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柔和風瑞龍不知道被人關到了什麼地方,周圍黑漆漆的,听不到任何聲音。
「呃……」她眉心一動,緩緩睜開雙眼。腦袋昏沉沉的,太陽穴隱隱有點刺痛。她定楮看著身處的環境,可是室內太黑,根本看不清楚。
「醒了嗎?」風瑞龍听到了動靜,低低地詢問,聲音的來源在溫柔的左側。
「這是什麼地方?」溫柔從地上坐起來,發現自己的雙手和雙腳被繩子綁著,「那些人到底是什麼人?」
「還不知道。不過看他們掃蕩美術館的架勢,絕對是黑道上的暗殺組織。」他的聲音很平靜,沒有半點慌張,似乎早就習慣這樣的事情。
「你心里有頭緒了?」溫柔小聲試探,身體很輕巧地朝著他的方向靠去。
「不確定,但是荷蘭這個地方,這樣大的陣勢,真沒有幾個人可以做到。」風瑞龍懷疑的就是野狼黨的wolf,可是以他的狠辣無情,自己早就身首異處了,怎麼還會活著被關在這里?而且這樣的組織,為什麼會把無辜的溫柔牽扯進來?
他擰眉想著,但是想不出答案。
溫柔慢慢靠到他身邊,因為怕室內被裝了竊听器,所以憑著直覺湊近他耳邊,菱唇幾次擦到了他的臉頰和脖子。
風瑞龍蹙眉,身子被這樣似有若無地觸踫勾起了一絲**。他閉著眼楮深呼吸,盡量平復著躁動的心緒。
「我們先把繩子解了,再想辦法離開這里。」她的聲音很低,只能讓他一個人听到。
風瑞龍沒有吭聲,和她背靠背坐好,彼此為對方解著手上的繩子。沒過多久,他們的手腳得到松綁,各自摩挲著查探室內的情況。
整個屋子很空曠,周圍沒有任何擺設,牆壁上封著一層很厚的塑膠袋。一圈走下來,只有在最角落的地方有一扇被反鎖的鐵門。
「外面好像沒有人。」溫柔模索著回到風瑞龍身邊,語調中流露出一絲慌張︰「周圍都是用厚鋼板密封的,估計想求救都沒人能听到。」
風瑞龍沉默著,他已經知道這是個冰庫,如果有人按下制冷閥的話,他們一定會被凍死在里面!
果然,頂上發出機器的「隆隆」聲,一陣陣冷氣從出風口涌出。
「他們想凍死我們嗎?」溫柔揉著自己的雙臂,在原地小跑起來。
「要凍死我們,一早就可以做了,不用等我們都醒了,才開制冷。」風瑞龍冷靜地分析,月兌下自己的衛衣外套披在溫柔身上,「他們的目的一定不簡單,我們現在只能等!」
「你把衣服拿回去。」溫柔把外套還給他,說,「如果這是陰謀,他們一定不會讓我們凍死的!」
「披著,我不要緊。」風瑞龍用衣服裹住她。這點寒氣,和西伯利亞的冬天相比,真的不算什麼。
「可是……」
「放心,」他沒讓她繼續說下去,一把將她摟入懷中,用自己的體溫為她取暖,「我不會拿自己的命開玩笑的。」
溫柔愣了一下,隔著衣服感覺到他溫暖的體溫,臉頰不自覺的紅了。她想立刻推開他,但自小怕冷的習性,讓她無法拒絕這樣暖人的懷抱。
她把臉靠在他心口的位置,雖然溫暖,卻沒有和韓峰一起時的安心。
漸漸的,他們忽然沒有了一開始的寒冷感覺,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莫名的燥熱,如同火苗一般在體內亂竄,強烈地幾乎從身體里爆出來。
風瑞龍同樣感覺到了身體的變化,灼熱的**從胯部升起,讓他立刻明白自己發生了什麼。他一把推開溫柔,冷聲道︰「這就是他們的目的!」
「什麼?」溫柔並不明白,吃痛地模著撞疼的胳膊。
「恐怕他們真正的目標是你,不是我。」他閉著眼楮,努力克制著自己的沖動。他承認自己對溫柔的感覺和別的女人不一樣,可是他絕對不會因為喜歡就強行佔有她,更何況是在這種卑劣藥物作用下的**。
溫柔揉著自己的手臂,感覺到身體燥熱難忍,疑惑道︰「為什麼剛才那麼冷,現在這麼熱,好像有什麼東西要從身體里涌出來一樣。」她月兌掉了自己的外套,接觸到涼涼的空氣,才稍微舒服一些。可是很快就又感覺到融化一般的炙熱,讓她用力扯著身上的白色背心。
「小柔,忍耐一下,我們中了別人的媚藥!」風瑞龍盡量遠離她,語調冷沉嚴肅,「這些人要對付的應該是你。我相信很快韓峰就會來救你的,一定要忍住!」
溫柔听了他的話,心咯 了一下,連忙坐在原地,閉著眼楮克制著炙熱的本能。可是,抓他們的人並不放過他們,室內的電視頻幕亮起,里面播的是一段段香艷視頻。
風瑞龍即使定力再好,面對這樣的情況,漸漸失去了自制力。他鳳目猛地一抬,眼神漆黑無光,好似野獸一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