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佔嬌妻,總裁請放手 093 追殺(情感升級 必看)

作者 ︰ 狐狸待成精

看來,你還真是貪得無厭呢。愛睍蓴璩」楚擎捏著酒瓶的手又用力捏了一下,將酒瓶里的酒倒的也是一滴不剩。

將酒瓶重重擱在玻璃桌上,玻璃與玻璃的踫撞,發出難听的聲響,就如一棒槌,往青溪心上重重敲了一下。

她又想著何必在意,想開就是無所謂的,反正都是濕-了,一瓶也是濕,兩瓶也是濕,對她來說,兩瓶的好處還比一瓶大呢。

掃了一下牆上的鐘,離十點還差幾分鐘,笑起來,清眉彎彎,「楚總要倒酒就趕緊吧,還有幾分鐘我就要下班了,到時候您想發泄也沒地發了,還有,一瓶酒大概有4杯半這樣子,您剛才喝了兩杯,也就剩下兩杯半,看在我們這麼熟的份上,我就算您兩杯吧,正好二十萬。」

青溪笑靨如花,高高地昂著臉望著他的眸,他眸如兩萬英尺以下的深海,任她怎麼望也望不見底,他不動聲色地斂了下眸,掐在她肩膀處的手指猛得一捏,旋即又放開,她的心一跌,身形也晃了一晃,往沙發後撞了一下。

吃力地抬眼,卻見他掏出西服口袋里的金筆,開了一張支票。

她青溪以為楚擎真的會再來倒一瓶,他卻草草做了了結。

他緩緩起身,優雅而倨傲,修長的兩指捏著支票,另一只手插在褲袋里,微微傾身,對上她的眸光狠厲如毒,長揚的眉峰盡是鄙夷,「阮青溪,你也就值這二十萬了。」

說罷,楚擎便將那支票毫不猶豫地塞進她深壑的汝溝里,兩條長-腿悠悠跨過她的腳,沒有再看她一眼,就往門口方向走去。

開門,關門,響亮而用力,在昭告著些什麼。

門被他震得「踫踫」響,她的整個人乃至一顆心也是,搖曳撼動。

青溪整個身子都覺癱軟了,深深地往沙發里載去,低頭望了一眼自己的狼狽,這幅模樣還真倒有點像是賣的。

青白的指尖微微顫抖著,從雪白的汝溝中抽-出那張支票,帶著她體溫的支票,卻有著燙人的溫度,讓她的手心要燒起來。

輕輕展開,看著上面的落款,筆下有神,蒼勁有力,一如這個男人一般。

她又莫名地笑了笑,從什麼時候開始,身價數十億的阮青溪需要為了區區二十萬陪笑陪酒還要陪上自尊?

盡管如此,她還是攥緊了手里這張支票。

她得認清現實,她早就不是從前那個高高在上的大小姐了,她只是一個窮得要靠賣唱賣笑甚至賣自尊來維持生計的女人而已。

也無所謂收拾不收拾,拉了拉過低的裙擺,走出這個令她快要窒息的地方。

回到更衣室,拉上簾子正想將身上這件髒濕的衣服換下來,听得外面有細碎的腳步聲進來,有個女人開口,音色很尖,「老板,我剛看到楚擎從夜誘出去,看上去喝了些酒。」

听到「楚擎」兩個字,讓她拉身側拉鏈的手微微一抖,蹙了蹙眉,想不到這里還有人在監視著楚擎,好奇地繼續听下去。

「恩,明白。我們一定不會失手,一定一擊即中,而且干淨漂亮。明年的今天就是他的忌日。」

听到女人陰險冰冷的笑聲,青溪嚇得捂住了自己的嘴,不讓自己發出半點聲音,教這個女人發現。

那女人掛完電-話,走進隔壁的更衣室換好衣服出去。

等到門外沒了一絲動靜,青溪飛快拿了包,就飛奔出去,在夜誘門口張望著,門口人來人往,絡繹不絕,根本認不出哪個才是剛剛打電-話的那個女人?

在這個豪華的路口四處搜尋,想要搜尋到楚擎的人影,怎麼找也找不到,應該不會這麼快就離開啊。

她急急地掏出手機,要打電-話把有人要殺他這件事告訴他。

她告訴自己並不是擔心他,只是今天他救了她一命,她還他這個恩情罷了。

撥打的電-話沒有人接听,她心急如焚,楚擎,你究竟在做什麼不接電-話?

快點接電-話啊,快點接電-話啊,心里一遍一遍地催促著,沒有意識到自己已經身處險境。

黑暗中幾雙色-眯-眯的眸子放肆地逡在她身上,她出來得很急,還沒來得及換衣服,依舊是夜誘上班的那條裙,黑色緊身裙將她曲線勾勒到幾近完美,胸前濡-濕一片,若隱若現可見她的豐滿,加上雪白美-腿上蜿蜒成一條的紅色酒液,都讓這個站在霓虹燈路口的女人看起來性-感撩人。

視線越拉越近,那幾雙眸就像找到了令人滿意的獵物,口水都快流下來了。

一只狼手突然從背後搭在了青溪的肩膀上,「美女,陪哥幾個喝一杯怎麼樣?」

青溪猛地回頭,是三個醉鬼,揮開他的那只肥胖的蹄子,惡狠狠地瞪著他們,「走開。」

「別介兒啊,小-美女一個人站在這里肯定又冷又空虛吧?沒事兒,哥幾個都特溫柔,會好好疼你的。」另一個收高個說道,三個男人慢慢圍了上來,要將她堵在里面。

青溪咬咬牙,猛得揮了下手里的包,「你們再過來,我可要喊人了。」

「喲……還喊人呢?大冬天的穿得這麼露,不就是出來賣的麼?還給老子裝清純?要喊留著點力氣到床-上去喊。」胖子突然抓-住她的藕臂,賊兮兮地笑。

他粗喇喇的手觸踫到青溪身上的那一剎那,青溪的身上立即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她抬腳用力往男人的腳背上踩下去,高跟鞋很尖銳,狠狠踩下去,讓這個胖男人殺豬一般叫了一聲,手也跟著松開了她。

青溪得月兌,撒腿往前跑,胖男人痛得捂著腳直跳,「嘛的,臭婊-子,讓我抓到非弄死你不可。」

眼看另兩個男人要過來捉她,她只得大喊救命,突然前面一亮,車頭燈的燈光打在她臉上,刺眼得很,她眯了眯眼,听到車里面傳來熟悉而冷沉的聲音,「上車!」

她定楮一瞧,是某人那輛價值不菲的豪車,她皺了皺眉,打給他電-話時不出現,非得在她狼狽的時候出現,她只得趕緊上前,拉開車門,迅速鑽進去。

車一溜煙地就 走,留得車尾後那三個醉鬼大罵。

車子里很沉默,她剛想開口說些什麼,男人擰著眉淡淡掃了她一眼,冷不防說道,「你這幅德性,還真跟站街的沒兩樣!」

她捏了一下手中緊緊握著的手機,喉嚨一痛,便反問道,「那你讓一個站街的上車干嘛?」

男人的眉擰得更深了,真想對她吼一句——滾下去,薄唇動了好幾下,這幾個字眼始終無法說出口,又窒默了一會兒,他問,「你打我那麼多電-話做什麼?」

他本來已經在回去的路上,看到她來電就不想接,沒想到這個從來不給他打電-話的女人一個兩個還打得沒完沒了了,便按了接听鍵,之後就听到幾個色-狼在調戲她,料想她應該還在夜誘門口,急剎車,調轉車頭,一路疾駛過來,果真看到了這個穿得少得可憐的女人在夜誘門口被三個酒鬼給圍堵住了。

青溪想了想,還是決定把更衣室听到的話告訴他,性命攸關的事,不是鬧著玩的。

「楚擎,也許你不相信,但我剛剛听到有人說要殺你。這就是我打電-話給你的原因。」青溪扭過頭,認真地盯著他的側臉,嚴肅地說。

楚擎的眉沉了一下,心里猜測,那人是不是決定行動了,如此得快?

一瞬不瞬地盯著楚擎,他臉上閃過的異樣自然她統統看在眼里,果然是有人打算追殺他的,只是,他究竟跟誰結了這麼深的梁子,非得以命相抵?

「有人要殺我,你還敢上我的車?你就不怕死麼?」楚擎聚精會神地看著路開著車,微微眯了眯眸問道。

死?她當然怕!誰會不怕死?

「如果有選擇的話,我當然不會上你的車!」青溪說的是實話,她本來也只想知會他一聲,沒想到被那三個臭流氓逼著給上了她的車,雖是避開了剛才那一劫,也不知後面即將到來的是怎麼的一難?

楚擎冷冷笑了下,眸光輕輕掃過她,「那好,就算我死,拉你當個墊背的也不錯!」

青溪一下子氣血逆流,有種踹車門的沖動,她好心好意通知他,他卻狼心狗肺死也要拉她當墊背的。

反復呼吸,平息了胸中一口怒氣,安安靜靜地道,「不如,楚總您發發善心,就在這里放我下來吧。」

忽而,他一笑,氣質溫謙,真是有當年那個楚大哥的風範,「小青,有時候我也想對你發善心,可今天不行!」

這是什麼理論?存心調侃她吧?媽的,她現在不想踹車門,而是想踹他。

楚擎卻是看了一眼反光鏡,不急不躁,心平氣靜地笑著說「你看看後面,你還能安全下車麼?」

青溪隨著他的視線,向反光鏡望去,果真後面有三輛黑色轎車緊緊跟在後面。

青溪心眼一跳,他是早就發現了吧,卻還能保持這麼冷靜,來調侃她?

那伙人都知道她跟楚擎是一伙的,她這下車,必定也要被解決掉。

怎麼辦?下車不是,待在這車上更不是,青溪心里在問著自己,她真真的有種直覺,見不到明天的陽光了。

說真心話,她不想死,童水瑤都沒死,她怎麼可以死?

許是他瞧出了她的慌怕緊張,只輕聲道了一句,「放心,有我在。」

青溪的心莫名暖了一下,只是為何不是在平時,而是在這種大難臨頭的時刻?

現在似乎也不錯,真真切切的,好似這個男人會一生一世在她身旁一般,永不分離。

「扣好安全帶!」他冷冷地發布命令,她也去急急忙忙拉安全帶的拉扣,一系好,就听得豪車拉起油門的聲音,車子急速往前駛去,身子因為慣性往後傾。

她知道,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開到人多的地方去停下,或者把後面那幾輛車給甩掉。

當然,第一種方法可行得多,人多的地方,這些人就不好下手了,後面那幾輛車的車技不會很差勁,跟楚擎比起來不相伯仲,楚擎的車子提了速,後面的車子就立馬跟了上來,窮追不舍。

前面是個分叉路口,左邊是去郊區的,右邊是去市中心的,楚擎飛快打轉方向盤,想要往右邊開去,青溪急得手心滿滿是汗,就盼著能拐到右邊,那麼他們今晚有極大的可能會相安無事。

就在楚擎要抄到右邊去時,後面的那輛是一輛跑車,加速型的,耳邊听到刺耳的拉油門的聲音,忽閃到青溪那邊,她從車窗里隱隱可見對面穿著黑色緊身衣,戴著墨鏡的女人,她朝青溪詭異一笑,一打方向盤,車子就往他們的車身上撞了過來,沖擊力很大,硬生生地把他們的車子撞逼向左邊,即使青溪身上綁著安全帶,人也歪倒向楚擎那邊,一張臉嚇得青白。

如果硬是要跟那輛跑車拼,很可能是兩敗俱傷,兩輛車都很危險,楚擎急急地打了圈,無奈把車子開到了左邊軌道上。

索性那輛跑車因為反沖力,被迫進了右邊路口。

這樣一來只剩兩輛車子追擊,但不幸的是他們往郊區的那段路卻是更為凶險。

這個男人顧了一眼她的狼藉,身上髒髒的,臉色也很難看,他不由地揚高了唇笑,「小青,看來我們離死又進一步了。」

這個時候,他居然還有心情開玩笑?

青溪狠狠白了他一眼,眈著他凶惡地道,「閉上你的嘴,好好開你的車。」

整天死啊死的掛在嘴邊,不死也得被他叫成死的了。

要是換做平常,青溪也是不敢以這種惡霸似的口氣跟他對話,指不定他就叫囂著他可以用一粒小手指捏死她,然而現在情況非同尋常,她也就肆無忌憚了,要是這次真的逃不掉,死在了這條逃亡路上,她就沒機會了。

楚擎也是難得的好脾氣,竟也不跟她計較,只一笑而過,眸子里閃過淡淡的光,像是在說,若能逃月兌,我再好好收拾你也不遲。

往郊區的這條路不好走,彎彎曲曲,但楚擎還是穩穩地駕駛著,後面的車緊緊跟著。

到一條頗陡的路段,還好兩邊有護欄攔著,看起來也不是太危險。

突然,後面的車子像是協商好了,猛得提速,從後面撞上來,也不怕車頭會被撞毀,狠狠地撞他們車子的後尾。

一看油表,油也快用盡了,真是老天要亡他們啊,加速不起來。

這逃也逃不掉了,又是在這麼窄的路段上,想要停下也是困難,真是走進了死胡同了。

後面的車就是一直等著這一刻吧,連番地撞擊而來,他們的車子搖擺不定,難以控制,輪胎一打滑,車子便往護欄上撞去,青溪嚇得尖叫,下意識地去抓身邊的楚擎。

楚擎急剎車,護欄還是被撞毀,車前頭也沖出了一大半,搖搖晃晃,好像下一刻就會翻落下去,他們都知道下去是山崖,很可能會粉身碎骨。

楚擎也是驚得一頭薄汗,瞥了一眼青溪的小手,卻是緊緊地抓著他的皮帶,勒得他下月復難受,他的眸光又斂了斂,這個女人啊,這種關鍵時刻在做什麼?

要是青溪睜開眼來,一定會看到面前一張想要宰了她的男人的臉。

後面的車子也停了下來,車里的人看著他們懸掛在半空,又壞壞一笑,輕踩了下油門,惡意地往那車屁-股上輕輕一頂,就看見那輛凱迪拉克的車輪輕輕打滑往前,前面重量越來越大,那輛車子完全失去重心,便朝下面滑下去。

爾後傳來「彭」的一聲巨響,兩輛車子里的人緩緩下車,來到斷了護欄那里,都有些不敢跨過去,這掉下去,不死才怪呢。

兩個男人擊了下掌,這次任務完成地十分出色。

其中一個男人掏出電-話,打電-話給幕後的老板,「老板,楚擎的車被我們撞下了山崖,必死無疑。」

「干得漂亮,不過記住,他不是被你們撞下山崖的,是酒後肇事,自己沖下了山崖。」電-話那頭的男人沉聲笑了笑,「還有,明早打電-話給收援隊,我要親眼看到他的尸體。」

「好。」

只見夜幕中,兩輛跑車離開事故現場,消失得無影無蹤。

許久,青溪昏昏沉沉地睜開眼楮,四周是漫無天際的黑暗,找不到一點光亮,她在想,這是不是就是死了,死後就是這麼一片漆黑了。

她動了下手指,只覺頭好疼,她輕輕模-到自己後腦勺上,黏-濕一片,手指捻了一下,湊到鼻端聞了聞,一股血腥味,她心里一喜,她還沒死,她能聞到自己的血味。

回想之前,她想起來他們的車子翻到了山崖下,她一直尖叫,好在下面都是茂盛的冬樹,減輕了摩擦,也減慢了下落的速度,最後不知往什麼上面一撞,車子 當一聲發出巨響,她也受到劇烈撞擊,失去了知覺。

又突然想到身邊還有一個男人的,可她幾乎听不到身邊的人呼吸的聲音,她的心猛的一顫,他會不會死了?

不會的,不會的,她這麼告訴自己,深深提了口氣,張了張干澀的嘴,輕輕地喊,「楚擎,楚擎……你死了沒?」

回應她的除了死一般的寂靜,還有外面呼嘯而過的冷風聲,她更加害怕起來,眼淚不知不覺流淌下來。

這樣的情況,就算她沒死,她也需要求救,更需要一個同伴陪她一起堅持下去。

另一只手想抬起,被無法動彈,原來是被他的大手死死抓著,在掉下去的那一刻,她嚇得尖叫,好像記得有一只手用力抓-住了她的手,好像是在告訴她,別害怕,有他在。

心里一慟,鼻子一酸,她從他緊握著不放的手里抽-出自己的手。

在黑暗里,緩緩向他的腦袋探模過去,她想探一下這個男人還有沒有呼吸,在模-到男人鼻端輕緩薄熱的氣體時,她的心突然安穩下來,還好,還好,有呼吸。

盡管現在她很虛弱,但是她還是用力地去推他,「楚擎,你醒一醒……你醒醒……你別嚇我……」

他仍不吭聲,她就下了狠勁去掐他手臂上結實的肌肉,他還是紋絲不動,一點醒來的跡象都沒。

剛剛安定的心又焦急起來,她看不到他,他會不會受了很嚴重的傷?她聞到了空氣里濃濃的血腥味。

任她再鎮定,在死亡面前,也壓抑到崩潰,她想要失聲痛哭,但是憋忍到嗓子發痛,也沒哭出聲,她不能哭,不能放棄,也許楚擎還需要她,她不能自己亂了自己的陣腳。

她胡亂-模-到了身上的安全帶,解開來,手腳並用,在周圍模索,她記得出事前她手里握著手機的,她要找到手機來照亮四周。

腳夠到一處小小的硬-物,她撿起,滑了下手機屏幕,屏幕淡白的光讓四周微微亮起,她急急地移到楚擎那里去,照亮他的臉,他的額頭應該是磕到什麼受了傷,流了很多血,將他一張俊白的臉都染紅了。

她心里一疼,擦了下眼淚,她必須給他趕緊止血,不然依著他現在昏迷狀態會很不妙。

車子里應該是放著醫藥箱的,她吃力地彎腰打開抽屜,把醫藥箱拿出來。

再直起身子的時候,腦袋里一根筋好像被用力一扯,眼前募然一黑,她努力晃了晃腦袋,拼命地告訴自己要堅持住,一定要堅持住,可是後腦勺好痛好昏,她真的很想閉起眼楮來。

一雙無力的手緩緩打開醫藥箱,視線微微模糊地看向那把手術刀,握起,一咬牙,用力對著自己手掌上一劃,劃出一條很深的卻不致命的口子。

痛,清晰的痛傳來,讓她意識猛得清醒。

有時候痛的作用也極秒,至少能讓她救他。

然,她的眼前仍覺模模糊糊的,就像擋了一層白色薄膜一樣,但幸好能看清楚他受傷的部位,不敢耽擱一點時間,用消毒水簡單清理他傷口的周圍。

昏沉感又從後腦處擴散開來,影響她的視線和行動,她手指用力摳入自己掌心傷口處,嗜人的疼再次讓她神智清晰,她低低一笑,有淚水淹沒下來,聲音微微沙啞,在他耳邊告訴他,「楚大哥,你救我一命,我必定竭力報你。」

忍著劇痛,拿起繃帶便往他頭上傷口處纏去,一圈又一圈,不顧自己手掌處在瘋狂流血,直到打了個蝴蝶結,看著他頭上那個大大的稚女敕的杰作,輕輕笑了下。

之後,眼前豁然一片漆黑,她也沉沉地垂下了腦袋,栽倒在了他胸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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