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兩天狀態不佳,對不起讀者們,今晚拼命贖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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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蛋一家千恩萬謝,最後讓管家一張長長的驢臉送走了他們。
要說起三蛋與敖武的恩怨,敖武還真不把他放在心上。
級別太小,敖武連看他一眼都沒**。
如果不是和老頭有交集,敖武還真不可能會對他下手。
雖然他曾想殺了三蛋,但是考慮到以後老頭與老婆的生活環境,他沒有殺,反而還要救他。
不能讓他感激與老頭一家,但也會束縛于道德不會再欺負老人。
「最好別感染死了。」敖武忍不住地說道,這古代連消毒水都沒有,三蛋受傷的是,拉屎拉尿的地方,最容易感染,要是一旦感染嚴重了,可就是要命了。
程咬金拍了一下敖武的肩膀,說道︰「二弟說什麼呢,俺要說你,那傷口讓他自己長好得了,最多三天來給你看一次,你可真是好心,一天來看一次?」
三天?敖武笑了,三天後只怕是尸體來看了,就不是人了。
他輸入的靈氣,只能保證一天左右不出事。
「不過呢,俺算是佩服你這個人了,果然是俺好兄弟!」程咬金特自豪地摟緊了敖武的肩膀。
好兄弟有往好基友發展的樣子,他們回去吃完剩菜後,程咬金提出今晚要和敖武睡一間房間,兄弟敘情。
哦買葛,不會是三天前拜天地後,現在想把洞房給補上吧?
但是連同鐘晴在內的人,都對此表達出很正常的表情。
敖武就這樣被趕鴨子上架了。
明天要給程咬金做一頓大餐,還要給二老搬家……剛才吃飯時已經和二老提起過了,雖然二老不好意思,但是被敖武和程咬金給說服了,明天決定搬過去……明天的事情很多,大家都決定早早睡覺。
程咬金要和敖武睡一個床,那麼房間就得有點選擇了。現在敖武搬到了東院住了一晚,但卻被鳩佔鵲巢,鐘晴睡過的床總不好給程咬金睡吧,于是就把東院給否定掉了。
而原來的房間,一直是敖武一個人睡的,被搬到東院只是一些常用家具,但是這房間並沒有空著,管家又給補充進來了,完全可以入住。于是就定在了這個房間了。
不過這樣一來,鐘晴就不住東院了。東院是鬼院,她過去住,那是因為敖武,多他一個有人氣,壯膽,而且為了不被外人說道。現在敖武不在這里,她就算勇敢,心里也有點毛毛的,再加上手腳已經發抖的綠豆眼,鐘晴果斷地回原來的房間住了。
兩個大老爺們躺在床上說起話來,那還真是多,兩人從瑣碎的小事說起,古人說,人如其名,一個人給人的印象,一是外表,一是名字。
程咬金對敖武的名字倒有一番新的見解︰「俺說二弟,俺琢磨你的名字,越想越覺得像一種動物的叫聲。」
「嗯?」
「俺跟東阿縣的人說,俺的二弟叫敖武,有時候說得大聲了,叫得長音了,就這樣︰敖……武……」程咬金故意拖長了音。
嗷嗚……
你妹啊,這不是狼叫聲嗎?
這名字,還真是有點怪,之前听到時就覺得了,現在才知道,原來是怪在這里。
兩人安靜了一會兒,接著哈哈笑了起來。
過了一會兒,敖武問道︰「大哥認為知節此名如何?」
「你想改名,不要不要,武之一字好得很。而且知節不好听,識時保節,活得也太窩囊。像俺這個咬金的名字,才是天下間最好的名字,人要橫著走,名字也要橫著走!」
听著程知節的前身,程咬金同學很囂張,很自戀的話,敖武心里笑了。
這或許就是家依然在,溫飽不成問題的程咬金,意氣風發,有底氣。
不知道歷史上程咬金窩于瓦崗寨,成為別人的打手,改名為知節時,是受到什麼樣的心理打擊。
敖武對程咬金是話有保留,程咬金卻無話不說,而且隨著話越來越深入,開始規勸起敖武來,雖然話語含蓄,說什麼不能做賤自己,認真對待,以後一定會出人頭地的。但是傻子都听得出來,這是讓敖武不要因為贅婿的身份而自暴自棄,像下廚這樣的事情。他還表示,會讓家里一些生意上的關系,往梁父縣這邊發展,還說程家的也是敖武的。
雖然有偶然也有意外地結識了程咬金,但是敖武確實被他給小小感動了。
這樣一個講義氣的地主,最後遇到了暴亂,毀了家園,到瓦崗寨當了打手,是一種不幸啊。當然,以程咬金這樣優秀的人,就算進了瓦崗寨也照樣混得開。但是此時敖武卻不想看到這一段歷史再出現。
「大哥對天下大勢,有何看法?」他打斷程咬金的話,問道。
程咬金一愣,隨即笑道︰「天下好壞,都跟咱無關,就算再壞,俺也能保得一家吃個溫飽!」
他這是做為一個社會的中層階級的樂觀想法,平民再苦,也苦不到他去。
「大哥不是這樣的人。」敖武平淡地說。
程咬金安靜了一會兒,說道︰「重瞳老兒比俺老程還要火暴,做事太猛,挖一條大河,就把齊魯之地的男丁十室抽三,回來的少得可憐。大河周邊設下了洛口倉和含嘉倉眾多糧倉,為了填滿這些糧倉,賦稅加重。這是把齊魯人往死里逼。再過兩三年,就得有人造反了!」
也只有在兄弟面前,造反一詞才能說得出口。平常打死也不敢說。
敖武問︰「你都知道要造反了,還樂觀?」
「哈,反王帶苦民造反就造反唄,俺守好自己的田,依然過俺的日子。」程咬金很有心得地說,「俺告訴你,兄弟,這反可不能瞎湊熱鬧,哪回反不是被朝廷給平了,跟著造反那是禍及全家的事情,不能跟著鬧!」
程咬金的思維還是停留在小規模造反的概念上,根本沒有想過,隋末農民起義洗卷全國,整個山東是最沸騰的地方,沒有一塊讓人安生落腳的地方。不會容程咬金置身事外。
而且時間也不是程咬金所想的兩三年那麼長,而是在明年,這是連一年的時間都不夠。
「大哥,要是戰亂來了,你說要怎麼辦?」
「呃,兄弟怎麼說這個?不過,要是真如你所說,那當然是守家,要是守不住,就帶家人逃。」程咬金這時候感覺敖武有些兒不同,開始認真了起來。
「大哥要是信俺的話,這次回去後,就開始準備著如何守家。」敖武直盯著他的眼楮。
程咬金愣了一下,最後還是點了點頭,說道︰「好。」
他沒有再問,而是沉默了下來,開始思考敖武的話,還有如何準備。
第二天一大清早,廚房前的院子響起了鍋盆的聲音。
在一個大爐上面,蒸鍋被高高的壘起,一陣酒香從里面飄了出來。
「好酒!」程咬金被酒香誘惑了過來,跑進來,先嘆了一聲。
昨晚他想得太久了,很晚才睡,而沒有修煉的敖武,精神很好,早早地起來,跑來廚房蒸酒了。
程咬金看到敖武,沒有意外,哈哈一笑,問道︰「二弟這是什麼酒,竟然這麼香,俺還從沒有聞過,你倒是會給人驚喜哈!」
敖武看到出酒口已經出酒了,連忙讓人拿木桶放到下面接著酒。
「這叫蒸酒,一會兒讓大哥嘗了就知道,這應該是大哥會喜歡的!」
「這就是你昨晚說的無酒的酒?果然,光聞這香氣,就知道再沒有其他酒能在它面前說酒了。」程咬金很期待地看著那不斷滴出來的酒水。
濃郁的酒香,讓他口水都快滴出來了。
酒香同樣吸引來了其他人,鐘晴帶著二老過來,看到高高的蒸鍋,就知道敖武又弄出什麼東西來了。
他最近還真是給人不少驚訝,突然會醫術,會做菜,現在又會造酒。鐘晴的心里一動,忍不住想,他下次會給人什麼樣的驚喜?
「這是什麼酒,真香,嘗上一口,這輩子也值了!」徐三毛跟敖武熟悉了兩天後,對于敖武也沒有距離感了,說道。
他這是想要喝已經流出來的酒。
程咬金可不滿意了,喝道︰「徐大夫,你可不能搶,這是俺先跟二弟說好的,第一口給俺先喝!」
說著,他連忙先上前搶木桶,木桶里的酒水還冒著泡泡。
「大哥,不能喝,這是酒頭,傷身體!」敖武連忙阻止,要是讓他喝了,雖然身體強壯不怕什麼酒精中毒,但是醒來後只怕會頭疼上半天。
「這酒傷身體?」
「酒頭而已,等一會兒出的酒就不會了。」敖武讓人拿另一個桶替換過去,這時候酒頭過去了,出來的酒才是正常的。
酒水在不斷地滴下來,程咬金拉著敖武,說︰「兄弟,可有做生意的想法?」
他已經在這酒上面看到了商機。
敖武臉上會意一笑,說︰「大哥做主就好。」
「好,大哥會給你安排好的!」程咬金哈哈一笑。
錢不是萬能的,沒錢卻是萬萬不能的。敖武沒心思去弄這個商業上的事情,現在有程咬金去做,那以程咬金的為人,利當然是少不了敖武的事情。
敖武以後就可以安心修煉,等著收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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