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鐵膽看到的一雙放著光芒的眼楮,那對瞳孔分明也比平時要大得多,黑鐵膽就知道,這個白如玉是真的對他動了真情。
黑鐵膽就笑笑說,如玉啊,在你面前,我真的是原形畢露啊!
白如玉說,原形畢露好啊,干嘛不做回真正的自己呢?整天帶著面具,累不累?以後,你在我跟前,只管放松,只管張牙舞爪、原形畢露,我不喜歡裝腔作勢的人。
黑鐵膽說,好好好,如玉啊,我突然想到一個小故事。
白如玉說,不會又是世界末日的預言吧?
白如玉伏在黑鐵膽身上,緊緊地箍住他的脖子說,鐵膽啊,如果現在就是世界末日,那才好,讓我們在幸福中死去。
黑鐵膽說,如玉啊,不要再說什麼世界末日了,遇上了你,我情願再活500年!
白如玉在黑鐵膽的臉上親了一口說,口是心非的家伙!什麼小故事,說來听听。
黑鐵膽也用雙手緊緊地抱上白如玉的腰說,從前,有一書生與一小姐相知相戀。一日,他們相約出游,途中遇大雨,便至一空屋避雨,留宿過夜。這屋內只有一床,二人雖是兩情相悅,卻未及于亂。那小姐憐惜公子,便含羞邀了公子共宿一床。小姐在兩人中間隔了個枕頭,寫了一張字條,上曰——越界者,禽獸也。那書生卻是個君子,竟真的隱忍了一夜,未及于亂。次日清晨,那小姐醒來,竟是絕塵而去。又留一張字條,上書七個大字——汝連禽獸都不如。
說到這里,黑鐵膽問,如玉啊,你是讓我做禽獸呢,還是連禽獸也不如呢?
白如玉听罷,咯咯咯地笑道,鐵膽啊鐵膽,沒想到你是一肚子的壞水!
黑鐵膽這個時候又感到眼有些花了,氣有些粗了,下面居然又有了反應。
黑鐵膽一翻身又把白如玉壓在下面,他在白如玉那對飽滿的乳峰上哆哆嗦嗦地搜尋開了,大,圓、挺、溫、潤、飽、彈,這是鐵膽此時此刻的深切感受。這時,白如玉又將黑鐵膽的頭摟了下來,一張又翹又肥的嘴巴就緊緊地貼在了鐵膽的嘴巴上,黑鐵膽嘴一張就把白如玉的舌頭放了進來。兩個人就展開了一場熱烈的舌頭大戰,想不到這白如玉的舌頭工夫如此了得,竟讓黑鐵膽再一次感到飄飄欲仙,魂不守舍了。
兩個人一邊親吻著,一邊用手探索著對方的身體黑。鐵膽的一雙大手就如饑似渴地在一對彈動不已的*上游走起來。
黑鐵膽的嘴里還忙不迭地叫著,女神,女神,我的女神!
叫了幾聲,黑鐵膽似乎感到有些不過癮了,就用嘴巴在白如玉那兩只巨大的乳峰上胡亂啃了起來。
白如玉也在下面大叫,鐵膽,鐵膽,我的鐵膽啊!
黑鐵膽感到渾身血脈噴張,上頭和下頭都憋的難受,他要爆發了。是啊,不在沉默中爆發,就會在沉默中死亡。
這一晚,黑鐵膽表現得無比神勇。兩個人先後變換了好幾種姿勢,拼殺了足足有一個半鐘頭,這才雙雙又一次癱倒在地上。
這時黑鐵膽才發現,也不知是從什麼時候開始,他們兩個就在羊毛地毯上翻滾了。
黑鐵膽坐在床頭一連喝了好幾杯開水,才感到舒服了一些。這時候,白如玉也整理了一下頭發,溫柔地靠在了黑鐵膽的肩頭。
第二天,黑鐵膽他們在李春山的帶領下,跑到了酒類批發市場,去實地查看了當前的白酒走勢與行情。
李春山是白沙老酒在省城的營銷經理,也是酒鬼李大白手下的愛將。
黑鐵膽問李春山,春山啊,如果把白沙老酒的度數和價格才往上提一提,你覺得怎麼樣?
李春山說,黑總,我覺得「提度提價」太有必要了。缺乏高檔白酒,正是目前咱們集團的軟肋。另外,我覺得,可以把咱們的白酒重新定位一下,最好是高、中、低檔都有,這樣能夠滿足不同階層人們的需求。
黑鐵膽笑笑說,不錯啊春山,說明你動了腦筋。
中午他們幾個也沒有休息,又跑了幾家酒店,這些酒店,高中低檔都有,鐵膽和他們的經理進行了認真的溝通,仔細訊問了他們各自酒店最暢銷的白酒是什麼,原因又是什麼?
在路上,白如玉小聲對黑鐵膽說,鐵膽啊,我發現你有一個突出的特點。
黑鐵膽說,什麼啊,還突出?
白如玉笑中帶著一絲曖昧說,你呀,干什麼都特別扎實,特別投入!
黑鐵膽故意逗她,特別投入,我看你也瞞喜歡嘛!
白如玉悄悄打了一下黑鐵膽說,壞死了!禽獸不如,禽獸不如!
想到那個禽獸不如的故事,黑鐵膽也笑了。
這天晚上,石磊又打來電話,說要請他們的客。
黑鐵膽說,磊子,謝謝你了,房間已經退了,我們正在往北京趕呢!
石磊有些遺憾地說,鐵膽啊,咱們還沒有盡興,這說走就走了!
黑鐵膽看了一眼白如玉說,磊子,我們也是有公務在身啊!來日方長,來日方長啊!噢,對了,你的一位有緣人想同你說兩句。
黑鐵膽把電話遞給了白如玉,白如玉就說,好,好,石處好。是嗎?噢,噢,兩塊石頭踫撞,應當會出火花吧?不過,你有四塊石頭,我可不敢和你踫啊!啊,啊,好,好,石處能記住我就好。嗯,嗯,改日再戰,必須的!
白如玉把手機合上後,撇撇嘴說,這個石磊,還能纏人!
黑鐵膽故意嘆了一口氣說,這就是美女們的苦惱啊!
白如玉白了他一眼,沒有接話。
趕到北京的時候,已經是晚上11點了。
黑鐵膽和白如玉兩個人共同的同學江白帆還在酒店里等他們。江白帆和黑鐵膽是中專時的同學,這家伙很有個鑽勁兒,在上中專的時候,就拿到了自學本科的文憑,中專畢業僅僅一年後,他就又考上了研究生。在讀研究生的時候,江白帆和白如玉是一個導師帶出來的。那一年,導師就帶他們兩個。研究生畢業後,白如玉應繳加盟了白沙集團,而江白帆則被分配到了中組部。
眼下,江白帆雖然只是一個小小的主任科員,但他的起點高,他對自己的明天充滿了自信。
大家見了面,江白帆先是緊緊地搖了搖黑鐵膽的大手,然後又輕輕晃了晃白如玉的小手。黑鐵膽見江白帆不敢看白如玉的眼楮,他就知道,他們兩個之間,肯定有過故事。
江白帆笑了笑說,走,先到房里里擦把臉,然後下來吃飯。
黑鐵膽說,飯已經吃過了,你沒看看幾點了。我們一進城,就每人先搞了兩碗炸醬面。
江白帆想了想說,那好吧,咱們就在那邊的卡間里來點點心,喝點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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