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  空 第十五章同床異夢不堪回首(二)

作者 ︰ 曹子劍

打罵聲驚動了大海的母親,她來到窗根下,使勁咳嗽著,暗示兒子兒媳好生親熱,不要慪氣。

剛轉過身回屋時,洞房里又傳來嘯叫聲,母親不听則已,一听再也忍不住了,罵罵咧咧說,到今兒個還成啥精哩?不願意給我兒當媳婦,咋不早吭聲,日子讓天佔了,眼下生米做成了熟飯,後悔啦?嫌棄啦?穿著衣服睡覺不讓我兒踫你,要你干啥呀?還撒潑耍賴,真沒見過那里的野糜子野谷養下你這個野種!我兒那里不如人了,還怕娶不下媳婦?除了穿紅的還有穿綠的,不願意趁早把你的熱喪送的遠遠的!

繼而又說,走?沒那麼容易!你是我花錢五馬長槍八抬大轎娶進來的,得說月兌走月兌!

又說,我是給我兒娶媳婦,不是娶祖宗,把你供著敬著,像啥話!

又罵兒子說,海兒,你給我听著,不要寵慣她,老話說得好,打服的婆娘揉到的面,給好心甭給好臉,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不然要反了天了!邊往屋里走邊罵,賤貨找打呀,竟不讓我兒挨身?呸!

大海听了母親的嘮叨,氣更大了,三下五除二月兌光李甜甜的衣服,然後撳亮電燈,才發現甜甜沒來月經,就將她抱起來抵在床沿上施暴,將她的身上掐得青一塊紫一塊,又用嘴咬她、啜她,直折騰到大半夜還不罷休,就又騎到她的身上,狂呼濫炸,恣意踐踏……

李甜甜閉了眼一任他折麼蹂躪,頭發蓬亂,眼圈腫脹,淚水汪汪,讓人心疼。

甜甜不去配合親愛,讓大海發瘋發狂,忘乎所以,一邊騎在她身上折騰一邊喊叫說︰這是奸尸麼?這是奸尸麼?

就忍不住抱著甜甜豐滿綿軟的身子縱聲大笑,笑著笑著又止不住孩子般地哭起來……但甜甜還是死去一般躺著,一動不動。

此後的夫妻生活,一如既往,幾乎沒有什麼新意。

李甜甜從單位回家,不卑不吭,不冷不熱,該做飯做飯,該洗衣洗衣,做著自己該做的事,和大海形同路人。

到了晚上,她還是合衣睡覺,大海想干那事,就親手月兌掉她的衣服,他也不去理會,不去反抗。

她知道反抗無濟于事,只會遭到沒完沒了的暴力虐待,就死去似的做了他泄yu的工具。

大海愛怎麼做就怎麼做。

盡管李甜甜這麼不愛他,執拗倔強,不與大海合作,但大海還是發瘋般的愛她,因為他長得太漂亮、太高雅、太有氣質了。

所以李甜甜在他判刑後向他提出離婚時,他橫豎不同意,且用了威脅的口氣。而她在武浪的公司里被武浪醉奸跳樓自殺後,讓大海怎能不痛心疾首!

大海此刻摟抱著邱梅,思緒翩然……

他邊哭邊對下面的邱梅說,你就是李甜甜,你就是李甜甜……那東西就在她身上蠕動,俄而墜入夢幻般的**中。

事畢,兩人很快穿好衣服,邱梅讓大海趕緊離開。

大海臨走時,繼續勸邱梅不要跟武大郎來往,並發誓說,如果邱梅遠離武大郎,他就要把愛都傾注給她

他非她不娶。

邱梅不听則已,一听就拉下臉來,說,你大海也是得寸進尺,你管得了自己,也想管別人?我想跟誰好就跟誰好,是我的自願,你倒來多事!

這且不說,你卻要娶我為妻,好不害臊,難道要誠心拆散我的家?我男人賴德才木訥老實不假,可他不像你這麼老怪、沒教養!

大海說我是為你好,愛你,想你,才這樣的,你可要理解我的一片心意。不然,好心當成驢肝肺,我要上吊了!

邱梅說,我是同情你,看你恓惶,坐了三年牢,失了家室,成了光棍,又可憐巴巴拿了禮品送我,還幫我學騎電動車,幫德才騎摩托,才讓你過一下癮的。

你倒好,得了便宜又賣乖,給個柴棒棒當拐杖用,給點顏色當大紅染,得寸進尺,要蹬鼻子上臉了!

邱梅此番話,嗆得大海無言以對,只好望著她笑。

邱梅說,你以後不要再來纏我。

大海皮笑肉不笑說,你那上面貼著花哩,我不纏你誰纏你呀?難道你這麼絕情?

邱梅說,再不要賣嘴,把你的蠅子吆遠,快快離開,不然賴德才回來會揍扁你。

大海這才戀戀不舍出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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