皇上倒是對她十分護著,恩寵倍至,也是個問題?」
「哀家會跟皇上說說的。」太後將手中的佛珠也不知來回把玩了多少次,「還有即便金剛經沒有讀完呢,你先回去吧,哀家還要在讀幾遍。」
听了太後的話,溫妃便是知道,日後若是有了什麼困難,太後會出言幫自己,心下十分高興,也是糾纏,行了一禮,「那瑩兒便先回去了。改日再來給姑母請安?」
幽靜的院落中,木魚聲和誦經聲又是響起,掩蓋了此處所蘊含的丑惡與骯髒。
司馬若愚歸來之後,晴鳶的心病也是化為了虛無,再加上父母入京時刻在即,每日心情是好的不得了。
這日,晴鳶正是吃著早膳,卻是孟讓干嘔一聲,雙手捂著胸口,俏臉煞白。
「小主,您這是怎麼了?是不是身子不適,要不奴婢去傳司馬太醫來給您看看?」
晴鳶並話,此時她的內心正是復雜的交戰著,喜悅與擔心同時出現,讓她的臉色看起來更加的難看。
喜的是,懷孕兩次的她自是知道那感覺代表著什麼,她又有了自己的孩子,只是算起來,這孩子的生父卻不是皇上,而是司馬若愚,又怎能不讓她憂心忡忡呢?「「我還道為何這幾日這麼愛吃酸的東西,原來……」想到此處,晴鳶的臉頰升起兩朵紅雲,「才一次,便是這樣,還真是有效率呢?」
一旁的小宮女見自己家主子臉色時紅時白,楞楞出神,嚇得不知所措,輕輕推了推晴鳶,「小主,您可別嚇唬奴婢,您沒事吧?」
被推了一下,晴鳶才是從遐想中回復過來,也是注意到了自己的失態,「恩,叫來看看也好。」
不多時,司馬若愚匆匆趕來,一見晴鳶,便是關切道,「晴鳶……」剛要說什麼,卻是猛然想起自己的稱呼,趕忙道,「小主,微臣听說您身體不適?」
見到心上人可愛的神情,晴鳶心中一陣甜蜜,同時,也是升起了些許的擔心,點了點頭,「有些不確定,還是要勞煩司馬太醫幫本宮把下脈才能下定論。」
見到晴鳶復雜中蘊含著一絲嬌羞的神情,司馬若愚心中一蕩,心中一道念頭電光火石般閃過,先是一喜,緊接著又是一驚,「小主將手伸出來吧。」
往晴鳶皓腕之上墊了一層黃布,司馬若愚才是將手搭在了晴鳶的脈搏之上,凝心細听,不多時,雙目中閃過一絲古怪之色,便是給晴鳶使了個眼色。
晴鳶本是絕頂聰明,再加上多日來與司馬若愚的相處,彼此早已心意相通,受到司馬若愚的眼神,便是知道了他的意思,清了清嗓子,「司馬太醫有些話要跟本宮說,這里不用你們伺候了,先下去吧。」
眾人散去,偌大的宮殿之中就留下司馬若愚與晴鳶兩人。「恭喜小主,有了龍裔。」司馬若愚雖是想問些什麼,卻是不知如何開口。「只是……」
晴鳶一見司馬若愚樣子,便知道他想問什麼,心中俏皮之心暴起,卻是偏偏不說,「只是什麼?」
「沒……沒什麼。」司馬若愚並到晴鳶眼中的笑意,思忖幾番,還是決定不問。
「有什麼你就直說啊?」晴鳶故意裝作認真的樣子,問道。
「都說沒什麼了。」司馬若愚一抬頭,正看到晴鳶滿臉笑意,一下子便是全部明白過來,雙手一攬,便將驚叫的晴鳶攬入懷中,另一只手不住的在她腰間搔弄著,逗得她咯咯直樂,連說不敢了,才是作罷。
嬉鬧完,晴鳶滿臉的柔情,將頭埋在司馬若愚肩上,「司馬,我們有自己的孩子了。」
「什麼?」司馬若愚似是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聲音也是不由自主滇高了許多,見到晴鳶瞪了自己一眼,才是想起來自己現在是在儲秀宮中,外面還有無數的宮女太監,壓低了聲音,「小主的意思是,那孩子是微臣……那夜……」說道此處,俊臉一紅,竟是吶吶說不出話來了。
「正是,你回來之前,我因為傷心和身子的原因,已有快一個月侍寢,按時間來看,這孩子,絕不可能是皇上的,只是……」晴鳶說道此處,俏臉上也是滿是擔憂之色。
「小主是說,小主有了我們的孩子?」司馬若愚還是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幸福來得太過突然,讓他有些不知所措,剛剛雖是如此猜測了,可是被晴鳶親口證實,還是涌出無限的喜意。
轉念一想,晴鳶是皇上的女人,如今卻懷了自己的孩子,若是讓人知道,念及此處,不由得驚起滿臉的冷汗,憑他的醫術,自然也是能在神不知鬼不覺中將晴鳶的孩子拿掉,只是一來不願晴鳶身子受損,二來晴鳶月復中,是他們愛情的結晶,心中不忍,而且,晴鳶若是這次再拿掉,便是第三次小產,日後還能不能生育,都是個問題。
晴鳶見司馬若愚臉上表情,明顯是出于激烈的思想斗爭之中,並言打擾,而是靜靜的等著司馬若愚的辦法,她知道,司馬若愚不會讓自己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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