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來自地獄的冥偵探 105第一百章、麻煩

作者 ︰ 渺緲孤舟客

一開門,世界壓抑了。

一位高貴且優雅的紳士坐在沙上一邊看電視一邊品咖啡,無論電視里演的是什麼,他都保持著同一張苦大仇深的臉。

廚房里有響動,拉達曼提斯正勤勤懇懇地做著晚飯。

一個英國人居然在廚房……

「no——!」加隆沖了進去,「放下無辜的平底鍋,讓我來!」

「no——!」守學著加隆的腔調,瞪著撒加,「為什麼你會同意英國人進廚房?」

撒加放下咖啡,端正地坐直身體,才憂郁地說︰「先,你們回來得太晚了,沒有人做晚飯。」

「你可以做晚飯,希臘人的廚藝總比英國人要好!」

「這是我要說的第二件事,」撒加嚴肅地說,「教皇沒有下廚的必要。」

守一呆,仔細想了想,好像還真是那麼回事。出生到現在,他從沒見過撒加做飯,以前每次溜達到教皇廳,在廚房里忙進忙出的都是艾俄洛斯。

「然後,是第三件事,」教皇身上的殺氣冒了出來,他微笑著問,「請解釋一下你們回來得這麼晚的原因。」

在廚房的加隆肩膀一聳。拉達曼提斯離開了廚房,不知到哪兒沮喪去了。

「是去探望老師,」守理直氣壯地大聲回答,「我們老師生病了,我和同學去探望他,柯南君可以作證。」

在廚房的加隆默默地為守點個贊。不過轉念一想,其實都是那小子自說自話到處跑惹出來的,又把贊給收了回去。

「你不要告訴我,你探望的那個老師叫倉橋青燈,」撒加悠然地重又端起咖啡杯,飲了一口,才緩緩地說,「你的同學在你進老師的家中前就被你拋棄了,對嗎?」

「呃……不是拋棄,」守心虛了起來,「話說你怎麼知道的?你偷偷跟蹤我嗎?」

撒加搖搖頭,遺憾地說︰「是我猜的,然後,果然猜中了。」

「……」

「不過,對于那個老師,我還是勸你不要過于接近他的好。」

這回,連聖域的撒加都出馬了。換了一個人,說的話還是老生常談。守有些不太高興。

「這是聖域教皇的命令嗎?人類難道想要命令神嗎?」守冷冷地問。

「如果可以動用權利來命令你的話,本人樂意效勞,」撒加彬彬有禮地回答,「但是冥王大人自出生到現在,哪個人類的命令都沒有放在心上,對于人類的教皇,當然也不會放在眼里的對吧?否則本人當年對你來日本的反對之聲也不會被你無視了。」

「所以呢?」

「所以,這是我個人的意見,無論您是選擇听還是不听,我都有義務說出實話。」

「理由呢?」

「這個嘛……」

「實話不利于身心!」加隆端著今天的晚飯上了桌,適時打斷了他們的對話。

這個話題再說下去,守又要不高興地跑回房間連續幾天不肯吃晚飯了。

「有什麼話等吃完飯再說,」加隆給撒加使了個眼色,「吃飽了才有心情辯論,隨你們吵多久都行。」

現在,世界更壓抑了。

拉達曼提斯在英國菜的道路上越走越遠,早已不知所蹤;米諾斯流連在金色琴弦,不知在搞什麼名堂;死神抱著睡神去逛百貨商店,今晚不會回來吃飯。

飯桌上,今天就這麼三個人。

守沉默地吃完晚飯,便站起身。

「朕知道你想說什麼,」他朝撒加先制人,「也知道朕一定會和你吵架!」

「嗯,然後呢?」撒加作出了一個請的手勢。

「然後,因為今晚有聯機賽車比賽,朕要和金皮卡一較高下,就暫且不跟你一般見識了,拜拜!」

這個小鬼很知趣地沖上樓,房門「踫」地一關。

「他現在這樣,持續多久了?」撒加問。

收拾著碗筷的加隆無奈道︰「冥王‘大人’一向這個樣子,你還問我?」

「不是說他的脾氣,我的意思思是,他對倉橋青燈的迷戀持續多久了?」

加隆無甚所謂地說︰「不是三年前一見面就迷戀上了麼?」

「加隆,」撒加加重了語氣,「你知道我在說什麼。♀他來日本以前,倉橋青燈對他來說只是個模糊的概念,一旦這個概念具體化,他就會沉溺在具體化的戀情中——並且越來越深!」

「那麼,誰能阻止呢?」加隆說,「你擔心他沉溺在里面無法自拔嗎?可他才七歲,只是個小孩。」

撒加沉聲道︰「他是冥王哈迪斯,不是普通的小孩。他沉溺的戀情根本是個虛幻的泡沫,我擔心的是,如果泡沫被戳穿,聖戰可能會再次爆。」

……

「我的監護人都是大白痴,」守靠在房門邊,一邊偷听一邊給金皮卡短消息,「說我的戀情是泡沫,聖戰會爆什麼的……青燈老師沒那麼可怕,我也沒那麼嚇人,為什麼他們要這麼嚴格地把我看管起來呢?」

很快金皮卡來了新短消息︰「如果被約束而失去自由,只要你願意,皆可將那些人除去。」

……

「你的擔心太多余了,」加隆一邊擦著盤子一邊說,「他可能連自己的感覺是不是戀情都還是個未知數,我說了,他才七歲,要談戀愛至少得再長個十歲,你七歲的時候會想談戀愛的事嗎?」

撒加沉默了一陣。

「好吧,當我沒說。」加隆投降,「艾俄洛斯太可憐了。」

「現在說的不是艾俄洛斯,也不是我們的七歲。」

加隆的聲音有些激動︰「那麼我們該說什麼呢?教皇大人,我真不明白,你到日本來是干嘛來的?為了防止一個豆丁毀滅地球,現在就要干掉他嗎?」

「加隆,你有些激動了。我沒有說干掉那種事。」

「得了吧,」加隆嘆口氣,「現在就在剝奪他的自由,這和干掉他有區別嗎?真要說直接動手的話,誰都不會樂意吧!因為感情這個東西。」

「……」

「人人都說感情感情的,感情又不是放嘴上唱的,」加隆嘀咕道,「路邊撿來一個小貓小狗,養得時間久了都會有感情,更何況是個從小養到大的小孩子!」

「……」

「我啊,才不會介意聖戰再次爆呢,」加隆停下手中的擦洗,「所有的戰士都不會畏懼戰爭!如果真的到了那一天,我會用我的拳頭讓那家伙徹底清醒,但現在不同,他就是一個小孩子,不是敵人,沒有什麼防患于未然!zon不是什麼累贅,他是自由的,和任何小孩一樣都有體驗常人生活的樂趣!雖然他很面癱,不太會討別人喜歡,但他有可愛的地方!不光是我,聖域所有人都是這麼想的,否則他七年前早就死在荒野——聖域沒有人會對一個小孩見死不救的!」

加隆一口氣說完這麼多話,頓了頓又繼續道︰「其實,你心里想的,和我也差不多吧,撒加。不然的話,只要教皇大人不松口,他是不可能有機會來日本的,我說得對嗎?」

這個孿生弟弟對他再了解不過了。

「是嗎……」撒加不置可否,但口氣中多半帶了些妥協的意味,「你滔滔不絕,我連說話的余地都沒有。事實上,我不是特意為了zon才來日本的。」

「咦?」

「沒有人說要干掉他,任何聖斗士都不能對無辜的小孩和女人動手,這是準則之一,你忘了嗎?」

「……」

……

呆在房里的守對著手機停了一下,然後給予金皮卡一條短信︰「好的,今晚就好好死在朕的車技下吧,豬隊友!」思是,他對倉橋青燈的迷戀持續多久了?」

加隆無甚所謂地說︰「不是三年前一見面就迷戀上了麼?」

「加隆,」撒加加重了語氣,「你知道我在說什麼。他來日本以前,倉橋青燈對他來說只是個模糊的概念,一旦這個概念具體化,他就會沉溺在具體化的戀情中——並且越來越深!」

「那麼,誰能阻止呢?」加隆說,「你擔心他沉溺在里面無法自拔嗎?可他才七歲,只是個小孩。」

撒加沉聲道︰「他是冥王哈迪斯,不是普通的小孩。他沉溺的戀情根本是個虛幻的泡沫,我擔心的是,如果泡沫被戳穿,聖戰可能會再次爆。」

……

「我的監護人都是大白痴,」守靠在房門邊,一邊偷听一邊給金皮卡短消息,「說我的戀情是泡沫,聖戰會爆什麼的……青燈老師沒那麼可怕,我也沒那麼嚇人,為什麼他們要這麼嚴格地把我看管起來呢?」

很快金皮卡來了新短消息︰「如果被約束而失去自由,只要你願意,皆可將那些人除去。」

……

「你的擔心太多余了,」加隆一邊擦著盤子一邊說,「他可能連自己的感覺是不是戀情都還是個未知數,我說了,他才七歲,要談戀愛至少得再長個十歲,你七歲的時候會想談戀愛的事嗎?」

撒加沉默了一陣。

「好吧,當我沒說。」加隆投降,「艾俄洛斯太可憐了。」

「現在說的不是艾俄洛斯,也不是我們的七歲。」

加隆的聲音有些激動︰「那麼我們該說什麼呢?教皇大人,我真不明白,你到日本來是干嘛來的?為了防止一個豆丁毀滅地球,現在就要干掉他嗎?」

「加隆,你有些激動了。我沒有說干掉那種事。」

「得了吧,」加隆嘆口氣,「現在就在剝奪他的自由,這和干掉他有區別嗎?真要說直接動手的話,誰都不會樂意吧!因為感情這個東西。」

「……」

「人人都說感情感情的,感情又不是放嘴上唱的,」加隆嘀咕道,「路邊撿來一個小貓小狗,養得時間久了都會有感情,更何況是個從小養到大的小孩子!」

「……」

「我啊,才不會介意聖戰再次爆呢,」加隆停下手中的擦洗,「所有的戰士都不會畏懼戰爭!如果真的到了那一天,我會用我的拳頭讓那家伙徹底清醒,但現在不同,他就是一個小孩子,不是敵人,沒有什麼防患于未然!zon不是什麼累贅,他是自由的,和任何小孩一樣都有體驗常人生活的樂趣!雖然他很面癱,不太會討別人喜歡,但他有可愛的地方!不光是我,聖域所有人都是這麼想的,否則他七年前早就死在荒野——聖域沒有人會對一個小孩見死不救的!」

加隆一口氣說完這麼多話,頓了頓又繼續道︰「其實,你心里想的,和我也差不多吧,撒加。不然的話,只要教皇大人不松口,他是不可能有機會來日本的,我說得對嗎?」

這個孿生弟弟對他再了解不過了。

「是嗎……」撒加不置可否,但口氣中多半帶了些妥協的意味,「你滔滔不絕,我連說話的余地都沒有。事實上,我不是特意為了zon才來日本的。」

「咦?」

「沒有人說要干掉他,任何聖斗士都不能對無辜的小孩和女人動手,這是準則之一,你忘了嗎?」

「……」

……

呆在房里的守對著手機停了一下,然後給予金皮卡一條短信︰「好的,今晚就好好死在朕的車技下吧,豬隊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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