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娛樂會所建在三所名校之間,顯然是賺取學生們的錢為目的,葉知秋選擇這里,初衷還是為了照顧小薇,好在這家娛樂場所的老板比較年輕,為人也豪氣,對葉知秋也很好。
此時已經是晚上,整個場所已經是燈紅酒綠,無數的年輕人們三三兩兩勾肩搭背,在這里買醉,逃避著對未來的恐慌。
「秋哥來了!」此時到了上班時間,葉知秋並不是來的最早的,而所有在這里工作的人見葉知秋來,都打著招呼,葉知秋也嘴角含著微笑,和眾人點頭示意,算是招呼。
「秋哥,你來的正好!」葉知秋還來不及報道打卡,一個和他年齡相仿,個子不高的服務員急匆匆的跑了過來,臉色有些恐慌,道︰「小五被幾個學生給打了,現在這些人還鬧得不依不饒,不可開交。」
葉知秋是這里的領班,一听出事,也容不得他思考太多,道︰「人呢?」
「在九號包廂。」那服務員急忙回答。葉知秋眉頭一皺,道︰「走。」便率先向出事地點出發。
九號包廂算是中等包廂,可以容納十人左右,葉知秋沒有絲毫的遲疑,一腳便將門給踢開,里面的情況卻讓他震怒不已。
五個二十歲左右的青年學生正在毆打小五,小五抱著腦袋躲在牆角痛苦的叫著,坐在沙發上的是三個衣著華麗,稍有姿色的少女,看著打人,「咯咯」的發出笑聲。
「給我住手。」葉知秋怒吼一聲,眼楮中閃爍著難掩的怒火。顯然這幾個學生並不就此作罷,罵罵咧咧的依舊對其圍攻。
葉知秋大步上前,從沙發前的茶幾上提起一個喝空了的啤酒瓶,絲毫不加思索,抄手就向一打人男子頭上砸去。
「嘩啦!」伴隨著啤酒瓶的碎裂,那學生也被其開了瓢兒,應聲而倒。幾個打得興起的學生被忽如其來的變故給驚呆了,有些堂目結舌。
葉知秋冷冷的四下掃視,手中還提著半截碎裂的啤酒瓶。
「啊!」坐著的一個少女見同伴流血,發出一聲尖叫,其余四個學生也反應了過來,各個怒吼謾罵,沖著葉知秋沖了過來。
啤酒瓶已經沒有用武之地,順手扔了之後,抬起拳頭就向對方身上招呼。
別看這幾個學生五大三粗的有一把子力氣,可要是打架斗毆顯然不是葉知秋的對手,被其三下五除二便摔在地上,抱著肚子「哼哼」。
跟在葉知秋後面的服務員慢了一拍,當他反應過來後,葉知秋已經將這些學生放翻在地。
葉知秋對著他招了招手「兔子,先將小五送往醫院,看看傷到哪里沒有。」
說完不再理會,大步上前一把揪住一個學生的頭發,冷聲問道︰「你當我天上人間什麼地方,這里的人是你動的嗎?」
那學生也是一個硬脾氣,冷聲回道︰「你有種就弄死老子,不然老子遲早弄殘你。」
葉知秋聞言冷聲一笑,二話不說抬手就是數個耳光,清脆無比。
「想死是吧?」葉知秋停下手中的動作,看著被打成豬頭的人,道︰「這很容易,我不介意成全你。」說著低身取過一個啤酒瓶,砸在地上,捏著半截便要往那人手上插。
「大哥,大哥,我錯了,我錯了?」那學生雖然嘴硬,但看葉知秋這架勢並不像是再開玩笑,急忙叨擾。
三個女孩早就被驚呆了,看著凶神惡煞的葉知秋,感覺冷汗直冒,而其中一人沖著葉知秋喊道︰「別亂來,我已經報警了。」
葉知秋只是回頭看了她一眼,然後將話題對上面前的男子「放下三千塊錢,拖著你們的同伴滾蛋,以後別來天上人間,不然我見一次打一次。」
這些學生還敢說什麼,數個人湊了一下,才拿出三千塊錢來,顫顫巍巍的遞了過去,葉知秋也懶得去數,往口袋里一塞,怒聲吼道「滾。」
當處理完事情,葉知秋出現在門口,對著一個服務生說道︰「把包廂清理一下。」像個沒事人一樣來到吧台,將這幾人的酒錢一結算,還剩下兩千五百多,葉知秋將剩下的錢放在吧台上對著酒保說道︰「小五來了給他,算是醫藥費。」
酒保顯然知道葉知秋的脾氣,說一不二,二話不說,點了點頭。
處理完這些問題,葉知秋才報道打卡,四周轉悠著查看生意。這間娛樂場所的消費者主要是學生,所以並不牽扯違紀的生意,再者他老板下過死命令,如果敢在這里胡來,統統趕出去。
約莫二十分鐘,這時候一個服務生匆匆忙忙趕了過來,低聲說道︰「不好了秋哥?」
葉知秋眉頭一皺,道︰「又有什麼事情?」
「警察來了?」
「警察來了?」葉知秋一愣,半響沒有反應過來,這場所一不販毒,二不賣婬,三不賭博,警察來了有什麼好怕的。
「是張麗張警官。」那服務生見葉知秋還不明白,加了一句。
葉知秋這下算是明白了,張麗警官是城南區的治安大隊長,顧名思義,是這一片區域的治安頭頭,而葉知秋身在娛樂場所,打架倒是常事,這張麗找他還有什麼事情?
「帶我過去。」葉知秋也自知在劫難逃,索性也就逆來順受,風雲飄渺山自威武。
「天上人間」三樓是辦公休息的地方,大多數服務生是外來打工人員,多半會寄宿在此,所以這里並不對外開放。
當葉知秋到辦公室之後,便看到三個警察危襟正坐,兩男一女,為首的顯然是年紀輕輕的女子了。
此女約莫二十四五,高挑挺拔,個頭足有一米七左右,一身筆直的制服包裹著火辣的身子,承托的*,小嘴兒火紅,柳眉兒且細又長,瓊鼻杏目,剪發頭。此時俏臉帶著寒霜,冷冷的看著走進來的葉知秋。
「喲,這不是張大警官麼?」葉知秋故作驚訝「這是什麼風,把你老人家給吹來了。」
張麗听聞,貝牙輕咬,對著兩個偷笑不已的年輕警察瞪了一眼,冷聲哼道︰「葉知秋,這是什麼風你應該比我清楚。」
葉知秋「呵呵」一笑︰「道,燕京地勢高,這風向忽左忽右的,你讓我一個平民百姓去模索,這不是為難我麼?」
張麗眼中寒光閃閃︰「你別和我打哈哈,收起你的嬉皮笑臉,給我坐下。」
葉知秋神色古怪,看了一眼兩個男性警察一眼,還是很老實的坐在空位上,也不待張麗說話,從口袋里模出香煙,順手遞給兩警察,自己點上一支,道︰「張隊長,我說你一大美女,老是繃著一臉和人說話,你累不累?」
「夠了!」張麗咬牙切齒的低聲說道︰「葉知秋,我沒功夫和你打哈哈,你也別以為自己有劉正陽給你做靠山你就無法無天了,我今日來,是讓你交代問題的。」
「什麼問題?」葉知秋有些死扛到底的架勢。
「別給我揣著明白裝糊涂。」
「好吧!」葉知秋露出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表情,差點氣得張麗暴走,說實話她很想揍著小子,可是不知這家伙施了什麼迷魂術,把自己局長哄得服服帖帖,還不時的稱兄道弟,自己又礙于局長的關系,也不能為難這家伙。
「你倒是說說,今天晚上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毆打他人?」張麗怕這小子又胡言亂語,出言不遜,直奔主題。
「還能怎麼?是他們鬧事在前,打人在先,我是出手自衛。」
「自衛?」張麗冷笑一聲︰「你將人腦袋打破,出言恐嚇將其搶劫,這也算是自衛?」
對于葉知秋的話,張麗不想听,這家伙那一次打完架一副有理的說辭,而且口才相當的好,顛倒是非,混淆黑白,能將死人說活,也能將活人氣死。總之,張麗和葉知秋打過的交道最多,也深知其為人。
「搶劫?」葉知秋很驚訝的看著張麗,道︰「你作為警察應該知道這兩個字代表的意思,就算你我之間有點誤會,也不至于這樣危言聳听,給我扣這麼大一頂帽子吧?」
「別和我狡辯,你以武力迫使人家交出錢財,這不是搶劫是什麼?」張麗鐵了心要在這上面做文章,出言問道。
「張大警官!」葉知秋低聲吼道︰「你這是污蔑,普通人在公共場所吐口痰都要罰款,而那幾個小子喝酒不給錢,打完人不掏醫藥費,損壞東西不賠償,我就是用了點暴力,這也算是犯法?難道你張大警官就是這樣的人?還是認為這樣的人做的很正確,我們應該買東西不給錢,做了壞事不受懲罰?」
「你?」被葉知秋一句反問,張麗無言以對,雖然是這麼個理,但被葉知秋一說,那就變了味道,現在的她也只有干著急的份,那這個「混蛋」沒有絲毫的辦法。
「你什麼你?」葉知秋得理不饒人,看的兩個男性警察偷笑不已,葉知秋說道︰「你是人民的警察,按道理應該是為民做主,但你卻畏懼強權,欺負我這般無依無靠的人,冠冕堂皇的亂加罪名,一頂頂不法的帽子強加上來,欲除我而後快。」他語氣一頓,繼續說道︰「就算你張大警官對我有成見,可那也不能這樣明顯,就算你張大警官討厭我,也不能公報私仇,再說,我對你的愛慕之情也不是一天兩天,難道我對你的愛也是一種錯誤麼?每個人都有追求愛情的權利,難道這也是錯誤麼?更何況張大警官如此美麗動人,人見人愛花見花開,我葉知秋一見你,一下驚為天人,食不下咽,夜不能寐,難道你就一點點不為之心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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