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里,洗完澡,正準備要上床睡覺的葉以雅像是發現什麼新鮮事,連忙大聲喊來東司彥。
東司彥听見她的呼喊,上衣都還來不及穿就從浴室走出來,看見的卻是葉以雅像是在研究什麼,整個人黏在只有巴掌大的小水晶球面前,食指要踫不踫的點著它。
「東大哥,這是什麼?」她一直以為這是裝飾品,直到她不小心踫觸。才發現它的有趣。
站在門旁的東司彥輕笑,為了讓他她覺得更有趣,他順手將房里的點燈關上,在她不解的同時,他已經來到她身旁,並貼在她的背後,「再踫它一下。」
「嗯。」縴手輕踫水晶球,在她抵觸之處,如電波的炫紫色跟隨著她的手指移動,她曾經在電視上看過,沒想到她真有這種機會踫觸這樣的新鮮事,看著炫目的五光十色從水晶球中心迸射而出,如夢似幻,她的視線幾乎離不開了。
「喜歡嗎?」
「嗯嗯!」她連應了兩聲。
「這是我從賭場里贏來的,從來沒有人能帶走這項禮物,我是第一個。」他早就該料到不滿二十歲的葉以雅,即使嫁為人婦,少女般的夢幻還是存在的。
葉以雅愛不釋手的把玩水晶球,專注凝視水晶球里的電波流竄,發出贊嘆,「好漂亮!」
「喜歡就給你。」反正他也只是擺著好看。
「真的嗎?」她轉頭看著他,漂亮的丹鳳眼有著說不出的喜悅。
「送給你。」
一時的興奮讓葉以雅無法控制自我,踮起腳根,迅速的在他臉頰上親吻,「謝謝。」
被柔軟的唇瓣踫觸後,一向淡然的眸光驟然起了變化,而專注于水晶球的葉以雅毫無察覺,不知此刻正有一雙炙熱的目光凝視著她。只要她轉頭,就能迎視。
「小雅。」他在她耳畔輕喚,剛才那一吻挑起的生理需求,所以他現在想要她。
嘗過性事滋味的葉以雅當然知道他這聲呼喚的用意為何,但她仍羞澀著,在感受背後結實的體魄緊緊貼著她,她主動轉身,褪去身上的衣服,然後偎近他懷里。
幾次的後,他相信她已經可以很習慣他的觸踫,她能主動褪去衣物,他想這應該是她最大的極限了,接下來還是得有自己親自動手。
葉以雅只感覺結實的雙臂一振,旋空即將她抱起,此動作著實讓她心跳漏拍,又害怕自己會掉下去,直到他輕手輕腳得將她放在床上,懸著的一顆心才又放了下來,但當他分開她的雙腿,即使在黑暗之中,她仍有些羞愧的想把雙腿合攏。
「東大哥」
「別怕,放松。」
……
這次她除了攀著他的頸間,與極盡配合跟不上的擺動,她幾乎沒有思考的空間,在他完全滿足了生理需求之前,盤繞在他腰間的雙腿早已無力垂下,只有虛弱的嬌喘與歡愛後的疲憊。
葉以雅因定每個星期會回家探望葉父一次,但不知是巧合,還是刻意的安排,夏憐總會出現在葉家,這一切看在東司彥的眼里,除了冷嘲,就是覺得夏憐是在浪費時間,因為他知道夏憐對葉以雅有好感,至于到一種程度,他不去思考。
他是被迫與葉以雅結婚,在這種沒有感情基礎下,後果可想而知,但事後他知道葉以雅對他的感情,他也被她對愛情的堅持給吸引,所以他不會去做任何會造成誤會的猜測,但葉氏夫雪再不停止這出無聊的戲碼,後果就不是他所能預料的了。
「吸天中假日,需要準備論文嗎?」為了擴展生意版圖,他一直不能好好陪她,近日難得有了空閑,他想好好陪她。
「不用,論文在今天已經完成,教授那邊也過關了。」最近的她真是太順利了,「接下來的暑假我可以好好休息了。」
「那要回家嗎?」他知道她很開心他父親的病況,只要她想回家,他會晝抽空陪她回去。
「爸爸的情況好了很多了,已經不需要輪椅了,他反而要我別太常回家。」
她伸手想把櫃燈給關掉,他卻抓住她的手,令她不解。
「別關。」
「為什麼?」不關燈怎麼睡覺?
「我們不曾在燈光下,所以別關燈。」語落,不安份的大掌上下其手,分別探入,在她發出驚呼之時,他張口含住那小巧的耳垂,更是引來他的吟聲抗議,「我好想要你。」
「你、你明天不需要出門嗎?」他的舉動這麼明顯,她既嬌羞又無措,只能雙手緊絞被單,嬌呼連連,她的身體已經被他弄的很敏感了,只要他的大掌踫觸,她就全身燥熱不已
自從她完成論文後,突然沒事可做了,除了待在家里看電視,就是睡覺,再不然就是淺嘗放在酒櫃里的酒,偶爾也會與東司彥對飲。
除此之外,她還發現他的酒量驚人,昨天的外出,與他在路邊攤吃東西,竟踫上夏僯,她不知道這兩個男人是怎麼了,談不到三句話,高梁酒就一直端上來,若非她制止,這兩個男人會一直喝下去。
「頭還疼嗎?」她揉著他的額際,真搞不懂男人為什麼這樣喝酒。
「還好。」他很久沒這樣暢飲了,夏僯是個不錯的對手,昨天的暗示性對談讓他知道夏僯對她除關懷,別無其它意圖,「阿僯呢?」
「學長醒來就回去了,說醫院下午有排班。」
「嗯。」
「陳嫂有做了東西,你要吃嗎?」
他搖搖頭,手臂一伸,將她摟上床,他喜歡抱著她的感覺。
「今天媽媽打電話來,說爸爸已經可以自由行走,不需要拐杖了。」
听及,東司彥免不了在心里嗤笑一番,她父親復原的速度快到讓他瞠目結舌,一個垂死的人在經過幾個月的調養,竟然站起來打籃球。
「待會我們回家去一趟好不好?」她已經有一個禮拜沒回家了。
「一個五十多歲的老頭會打籃球,真是不多見。」這次他沒有任何嘲意,要是換做他活到那個歲數,身體是否仍硬朗,都是個未知數,東司彥低頭,笑著詢問葉以雅,「你能幻想的到當我們年老的模樣嗎?」
「如果保養得當,這不是難事,上次我看電視,八十歲的老婆婆還會翻觔斗呢!」
說得也是,他竟然開始幻想當他年老的時候了,「要回去,我待會再陪你回去,現在你陪我躺一下。」
「不要。」陪他躺在床上,還會不知道他的用意為何嗎?
東司彥笑著將臉埋進她的頸窩,造成她小小的抗議。
葉以雅不舒服的挪動身體,東司彥將熾熱的氣息吐在她的頸間,任人的心底都會燃起異樣感,無奈健臂就擱在她的腰際,她能逃到那去。
原以為他和普通男人沒兩樣,都是和衣入眠的,才經過幾個月,他就原形畢露,她這才了解他是不穿衣服睡覺的,因為顧慮到她,他才勉強穿個四角內褲。
她從別扭到習慣,以背貼著他寬厚的胸膛,感受從他身上傳達給她的溫柔,這只需要幾天的時間,偶爾不經意踫觸到令人臉紅心跳的地方,她也不在意了,但有時候他的舉動還會出乎她意料,他曾經在她入眠之前,以略帶薄繭的大掌貼在她頸間,幫她按摩。
靶覺頸間有著濕潤在蠕動,葉以雅推了推粘在她身上的男人,「你在做什麼啦?」
雖然她很喜歡他的擁抱,但他的方式仍叫她臉紅紅。
「既然爸爸復原情況良好,你回葉家的次數就不需要這麼頻繁,不是嗎?」每次開車回葉家,他的心里就不平衡。
「不行。」她一口回拒,同時身體對他輕啃她的頸間起了異樣感,欲語還迎的扭動身體,「醫生說只要這個月,爸爸的復健做得好,就能完全康復,否則會殘廢的。」
她可不見到柔弱的媽媽支撐著爸爸巨大的身體。
「他壯得跟牛似的,怎麼可能會殘廢。」不是她咀咒他岳父,而是事實就擺在眼前。
葉以雅雖然不滿東司彥這樣說她爸,但她不得不承認爸爸的病況好很多,正當她想反駁之時,她驚呼,他竟然將手伸進她的裙子里,回來的在她的大腿處,簡直跟沒兩樣。「你不是想睡覺嗎?」
「才剛睡醒,怎麼還會想再睡?」東司彥像個孩子似的,賴在她身上,不停的輕嗅,像在尋寶。
葉以雅被他弄得全身不對勁,干脆推開他,然後背對他,趕緊閉上眼,「那、那我要睡覺。」
被拒絕了。
東司彥停下對她的攻擊,但又自動粘上,這次直接將她壓在身下,臉上掛著不正經的笑意,「你身上好香,有水蜜桃的味道。」
她剛剛去沖澡,沐浴乳有水蜜桃的味道,所以她的身上當然有那種味道。
「你的頭發也有水蜜桃味道。」說著,他又玩弄起她額前的劉海,「我可以放進嘴巴里嘗嘗看嗎?」
就在他吻落下,葉以雅連忙閃避,搶救自己的頭發,而柔軟的唇就落在她耳垂,然後,她史見一句帶著性感的話語。
「我想要你。」
葉以雅羞紅了臉,因為她的腦海一直盤旋著他埋進她雙腿之間的行徑。
「我每天都想要你。」
像被炸彈丟中,葉以雅僵直身體,不知該做出什麼樣的回應。
「我們幾乎每晚都在做,你也不喊疼了,不是嗎?」東司彥凝視雙頰微紅的臉蛋,一股柔柔的、暖暖的感覺逐漸充滿了他的心,他將手掌貼在她的頸間,來回撫觸,然後低下頭,覆上小巧的雙唇,悠緩的吸吮。
連續數晚的生活,讓他更了解她的身體需求,只要他動動指間,立即讓她渾身著火,在听見她嬌吟出聲,他猝不及防的將舌尖伸入她的口中,由悠緩的吸吮轉為狂妄的索求,就像嘗到甜頭,想要更多。
中場休息,東司彥凝視被他咬的紅艷的雙唇,雙方因激情的索吻而微喘的聲音,清晰可听,心里再次激蕩。
葉以雅看著東司彥覆了上來,她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雖仍羞澀,但她已經準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