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佔嬌妻,總裁請放手 090 以牙還牙(虐小三 必看)

作者 ︰ 狐狸待成精

得,青溪忍不住撲哧笑出聲,不知為何,這個男人越是認真,就越讓人想笑。愛睍蓴璩

秦衍這樣的情場浪子也會認真,是破天荒的笑話。

「阮青溪嗎,做我女朋友有這麼好笑嗎?」見得她明媚動人的笑,太陽穴上青筋突突地跳,憤怒地有種掐死她的沖動。

有生以來,他第一次表白,他這個男主這麼真誠,被表白的這位女主確是笑場了,真是大煞風景。

青溪搖了搖頭,「秦少,你的表情真的很逗,我沒忍住,抱歉。」

秦衍將她的手又用力握了一握,炯炯有神的眸逼視著她,眼角抽風似的抽了好幾下,炒蛋的,本少如此傳神的表情竟被說成了逗?

「秦少,我想你已經把我的身子看得一清二楚了,你究竟是真的太重口味,還是為了要贏我,或者贏楚擎?如果是後兩者,我明白地告訴你,你贏了,我早已不是從前的阮青溪,從前的阮青溪不會來這種地方當陪唱,而楚擎他對我無情,是黔城人們眾所周知的事。」

她的言外之意是,拿她來當跟楚擎較量的砝碼是毫無意義的。

女人的思維向來縝密,總是能把一件事分析得太過透徹,然而秦衍緊緊拉鋸著的唇,猛地一扯,「那麼,阮青溪,我認真地告訴你,我心疼你!」

心疼?

青溪的心猝不防及地一顫,她清淡的笑容凝固在唇角,她從沒想到,這個男人會說這樣的話,他以為他頂多說一句喜歡,沒想到卻是那句——纏-綿柔骨的心疼。

心疼這份心意,遠遠比喜歡這樣的字眼來得深,來得重。

多麼美好感人的詞,一個女人能被一個男人心疼著。

要是那個傷她至深的男人能對她說一句——我心疼你,那麼這兩年的牢獄之災也算沒白費。

「在看到你身上的那些傷痕時,我就後悔了,我該早點把你弄出那鬼地方的,那樣你就不會……不會遭這麼多罪。」

從來沒有看到過秦衍這樣的一面,他向來都是桀驁狂野像獅王一樣的男人,現下他迷人的聲音微微沙啞,一雙修長的眉也跟著深深鎖起來,眸光鎖著她,似鎖著綿延的深情。

青溪身子猛地一震,不可置信地望著他,「是你把我監獄拉出來的?」

「那麼你以為呢?難道還真是因為你在監獄里表現良好被提前釋放麼?」

她也曾懷疑過,怎麼會有這種好事發生在她身上,明明被判了十年,卻服刑了,兩年就出來了,果真是有一只黑手在她身後推了她一把,她才得以擺月兌那個無情又黑暗的地獄般的地方。

「為什麼要救我?你的目的是什麼?」青溪緊緊蹙著眉,想從他的狹長的黑眸里看出一些端倪。

她經歷了這麼多,早已不是那個單純的女孩,多多少少把人性看透了些,這個世界上沒有人會平白無故幫你,除非你對他有利用價值。

不可否認,他是有目的。

秦衍抿了下唇,說,「我听到楚擎要跟童水瑤訂婚的消息,就猛地想起了監獄中的你,我想把你弄出來會好玩些。」

可不,立即就上演了大鬧訂婚典禮的好戲碼來供他取樂。

這個風流豪門世子居然只是因為貪玩,尋開心,才把她從監獄里弄出來,調解下他無聊無趣的生活。

「想不到我還能成為秦少你的調劑品?」青溪低低地笑,眉梢掠過譏諷,笑這個世家子弟的生活究竟有多腐敗。

她那譏諷地笑讓他心里狠狠一刺,他眸光一慟,「你是知道的,我們這個圈子里的人都愛玩。我起初對你也是抱著玩玩的心態,可是,越接近你,我就越發現,我對你跟對其他女人的感覺不一樣。或許,早在你跟楚擎的那場婚禮上,驚鴻一瞥,你就烙在了我的心里。」

有些愛情,總是後知後覺,想要玩別人的人,往往到後來被別人給玩了。

誰都經不起時間的玩笑。

曾經,他一次次想粉碎她的倔強、高傲、執著,可是當風光無限的那個她消失之後,她已經不是那麼的高不可攀,而是變得能任人鄙踐時,他卻想要她給予她溫暖,那麼那份感情究竟是什麼?

他說,「青溪,從做我的女朋友開始,我會讓你成為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他看著她的眸子,就像在發誓。

這老天還真會捉弄人,就在前幾天還想瘋狂掠奪她的男人,如今布置了這樣一場浪漫,向她求愛,篤定告訴她要讓她成為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默默的對視後,她一字一句地告訴他,「謝謝秦少厚愛,只是青溪不配,你知道我離過婚,坐過牢,還流過產。」

她有那麼多不堪的過去,每每讓她回想起來,就像一把鋸子狠狠地在割據她的心,而這個驕矜的男人,她如何配得起他那句心疼以及幸福。

又或許,她是不信這個風流大少會為她收心,又或許,她想,她這種人正該如劉若英那首——《一個人的孤單》中的歌詞一樣,會一直孤單,這樣孤單一輩子。

又或許,只是純碎的找了個理由拒絕這個家世顯赫的男人,一旦重新進入豪門,又必定血雨腥風。

卻不想眼前這個男人卻是笑了,笑得燦爛,一雙眯細的眸子里熠熠生輝,「那正好,我忘了告訴你,我縱過火,吸過毒,還侵犯過未成年少女。青溪,你說,我們是不是天生一對?」

對于青溪的那些爛事他早就能背出來了,既然要她做他女朋友,那麼他便不會在意,他本就不是多清白多高尚的男人,何苦計較那些過去的,跟自己過不去?

對于秦衍的毫不避諱暴露自己的過去,青溪吃驚地張了張嘴,一滴冷汗悄悄流下,這個男人,還真有他的,能做這麼多極品的事。

終究,她還是從他的手里把自己的手抽-出來,一寸一寸地抽-出,他的眉一分一分地皺下去,他唇動了動,聲音似有苦啞,「青溪……」

「楚擎,我們還是做朋友得好。」

青溪今年二十六歲,心卻已經是六十二歲,她早在絢爛盛開時就已凋謝。

她已經沒辦法-像年輕時候一樣,狂熱地不顧一切地去追逐愛情.

愛情這東西太過奢侈,她害怕觸及。

青溪的話讓秦衍揪了揪眉,隨即又爽朗笑開,「也好,那就從朋友開始。」

他知道青溪的心曾被傷得很深,對他又還有設防,但是那一句朋友已經讓他很滿足,听說青溪從十七歲進入楚家始就戀慕楚擎,整整追逐了他九年,好一個九年,說出來不過兩個字而已,做起來卻是何等艱辛?

他心下又酸了一酸,自顧自地說了一句,「或許我也可以嘗試一下九年。」

青溪沒听清他說什麼,疑惑地看向他,他卻再次拉起她的手,從那火紅如烈的花海里走過去,來到橢圓的桌前,紳士地為她拉開椅子,邀請她坐下,共享這頓燭光晚餐。

青溪笑盈盈地落座,四周簇錦擁紅,頭頂流星漫空,悠揚的小提琴聲如咚咚的溪水流動般悅耳動听,還有這樣一位矜貴的鑽石王老五作陪,這樣的場景可真美,就像是電影里才能看到的,浪漫而情調,不得不說秦衍真是花了心思的。

肖陽總說她精神很壓抑緊繃,她跟自己說,她也該嘗試著去放松一下自己,她心里很感謝秦衍給她這個可以放松的機會,還讓她又多了一個朋友,好讓她不那麼孤單。

這一晚上過得很愉快,青溪喝了點小酒,自己打車回到楚宅,進踏進大門就踫到要外出的楚擎,兩人相見本就當做陌生人,不說話,男人擦過她身邊時,她身上濃烈的酒精味道讓他腳步猛地頓住,「這麼晚回來,你這是又去陪唱了?還是去陪酒了?」

感覺到後腦勺被寒冷的目光直戳著,青溪並沒有回頭,也沒打算理他,徑直往前走,忽然,身後襲來一道又急又勁的風,他捏住了她肩膀,他氣恨地牙癢癢,「阮青溪,你就非得去夜誘那種地方上班麼?還敢再去陪秦衍那種人,吃一塹長一智,這麼淺顯的道理,你怎麼不懂?」

他怎麼知道她又去夜誘了?想必夜誘里有他的人吧,畢竟他也是那個地方的金主。

「那又怎樣?你不也糟蹋過我,拋棄過我,甚至讓我做了兩年牢麼,我現在還不是跟個沒事的人一樣跟你住在同一屋檐下麼?如果你非得戴著有色眼鏡看我,那麼我在哪里掙錢都是骯髒的。楚總,請你別這麼‘好心好意’地關心我,我受不起。」

「如果秦衍再輕薄你,我絕對不會再救你。」

青溪的肩頭被他捏得生疼,本來微燻的俏-臉,被她這麼一 ,臉更是緋紅一片。

「好。」她高高揚唇,笑靨如花。本來第一次,她也沒求他救她,是他一廂情願而已。

楚擎冷銳的眸光惡狠狠地射向她,這個不知好歹、狼心狗肺的女人。

看著她紅透了的臉分外誘人,一雙飽滿而又色澤的紅唇輕輕一張一合,噴薄出淡淡的酒精味,似也要把他燻醉了。

抓著她肩膀的手猛得一緊,一步上前,他的黑眸直直地撞進她的瞳孔里,二話不說,摁住了她的腦袋,俯身親吻下去,狠狠地攫住她那張伶俐的唇,狂肆的舌如游龍一般鑽抵進去,青溪瞪大了眼,心慢了半拍,唇-舌均被他吸吮住,被他狠狠蹂躪過。

這個一貫都是張弛有度,分寸得當的男人居然也會有這麼粗暴的一面,粗暴到似乎要把她的舌頭卷進月復中一般。

她伸手去打他的胸膛,然而拳頭砸在他堅硬如鐵的胸膛上就等于撓癢癢般,她雖然已經年紀一大把,卻對這方面還是不懂其道,被他霸佔著糾纏,心一狠,便要急急地去咬他強勢有力的舌,他卻是輕蔑一笑,舌飛快閃到一邊,不急不慢地從她嘴里退了出來。

看著她一張驚慌失措的臉,他按在她肩頭的手又是悠悠一松,她急忙避開他,踉踉蹌蹌退到離他數步遠之處,一雙眼怒得發紅,死死地瞪看著他。

他盯著她狼狽的樣子不由地笑,「我以為你這張伶俐的嘴不止光會說,還很會接吻呢?」

氣得心尖兒直顫,面色更是紅得撩人,楚擎是什麼意思,她有些捉模不透,他不是連踫她一下都不屑麼,這般親吻,只是懲罰她的盛氣凌人麼?

他轉眸,凌厲干淨,仿佛剛才那纏-綿悱惻的吻里絲毫不帶一絲感情,「阮青溪,秦衍你惹不起,我,你更惹不起,收起你那副高高在上的姿態,別以為有楚逍護著你,我就不敢動你,要治你,我有的是辦法。」

說罷,他頎長的身影就消失在冷沉的夜幕下。

被他肆意吻過的青溪,心里亂糟糟的,腦袋昏沉沉的,這樣的接吻感覺並不好,那張薄唇,她不是沒親過,他拼命工作累得趴在書房里睡著了,她偷偷地溜進去,輕輕覆上他的唇,蜻蜓點水,一親而過,那時只覺軟軟的,暗自歡喜,如今,那張唇太過惡寒可怕,如儈子手能通過她的唇無情地斬入她的心。

*

「青溪,這件好,就穿這一件去。」朱珠手上拿著兩件裙子對比著。

「那就那件黑色的吧。」

今天是高中同學聚會,童水瑤打電-話過來特地邀請她們過去。雖然她知道童水瑤那個女人無非是想在老同學面前數落她一番,讓大家瞧瞧她這個剛出獄的女人是活得多麼不景氣。

不去的話,大家肯定都以為她怕了童水瑤了,去的話,也躲不開一番嘲笑,但她至少敢面對,敢面對,就未必會輸。

她和朱珠一起走進訂好了的包間,里面能听到鬧哄哄的聲音。

無非是大家都湊著童水瑤問東問西,呀,這根手鏈好漂亮,肯定很貴吧。

童水瑤捂著嘴輕笑,一看就是富太太的樣子,「還好吧,就十萬而已,反正都是我老公花的錢。」

「哇……你老公真有錢。」

「你喜歡的話,就拿去吧,我送你……」

繼續往里走,在看到青溪的那一剎那,同學們的眼前頓時一亮,青溪依舊美得讓人移不開眼楮,黑色的晚禮服將她映襯地更加高貴優雅,她肌膚白-皙,黑白相搭,更突顯出她身上屬于東方女性的古典美。

「童水瑤,你還真是不要臉啊,還沒結婚呢,就老公老公的叫,還只是個未婚妻而已,又不是什麼正牌貨。」朱珠快人快語,狠狠白了坐在那里炫富的童水瑤一眼。

「喲……正牌貨來了。」想得到童水瑤那條手鏈的陳莉看向對面站著的兩人說,「不過這正牌貨好像成了下堂貨了吧。」

他們之間的那點破事,早就在同學們之間傳開了,誰都沒想到像阮青溪那樣的大小姐會輸給了小市民童水瑤,輸掉了名譽、輸掉了婚姻。

陳莉更是咄咄逼人,「剛從監獄里出來的女人怎麼買得起這麼大牌的衣服,是A貨,還是傍了哪個大款了?」

沒錯,她身上穿得是迪奧的春季新款,不過,是她用自己預支的工資買的,參加同學聚會,不能太寒磣。

童水瑤瞧著這出精彩的戲碼,暗暗偷笑,不用她出手,稍微給些甜頭,就有很多人搶著替她出頭,畢竟她現在才是中天集團楚擎的未婚妻,想巴結她的人很多,阮青溪受到的奚落也就越多。

朱珠氣得破口大罵,「你他-媽-的說誰呢?陳莉,你個踐人再敢胡說,老娘撕爛你的嘴,信不信?」

大家都知道朱珠火爆個性,跟男人打架她都敢,不要說跟女人了,而且朱珠一看就知道是蠻力很足的那種,陳莉害怕挨揍,癟了癟嘴,翻了個白眼,哼了一聲,卻不敢再說什麼。

朱珠仍是在氣頭上,要沖過去揍人,被青溪一把拉住,青溪給了她一記眼色,別跟那些人一般見識。

一個男同學站起來打了圓場,「好了,好了,大家都餓了吧,來來,都坐下吃飯吧。」

青溪和朱珠都坐了下來,菜很快就上了上來,童水瑤還叫了幾瓶好酒上來,讓服務員開酒給大家倒滿,笑著說,「今天大家想吃什麼盡管吃,都算我的。」

「好闊綽啊……不愧是有錢人家的太太……」幾個女同學羨慕地說,眸光閃得亮堂堂的,曾幾何時,她們也總是用這樣的目光看著她,總是追著她說,青溪你這個好好,青溪你那個好好……

想想真是可笑,人啊,你何必做得如此現實?

童水瑤又是掩嘴笑了笑,好不得意的樣子,她將面前這杯酒端了起來,走到青溪面前,唇角揚得很高,眸底皆是嘲笑,「小青,好幾年,我們沒有好好聚一聚了,今天我真是開心啊,來,我敬你一杯。」她笑說著,將酒杯朝她推過去,「一是,敬你終于獲得自由,不必再在牢里受苦,二是敬你終于找到好工作,在夜誘那樣的地方當小姐,收入肯定很是樂觀。」

什麼?阮青溪當了夜誘的小姐?坐不坐台?

大家震驚的眸光匯聚到她身上,有的惋惜,有的嘲諷,有的鄙視,還有的帶了點瑟情,總之應有盡有。

朱珠氣憤地要爆發,但是她的手教青溪緊緊拽著,她早前過來時就答應過她,今天不動手打人。

「大家有空就去夜誘光顧下,多照顧照顧小青的生意。」童水瑤笑米米地,那笑很單純無害,听在青溪耳里,卻像是要將她耳膜活生生剝下。

有人嘀咕了一聲,「夜誘都是公子哥去消費的,我們這些小市民哪里能消費得起?」

又有人提議說,「瑤瑤,反正你現在有的是錢,改明兒也請我們去夜誘那種地方開開眼界?」

童水瑤應了一聲,就答應了,緩緩看向阮青溪,「小青,你隨意,這杯酒我先干了。」就把一杯酒喝了下去,看著青溪的眸子格外諷刺。

朱珠真要氣炸了,猛地拍了一下桌子,震得桌上酒杯菜盤悠悠晃蕩,他-媽-的,這個童水瑤簡直欺人太甚了。

青溪笑得不露痕跡,抿了抿唇,輕聲細語地勸慰身邊小宇宙要爆發的朱珠,「朱珠,咱們來時不是就說過,今天讓我一個人發揮的嗎?」

朱珠吐了一口濁氣,壓掌收氣,才勉強維持出氣定神閑的樣子。

還是不搶青溪風頭了,今天她說過要好好發揮的,把女豬腳的位置留給她吧。

青溪起身,優雅而從容,她拿起面前的酒杯,又繞到侍應那邊拿了一瓶開瓶的酒,再走到童水瑤面前,笑意盈盈,「瑤瑤,你剛剛敬了我,現在輪到我敬你了。」

「敬你什麼好呢?容我想想。」青溪眉眼一挑,會心一笑,自然是想到了,「一,我敬你被楚擎趕出楚宅,當楚擎的未婚妻當到死為止;」她頓了一頓,這個女人不是當上了楚擎的未婚妻麼?那麼就一直做未婚妻,永遠都當不了正牌,青溪的眼神猛得一厲,笑意森冷,「二,我敬你被我端了半個子-宮,從此——斷子絕孫,無子送終。」

既然你一次又一次的用我的恥辱來侮辱我,那麼我定會以牙還牙以眼還眼討回來,而且更加凶狠。

大爆料了,居然童水瑤被青溪端了半個子-宮,天啊,原來表面風風光光的童水瑤不過是個不男不女的人妖,豪門太太當成她那樣,咦,真是比阮青溪來得更可笑了。

人人都知道她們不合,但是當初楚擎為了保護童水瑤,並未將她們之間的那些真正糾紛報道出來,所以大家都還不知道童水瑤少了半個子-宮了。

大家好笑的眸光,很快變成了同情,但對于童水瑤這種受夠了同情目光的女人來說,更是悲切憤怒。

好!好!朱珠在心里大呼痛快,青青說得可真好,喜歡死她那句——斷子絕孫,無子送終了。

「小青,你怎麼這麼能編?」童水瑤憤恨地咬牙顫抖道,一臉的無辜與無助。

「瑤瑤,我有沒有編,你自己心里明白。」青溪笑得飛揚跋扈,又抬了抬酒杯,「話倒是說完了,這酒還是照樣得敬的。」

說著,一揚臉,就把杯中酒干盡。

她緩緩伸出拿著酒瓶的手,大家都以為她是要為童水瑤添酒,沒想到卻是抬高了酒瓶,朝童水瑤頭頂上傾瓶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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