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佔嬌妻,總裁請放手 103 動我的狗,我決不答應(真情流露 必看)

作者 ︰ 狐狸待成精

Ps︰好消息,從今日起每日加更2000-3000字,請大家看在狐狸這麼勤奮的份上,別吝嗇,多多打賞哦。愛睍蓴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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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青溪與童水瑤幾乎異口同聲地驚叫出聲。

前者不同意他的做法,是因為樂樂是她所珍貴的。

後者不同意,自然是因為只了結了那狗,實在是太便宜阮青溪了。

「阿擎,狗不教,人之過啊。」童水瑤一只白希的手緩緩伸出,拽住楚擎的外套的下擺,美眸嬌潤欲滴,楚楚可憐地望向他。

「這結果還不滿意麼?是那破狗咬了你,不是阮青溪。」言外之意,自然要罰也是懲罰狗了。

童水瑤被他這麼一喝,心里也跟著顫了一顫,何時,楚擎用這種凶狠的口氣對她說過話過?

這樣的決定,還不是他偏向了阮青溪麼?要是換做以前,她因為阮青溪受了傷,他定要拿阮青溪千刀萬剮的,而不是簡簡單單拿條狗開刀了事!

阮青溪啊,阮青溪,你是如何將這個男人的心一點點拉到你那里去的?

童水瑤不敢再廢話,再多說一句,只怕就讓他反感了。

但偏偏青溪就是不信邪,偏偏會往槍口上的那種人,青溪咬牙執拗地說,「不行,楚擎,你動我的狗,我決不答應。」

「怎麼,那狗是我買的,我連做主的權力都沒有了麼?」

青溪秀美的眉揚得高高的,冷哼了一聲,「哦,原來你也知道那狗是你買的,不過,你把它送給了我,便不再是你的了。更何況它也是一條生命,你怎麼說殺便要殺,一點都不會不舍得?」

楚逍偷偷瞄了一眼他大哥,臉色一青一白的,十分難堪,像是要動怒的樣子,其實今天他大哥也算真的是手下留情了,只說是要處置那條狗罷了,否則依著他以前偏袒童水瑤那性子,指不定要怎麼處罰青姐呢,可青姐現在如此不依不饒的,將大哥的脾性給激出來,到時候可不止死一條狗那麼簡單了。

楚逍挨近了青溪,拉了拉青溪的袖口,好聲好氣地笑嘻嘻說道,「青姐,不就是一條狗麼?沒了便沒了,我再買了送給你,兩條,好不好?」

有東西之所以珍貴,並非因為它本身貴重稀少,也並非因為送與她之人,只因為在通天黑暗的寥寥數日里,陪伴著她的始終是那只狗。

午夜夢回,她每每不安地醒來,在床上一翻身,那只敏銳的狗也跟著醒來,輕輕「嗚嗚」地在她床畔叫喚幾聲,她便知道有一只狗在陪伴著她,就如一個永遠會守護她的守衛兵,她也總算得了幾日安穩睡眠的清閑日子。

只是,她與它之間平凡而厚重的那份感情,楚逍不懂,楚擎更不會懂。

青溪再一次將她的倔強發揮得淋灕盡致,她一拂開楚逍的手,固執地說,「我只要樂樂。」

許是因為心里氣怒過盛,想要借此發泄一下,拂開楚逍時,用力有些猛,楚逍被她推開,身子往後晃了兩步,撞向窗台上的一盆青墨色寒蘭。

只听「 當」一聲碎響,裝著寒蘭的瓷盆碎裂成了一片一片。

那花盆落地之聲讓楚逍震了一震,在他的映像里,似乎青溪的脾性很好,從不曾為什麼動過氣,這一怒,氣勢也未必會輸給他大哥。也可以證明,青溪是真重視那狗,真真的動怒了。

楚擎冷睿的眸子掃了一眼地上那殘破的瓷瓣子,眉頭又微微擰了下,他不知道的是,在他說要吃掉樂了時,青溪的心就如這瓷盆一樣碎成了一瓣瓣。

青溪下了下狠勁,深深望向楚擎,「楚擎,如果真要有一個受了你的懲罰才能消你心頭恨,那麼請你高抬貴手,饒了那蠢鈍的畜牲一命,有什麼統統沖著我來。」之說以說她的樂樂是蠢鈍的,只因它咬了不該咬的人。

她喉頭一哽痛,「听說童小姐肩上被它咬下了一塊肉,稱一稱那肉分量,那便剜了我同等分量的一塊肉賠她,如何?其實,我倒想那時就讓她推下去得了,也省的我在這里扎人眼楮,也省的一大伙人在這里爭論不休,太煩!」

楚擎望向站在窗前的青溪,西下夕陽陽光獨好,柔煦的紅光透過玻璃折射進來,好似給她白膩臉頰施了一層微燻的脂粉色,她就這麼定定地站在那里,亭亭玉立,此刻的她,竟有一種恰到好處的美感。

再看進她一雙眸子里,盡管眼神空洞無光,然,散出的凜凜嚴寒,卻不容人小覷直視,他的心輕輕一刺,仔細詳去,她黛眉輕擰,噙著太多意味,惱人乏累之意最深。

那紅光越來越深,映在她身上,將她整個人越燒越紅,好似那光再紅再熱一點,她便能在頃刻間燒起,化為灰煙。

突得,他想過去抓住她,生怕她真化為一縷青煙,裊裊飛離他的視線。

而他的臂膀輕輕一震,卻怎得也無法抬起。心一狠,便說道,「我主意已定,哪里容你幾句瘋言瘋語就變?」這個女人真是瘋了,還要剜一塊肉償還瑤瑤,真是個瘋子!

楚擎的話似乎再一次敲棺定板,童水瑤在楚擎看不見的視線里在偷偷的笑,似乎她也不算吃虧,能讓性子淡定的阮青溪發這麼大火,想必那只畜生是她的心頭肉,她不過是肩膀上少了一塊肉,沒她少了一塊心頭肉來得疼。

青溪抿了抿干澀的唇,抬手緩緩移向桌子,想夠到桌上那杯水滋潤下喉部。

一旁的香香看出青溪的意圖,便將桌上杯子端到她手里。

青溪喝了口水潤了下唇喉,猛地抬起手,將那玻璃杯狠狠地朝楚擎出聲那邊摔過去。

水灑起,濺了楚擎兩只褲腳,玻璃渣子彈跳飛打在他腿、膝上,輕輕的刺痛。

「啊……」童水瑤慌駭得捂住了嘴,阮青溪竟敢拿杯子摔楚擎?

即便是楚擎如此寵愛自己,在楚擎面前也是規規矩矩,輕聲細語的。

這世上還能有誰能這麼不怕死地沖撞楚擎,除了阮青溪,真是找不到第二個。

既然他說她瘋,那麼她就瘋給他看,反正都發狠了,便早就豁出去了,「楚擎,我告訴你,你要是敢動一下我的狗。我、寧為玉碎不為瓦全!」

真是好個——寧為玉碎不為瓦全,她這是拿自己要挾他吧。

楚擎冷笑了一聲,這樣撒潑的阮青溪,他倒是頭一次見,只是阮青溪你有什麼資本呢?

他大步上前,手指用力鉗住了她的下顎,抬高了她的頭,她的縴細修長地脖頸不得不高高揚起,就如一只絕不低頭的傲然的天鵝,他的在她耳邊響起的冷聲如玻璃渣子狠狠劃過她的耳膜,「阮青溪,你以為你是什麼?你有什麼資格拿你自己要挾我,你生、你死,與我何干?」

是啊,她是他妻子時,她的生死,他便不放在眼里,如今她頂多算他的前妻,他更不放在眼里了。

募得,青溪揚眉淺笑,「我入不了你的眼,我的狗也自然更入不了你的眼了。你一直就是這麼沒人性的,正如我入獄那會發現自己有了身孕,我讓朱珠去求你,只求你讓我出獄把孩子平安生下就好,只是……你都不曾給過我這樣的機會……我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鮮血淋灕的他在我面前死去,連哭都不曾哭鬧過一聲……是啊,他在一個女囚的肚子里,又生長在那樣的環境下,怎會健康?一出生,便注定是個死胎。」

青溪輕輕一闔眼,想要將那些傷痛掩去,又緩緩睜開……

眼皮底下的女人縴密的羽睫微微一顫,他的心也隨著震顫了一下,捏著她下巴的手也輕輕一松。

她掀起眼皮,眸光微潤,像一滴雨水灌入他干涸的心底,卷起一股驚天動地般莫名的濕意。

他一直以為他們的孩子流掉時只是一團血塊,沒想過他們的那個孩子已經孕育成形,還是個早夭的孩子……

那孩子一生下來,便不曾啼哭過,那話中的辛酸好似硫酸直直地潑進他的心窩里,將他的心腐蝕焚焦,有一種痛難以言喻。他想他也並非完全無動于衷的,畢竟那也是他的孩子,還是一個長成人形的孩子,若他還活著,不管他是不是從青溪肚子里爬出來的,不當他當時有多恨青溪,他也照樣會疼會愛,將世界上最好的東西統統捧到他面前,只因那孩子身體流淌著與他一樣的血……

青溪手一抬,飛快揩去眼角淚漬,明明不想在他面前哭,明明告訴過自己要堅強,只是一提及那心底最深處的傷,她便怎麼也忍不住,他不知道的是,樂樂,是她的寄托,她是把它當做孩子一樣來疼的,她要寄托出她那個苦命的孩子未曾得到過的愛。

青溪用拭去眼淚的手,觸踫到楚擎的臉頰,輕輕捧住,她的聲音沙啞到極致,「楚擎,其實我真不知……我以前愛你什麼?你知不知道,你曾對我的那些好……我差不多都快忘記了……只剩、只剩……你對我的殘忍、傷害、掠奪……你將阮青溪所擁有的最美好的一切都奪走了……」

包括她最美的青黛韶華……

他知道青溪一直愛著他,一直追隨著他的腳步,只是青溪矜持,做得太多太多,那「愛」字卻從不曾說,如今提及,只是在反問愛上了他的什麼?

那麼,她是不準備繼續了麼?

怎得,他也如此貪心了?如此弄不懂自己的心了?

「是不是,奪走我的命你才真的甘心?」

最後一句,她說的輕如細蚊,好似呢喃,又像是輕嘆……

不知是誰心坎上一深,捏住她細顎的手猛地一顫,跌在了自己身側。

她手掌輕輕研磨在他臉頰上,掌心那道蜿蜒丑陋如蜈蚣般的刀痕已結了厚厚的痂,有些突兀,斯磨在他面孔上,那輕煽而過的麻疼一下一下蔓進心里。

她又輕輕搖了搖頭,撫模他臉頰的手慢慢擱下,想是他主意已定,她說再多都是無用功。

鼻尖疊蕩過她微微凝重的嘆氣聲,仿佛像是在說她累了,她真的累了……

突然,他很害怕她會生累生厭。

他手臂一動,便輕輕攬住了她微微戰栗的肩,「小青……」

又不知是誰那一聲喚得生生哽咽了喉嚨,就如一根針鑽破了他的喉一般得痛。

他多想告訴她,兩年前,朱珠根本沒來找過他,他根本不知道她懷了他們的孩子,要是他知道,他想……他會饒過她。

他多想告訴她,他也是喜歡孩子的,以前,他一直認為只有和自己所愛的女人生的孩子,那才算是幸福的結晶,他才會珍愛。他年輕時也曾風流過,除了童水瑤之外,從來沒有哪個女人懷過他的孩子,原因只有一個,他不準,哪個女人能懷上?

當她來大鬧他跟童水瑤的訂婚典禮時,從朱珠口中得知他們的那個孩子時,他下意識的不排斥,反而嘆惜,那麼誰來告訴他,這是為什麼?如今,再被提起,只覺這份想得卻得不到的感覺愈發深重,深重到難以承受,那麼又有誰來告訴他,他怎會變得這樣?

為何在她覺得累得放開了他之時,他卻抱住了她?

「你抱我做什麼?是因為愧疚麼?還是……同情?」青溪淡淡道,她當然不會再自作聰明理解他也為她動心了,哪怕有一點點。

楚擎薄薄的唇瓣輕輕蠕動著,喉頭澀痛,竟難以說出一個字。

她這樣子,好像隨時都有到下的可能,他怎能不抱住她?

「你如果還有一點點愧疚之心,或者同情我,那就答應我,不要踫我的樂樂,好不好?」如果委曲求全,如果柔弱無依,如果低聲下氣,能換樂樂一條命,那也值了。

楚逍從他的角度望過去,他第一次看到了他大哥迷離的眸光,這是在他這個內斂沉重隱藏得極深的大哥身上不曾見過的,他的眉緊了一緊,捏了下拳,說道,「大哥,你便答應了青姐吧,饒了那可憐的狗吧。你真忍心青姐再失去什麼嗎?」

童水瑤在床上恨恨咬牙,見得楚擎與阮青溪這一幕,倒真真像是真情流露了,那麼楚擎,你置我這個未婚妻于何地?

「阿擎……既然那只狗是小青的寶貝,就別宰了它了,我這傷……反正過兩天會好的。」

她的聲音里真是有說不出道不盡的委屈,表面上是設身處地為青溪考慮,要讓楚擎饒了那只狗,實則是在說她的傷是白傷了,也活該挨咬。

這兩個女人就像漢堡包將楚擎這塊餡夾在了中間,左右為難。

楚擎回頭顧了童水瑤一眼,只見她臉色煞白,眉梢處處處勾畫著煽情的委屈、無奈……

摟住青溪肩膀上的手稍稍動了下,青溪知道他在猶豫,他在動搖,想必他偏向那個女人的可能性來得大,那麼他又何必這般厚顏無恥地抱著她,他該去抱他的未婚妻才是!

「終究,你舍不得傷她的心。」所有只能傷她的心了。

她一咬牙,她便甩手用力推開他,這下可真是使出了吃女乃的力氣的。

楚擎措手不及地跌退了好幾步,而青溪也被這股力反推出去,腳絆到了身後的椅子,身子不穩便要摔倒在地上。

楚擎回眸時,見青溪快跌倒,他手疾眼快地撲過去,距離有些遠,盡管他動作凌厲迅猛,也是拉不到她手臂了,干脆一個滑步,往地上一跪過去,便將她接在了懷里。

在另一邊的楚逍腳步也動了動,卻沒大哥速度快,反應靈敏,被大哥搶了先,只怔怔看著他大哥以最快的速度瀟灑地跪在了地上,用手圈住了青溪。

青溪因為差點跌倒,面發微微發白,輕輕在他懷里喘著氣。

楚擎遞了個眼色給香香,示意她過來。

香香本來就遲鈍,有些手忙腳亂地過去扶青溪,「大少女乃女乃,你沒事吧?」

青溪搖了搖頭,沒想到剛剛那一下差點讓自己摔倒,心里嘆了聲,眼瞎可真是不好。

楚擎也沒有強硬地不肯放手,手臂托著懷里的女人,推到香香那里。

香香走進時發現楚擎額上滾下了好幾顆豆大的汗珠,心中有些疑惑,大少爺向來身手好,只是接住了大少女乃女乃,應該不會累成這樣吧。

在楚擎斜對面的楚逍卻是看得清楚,就在他大哥跪倒之處有幾片碎瓷,他大哥什麼時候有菩薩心腸或是雷鋒精神了,寧願自己受傷,也不讓青溪受傷了?

楚擎撐著手邊那張椅子緩緩起身,香香向前看去之時,只見他膝蓋、腿上扎了好幾片瓷瓣子,尖尖的、銳銳的就那麼插在了大少爺的皮肉里,難怪剛才看到大少爺額頭滲汗,原來那不是累的,是疼的。

「大少爺,你的……」香香苦著一張小臉,要說出口,卻被楚擎狠狠瞪了一下眼,將她的話逼回了肚子里。

香香想,是大少爺不想大少女乃女乃听見了擔心吧,便閉了閉口,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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