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夜笙歌,夜夜酒醉,導致他覺得自己患上了偏頭痛——頭疼的波濤來襲,一陣陣鑽心的疼痛,讓他煩悶。
尤其是生氣和不順心的時候,這種感覺,尤甚。
辛苦。
辛苦並糾結,勞累而快樂著的凌棟梁,覺得,做人難,做一個有點小職務的男人,一個中等城市,高新開發區的副區長,更是難上加難了——光是文山會海,應酬上級,敷衍下級,沒完沒了的酒席一條龍,都讓他是煩不勝煩了。
凌棟梁提著包,打著宿醉的飽嗝,匆匆忙忙的下了他下榻酒店的樓梯。
他的秘書司馬承,五分鐘之前,就在樓道等著他。見狀,也沒說話,只淡漠的點點頭,立即上去接過包,跟著來到一樓大廳,三兩步出去。
等凌棟梁慢騰騰,邁著方步,優哉游哉的走出酒店的時候,司馬承已經把車子開到酒店前面了,肅立,等著他。
「方前進,方區長,出來了沒有?」凌棟梁目不斜視,邊走邊說。
「已經聯絡過了。他們已經收拾好,馬上下來,方區長和姚文琦秘書長,馬上就下來了。」司馬承趕著回答。
方前進是跟在後面的。吃了飯,偷偷溜去和這家酒店他熟悉的女經理曖昧,順便去告別和纏綿幾句;等他慢騰騰的,邁著八字下來的時候,已經是眾人都在等著他。
方前進穿著一件白色短袖,黑色褲子,皮鞋錚亮,從樓上下來。走到就店門口,趕著和凌棟梁笑著問︰「凌老弟,你動作麻利啊,早早出來了,車子都開過來了,馮雨巷,啊,馮書記他們,已經離開了嗎?」
凌棟梁說︰「方區長,我已經給馮書記又打過電話,他說已經有急事,離開省城,趕著回市里了。馮書記說了幾句話,听他的意思,還是可能和那家制藥廠的污染問題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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