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問不打緊,關鍵是如果橫山寺回答的話,就必須承認他被許雷打敗了,可這正是他心中難受的地方,他不願意承認他失敗了,可是,不承認失敗自己卻又在這里切月復,這本身就及其矛盾。
想了一下,橫山寺說道︰「這場戰斗是你失敗了,可是我卻被你俘虜了,我該切月復謝罪,而你正是我的介錯人的最佳人選。」他是一邊咬著牙,一邊說的話。
「呵呵,你倒是想得開啊,逮著你一次,你就自殺了,多沒勁啊。」許雷說著話,拿起放在橫山寺面前的切月復刀,把玩著。
切月復,對于日本武士來說是及其神聖的,武士道那種有些變態的思想中,一旦身為武士的自己被俘,則是莫大的恥辱,他們沒有那個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的思想覺悟,因此,這一次,原本在井田面前夸下海口的橫山寺,真正的覺得沒有臉面對井田和秀子兩人,更沒臉面對大日本帝國陸軍優秀的士兵們。
橫山寺本來是十分嚴肅的對待自己的切月復的,可是,當他看到許雷拿著他神聖的切月復刀在手里拋來拋去的把玩的時候,胸中又是升騰起一股無名火。
「你干什麼?!」橫山寺怒目瞪著許雷的手。
「怎麼了?!」許雷將手中的刀使勁甩到地上,東洋刀是出了名的鋒利,一下就扎在地上,動也不動。
橫山寺立刻抓起切月復刀,對著許雷說道︰「你到底要不要做我的介錯人?」
許雷慢慢站起身來,眼楮望著很遠的地方,似乎對著空氣說道︰「橫山,你覺不覺的你自己很窩囊?」
「什麼?」橫山寺抬眼看看許雷。
「你到底在日本的軍校學到了什麼?就光是打不過人家就自殺麼?」許雷說著,就又蹲下來問橫山寺。
「八嘎!許雷,我讓你來是當我的介錯人的,不是讓你來侮辱我的學校的!」說到激動處,橫山寺竟然站了起來,這讓蹲著的許雷有些詫異。
許雷呆了一兩秒,也忽的站起身來,對著橫山寺厲聲說道︰「怎麼?!不服嗎?!我告訴你橫山寺,要不是看在井田總領事的面子上,我才不管你死不死呢!」
說完,在場所有人都看到兩人怒目圓睜,兩人的胸膛都頂到一處去了,甚至能看到鼻息之間的相互干擾。
就這樣相持了足足有一分鐘,突然,秀子沖到兩人面前,一把將兩人推開,生氣的說道︰「干什麼你們!」
許雷莫名其妙的看著秀子,而橫山寺則依然等著許雷。
這氛圍有些奇妙,甚至尷尬。
所有人都不明白橫山寺為什麼這麼執著于切月復,所有人也都不明白為什麼許雷會突然發飆。
更不能讓所有人明白的是接下來秀子竟然對著兩人說了一句話。
「餓不餓?」秀子雖然滿臉通紅,那是因為激動的,可是這一句沒頭腦的話,讓兩人甚至身後所有的人都目瞪口呆。
什麼意思?這時候為什麼要問餓不餓呢?
許雷听到這話,眯著右眼歪著腦袋看了看秀子,然後轉身走了,橫山寺的眼楮卻絲毫不離許雷的身影,跟隨者他的身影逐漸向後移動,直到眼光踫到秀子的眼楮。
當兩人的眼光踫觸到,橫山寺才立刻收了憤怒的感覺,逐漸的由憤怒轉變為疑惑,然後又恍然大悟的轉變為驚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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