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國的崛起 第6章 倔強的小妞妞!

作者 ︰ 道不同

「這又不行,那又不行,我到底能做什麼?!」少女低著頭,悶悶不樂道。

「好了,小妹,這事你自己和父親說,要是他同意,我也同意國字臉的青年將皮球踢給自己的父親。這下,少女也不好埋怨什麼了。

「喂!姓鄭的,我請你當我的教習,教我武藝,可以吧?」少女月兌口而出道。

嚇得她哥一身冷汗,有你這麼請人的麼?要是對方來那麼一筷子,自己兄妹倆都要變殘廢。擦了擦冷汗,青年急忙對他妹妹喝道︰「住口!」

轉身對鄭應天行了一禮,請罪道︰「抱歉,我妹妹年少無知,還請鄭兄見諒

鄭應天正在喝湯,听到旁邊少女一番話,差點把一碗湯潑她身上。隨後又听到她兄長的一番道歉,也就算了。

「哥!你不是說不反對的嘛!怎麼又……」

嚴永立馬把她拉到一邊,提醒道︰「姑n in i啊!有你這麼請的麼?」青年一臉無奈的看著她的妹妹。

「那怎麼請?」少女急忙追問道。

「這件事改天再說,先過去給人道個歉。好歹他也救了咱兄妹一次嚴永道。

「好!」少女轉身朝鄭應天走過去。

鄭應天被這對活寶兄妹倆逗得連湯也喝不了了。看著少女披著鵝黃的長衣,甩著扎起來的秀發,jing致的臉上閃過一絲狡黠,慢步走過來。

少女福了一禮,道︰「感謝鄭公子救命之恩隨即轉口道︰「不知道您對我剛才那個提議怎麼看?」

鄭應天轉頭看她的兄長,示意他把他妹妹帶走,別來煩我。

嚴永跑過來,把他妹妹拽過去道︰「不是和你說了麼,這件事改天再說

「我不!他也許還會答應呢少女繼續胡攪蠻纏。

鄭應天擺擺手道︰「放心!我不會答應的!」這坑爹的家伙又是個被嬌慣的女孩。至于說為什麼說又,沒看到鄭應天的兩邊一左一右站著的拖油瓶麼?

「你!」少女听到鄭應天這麼跌她的面子,對著鄭應天怒目而視。

「小姑娘,快回家吧,外面很危險,要是再遇到剛才那種事,可就沒我這麼好心的人搭救了

那會兒兄妹倆被圍的時候,也有很多人看到,但是只是站著看熱鬧,絲毫沒有出手救人的意思。

嚴永對鄭應天一抱拳︰「感謝鄭兄不計較小妹的魯莽,在下改ri定當上門答謝!」

「呵呵,令妹天真可愛,我怎計較?」鄭應天呵呵一笑。

「口是心非!」嚴菇撇撇嘴。

「咳咳……」嚴永被自己的口水嗆到了,尷尬的看著鄭應天。

「無妨,無妨!」鄭應天擺擺手,不在乎的說道。這小妞真的是欠收拾啊。

「假仁假義!」嚴菇當頭一陣劈頭蓋臉的噴。其實她心里並不想說,但不知為什麼,一想起鄭應天大聲的拒絕當自己的教習,就是一陣惱火,自己從小到大還沒有被別人拒絕過呢。

鄭應天臉s 微微一紅,這不是被說穿了後的難看,而是怒氣上涌,漲紅了臉。

嚴永急忙拽他的小妹往外走去,尼瑪坑爹啊,我咋有這麼一個妹妹?嚴永糾結中。

「   !」

一陣上樓梯聲。

嚴永低頭一看,嚇得差點魂飛魄散!

「爹,您怎麼來了?」嚴永小跑過去,恭恭敬敬的拜了一拜。

「怎麼?你把我的寶貝女兒帶出來,差點丟了xing命,還想瞞著我?」說話的也是個長著國字臉,很大年紀的老人。怎麼看都像是嚴永的爺爺輩。語氣中有股不怒自威的氣勢。

「呃……」嚴永剛想反駁自己是被小妹拽出來的。但想想和自己的老爹頂嘴,最終都是自己吃虧,所以一言不發。算是把所有的過錯都攬到自己身上。

嚴永老爹也是稍稍了解情況,沒有過多的責怪他。

「爹啊~」少女沖過去,扶住老人的胳膊撒嬌道︰「剛才女兒真的是危險啊,要不是這個人相助,您恐怕就看不到女兒了~」少女擺擺老人的胳膊,繼續撒嬌。

「好了好了,再擺下去,我的老骨頭都要被你拆了雖然說得嚴重,但老人的臉卻洋溢著微笑。隨即臉s 一沉,「這事我已經安排下去了,一定查明真相!」

說著,渾身散發出懾人的氣勢,威風凜凜。

鄭應天看著他們一家三口,也沒有要過去湊熱鬧的意思。別人一家團聚,自己湊上去算什麼事?而且這老人來頭不小,說不得也是浙江省的一方大員,還是不要沒事找事了。

鄭應天拖著兩個‘醬油瓶’準備下樓。

那少女眼尖,見鄭應天要走,急忙上去攔住他。「別急著走啊,我還沒有好好感謝你呢

「呵呵,不必了,舉手之勞而已鄭應天皮笑肉不笑道。背後sh 來一股閃亮的目光,看得鄭應天渾身不舒服,如芒刺背。

「這位小兄弟,既然救了犬子,我這當爹的也要表示下感謝國字臉的老者沉步走過來,對鄭應天伸出他的右手。

既然對方都伸過手來,鄭應天也不好拒絕,伸出了自己的右手。

老者打量著鄭應天,鄭應天也在打量著老者。

尤其是老者的那雙眼楮,似乎不把一切放在眼里,他眼中的那股神氣和威勢,霸道而且凌厲,睥睨天下!

鄭應天毫不在意的望著老者,仿佛對方的威勢全然不在。

鄭應天眼中的那股不屈和堅韌,看得老者一陣晃神。這是多麼像自己年輕的時候啊。老者笑著放開了鄭應天,「好小子!不知道對于閨女的邀請,考慮的怎麼樣了?」

剛才樓上的一番話,整個酒樓都听見了,老者一直坐在大廳的角落里,自然也听到了。

鄭應天剛想拒絕,但看到老者那看似人畜無害的笑臉,實則是︰自己要是說個‘不’字,恐怕別想走出酒樓,對方真的是,盛氣凌人。

雖然自己有把握出去,但是身邊還有兩個‘拖油瓶’。思前想後,鄭應天道︰「就算有人雇我辦事,我最起碼該知道雇主的基本情況吧?」

意思是你最起碼你得自報下家門吧?想讓我黑頭黑腦的去,那可沒門。

再說了,我是那種屈服于權勢和金錢的人嗎?鄭應天心里嘀咕著。不過要是對方拿銀子砸我,我可不能不反擊!這銀子多可是要出人命的。所以,我只好伸手接住了。鄭應天賤賤的yy著。

「呵呵~」少女抿嘴,輕輕一笑。「這你就不用擔心了,我家雖然不是豪門世族,但也算得上是尊貴無比。給我當教習,包你吃香的、喝辣的!」

「喂喂,小姑娘,這你可就說的不對了。我是那種勢利的人麼?」被說破了,鄭應天有些臉紅的辯解道,人要臉、樹要皮嘛。

老者示意鄭應天回酒席上去,自個兒坐在鄭應天原來的位置,道︰「年輕人,看你年紀不大,功夫倒還是不錯啊?」

鄭應天也坐過去,道︰「這是哪兒的話?我只不過有那麼點蠻力罷了,哪會什麼功夫?」首次被人夸獎功夫好,鄭應天還挺謙虛的。

不過接下來一句話讓老者愣在那兒了。

「不過樓下的那三個小雜魚,樓梯上的兩個小二,我一只手就可以解決了鄭應天狂妄道。他也看出來了,眼前身邊這老者,不是一般的人。保護他的幾個人,渾身都散發著一股武者的氣勢,也有幾分能耐。這都逃不過鄭應天的金楮火眼。

雖然吹得有些過了,但是這還是讓那老者驚奇得盯著鄭應天看了那麼一小會兒。

而嚴菇則是小小的崇拜了鄭應天一把。然後,推推她的哥哥道︰「你看,我的眼光沒錯吧?」

嚴永沉默的點點頭。

「年輕人,光功夫好可不行,腦袋要好使才行啊老者指指自己的腦袋,意有所指。「你看,外面怎麼樣?」嚴永的老爹指指窗外。

西湖上,畫舫樓船,歌舞不休。船只往來如鯽,繁華無比。

「外面的風景不錯啊,挺熱鬧的鄭應天就事論事道。

老者瞥了眼鄭應天,眼中閃過一絲失望。

「不過,這恐怕是盛世下,最後的美好時光了鄭應天一臉惋惜。

老者眼楮又是一亮,道︰「此話怎講?」

鄭應天看了眼眼前這位胡須有些發白的老者,但是他的那雙眼楮卻是充滿了力量與堅毅,道︰「這可不方便,我們改天再說吧

鄭應天故意吊他胃口。

老者一把拉住鄭應天,道︰「你這小子,說話咋不說完呢?不行,今兒不說明白了,你可不能走

這老頑童,還真是倔啊,鄭應天無奈的掃sh 了眼四周。小聲道︰「我跟您說,您可別傳出去啊

「放心,老頭子我的嘴可嚴著呢!」老者的胡子一跳一跳的。

「這盛世嘛~您也知道,當今天子雖然沒有他爺爺般雄才大略,也沒有他老豆會勤儉持家鄭應天說到這,停了一會兒。

而老者則是眉角微微皺起,有些微怒道︰「誰說不是呢?」

少女「咯咯」一笑,被老頭子一瞪眼,立馬歇了。

「但是吧,守著點祖輩的家業也還是可以的。您說是吧?」鄭應天接著道。

「也是啊老者語氣平淡的接道。

「所以啊,這大清經過這三代,也就繁榮昌盛起來了鄭應天也是變相的承認這三代人功不可沒。

「嗯嗯~」老者捋捋胡子,嘴角一彎,露出大黃牙來。

「但是!」鄭應天語氣一沉。

「咋那麼多但是?直接說不就行了老者有些不高興了。

鄭應天喝了口茶,望著天花板,你大爺的,別老插嘴行不行?

「行行,你繼續,你繼續老者見鄭應天不樂意說了,連忙閉嘴。

鄭應天瞟了眼老者,扔了顆花生米進嘴里,用沉痛語氣說道︰「但是,最不能讓人容忍的是︰他目光短淺的和我家船上的老臭(鼠)有的一拼!」

老者一听,雙眉一豎,眼楮一瞪,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怒道︰「你小子,牙都沒長齊,胡說八道些什麼?今兒要不說個一二三來,我非砍……拿你去見官府!」

「小點聲,小點聲,您嚷嚷啥啊?不是您非得讓我說的嘛?」鄭應天一把摁住被震得直亂跳的盤子。

老者瞪大眼楮,兩撇胡子一翹一翹的。

「我說您瞎急個什麼勁啊,我這不也是給你說著呢?」鄭應天給老者倒了一杯水。

「說!」

「行,您可別在朝我嚷嚷啊?再嚷嚷我立馬走人老頭子不爽,鄭應天也不爽。

嚴菇連忙走過來,一邊給老頭子按摩,一邊對鄭應天狂使眼s 。

「怎麼啦?你眼楮進沙子啦?」鄭應天不解的問道。

老者回頭看了眼自己的閨女。

「沒事,沒事,眼楮進沙子了嚴菇急忙解釋道,拿出手絹擦擦眼。

「行了,你繼續老者喝了口茶,在女兒的幾番揉揉太陽穴下,終于順了口氣。

「至于為什麼說他目光短……」鄭應天見老者的眼神漸漸變冷,忽然感覺周圍溫度下降了好幾度。

改口道︰「至于為啥說他那個呢,您恐怕還不知道,這幾年我走南闖北的,那可真是,漬漬~」

「說啊~年輕人齜什麼牙,咧什麼嘴?」老者不滿的抱怨道。

「先說南方吧,我看到歐羅巴國家的船滿世界的跑,但是我們呢?只能跑跑內陸河和沿海。速度不比人快,運貨量也不比別人大。那個被擠壓的可真叫慘。這造船技術上,可真是差太多了

「當然,那只是一方面,還有許許多多的事物。要是您到南方去看看就不會這麼懷疑的看著我了

不管老者懷疑的目光。

鄭應天繼續說道︰「再說北方,那可就叫兩個字︰更慘!」

「俄人正在步步侵吞我們的領土,像吉林、黑龍江等省,俄人逼迫國人遷移到其他地方去。然後他們再遷移俄人過來,買賣毛皮、山貨,大發其財

「這沒關系,我們早年簽好條約了,他們不會侵佔大清的土地老者說道。

「放屁!」鄭應天口水四濺。「條約要是能約束住他們,那戰爭還怎麼打起來?再說了,時間一長,他們就成了實際佔有,到時候還怎麼要回來?」

老者被一頓搶白,臉s 難看無比,尤其是那句‘放屁’,讓他雙眼噴出熊熊烈火,似要把鄭應天燒個尸骨無存!

「我們當他們是君子,但是他們骨子里可是流著流氓、禽獸的血!」鄭應天視而不見,繼續噴著口水。

鄭應天可清楚地記得,西伯利亞一直是沙皇俄國流放政治犯、強ji n犯、殺人犯的地方。那幫畜生,沒什麼是它們不敢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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