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次遇到被解褻褲腰帶這種無恥下流的事情,謝嶴驚懵了,大腦霎時空白。♀
松開了腰帶的褻褲寬松無比,修長手掌輕而易舉滑入褻.褲內,貼著肚皮向下摩挲。微涼手指撫模上溫熱肚皮,猶如一塊涼玉貼上,謝嶴渾身寒毛霎時似炸毛刺蝟根根豎起,腦中思考回路終于再次運轉。
臥槽!這妖尊該不會要…要…要吸元精?!
發覺兩條腿好似被施了法術無法動彈,謝嶴腰部猛一下壓,身體緊緊貼在床上。
「不想妖尊也會用這般強迫手段!」
看到謝嶴挺著肚皮把自己的手夾在了床上,回頭兩眼怒視,句融不由失笑,「我怎會強迫少俠?少俠大可放心…」溫醇嗓音越發低沉,「我只會讓少俠…主動求我……」
停留在褻.褲邊緣的手指動了動,微微一轉,撫模上肚臍。細膩掌心輕輕揉搓,帶著些微薄繭的指月復沿著小凹洞打轉,巨無細密摩擦每一處軟褶,指尖抵在小洞中最怕癢的敏感之地溫柔戳弄。
「嗚…!」
第二個濕濡音調忍不出溢出口唇,看到謝嶴原本怒視雙眸驚慌軟化,身體微微顫抖,好似極為怕癢,句融笑容漸深,掌心盡享這人緊繃的腰身,故意用指月復繭子最厚之處,輕輕揉捻上凹洞淺壁。
「啊……」
謝嶴猛一躬身,幾乎忍不住彈起,千鈞一發之際又生生忍住,唯有本能仰著脖子想要逃離。壓抑悶聲變作似亮似啞的□,與床內狹小空間中溢滿的主人綿綿至陽氣息混在一起,勾起身體深處暗藏的饕餮饑渴。
句融眸中神色忽起忽落,視線從床上沁出顆顆汗水的細白脖頸,到強忍壓低的腰線弧度,瞳色漸漸幽深,緩緩俯身壓上,頭顱壓低,沿著脖頸汗珠卷纏舌忝上。
「不……」被勾起癢意的身體,渾身皮膚都變得分外敏感,舌尖舌忝上脖子的力度輕柔,宛如輕刷掃過,謝嶴癢的渾身打顫,偏偏那扣住手腕的傾長手指還故意摩挲著怕癢的掌心。謝嶴只覺連骨頭都爬上了細密癢意,恨不得用爪子狠狠撓撓。
「只要少俠抬起腰月復,我便松手如何?」沙啞嗓音在謝嶴耳邊循序善誘,與之相伴的是在肚臍附近緩慢揉轉的手指。♀
就算如今癢意折騰的大腦有些含糊,謝嶴還是咬牙倔強回道,「不可能!」
句融低笑一聲,唇舌沿著細長的脖頸下滑,來到微微顫抖的肩胛,舌忝上那脆弱胛骨凹陷之處,舌尖抵著這窪地寸寸磨過。
混、混蛋!
極少踫觸之地本就經不住刺激,垂在肩背上的發絲猶如羽毛根根掃過,掌心又被手指惡劣輕搓,謝嶴渾身癢意不住涌漲,就在此時,肚皮那處所有敏感之源的小凹洞,忽然被指甲輕輕刮撓,蝕骨癢意霎時如潮水在月復部擴散。
「嗚!」
謝嶴渾身劇烈一抖,再也忍不住要就地打滾,偏偏身後被壓得緊緊地,絲毫不能動彈。
「混蛋,給老紙起來!」謝嶴癢的口不擇言,嗷嗷直叫。
句融緊緊禁錮身下之人,享受這人在自己懷中顫抖卻無法逃月兌的模樣,指甲刮撓的越發厲害,果不其然看到謝嶴掙扎的滿頭汗水,側臉趴在枕頭上,眼楮都急紅了。
「少俠此時可願服輸?」句融微笑湊近謝嶴臉頰上方,距離極近,猶如要深深吞入謝嶴急促的呼吸,「若是少俠服輸,可有三種選擇…一是如我剛才所說,只需稍稍抬腰即刻…」
謝嶴立刻狠瞪一眼,眼神迅速否決!
「或是少俠配合,讓我在少俠身上…某一處,重新留下印記……」
配合?某一處?印記?!
謝嶴怎麼听怎麼詭異,果斷搖頭駁回!
句融無奈一笑,「既然少俠兩者都不願意,只有第三種……」
謝嶴警惕看他,「是、是什麼?」
「我自是不會要求少俠做過分之事,」句融親了親謝嶴藏在發梢內的耳朵,「只需少俠允我吸十次陽氣便可…放心,每次之量與那青龍相當,絕不多超。」
謝嶴乍听之下,覺得沒什麼問題,可是正因為沒什麼問題,由這妖尊提出來,謝嶴覺得非常有問題!
「少俠如果連這最後一種建議也不同意……」
停在肚臍眼上的指月復又撓了撓,謝嶴渾身一抖,實在是癢怕了,連忙呼道,「等、等等!我同意!十次就十次!」
「如此便好。」句融眼眸一彎。
謝嶴只覺肚臍上忽然一涼,手指抹過之地,細微刺痛轉瞬即逝。
「你…你做了什麼?!」謝嶴露出被騙了的表情。
「只是與少俠訂了咒約而已,畢竟口說無憑,我十分擔憂少俠到時候會反悔。」句融笑得十分純善。
心中打好的小算盤遭到秒速破壞,謝嶴洶洶氣勢迅速干癟了下去。
正在此時,窗格嘎啦響動,下一瞬,一道獸吼聲在院落響起。
「叱吼——!」
知道是自家獸妖終于回來了,估計是踫到禁制進不來所以發威,謝嶴內牛滿面。
混蛋,來的太晚了嗷!
「你這蠢獸大半夜的吼什麼…玄影禁制?!」
戎睚驚怒聲在院中響起。
謝嶴身上壓制力道一松,句融卻沒有走,反而把床頭上放著的外衫披在謝嶴身上,這才轉身面對破了禁制席卷而來的狂風殺氣。
「惡妖!還不給爺爺放開……」
戎睚沖進來,看到謝嶴一身松散衣衫,揉著發紅手腕,兩眼淚汪汪,金眸遽然急縮。
「不愧是青龍戎睚,破禁制的速度比想象中還快了三分。」句融語氣中帶著一份仿佛發自內心的贊嘆,任氣流席卷發衫,依舊一身悠閑。
「很好……」
戎睚咬碎了字音嗜血寒笑,一身森沉殺氣猛然暴漲,殘暴煞氣沖霄而起。門板窗扇被生生震碎,地板 里啪啦碎裂,狂風席卷,一雙金眸剎那縮成了妖化豎瞳,獠牙眥露,手中竄出玄龍電芒,暗夜中熾亮襲天。
「上次不方便解決你這妖主,你卻自己送上門來!爺爺這就親手撕了你——!!」
話音落下瞬間,狂卷氣流中人影一閃,直撲句融而去。兩道身形纏斗一起,拔地躍至半空。只見半空法術大斗,電掣金龍漫天狂舞,火鳳撩焰千方通紅,兩道人影在空中忽隱忽現,忽高忽低,謝嶴穿好衣服拉開簾子,只覺快的幾乎看不清,抬頭一片亮藿藿,明晃晃,整個夜空恍如白晝。
「叱嗚?」
耳包竄到床邊,嗅到比離開之前更甚的氣味,咬著的一摞草藥吧嗒掉在地上,厚爪猛一拍地,震出入地三分的威武掌印後,猛然竄向院中。
謝嶴迅速揪住了圓滾尾巴。
「叱嗷!」耳包一頭軟毛觸電般蓬松炸開。
「那兩妖對戰,你去了不是明顯被當夾心沙包揍麼!」謝嶴登上鞋子揣上金棒。
灰毛獸妖不甘心的返回,一只獸瞳凶狠睜大,望著半空亂斗的人影,厚墩爪子蹭的冒出幾根黑黝黝的鋒利獸甲,渾身蠢蠢欲動,直到一只手安慰般拍了拍那只爪子。
灰毛獸妖爪子一繃,條件反射把獸甲迅速收回。
「笨蛋,這種時候就要用暗招。」謝嶴一把勾住自家獸妖的脖子,捏了捏那只肉墩墩的爪子,眼楮一轉,嘴角咧開。
此時空中水龍滔滔卷天奔走,千丈狂風如屏擋住,回湍萬層激濤,水浪蔽天。謝嶴瞅瞅半空終于不閃來閃去的兩人,金棒握在手中,數道陽氣噴出直竄句融腿窩。正凝神斗法的句融腳下步伐一變,本能避開偷襲之氣,些許水浪透過晃動風隙澆下,正好潑在額發上,澆了個絲絲涼。
「嘿嘿嘿…」
讓你撓癢癢!讓你撓著老紙肚臍眼不放!讓你使用酷刑逼迫就範!
終于報復一二的謝嶴一臉得色,正欲再來兩下,就見句融扭頭垂眼,似笑非笑向這里望來。
謝嶴立刻拎著自家獸妖耳朵嚴肅數落,「剛才說了一通怎地還是不服?為何這麼晚才回來,如此讓人擔心,若有下次決不輕饒!」
句融︰「……」
耳包一只凶殘獸瞳顯得有些茫然,謝嶴心虛模了模自家獸妖的爪子以示安慰。
正在此時,謝嶴余光忽然瞄到了空蕩蕩的門框外一抹湖色衣衫,一身軟腰縴、肌如白雪的女子端著茶具,在夜風中瑟瑟發抖。
「雪禪?」謝嶴一臉訝異。
「我…我觀外面這般響動,想恩公是否要喝些涼茶,所以就備了一些」
正說著,半空忽然響起一道轟鳴雷聲,雪禪正提裙邁入門檻,頓時被這雷聲驚得腳下一絆。
「小心!」謝嶴急步躍出,左手托著茶盤,右手扶著雪禪肩膀,又穩又準,動作非常干脆利落,姿勢非常矯健瀟灑。謝嶴自覺十分滿意。
「多謝恩公……」輕音柔腔從懷中傳出,隱隱帶著羞澀。
「沒事吧?」謝嶴低頭瞅兩眼,只見雪禪一段縴縴柔頸低垂,傾城秀頰泛紅,襯著一身湖色衣衫,宛如碧水玉荷輕落粉蝶,端的是滿目柔華韶光。
謝嶴不由看呆眼。
「誰讓你這不明身份的妖魔進來的!」一聲龍吟轟下,原本在半空激斗的青龍眨眼間出現在房內。
謝嶴只覺自己右邊的爪子快被戎睚啃一口,連忙縮手離開雪禪肩膀。
「沒想到少俠這般未曾經世的少年,也如此擅長憐惜美人——」句融一腳邁入房內,臉上微笑如萬里春風。
謝嶴莫名腳下一縮,迅速後退三步。
戎睚一把拽過謝嶴藏在身後,眯眼冷盯走進來的句融,手中狂雷乍現,大有繼續迸斗廝戰、挫其骨揚其灰的架勢。
「我來此是有一事,」句融不緊不慢,雙眸凝視謝嶴,「是關于少俠純陽之體——」
作者有話要說︰于是下章大家坐在一起和睦相處、歡樂融融的喝茶——
謝嶴(哭)︰才怪嗷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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