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所長辦公室,陳所長正在接電話,他一見馬正德,忙對著電話說︰「我有事了,稍後再打給你。」說罷,就掛斷了電話。
「小馬,不打不相識,誤會了誤會了。」所長臉上陪著笑,訕訕地說道︰「我不知道,你就是我們本鄉本土的人,還是A集團軍飛鷹特戰大隊的特種兵,你是我們小鎮的光榮啊!」
所長邊說著,邊給馬正德倒了一杯水,招呼他到沙發上坐下。
馬正德水也不接,沙發也不坐,眼楮蔑視著這個無良所長,冷冷地說︰「你這個所長,像個黑老大。」
「你說什麼?」陳所長手里還端著準備遞給馬正德的水,听馬正德說他像個黑老大,臉色一沉,狠狠地說︰「小伙子,別不識相,我不追究你襲警的責任,對你已經夠寬大了。」說罷,將手里的水杯重重地摔在桌上,水花濺得到處都是。
馬正德凜然無畏地望著陳所長,義正辭嚴地說︰「難道不是嗎?你縱容包庇流氓地痞,肆意欺壓無辜;派出所的警察和聯防隊員都成了你的馬仔打手;良家婦女你污辱不到,就陷害人家,想抓就抓。」
「你放肆!」陳所長氣得一拍桌子,羞怒道︰「小子耶,你信不信我,以襲警和妨礙公務罪把你逮捕了。」
「你試試看!」馬正德冷笑一聲,他可不是隨便就能嚇到的。
俗話說︰「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陳所長見馬正德是自己拘押的一個犯人,非但沒有低頭的意思,還敢牛逼閃閃的蔑視他、斥責他,氣不打一處來,臉上的肉都橫了起來,面目猙獰地說︰「你不要以為你是特種兵,老子就奈何不了你。」
馬正德淡定地說道︰「你囂張跋扈給誰看?!」
「你信不信老子一槍 了你。」陳所長完全被氣瘋了,他一把拉開辦公桌的抽屜,從中掏出一把手槍,手一揚,對準了馬正德。
面對烏黑的槍口,馬正德眉頭都沒皺一下,身板筆直地挺著,雙眼刀一樣逼視著發狂的陳所長。
馬正德沒想到,這次興高采烈地回家探親,會踫上這麼個小插曲。本來,他完全可以大搖大擺地走出這比黑社會還黑暗的派出所,但他就是看不慣陳所長那耀武揚威的作派。更何況,小號子里還關著個無辜的蔣彤,他已經答應她,帶她離開小鎮,那就得先把她救出來。
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他不能扔下她,就這麼一走了之。
馬正德性格剛直,嫉惡如仇,輕易不惹事,從來不怕事,更不會屈服于任何人的婬威之下。況且,無論是道義上,還是法理上,他都沒錯,他憑什麼怕。所以,他就那麼硬挺挺地站著,一臉輕蔑地望著氣急敗壞的陳所長,看他有幾個膽,敢對自己開槍。
陳所長真是無可奈何了,他還真不敢開槍。馬正德是A集團軍飛鷹特戰大隊的特種兵,這次人家還是立了功後回家探親的,真要是弄出點什麼事來,自己恐怕要吃不了兜著走了。再說,都是鎮長那屌兒子惹的禍,和自己不相干啊,我這是干嘛呢?想到這,他沮喪地放下了槍,氣乎乎地說︰「你得罪了鎮長和鎮長的兒子,還是老子幫你說好話,才放你一馬的,你別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馬正德見陳所長敗下陣來,也想到要帶蔣彤順利離開的話,不能這麼和他對峙下去,便說道︰「你把抓來的那個女孩放了,我們就什麼事都沒有。」
陳所長可能還從來沒遇到過這樣一個「刺頭」,他又羞又怒,卻又發不得火,硬不起氣,再說抓那女孩也是一時之氣,本來就不應該帶回來。眼前這家伙,軟硬不吃,又愛管閑事,身份還特殊,想想還是早點把這瘟神打發走才好,悻悻地說「走吧!走吧!老子放你一馬。」
馬正德又問了一句︰「那女孩呢,放不放?」
「我放!」陳所長惱怒地大吼了一聲。「你快給我滾吧!」
馬正德帶著勝利的姿態,昂首挺胸地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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