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他下面要說什麼。所以我必須先堵上他的嘴。
「掌櫃的,這個鴻嘉酒樓從前、現在、以後都只會屬于你一人。我只是個過客,遲早都是要走的。我的胃口很大,把酒樓做成全中楚最大的酒樓並不是我最終目標。」我一邊說著話,一邊打著哈氣。我自己都感覺這話完全就是痴人說夢,人好像還沒完全清醒一般。而且是一邊說,一邊下樓,一邊準備回自己的小木屋「原地漲血」去。
「冬兒的最終目標是什麼?」趙掌櫃在我背後不帶任何感情的問了一句。
「中楚首富。」我回頭對著趙掌櫃粲然一笑。然後又打了個哈氣,回自己的小窩。
「別睡了,一會有人來給你拜年。」趙掌櫃又在我背後嘰咕了一句。這句話里有笑意,我能感覺出來。
我晃晃悠悠轉過身來,「誰啊?誰會給我拜年?」
「我回來的路上遇到他們仨,不知道是在誰家喝的有點多。說一會來給你拜年,還想問你什麼時候兌現當初的許諾。他們仨都等了兩個月了。」
掌櫃的一說三個人,我立馬就想到了李案板、孫二和田三。張大廚現在是主廚,根本不屑與他們仨多嗦。而且他也沒時間和別人嗦,因為我給張大廚下過指標,每個月必須研究出三個新菜品,完成才能拿到定額獎金,完不成扣工錢。多完成加工錢。這就是所謂的對主廚的績效考核。我對鴻嘉酒樓每個崗位每個人都做了詳細的職責規範,考核內容和辦法。職位越高當然考核的就越嚴,但是換而言之,收入也就越高。張大廚是積極進取的人,與這三個糊涂蛋不同。我真是有心的提拔這三個人,但是他們仨就是爛泥扶不上牆的主兒。張大廚一個月保本收入一貫銅錢也就是一千文錢。這是三個人還在一百文錢的檔次上轉悠。雖然他們的收入已經比以前提高了許多倍,但是這也就是他們的極限了。我知道。
至于他們說的那個許諾。掌櫃的一提,我就明白了。不就是那個小芸玉嗎。我記得。搞了半天,這三個人天天惦記著這事呢。
不過一听這事,我立刻來了精神,兩眼放光。平日里在五個分店里轉悠,忙的連睡覺的時間都不夠,根本沒時間去想這事。這幾日難得有了空閑——心中壞笑︰窯子、青樓,姐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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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人跑來敲我的小木屋門時,我已經塞了一碗熱湯面。梳洗完畢,換好衣裳,也解決好了個人問題。
等我給他們仨開了門,三個人一高兩矮,穿著他們家媳婦給他們準備的新衣,站在門口綻著笑顏。
不過,當他們看見我的裝束,笑容均僵在了臉上。
「小冬管事,穿上男裝還真俊!」孫二問我。
「管事的,搞了半天你和我們一樣是站著撒尿的啊?」說這話的,我閉著眼楮都知道是誰。
我抬起腳就往李案板兩腿之間的要害處踹去。話說,瘦有瘦的好處,身姿靈活。如果此時站在我面前的是張大廚,現在肯定捂著某處在雪地里打滾。不過李案板卻已經輕巧的躲開了我小短腿的襲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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