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倆的婚禮後,陳良、我、佟子青三人結伴返回了宛縣。
路上三人相談甚歡,交談中我才發現陳良這看似不起眼的中年人,確實有著常人不及的睿智。
這些睿智多來自他月復中的知識。
我從佟子青的眼神中能看出他對陳良的欣賞。不過也僅此而已。
我則纏著陳良讓他一遍又一遍的和我介紹那些我只在史書上看過的屬于這個時空的歷史大事件。
只說的陳良是口干舌燥,佟子青話不多,但是他會非常體貼的找來甘甜溪水,遞到我和陳良的面前。
待進了城,我要請陳良與佟子青去酒樓吃飯,兩人開始極力的推月兌。但是我不信有我想請卻請不動的客人。
大路上,我兩只手一邊拽了一個,基本上是等于把兩人硬拖去了我的地盤。
反正佟子青戴著面具,我也不擔心有人能認出他來。而且,我帶他們去了鴻嘉酒樓的一家分店,店內有幾個不錯的雅間。關起門來,誰知道誰是誰。
這一頓飯硬從晌午吃到了傍晚。好在是我自己的地盤,沒人敢趕我走。陳良被我灌的有些微醺,屬于喝酒正好喝到興頭上。佟子青也喝酒,但是我感覺酒這東西對于他就是白水。我覺得我的腦子有些暈了,他還依舊用他那雙華彩斑斕的眸子在看我。
華燈初上,陳良終于堅持不住了。在我的巧目笑兮,思路清晰的問題里他終于敗下陣來。我吩咐伙計叫了轎子將其送回府上。
隨後起身,搖搖晃晃的準備離開分店,有伙計上前準備扶我,立刻被我一把推開。
我漫無目的一會在人潮中穿梭,一會又在孤巷里模索。反正我就是一時不想回我那小木屋。
而那人一直沉默不語的跟在我的身後。像是影子。
我是越走人越清醒,越清醒就越後悔,早知道再多喝一點。這個時候清醒,只讓人覺得無奈。
覺得口渴,又不想對他說。等實在忍不住了只能硬著頭皮往鴻嘉酒樓總店的方向走去。
那個影子依舊默默的跟隨。
只是快行至酒樓門口,我听見他漸漸的加快了步伐,我站定等他。他含了十分的分寸拉了我的衣袖,「冬兒。我明日一早就走。」
我低著頭,仔細的數著他那雲濤織錦的腰帶上有幾朵白雲。
「秋收一定要將你水井裝滿,或者再找一個不為人知的倉庫,多囤積糧食。」
「為什麼?」我問他,但是我的腦袋依舊沒有抬起。對了剛才明明數了有九朵雲,怎麼現在數又少了一朵。繼續。繼續。
「天災。如果你可以,能救多少就救多少。」
「不是有你嘛?」對了,剛才數到了十一,不對不對,再重新數。
「天意逆轉不了。青只能拜托你,能多救一個是一個。」
「知道了。我听你的。」我繼續低著頭,不去看他。
「是不是青冒犯了你,你再也不想看我了?」佟子青終于說出了自己心里想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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