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訂婚了有什麼樣的感想呢?」喬悅然有些顫顫地問道,她自己也奇怪,和他說話,為什麼再也找不到那種燦爛的感覺了。
「你想讓我有什麼感想,喬悅然?」南瀝遠面無表情地說道。
這個人,怎麼問話的,你訂婚和我有什麼關系呢?
「南瀝遠。」喬悅然很鄭重地說道。
「嗯。」他答。
「我在愛丁堡上高中的時候,非常迷戀我的一個師兄,他的母親是台灣人,父親是英國人,所以他是混血兒,長得很冷酷,氣質,呃,比你稍差點,我特別喜歡他,可是後來,他轉學了,我那個時候連死的心都有了,覺得自己以後再也不會喜歡什麼人了,甚至想自殺,可是後來我這不也好好的嗎?所以,我覺得你以後會很幸福的!」喬悅然的臉上又露出了那種小女孩的笑容,還有一句話她沒有說出來,「你很快就會把我給忘了的。」
她這是在開解自己?拿自己的經歷開解別人?南瀝遠皺眉。
「所以,喬悅然,你一直以來都喜歡冷酷氣質的人?」他問道。
「嗯,是啊,我那個師兄氣質很冷酷的。」喬悅然不明就里,不知道南瀝遠是什麼意思。
「那為什麼後來會看上聶開了?」南瀝遠問道。
這個問題讓喬悅然怎麼回答呢?她是來開解他的啊,怎麼變成了這個樣子。
他的意思是,喬悅然本來就喜歡氣質冷酷的人,她和聶開根本就不般配的。
喬悅然何嘗不明白她的意思!
「為什麼送我床上用品?」南瀝遠不再纏著這個問題,他皺眉問道,她可知道,為了她送他的這套床上用品,他當時連殺了她的心都有!
枕套上寫著「百年好合」——這是她的願望?
「那個?」喬悅然的頭歪向外面,「訂婚的人不都得送那個嘛,這還需要解釋?」
南瀝遠的嘴角只有浮起了一抹淡淡的微笑,自嘲也很冷。
半晌後,他對著喬悅然說道,「喬悅然,我的喜歡和你不同,我這一輩子沒怎麼喜歡過人,一旦喜歡了,就不會輕易改變!你記住了!」
其實,是愛吧!
發誓一般!
喬悅然沉默了。
到了八寶山,喬悅然下車,和南瀝遠並排往墓園里面走,六月十六號的那一幕又在喬悅然眼前閃現,或許看完了南瀝遠的父母,會去看看辛琪阿姨,他已經許久沒有來了!
在進入墓園後,南瀝遠的手卻抓起她的,她驚訝又有些害怕地看著南瀝遠,可是南瀝遠並不看她。
使勁握著她的手,走到了南東輝和溫寧的墓前。
南東輝的氣質很溫和,媽媽溫寧的照片則不苟言笑,所以南瀝遠的氣質應該隨媽媽。
喬悅然安定地站在南瀝遠身邊,手還被他牽著。
「爸媽,我帶她來看你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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