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苦比呃,盡管已經抱佛腳了,但是考得還是不怎麼理想,這,真是無語了,,,,,,惟有淚千行,,,,,,
鋒利的槍尖刺入了斷臂男的左腿!
鄭應天隨手一提,斷臂男的左腿隨之而斷,血液灑滿了船板。
為了不讓他繼續出狠手,鄭應天又用大槍打斷了他的另一只臂膀,就差一點將他削成了人棍!
不理會斷臂男的嗷嗷慘叫,鄭應天橫槍一指向另外三人,道︰「來吧!戰個痛快!」
另外三人見鄭應天出手狠辣,將己方一人廢去,皆是有種說不出的憤怒!
「狗賊!我要取你狗命!」三人異口同聲的怒吼一聲,齊齊撲了上來。
鄭應天冷笑一聲,見到了我的秘密,還想活著回去,道︰「那看你們的狗頭夠不夠我砍!等我砍累了,也許你們才會有機會!」
橫槍一掃,掃落了斷臂男的項上人頭。
頭顱混雜著新鮮的血液,「嗖」得一聲飛起,「砰!」的一聲砸落在水中。
「拿命來!」三人虎目怒張,睚眥欲裂!
鄭應天嘴角微微翹起,一群垃圾!
為了不鬧出驚天動地的震動,鄭應天沒有取出手槍將他們爆頭,而是選擇了用長槍和他們肉搏。
這不僅可以提升自己對冷兵器的使用熟練,還可以拿他們試試自己到底強到了什麼地步。
鄭應天想通了這一點,長嘯一聲,迎著三人的劍鋒而上!
手持長槍的鄭應天幾乎快到了無法看清的地步!三人一晃神之間,鄭應天已經來到了他們的背後。
微微一挑,刺向了中間那個胡子拉碴的大漢。
那人身形也是極快,如同背生雙目,見鄭應天的長槍刺來,稍稍一扭,躲過了鄭應天的致命一槍!
哪知鄭應天還有後招,變刺為砸,將正在移形換位的大漢生生砸落在船板上!
「 擦!」一聲,大漢的一只胳膊被鋒利的長槍卸掉!
「一起上!」
另外兩人感到了絲絲的恐懼,唯恐鄭應天將他們各個擊破。放棄了防守,不要命的和鄭應天以傷換傷!
鄭應天見他們像條瘋狗一樣咬過來,輕輕一躍,飛離了他們的三尺青鋒。
大漢不顧血流不止的肩膀,和還剩下的另外兩人並肩作戰,一齊刺來!
鄭應天手中長槍一抖,刺向了中間的大漢!
一寸短,一寸險。
他們的長劍比起鄭應天的長槍來短了可不止一寸兩寸。
硬拼起來,鄭應天自然會在他們刺到自己之前干掉大漢。
三人都是同心協力。見鄭應天要將大漢一槍搠死,立馬放棄襲擾,回防!
鄭應天嘴角微微一彎,長槍一撇,斜斜的刺中了自身防守不力的另一人的心窩。
長槍一攪,眨眼之間,已是取了對方的狗命!
「一群狗一樣的東西,還想要我的命?!」鄭應天暗自冷笑。
長槍不停,將最後的兩人逼得節節敗退!
忽然,鄭應天心中的危險感劇增!
眼角一瞥,看到和珅做了個狠狠的一拉的手勢!
這尼瑪不會要扔手榴彈吧?!
自從修煉了《精神力和身體提升指導》之後。鄭應天從沒小視過這種危險感,也正因為如此,鄭應天才從一次次的險境中活下來。
鄭應天一槍將對方兩個廢柴逼退!跳到了甲板下的密閉船艙中。
長槍一抖,這把鈦合金金屬大槍如同附了魔一般,分解開來,像潮水一樣覆蓋了鄭應天的全身!
正是︰超級鈦合金作戰服!
鄭應天縱身一跳!
就在他縱起的一瞬間,整個裝了價值數百萬兩禮物的龍舟突然爆炸開來!
爆炸的一剎那間,超級鈦合金作戰服完成了覆蓋。
的推力將鄭應天吹飛了百米遠,合著漫天飛舞的木板木塊,以及數不清的禮物落入到了福海中!
乾隆看到龍舟爆炸,以及沖天的火焰和木屑,倒是沒有被驚嚇住,反而拿出威嚴,對著亂糟糟的文武百官喝道︰「安靜!安靜!成何體統!」
正大聲呼喝間,一塊木板飛來,砸往處于高坐上的乾隆。
和珅一直關注著龍舟,見到的爆炸後,和乾隆一樣,沒有露出絲毫的驚嚇。他心中反而有了一股說不出道不明的喜悅。忽然,看到一塊木板即將砸中乾隆,立馬高呼︰「護駕!」他毫不猶豫的翻身上了龍椅,將兀自坐在椅子上的乾隆遮住!
眨眼之間,厚重的木板結結實實的砸中了和珅的腦袋和後背。
乾隆見和珅半天沒起身,將之推開,看到和珅背後血流不止,高聲喊道︰「太醫!太醫!」
亂糟糟的人群,還有驚慌的叫聲,的露天平台上亂成了一片!
……
鄭應天被火藥炸飛的一瞬間,頓時感到了一股感從後背傳來,好在沒有多長時間便落入了湖水中。
暗自慶幸自己大難不死,鄭應天又對和珅產生了極大地憎惡!
該死的老賊!
鄭應天在湖底游了一段距離便到了岸邊,浮出水面,鄭應天上了岸。
猶自慶幸不已的鄭應天才發現自己到了圓明園東北面的西洋樓。
最靠近的方外觀,稍遠處的海晏堂,鄭應天看到這些巴洛克式的建築,才發現自己原來是到了以前和公主一起來過的西洋樓。
想起當初自己將被下了藥的公主從和珅的假山下救出來,然後用噴泉給她降溫。又想起了公主偷親自己,鄭應天忍不住一陣好笑。
正在出神,鄭應天忽然听到了不遠處的一陣陣銀鈴般的笑聲。
輕輕的走過去,鄭應天藏在了海晏堂的大石柱後,往海晏堂里面望去,兩個美麗的女子正在戲水。
更妙的是鄭應天聞到了一股香味,從過的香味,那種香味像勾了鄭應天的魂一般。看到此情此景,合著那促進鄭應天荷爾蒙分泌的香味,鄭應天的小弟弟開始慢慢抬頭。
在心中大念一聲罪過,鄭應天趕緊撇過頭去。
撇頭的一瞬間,鄭應天才清楚的看見海晏堂里的溫泉中,其中的一個女子不是固倫公主是誰?
還有一個因為蒙蒙的水汽看得不太清,鄭應天忍不住又瞥了一眼。
那股無形的香氣似乎又濃了一些,勾的鄭應天幾乎要噴鼻血。
我擦,難道這就是大難不死,必有後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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