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沒有,淺淺,她說她不會影響到兩人的家庭。」陳亦然急切的辯解說。
「呵呵,真讓我說中了,你們兩人真是做了長期的規劃了不是?噢,敢情還沒想好什麼時候炒我?」蘇淺淺冷笑著,看著眼前的這些東西。
「不是,真的沒有,我從來沒有想跟她一起生活。」陳亦然像一個犯了錯的小學生,他不明白,一向都是蘇淺淺在他面前像個小孩子一般跟隨依賴著他,今天怎麼變了過來。
一向不擅言談的蘇淺淺什麼時候變得伶牙利齒,而一向機智擅辯的陳亦然也不知道何時變成了笨嘴拙舌的結巴。
「沒有,那是時間還短是吧。那今天是我炒了你,我自動離崗,陳亦然,你滿意了嗎?既然我伺候不好你,不合你的法眼,我自動離崗。」蘇淺淺不再吭聲,拎起手里的罪證,全塞進大包里。
陳亦然跟在蘇淺淺的身後,兩人一個急,一個怕,一前一後出了辦公樓。
蘇淺淺拍了拍頭,她需要好好的冷靜下來,雖然她的心已憤怒的瘋狂了,雖然她的心已碎成了千萬片,但她強自咬著牙,吞著淚,她不理會身後跟著的陳亦然,跌跌撞撞下了樓,回到了家中。
她將那些東西堆在書房里,然後開始對兩人的通話記錄。
剛剛陳亦然說了兩人的交往,他要再說了謊,她會拿著剪刀直接剪了他。
一張張的對著,她終于發現,這兩次去江陽市出差,兩人都是替前約定,電話密集如雨,短信來往如箭般的穿透了她的心。
蘇淺淺的淚呼地一下子涌了出來,迷了雙眼,想起了他出差的種種借口,孩子生了病發燒,又吐又拉,她一個人將孩子背到門診,而他卻在另一個女人身上快活逍遙。
她的恨啊,她心底里的那個恨啊,一下下把那碎了的心,又搗了稀爛,爛得讓她無法呼吸……。
蘇淺淺將他們的電話記錄全用筆標了出來。
觸目驚心。
一切都弄明白了,蘇淺淺長長嘆了口氣,吞了口淚,心里默念著︰好了,都弄清楚了,我可以死得明明白白了。
蘇淺淺找了一個本子,在本子上寫上遺書︰我自問做人的三不愧我都做到了,為什麼老天爺卻始此懲罰我。我做兒女,無愧于父母,做為妻子和母親無愧于小兒和丈夫。在工作上,更是無愧于組織。我想不通,我到底做了什麼孽,報應到我頭上,我的心死了,心碎了,家庭是我活著的空氣,失去了空氣,我沒有再活下去的機會了。就此告別所有的一切,生亦無所戀,死亦無所戀,生死無常,就讓一切結束吧。陳亦然,施晶晶,我會用我所有的力量讓你們日夜不得安寧。
陳亦然站在書房的門口,怔怔的看著蘇淺淺寫,卻不敢上前問她寫什麼。他在聯想,是不是在寫離婚協議書,不,淺淺,不要離開我,我錯了,給我一個改的機會好嗎?卻沒臉再說出口,只在心里念著,半句也不敢吐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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