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雷把車開到了空地上,這一片空地也是預留下來給師生停車使用的,現代人的生活素質高了,這一片空地上的車,就算不是什麼名車也好,也要過十萬。
當然,再貴的車車主也不敢停在這里了。
杜雷把面包車停在了大東風的旁邊,一看就有氣︰「什麼破爛玩兒!」說著,走到了大東風旁一腳踢過去。
天地良心作證,他只是踢了車輪一下,而且也只是隨便一踢而己,但是車頭處的保險栓卻因為這一腳,「轟」的一聲掉了下來。
杜雷咋驚一下︰「我早就知道你破,但你也不用破得這麼離譜吧。」想著,更加堅定了他明天一早去買車的決心。
把保險栓抬了上車,杜雷也不再理會,甚至連車門也不關了,這破車誰要誰舀去,我杜大爺不招呼了。
當把這破車當成廢物來看待後,杜雷的心情忽然輕松了。
開始邁著小步,哼著小調緩緩地往前。
一開門,只見燈光微弱傳來,燈下,凌婉清正在等待著自己,在她的跟前,放著一碗熱氣騰騰的面條。
面條很清,甚至連一片肉也沒有,只有一只雞蛋,但是杜雷卻感覺到香極了,他不餓,只是他喜歡這一種有人關心,有人等待自己的感覺。
笑了一下︰「老婆,我回來了。」
「怎麼這麼久的?」凌婉清一句話露了自己的底,自從保安打電話過來已經二十分鐘了,按理來說,杜雷從進門到這一個地方,五分鐘就可以了,但他卻用了四倍的時間。
杜雷知道她的秘密,但也不揭穿她。
只記在心里,不表露出來。
坐到了凌婉清的身旁,捉起筷子︰「給我煮的嗎?」
「嗯。」凌婉清點了點頭,她知道自己的手藝,一個嬌生慣養的大小姐能煮出什麼好菜式出來呢?
杜雷吃了一口,太咸了,但是他卻沒有嫌棄。
「老婆,謝謝你。」說著,左右張望一下,只見小雀與兩姐妹的房間都關上了,忽然一把摟住了凌婉清。
「你……你干什麼?」凌婉清臉紅,意思意思地掙扎了兩下。
杜雷的手快速地往上伸去,模向她的雙峰︰「我要謝謝老婆你啊,這麼晚了還等我回來,而且還給我煮了宵夜。」
「這……你謝謝人就……就是這個方法的嗎……啊!!」凌婉清不自覺地發出一絲申吟,同時有點兒的幽怨︰「怎麼……怎麼你的撫模的技術變得這麼好的!」
杜雷這真的沒得解釋,這是男性的本能,自從有過經驗的男人都會找一個時間,偷偷地檢討一下上一次的水平是否不足,然後在思維里面先改進。
這些撫模的活兒也不是什麼高端技術,只要思維上有了方案,那麼再做出來必定會有所進步的,杜雷這一個解釋不了,如果自己說想著怎麼取悅凌婉清,所以思考過怎麼她,那麼以她的臉皮之薄一定會借怒掩臭,到時自己就不好受了。
「還不是因為我老婆迷人,所以我一不自覺就超水平發揮了。」杜雷隨便扯過。
「真的?」凌婉清紅著臉︰「你在外面,真的不是有別的女人?」
「婉清啊,你知道我的秘密,我未來最少還要有七個女人。」說著,讓凌婉清躺平,他從來都不在感情之上有所隱瞞的︰「但我敢保證,我對你的愛是真的,相信我!」
「我……」凌婉清不作回答,只是閉上眼。
在這一個時候,就算杜雷再笨也好,也知道下一步該怎麼做,吻下去,對,是狠狠地吻下去。
杜雷深情一吻,手也開始不規距了。
「嗯嗯……不……不要在這里!」凌婉清掙扎,她的意思是不要在大廳,而不是不要杜雷。
杜雷自然明白。
但是……現在杜雷欲火焚身,而且是在自己家里的大廳,換著任何一個男人也好,也不會作出轉場的舉動。
不是因為怕浪費時間,而是根本就沒有這一個轉場的心情。
杜雷沒有停下來,反而攻擊更加的猛烈,吻上了凌婉清的全身,從上到下,一寸一寸的,不曾遺漏。
凌婉清漸漸情迷意亂,迷迷糊糊之間,她感覺到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地月兌落,然後……忽然被什麼東西填滿,那充實的感覺讓她感覺到前所未有的幸福。
「啊!」終于,少女的矜持再也敵不過本能的**,只見她小嘴微微張開,發出一聲申吟之聲。
杜雷也是亂了心神,開始有序而又狂熱地律動著。!
快感一浪一浪地壓上來,兩人就如一頭發情的野獸,死死地抱緊著對方,不斷地著、著……
終于,風波過去。
杜雷用自己的外套搭著自己與凌婉清,一手摟著她,輕輕地吸了一口煙,說老實一句,凡是女人都討厭男人在事後的這個時候吸煙,但是凡是吸煙的男人都喜歡這一個感覺。
這是一個矛盾,但往往地,在這一個矛盾方面都是女人妥協的。
「婉清,睡了嗎?」杜雷叫了一聲。
凌婉清挪了挪身子,她還在羞澀于自己剛才的瘋狂,與杜雷兩次了,但是兩次都像失了神一般,她甚至懷疑那一個時候的凌婉清不是自己。
杜雷見她不說話,看著她小貓一般伏在自己的身上,心里有一絲絲的暖意,也不再逗她了︰「你累了,我抱你回房里房吧。」
凌婉清很合作,閉上眼楮,讓杜雷的外套搭在自己的身上,手捉過自己的衣服,就這樣讓杜雷抱起。
可是,杜雷還沒成行,忽然一個聲音響起︰「真是的,自從吃了邪王爺爺的藥後就整天的口干舌燥,每次三更半夜都要起床倒水喝……啊!」
小雀說到一半,忽然看到抱著凌婉清的杜雷,而且最最主要的是……雖然凌婉清的上身有一杜雷的外套蓋著,彎曲,因為角度的問題也看不到什麼敏感的地方,但是……
但是杜雷這一個高大偉岸的男人,他現在可是全身**的。
對于小雀的突然出現,杜雷也是懵了,他認為,小雀與兩姐妹都這麼年輕,絕對不會腎功能不足而要起床夜尿的,故此他才這麼勇敢地在大廳與凌婉清發生關系。
但是他萬萬沒有想到,小雀居然還是突然地出現在自己兩人跟前。
一時之間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杜雷忽然僵硬一笑,對著小雀用眼神打了一個招呼︰「
怎……怎麼這麼晚還不睡啊!」
「我……我出來倒水喝的。」小雀也有點無神。
杜雷淡定下來︰「這樣啊,那你去吧,但是睡前真的不要喝太多的水。」關心完小雀之後,他忽然加了一句︰「嗯,我跟婉清老婆還有點事要談,先失陪了。」
「哦……」小雀已經懵了︰「你們自便吧,不……不用客氣的。」
杜雷鬼使神差之後,說了一句︰「謝謝!」
說完,很淡定,光著身子,抱著凌婉清進了房間,一進房間,他便發現凌婉清一臉的通紅。
「老婆,怎麼了?」杜雷覺得氣氛有點尷尬,所以也就明知故問起來。
「怎麼了?」誰知道他不問還好,一問就出事了。
只見凌婉清抱怨起來︰「都是你,我都說了不要……不要在大廳的了,你偏偏……偏偏不听,現在好了,被人看光了,你……你說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如果你不服氣,我把那丫頭捉來月兌光她也讓你看一遍吧!」杜雷不知道怎麼回答,索性無賴起來。
「我……我才不看啊,我不管了,你一定要想辦法挽回我的臉子!」凌婉清說。
「挽回?怎麼挽回?」杜雷捉了捉頭。
「要不……你把小雀也收了,然後作……作我們剛才的事讓我也撞破一次。」凌婉清急壞了,如若是平常,她打死也說不出這樣的話來。
杜雷也知道她是急得亂說,所以也沒有當真。
但是……當凌婉清說把小雀也收了這話時,他的腦海中好像有一段迷糊的記憶升起,好像,那一夜,那一個一臉星光的女孩,怎麼……怎麼有點像小雀的?
「有很二條路走嗎?」杜雷問道。
「沒有。」凌婉清很堅定地說。
杜雷也無奈,也不管那麼多了︰「這個問題以後再探討。」說著,整個人躺在床上,凌婉清一看就覺得有氣。
其實,她氣的不是杜雷,只是心里面還有一點羞意而己。
「杜雷啊,要不你去約小雀跟我們一起出去干點什麼啦,有了活動就可以分散她的注意力,讓她忘記剛才的事,所以……」
杜雷一想,也覺得有道理︰「好吧,我明天正想出去看一下車,要不把她也帶上吧。」
「好。」凌婉清揭開了被子︰「你現在就去跟她說吧。」
「現在?」杜雷還沒反應過來便被凌婉清揪了起來,往門邊推去。
「我說……老婆,等一下成不?」
「不成。」凌婉清很堅定地說︰「不早日解決這一件事,我心里始終不安,你現在就去跟她說,明天一起出行。」
「我……」
「不用你你我我了,快去!」
「但是……」
「不用但是!」
「那……你最少也給我一件衣服啊,你讓我光著身子出去嗎?」杜雷哀聲不斷。
——
大廳,小雀一個失神,一不小心把玻璃杯摔碎,望著那碎片,渀佛又看到了當夜的情形。
這兩天晚上,她那一個地方開始有點刺痛,邪王說過,只要刺痛過後,那麼她就會成為真正的女人。
我能成為真正的女人了,那麼……我跟他有……有可能嗎?
就在想著出神的時候,杜雷的聲音忽然響起︰「小雀,你明天有空嗎?」
「明天?」小雀下意識地回頭,心里想著︰「他在約我嗎?」幾乎是不加思索地,馬上點頭︰「有空,有空,有很多的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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