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想到那一壺水,那就是救星。
三把兩把,起床。也不管自己雞窩一樣的頭發,從衣櫃里翻出厚厚的夾襖衣裙披風,棉襪子厚底棉鞋。把自己包裹了個嚴嚴實實。出了門,也沒心思欣賞什麼雪景了,直直的穿過院子,進了酒樓就往廚房跑。
看見大灶上捂著的水壺正騰騰的冒著熱氣——心里大喜。我有救了。
隨手拿了一只空碗,咕嘟咕嘟連著喝了三大碗白開水。人頓時舒服清爽了許多。
反正大年初一,酒樓關門休假。偌大的酒樓就我和趙掌櫃兩人。所以也不擔心有人看見我這邋遢的形象。喝飽了白開水,這才想起趙掌櫃。這家伙不會還睡著呢吧。
稍事整理了一下衣裙,整理了一下頭發。「」小短腿輕快的邁上大堂二樓。
上了樓,居然發現居然等待我的是一把銅鎖。趙掌櫃居室的門從外上了鎖。難不成這家伙居然大早上就跑出去上供?
正準備轉身回自己的小窩繼續「原地回血」,就听得樓下有人開門。
轉身下樓,果然。只見趙掌櫃身穿藏藍錦緞夾棉長袍,披著黑色裘皮的披風,頭上還戴著披風的風帽。
腳上穿著的靴子上一層的冰雪。我下樓的時候他剛進來,正在一樓跺腳,把靴子上的積雪給跺掉。
「掌櫃的,新年好啊。」我眯著眼,擠著笑容,向他問聲好。
趙掌櫃應聲向我看來,看見這個邋里邋遢的我便對我哈哈大笑,「昨晚我發現了個寶藏。」
我抓抓腦袋,迷茫的看著他,前言不搭後語問,「掌櫃的,這一大早你去哪了?」
「什麼大早上,都快晚上了。我去看了你幾次,你那小呼嚕扯的——那個叫香。我真是不忍心叫醒你。所以我自己先把好應付的,都已經應付了。剩下的明天我還得帶著你一起。」
原來我竟睡了那麼久。我對掌櫃的點點頭,「今晚再睡一覺,明天肯定又是一個生龍活虎的我。一切听憑掌櫃的指示。」
趙掌櫃進了店來,把門閂插上,月兌了披風繼續對我笑著說︰「你怎麼不問問我昨晚發現了什麼寶藏?」
「什麼?」我打了哈氣,沒勁打彩。
「你啊。」趙掌櫃還在笑。
「我?」我依舊沒精打采。
「是啊。你那麼一個那麼小的小丫頭居然有這海量。以後不管去哪里我都帶著你,以後你就是我的暗器。關鍵時刻出來,喝倒所有人。把要上供的主兒喝好喝倒,便什麼事都能解決!」
「本姑娘,拒絕做三陪!」我義正言辭。
「三陪?」趙掌櫃終于茫然了。
「陪吃、陪喝、陪聊!」我一臉認真。
「又不讓你陪睡,你緊張什麼。你還那麼小,要怎麼地也要長大了再說。」趙掌櫃嘴巴都咧到了耳朵根子。
瞬間頭上無數黑線壓下。原來最這酒樓里最月復黑最邪惡的居然是他。
我撇撇嘴,「掌櫃的。早就說好的,我做管事幫你賺錢。其余的事我不管,昨晚因為除夕夜。我才會敞開了陪你喝。平時你看我是滴酒不沾。不要勉強我最不願意做的事。」
趙掌櫃緩下了笑意,「好吧。隨你。不過,如今這酒樓可不完全只屬于我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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