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你們這是想強/奸我?」田耕友哈哈一笑,望著分別在兩邊挽著他胳膊的兩個女孩。
「田哥,你好壞,是你有這心思吧,」其中一個女孩嗲聲道,正在這時,門被推開了,一個長相清純的女孩穿著一件連衣短裙,上面印著‘某某酒’字樣,一看就知道是在娛樂場所推銷酒水的。
「喲,田哥,今天喝什麼酒?」女孩甜甜的問。
「今天剛喝了白酒,來點啤的漱漱口,」田耕友道。
「好 ,」女孩道,隨即用對講讓人送啤酒過來,嘴里問道,「田哥,來多少?」
「今天哥喝多少酒由你來決定,」田耕友道。
「由我決定?」女孩有點詫異。
「嗯,我听說你有一項開酒絕技,今天我們這有六個人,啊,不,加你一個七個,你開一瓶酒,我就要七瓶,你要是連續開十瓶,我就要七十瓶,」田耕友道。
「田哥,你好壞,你听誰說的?」女孩清純的臉上居然起了點紅暈。
「你甭管我听誰說的,你來不來?」
「行,既然田哥都這麼說了,小妹敢不從命?」說完,女孩打開侍應生剛搬來的兩箱啤酒,打開箱子,取出來,一溜排的擺在沙發前的茶幾上。我不知道這女孩有什麼絕技,不過就是開個酒瓶嘛,還有什麼絕技?不過看到田耕友和我們身邊的女孩都屏神靜氣的注意著女孩的動作,我知道一定會有什麼奇異的場景出現。
果然,在將二十四瓶啤酒全部擺好後,女孩從口袋里拿出一個開啤酒的扳手,然後竟然撩起了短裙。女孩的身材很漂亮,在撩起短裙後,她慢慢的月兌下了短褲。
靠,這是干嘛?不是開酒嗎?月兌短褲干嘛?我也好奇起來,此時倒忘了因看到女孩漂亮的身體和*的那一抹黑而引起的。
只見女孩慢慢的將扳手倒過來,將扳手柄插到了自己體內,然後拿起一瓶啤酒放在扳手的開口端,「田哥,說話算數啊,我可開始羅,」
「阿雯,田哥什麼時候說話不算數過,開始吧,」其中一個挽著田耕友胳膊的女孩道。
「好 ,」只見女孩吸著一口氣,然後拿著酒瓶的手一用力,酒瓶蓋應聲而落。
「一……」田耕友大叫著數著。
女孩迅速拿起了第二個啤酒瓶。
「二……,三……,四……,……」
我不得不佩服女孩,這真可以算得上是一門絕技,誰會想到女人那個最柔女敕的地方居然可以打開啤酒瓶蓋?
「十二……,十三……,十四……,十五……,十六……,十六……十六……」
「哈哈哈,不行了吧?」田耕友大笑著。
「不行了,」女孩似乎盡了全力,但確實再也無能為力。
「六七四十二,一七得七,田哥,總共一百一十二瓶呢,」剛才要阿雯開始的那個挽著田耕友的女孩道。
「好,一百一十二瓶,算在田哥的帳上,」田耕友道,「現在也給你們個發財的機會,你們誰勸我兄弟喝下一瓶酒,我就給她一百塊錢小費,」
「那田哥你們慢喝,」賣啤酒的女孩取出扳手,套起短褲道。
「哎,慢著,先給我兄弟敬杯酒,」田耕友道。
女孩拿起一個酒杯向我面前的杯子里倒滿,然後遞給我,又拿起一個整瓶在我的酒杯口踫了一下道,「我敬這位哥哥,我先干為敬啊,」
說著,這個女孩一仰頭,一瓶酒咕嚕咕嚕的倒進了肚里,等我想阻止的時候已經來不及,僅幾秒鐘的時間,一瓶啤酒已經見了底。
「田哥,小妹也敬你一杯,」女孩見我喝完,又分別給我們倒滿,然後將酒杯端起來遞給田耕友,同樣拿一個瓶子在杯口一踫,一飲而盡。
田耕友也端起杯子,喝完了杯中的酒。
「那兩位哥哥慢慢玩,我先出去了,」女孩一躬身,打開門準備出去。
由于剛才田耕友和幾個女孩都在哄鬧著,再加上這門的隔音效果好,外面的聲音一點都听不到,等到門一打開,門外就傳來了叫罵聲。
「媽勒個逼的,給你臉不要臉是吧?還從沒人敢拒絕老子,」門外,一個粗大的嗓門傳了進來。
「怎麼了?」田耕友問。
「好象是哪位姐妹得罪客人了,」賣酒的女孩看了一眼回答道。
「啊……」正說著,門外傳來了一聲女人的慘叫聲,緊接著是啪的一聲,應該是打了一巴掌。
忽然,我覺得這聲音似乎有點耳熟。
「誰呀,這麼火大?」田耕友皺了皺眉頭起身,我也緊跟著站了起來,陪著我們的幾個小姐也都站了起來。
田耕友走向門口,我跟了過去,透過門縫,我一眼就認出了那個慘叫的女人——劉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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