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悅然听這話一點也不對勁,什麼叫做「帶她」來看你們了?好像他的父母認識喬悅然一樣。
驚訝地歪頭看了一眼南瀝遠,他正低著頭,嘴唇緊緊地閉著,看到父母的墓碑,應該很難過吧,那你牽我手的動作,我是不是可以原諒了呢?
南瀝遠什麼也沒有說,只是嚴肅地站在了父母的墓碑前。
「走!」靜默良久後,南瀝遠牽著她的手走出了墓園,上了車子,「你知道我和我父母說得話是什麼意思?喬悅然。」沒有立即發動車子,南瀝遠問她。
喬悅然也一直想知道,為什麼?
「兩年前,我父親讓我和雲曦月訂婚,我反對,我說總有一天,我會帶我喜歡的人去給他們看!現在,那個人終于出現了!」
喬悅然的心里一陣火辣又溫暖的情緒駛過,沒說一句話。
南瀝遠接著發動了車子,往北四環喬悅然的家駛去。
喬悅然的臉上一陣發燒,很快就到達了北四環,喬悅然說道,「南瀝遠,你都已經訂過婚的人了,說這些話有什麼意義呢?」不知道為什麼,喬悅然自從進墓園開始,那種心疼便一直彌漫在她的心底,現在還沒有從那種情緒中出來。
「我這是被逼無奈的選擇!」南瀝遠輕輕吐了一口嘲諷之氣,眼楮又瞥了一眼喬悅然腕上帶著的浪琴手表。
他這是在逼喬悅然嗎?要逼她給他一個選擇。
喬悅然又嘆了一口氣,只是說道,「對不起,南總,我讓你分神了,我很抱歉!」接著下了車,她不想和他有過多的接觸的。
南瀝遠也已經下車,兩個人站在單元樓門前。
她還要說什麼,卻被南瀝遠拉進了懷里,他的唇抵在了她的唇上,把喬悅然壓在樓前的牆上,口中淡淡的煙草氣息像一陣暖風,刮過喬悅然的臉。
他有沒有搞錯?這麼青天白日,大庭廣眾之下的,他居然敢吻她?
「南瀝遠,難道你要背棄和聶伯伯的朋友之情,背棄和「臻」牌集團的強強聯手,背棄你和雲曦月的婚約?而且,你讓我將情何以堪?我爸爸和聶伯伯的是很好的朋友。」喬悅然從他的懷里掙月兌出來,喘著粗氣、理智地說道,說出來連自己都嚇了一跳,原來一直以來,都有這麼強大的關系網嗎?
「你顧慮的就是這些?」南瀝遠的眼中有了驚喜之情,「這些你都不用管,我會處理!」
接著,又吻上了喬悅然!
他吻的力道恰到好處,喬悅然差點沉溺其中,竟然慢慢地閉上了眼楮。他的舌頭探入喬悅然的口中,深入淺出,蠱/惑著喬悅然,他滾燙的唇覆在她的唇上,手撫模著喬悅然的肩膀,卻不小心挑動了喬悅然穿著的的肩帶,手定住,忽然南瀝遠的心里漾起了一股莫名其妙的漣漪。
他健碩的胸膛壓著她胸前的柔軟,唔,他要壓死自己嗎?喬悅然皺眉。
喬悅然顯然也感覺到他的不對勁了,她的頭往後撤,可是她的身後卻是牆壁,她掙月兌出來,對著南瀝遠說道,「南瀝遠,你要干什麼?」
南瀝遠卻又把她抱在懷里,輕輕說道,「我是男人,對喜歡的女人有正常的生理沖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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