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僅僅用了這三招,三個月後,整個宛縣縣城大概原本有十多家的酒樓,至少有三四家開始關門謝客準備對外出售。
這也是我在四月初二那個夜晚寫給趙掌櫃的小冊子里早就預料到的。低價收購是必須的。
原來的店家如果願意可以繼續掌管酒樓,但是店名要改,伙計要換,以前的商業對手也就成了趙掌櫃的高級伙計。
大概到農歷八月初秋,陽歷大概九月中旬的時候。我已經從趙掌櫃每日的收入里提成三分。這是趙掌櫃自己主動給的。因為他終于明白了,我是什麼人。我這樣的人,如果因為長期沒有工錢,免費幫他干活,遲早要被別家酒樓挖走。索性規規矩矩的把該給我的給我,他每日看著收入大把銀子心里踏實開心,我也終于有了日後翻身的本錢。
到了農歷十月,也就是我與趙掌櫃簽字畫押立字據的十月初二。鴻嘉酒樓沒有任何懸念已是整個宛縣生意最好的酒樓,另外附帶新增四家分店,新增伙計二十五名。
我手里有了錢,在穿著打扮上體面了許多,畢竟我如今是酒樓的管事,人靠衣裝馬靠鞍這句話在什麼時代什麼時空都是通行的。但是依舊規規矩矩的住在那個小院子里的小木屋里。
只是木屋里的陳設被我換了大半,榻榻米的木頭被我換了,地板也加了上好的地墊。添置了兩個衣櫃,小梳妝台,又經常往當鋪跑,購進幾樣死當。看上去普通但是只有行家才看得出名貴的首飾。
原先小木屋雖然不大,但是因為除了一張矮桌以外沒有任何家具所以顯得空空蕩蕩,如今又是衣櫃又是梳妝台,小木屋立刻顯得豐盈了起來,我還買了一個金光熠熠鎏金燭台,這燭台可以插上四只蠟燭。這樣夜晚,我再也不用趴在綠豆大的油燈下殘害我的視力。
事到如此,一切都進展的太過順利。有時候當我一個人躺在漆黑的夜里,仰望頭頂上那從未被污染過的夜空,那些群星璀璨的讓我覺得不真實,就如我從來到這個時空太過順利一樣。
這點我看的很清,一直大步爬升的順利,必然會有一個更大的跌落再等著我。
這就是人生。只是沒有人能知道這個跌落點會在何時何地等著我。
正是因為自己的前二十多年見過與經歷的事實告訴自己,鴻嘉酒樓飛一般的發展,需要暫時緩一緩沖勁。反正我自己的目的已經達成,幫了趙掌櫃賺大錢,也幫了自己賺小錢。
但是為了鴻嘉酒樓的長遠發展,為了鴻嘉酒樓能走出宛縣走向全中楚,在這個暮秋的夜里,我仰望著夜空那些閃爍著的群星,決定明天和趙掌櫃談一談近期酒樓的發展所遇到的諸多小問題,以及酒樓日後的發展。
現在的我與我的前世那個時空的我一樣,用忙碌的事業去遺忘那些我必須思考的問題。我的前世用事業來麻痹的是我的感情生活。我的今世用事業來麻痹的是我對前世親人的思念。
不過好在我爸媽生我弟弟那會國家還沒開始後患無窮的獨生子女計劃。所以我並不擔心父母沒人照顧的問題,而且比起我這個工作狂,我弟早就擔起了照顧父母的責任,陪老爸下棋,陪老媽看肥皂劇。也正是因為這樣,如今孤零零的我才越發的覺得有愧于爸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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