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安排在了二輕飯店，黃在剛挺客氣，自嘲的說五中升學率差，以後有林科長指導、幫助，五中的工作肯定能上一個新台階。
「五中的工作，還是得靠黃校長的領導和全體老師的努力，我去五中只帶眼楮，不帶嘴巴，」林建軍說，「自己有多少斤兩，我還是有自知自明。」
「林科長太謙虛了。」黃在剛笑著說，「我敬你。」
飯局的氣氛很輕松，吃飽喝足，諸人下樓，離開之前，黃在剛寫下自己辦公室的電話，交給林建軍說︰「林科長，以後去柳林前，先給我打電話，我好準備接待。」
送走了黃在剛和劉杰，林建軍與王向東回到辦公室，他從抽屜里取出上午下發的有關教育質量提升年的文件，逐行瀏覽。王向東酒量挺差，回到辦公室坐了一會，覺得頭暈，就想回家睡覺。他囑托周秀莉，如果領導問起就說他不舒服，去診所買藥了。
王向東走了以後，辦公室就只剩下林建軍和周秀莉兩個人，林建軍抬頭看周秀莉，她正在寫東西，一副認真專注的樣子，周秀莉眼楮、嘴巴、鼻子都挺小，搭配在一起卻挺好看。
周秀莉似乎感應到了林建軍的注視，她忽然抬起頭，倆人目光撞在一起，林建軍連忙轉開頭。周秀莉幽幽的嘆了一口氣，如果自己和林建軍都單身該多好！和林建軍發生了關系，她並不覺得後悔，想起和林建軍出軌的夜晚，周秀莉就覺得羞恥，自己和林建軍都是有家庭的人，兩人都背叛了自己的家庭。但想到帶給她的刺激和滿足，周秀莉又覺得好渴望。
辦公室里，倆人都沒說話，林建軍覺得有點尷尬，就在這時，林靜走進來︰「林科長，周局長請你到他辦公室去一下。」
「好，我馬上就去。」林建軍說，跟著林靜出門，他出門時，周秀莉看著他的背影，眼神復雜。
林建軍深呼吸幾次，才抬手敲響周海山的房門。
「進來。」
「您好，周局長。」
「坐。」周海山說，林建軍微側著身體，坐到沙發邊沿上。
「把你分派去了五中，你有什麼想法？」周海山問。
「我服從領導安排……」林建軍坐直身體，直視著周海山的雙眼。
周海山笑了，打斷林建軍的話︰「小林，趙國峰局長本來安排你去四中，是我堅持讓你去的五中。」
「我堅決服從您的安排，我相信您這樣安排，肯定是有道理的。」林建軍誠懇的說。
「平津縣三所高中，一中、三中很好，把你分到那里，顯不出你的能力，五中教學質量最差，升學率最低，條件最艱苦，但用辯證法來看，越艱苦的地方，反倒越容易干出成績。」周海山說，他的手指輕敲著桌面，「對于五中的工作，你有什麼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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