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葉知秋滔滔不絕的大放厥詞,張麗氣的是一佛出世二佛涅盤,可拿這廝的無恥又沒有絲毫的辦法,氣的當場跺腳,怒聲吼道︰「葉知秋,你恬不知恥!」芊芊玉手食指指著他的鼻子罵道︰「你胡說八道的滿嘴噴糞,光天化日之下,做著見不得人的勾當,還振振有詞的大呼冤枉,你是拿我們這些人開涮,還是以為我們這些人閑的蛋疼陪你玩耍。」
語鋒一轉對著兩個抽煙偷笑的警察說道︰「趙大海,王寶強,你兩個還坐著干什麼,還不把這家伙給我拷了。」
趙大海和王寶強神色古怪,對于張麗這朵警花他們是相處的久了,自然也有所了解,平日里算是和藹可親了,做事也認真嚴肅,對手下警員極好,說話也是客氣溫柔,無論是什麼案子,什麼樣的犯人她都會曉之以理動之以情,可謂有這葉知秋,兩人就像是冤家,一見面就鬧騰,一回感覺驚訝,二回感覺好笑,可時間久了,也就是那麼一回事情,看著兩人鬧騰,也別有一番滋味。
也別說葉知秋了,這廝天生好似是個鬧事的主,三天一小鬧,五天一大鬧,進他們治安辦公室比進自己家廚房門還要平凡,可這家伙跟了一個好老板,這種小打小鬧的事情本來不是什麼大問題,加上劉正陽後面活動,常常抓來還沒三個小時就走了,久而久之反而和他們這些警察們混熟了,就連他們局長都和這家伙扯上了關系,現在只要兩人見面,總是哥哥長弟弟短的,看的讓他們這些警察都感覺這小子厲害。
趙大海一邊給葉知秋上著銬子,一邊暗中豎起大拇指,給予一個婬笑,那表情怪異的如果讓張麗看見足夠郁悶的上吊。
葉知秋是坦然受之,跟著三人上了警車,張麗感覺和這幾人沒有什麼好說的,在其眼中,男人就是一丘之貉,沒有一個好東西,*一扭,就上了駕駛室,發動車子就往警察局趕去。
「王哥,女兒還好?」葉知秋笑著問向王寶強。
王寶強剛有了女兒不久,自然被其這麼一問,呵呵的一笑,道︰「還好還好,小家伙很調皮。」
葉知秋對趙大海說道︰「來,趙哥,塞一支煙。」這話剛出來,就被張麗冷聲打斷︰「要抽煙出去抽去。」
「好啊!」葉知秋聞言樂了,道︰「停車,我們出去抽支煙再走。」
張麗感覺自己氣糊涂了,冷哼一聲不再和其斗嘴,趙大海點燃一支煙,給葉知秋嘴里塞上一支,葉知秋道︰「這滿月酒可到時候少了兄弟的,我還準備給未見過面的小佷女送一份大禮呢。」
「你這臭小子。」王寶強幸福的笑笑,嘴里罵了一句︰「你喜歡小孩就自己生一個唄,干嘛老惦記著別人家的孩子啊?」
「我一個人能生得出來嘛我。」葉知秋嘴里叼著煙哼哼著含糊不清,余光對著張麗一掃而過。
兩個男人聞言哈哈大笑,眼光也是在張麗身上掃來掃去,那意思再明白不過了。
「趙哥,你也要抓緊時間了,你說都結婚兩年了,你和嫂子搞什麼東東,到現在都沒個動靜。」葉知秋將話題轉到了趙大海的身上,他可不想讓張麗起意,不然這妞又要折騰自己了。
「你這小子,還是顧好你自己吧!」隨即陰陰的說道︰「都二十歲的人了,還不張羅,到時候小心打光棍的。」
「不會,不會?」葉知秋賊笑著表示。
「你小子也問的是時候,這一年多來,你嫂子生意走向正規了,準備要一個,前些日子去醫院檢查,算是有了。」趙大海嘴角一笑,說道。
「厲害啊!趙大哥。」葉知秋有些驚訝的看著他,道︰「你們治安隊的都是人才,各個速度快,不像某些人,到現在還是光棍,好不容易有了追求者,可人家理都不理。」
「嘎吱!」葉知秋的話剛落,一聲緊蹙的剎車聲,張麗寒著臉轉了過來,冷冷的問道︰「葉知秋,你有本事把剛才的話重新說一遍。」
「什麼話?」王紹宇繼續充愣。
「你?」被葉知秋一反問,她卻無話可說,繼續發動車子,咬牙切齒的說了一句「你給我等著。」
三人在車上吹牛打屁,完全忽略了張麗的存在,偶爾提及,也是有所暗示,但被葉知秋從中發言,可真是氣得張麗暴跳如雷。
警車很快便到達警局,下車之後,也不待她張麗說什麼,徑自往里走去,很快便來到審訊室,坐下之後,等待去停車的她。
趙大海和王寶強先進來一圈,拿了一次性紙杯子為他倒上水,卻並沒有為其打開手銬,雖然三人關系較好,但張麗怎麼說也是他們的頭兒,在這種正事上卻馬虎不得。
葉知秋將半杯水喝下肚,看著寒著臉進門的張麗,道︰「張大警官,麻煩你給我添點水。」
張麗冷哼一聲,不為所動,坐在審訊的位子上,拉出稿紙,手中筆鋒「唰唰」寫了幾筆,問道︰「姓名?」
「你不認識我?」葉知秋很無良的笑著反問道。
「你給我老實一點。」張麗抬起頭,眼中掩不住的怒火往外噴「你搞清楚自己的身份,這里是警局,不要妨礙公務,不然我有權利關你十五天的禁閉。」
葉知秋不懷疑這女人的話,現在可真把她給惹毛了,不顧後果的給自己穿小鞋,自己是小,可家里的小薇還需要人照顧。
「葉知秋,男,十九歲,未婚,愛好女!」葉知秋快速的報著家門,不過最後一句……
「葉知秋,你可知道你今天晚上的事情已經構成了搶劫罪了。」張麗寒著臉怒聲問道︰「如果那幾個學生不追究還好,倘若真追究起來,不是我關你的問題。」
「姐姐,你能不能別嚇我?」葉知秋苦著一個臉,說實話他還真怕了這女人的小題大做︰「我膽子小,早就交代了,這事情你說能怪我麼?走到天盡頭,任誰也不能買東西不給錢啊,就算是天王老子也都講點道理,我感覺有罪的事情已經交代了,但你是親口說那不是犯罪啊?」
「葉知秋,你別以為我拿你沒有辦法。」張麗抽出一沓稿紙,摔在桌子上︰「你看看,不到一個星期的時間,你打架鬧事三次,你眼里還有沒有王法?」
葉知秋「嘿嘿」一笑「張大警官啊,這能怪我麼?前幾日我還听一哥們為了追美女乘務員兩個月坐五十余次火車,這平均下來可是一天一次啊,我這算下來才兩天一次,你說我追你沒有那哥們猛,這算是還追不上你的原因麼?如果你感覺不夠,我一天來兩回。」
「葉知秋……」張麗對這人的胡攪蠻纏可真沒有什麼辦法了,怒吼一聲「噌」的一下便站了起來。
「別!姐姐。」葉知秋做了一個怕怕的表情,道︰「要不這樣吧!你就勉為其難的答應我,我也就不用這麼想你,更不同惹是生非的打架斗毆的接近你,你那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表情讓我感覺怕怕,我也只能這樣,方可接近你,以解相思。」
張麗到了忍無可忍的地步,大步向葉知秋走來,葉知秋大叫一聲,也急忙逃離,圍繞著凳子轉悠著,不是的叨擾。
「張警官,饒了我吧!」葉知秋臉上掛著苦苦的笑容「現在你我身份有別,如果是出去了,我站著讓你打都成,在這里動手動腳很不方便,若讓別人看到了,不了解你我關系的人還以為你虐待犯人,知道你我關系的人還以為打是親罵是愛呢,這兩種情況讓人誤會了,都對你沒什麼好處。」
張麗氣的暴走,一個掃腿繞過凳子踢了過去,葉知秋急忙跳開「姐姐,你不是玩真的吧?」張麗一腳踢空,拳頭便追了過來,那知葉知秋猶如猴子般靈活,上躥下跳的怎麼也打不著,最後讓張麗感覺有些氣喘。
「坐下,我不打你了,你把今天的事情交代清楚。」張麗打不到他,好似也妥協了,橫眉冷對的看著他,而葉知秋一副很不相信的樣子。最後張麗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葉知秋這才回來。
張麗拿起那幾張草紙,慢慢的讀了出來︰「六月三日,你在天上人間和客人起了沖突,打架斗毆,最後傷了人家。六月六日,一名女客人遭到他人侵犯,你又將客人打成重傷。六月九日……」此時的張麗讀著葉知秋的罪狀,人也靠了過來,當來到他的身邊手中的稿紙扔了出去,一把將其揪住︰「我讓你給我跑。」
此時的葉知秋才明白,原來張麗給自己用了陰招。這般照本宣科,為的就是讓自己放下警惕,可是現在就算明白過來,也為時已晚。
張麗逮到他後,毫不客氣的拳腳相加,此時的他雙手拷在一起,想要格擋也是左支右絀,難免被其給打中。張麗在警校練就了一身好本領,如今下手不分輕重,招呼在他身上拳頭可有他受的。
葉知秋被其給打急了,手銬就向她頭上套了下去,從而環住她的腰,雙腿借勢往上一挑,環住她的小腿,這一下張麗一個站立不穩,向後狠狠的甩去。
葉知秋也怕傷到她,當她在落地的時候,雙掌支撐了一下,但兩個人的重量同時壓下,這滋味還蠻不好受,手腕一酸,整個人也貼了上去。
胸前一種帶有韌性的柔軟,鼻尖一陣陣處子特有的香味,讓他流連忘返,有一絲絲的陶醉。
他知道,胸前的那種舒服的感覺是什麼,他曾想入非非過,甚至看到那制服包裹不住的誘惑而大吞口水過,但他從來沒有想到,自己有朝一日會將她壓在身下感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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