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芳一句「我不在家就在咖啡館,不在咖啡館就在去咖啡館的路上。睍蓴璩傷」我點頭表示贊許,讓我一下子沉浸到咖啡文化帶給我的愜意,我接過萬芳的話說︰「不錯,這是維也納藝術家的生活自白,也是大多數西方人的生活寫照。而在中國,喝咖啡的風氣是在上世紀90年代後在都市白領中興起的。在更近的二三年時間,中國的咖啡消費明顯增長,有數據表明,目前中國的咖啡量正以每年10%的速度遞增,可望成為未來極具潛力的咖啡消費大國。在西方社會,咖啡如同茶之于中國人,咖啡是他們日常的生活中的必要組成部分,而在當前的中國社會,咖啡館消費既是城市新興階層和西方的舶來品,所以在市場定位上偏向于雙高一低的人群,即高收入、高學歷、年輕化,價格自然不菲,平價店、便利店嚴重缺乏。在西方國家,咖啡消費已成生活常態,價格很低,便利店隨處可見。有數據顯示全球平均每人每年喝448杯咖啡,拿台灣來說,每年咖啡進口量兩萬多噸,相當于30億杯咖啡,人均200杯每年,從而推斷出中國大陸的咖啡市場潛力是何等的巨大。在西方已流傳這樣的一種說法︰21世紀,全球咖啡業是僅次與石油的巨大商業產品,增長率5年8倍,咖啡從業人數過億。」
「南哥厲害,知識淵博,有前瞻性!」萬芳嘴甜甜的夸起我來。
有美人夸我,呵呵,受用,我心里美滋滋的,忽然想起了那則中國歷史上最歷害的笑話。
話說有一天,祝枝山告訴唐伯虎︰「後山住著一個寡婦,守寡三年,把貞節視為生命,只養了一只老鷹相依為命。?如果你能搞定這名女子,那我祝枝山對你五體投地。」
唐伯虎想一想,便要祝枝山過幾天再來听消息。
過了兩天,下起傾盆大雨,等到半夜里,唐伯虎爬上了後山,到了寡婦家門口。
唐伯虎敲了敲門,問道︰「能不能讓我避避雨?」
寡婦開了門,一問,知道原來是江南才子唐伯虎,連忙讓他進屋。
唐伯虎進了門,連連道謝,接著又問道︰「可不可以將濕的衣服月兌掉?」
寡婦一看衣服全濕了,連忙把衣服那到灶上烘干。
這時,唐伯虎又問︰「大嫂,我口渴了,借我一口瓢,讓我喝口水行嗎?」
寡婦連忙拿了一口瓢給唐伯虎。
唐伯虎喝完了水,看看很晚了,問寡婦︰「大嫂能否讓我在這里過一夜?」
寡婦想了想,屋外雨下得正大,也就答應了,將唐伯虎領至客房,唐伯虎進了客房,也不客氣,倒頭便睡。
第二天天亮,唐伯虎起得早,悄悄走進院子,果然看見那只相依為命的老鷹。唐伯虎抓住老鷹,把毛都拔了下來;然後,也沒和寡婦打聲招呼,就回了家。
過了幾天,唐伯虎和祝枝山在家下棋,听見有人敲門。
祝枝山開了門,原來是那寡婦,寡婦一看見唐伯虎就用國語破口大罵︰「唐伯虎啊唐伯虎!你是江南文人,一代才子,為何做出這種齷齪事來?那天我看你挺可憐,好心開門讓你進來。你要避雨,我就讓你避雨;你要月兌,我就讓你月兌;你要瓢,我就給你瓢;你要過夜,我就讓你過夜。你說!你為什麼把我的鷹毛都拔光了??」
祝枝山在旁听得目瞪口呆……
我暗地里,在心底里猥瑣的y?n笑。
「南哥笑什麼?」兩位美少女異口同聲的問一副自鳴得意的我。
「哦,我想到了一個有趣的數學題,正猶豫是不是給你們擺出來,可是老是靠你們,我實在是太無趣了。」
看我反應多快,瞬間從婬意轉換到才情,我這知識儲備,用在情商方面,也不錯。
一听又是數學題,瀟湘有退縮的架勢。
「南哥,什麼數學題目?說來听听。」萬芳倒是敢于迎接挑戰。
我道︰「小孩的題目,無比簡單。」
瀟湘那里撇撇嘴,道︰「切,我才不信,越說簡單,越復雜。」
「真的很簡單。」我再次強調。
「你說。」
瀟湘在我的引導下,終于敢于迎戰。
我把題目講出來,「說一本書十元錢,一只鉛筆一毛錢,書比鉛筆貴十塊,對嗎?」
「對啊!」瀟湘連思考都沒思考,直接作出肯定的回答。
萬芳「撲哧」一聲,笑出聲。
「怎麼?不對啊?」瀟湘雙手抱在胸前,不知所措。
我和萬芳都笑而不語。
「到底是多少?書十塊,鉛筆一毛,不是貴十塊嗎?」
「貴十倍我信。」我提示。
「哦,我知道了,應該是貴十塊零五毛,對嗎?」
這都是知識淵博的人干的事,想起來就讓我心里別提有多高興,神經病般地突然站起身,說︰「走,找地方吃飯去!」
一前一後出來麥當勞,瀟湘緊貼著我,低聲對我說︰「南哥,這丫頭是個人才。」
我點頭,壓得聲音道︰「呵呵,相信我了吧!這叫眼光,我贏了不是?」
瀟湘︰「南哥,你贏了,不過我想听你分析分析,長長我的見識。」
我想了想說︰「丫頭好學,挺好,知道司馬懿和諸葛亮嗎?」
瀟湘點點頭,又搖搖頭,說︰「諸葛亮嗎?還知道一點點,可司馬懿我就不清楚了。」
我︰「好,我給你講講這倆人有何區別?」
我侃侃而談,不用顧忌身後的萬芳,我倒是想讓她听見我是如何談古論今的,讓她見識見識我的淵博知識。
說到司馬懿和諸葛亮的不同之處,自然會想到諸葛亮對付的敵手和潛在的敵手段,更多一些。
先說兩人的處境,劉禪稱諸葛亮為相父,言听計從;曹睿視司馬懿不過是老臣之一,並不十分信任。
諸葛亮在西蜀,幾無一人可與之相埒;而在洛陽朝中,曹真、曹休這些皇親,陳群、華歆、王朗這些重臣,權勢不小,與司馬懿不相上下,並對他深懷戒心。
劉備托孤時,要他的兒子對諸葛亮以父事之;而曹操早留下「司馬懿鷹視狼顧,不可付于兵權,久必為國家大禍」的評語。
因此,諸葛亮只有一個敵人,即曹魏;只有一個念頭,即北伐;也只有一個手段,即訴諸武力。
司馬懿知道,魏之患在蜀,而不在吳,防蜀甚于防吳,但從曹丕起,攻吳之心重于攻蜀。司馬懿知道魏強蜀弱,
堅守不出,以逸待勞,則蜀必敗,但朝野上下,勢驕焰盛,務求必克。
他知道,功高不僅震主,也會引起同僚嫉妒,適度退讓,以免鋒芒過露,但又不能使人認為他不是舉足輕重的力量。從長遠來看,不宜急于和諸葛亮決戰,可以在耐心等待中求得「不戰而屈人之兵」的效果;又不能不打,朝野上下要看到他的戰果。他也了解,一旦太輝煌,同僚嫉妒固非小事,主子猜疑則更加可怕;而無所作為的話,有可能被黜還鄉,一敗涂地。
所以,他得把握住,贏不能大贏,輸不能大輸,攻不宜太攻,守不宜大守的分寸感,要比諸葛亮難多了。由此可見司馬懿的心機和他處于荊棘叢中的謹慎,以及善處左右的韜略。在當時諸葛亮、陸遜與他這三個堪稱棋逢對手的主帥之中,應該說他處境最難,所以,他在政治上,也包括在軍事上,以退為進,以守為攻,步步為營,終于取得最後的勝。
諸葛亮六出祁山,一次只能帶一個多月的糧草,糧吃完了,仗也打完了,就得撤回去。所以,他是典型的追求速戰速決的短期行為者。司馬懿不僅要打敗諸葛亮,打敗蜀國,還要打敗吳國,奪取魏國,變為一統的司馬氏天下。他的目光,要比爭奪幾座城池遠大得多。
司馬懿不但在軍事上是諸葛亮難以對付的對手,
政治上也表現不俗。他知道,諸葛亮必取武都、陰平,遂派郭淮、孫禮襲蜀兵之後。諸葛亮知道司馬懿必有此舉,親率兵馬,來襲郭淮、孫禮之後,前後夾攻,魏兵大敗。在武都、陰平失守以後,司馬懿料到諸葛亮不在營中,定去兩城安撫百姓,派張郃、戴陵去奪蜀寨。諸葛亮卻未離寨,並設下包圍圈,以待偷襲。
司馬懿在這時以一種開闊的胸懷、大家的氣度,承認「孔明智在吾先」。
一個不怕承認失敗的對手,是令人不寒而栗的。難怪孔明先生嘆息︰「彼深知我也。」
司馬懿非常善于選拔人才,和曹操一樣知人善任。他提拔的人才甚至出身貧寒,與曹操提拔人才的標準,以忠于曹操改朝換代的事業為主,多數是豪強貴族相比,司馬懿條件更多是為國為民,他能提拔出身貧寒的鄧艾,能空著職務,留待州泰。
司馬懿只是在個人生活作風上比諸葛亮差些,在政治上並不比諸葛亮差,司馬懿知人善任的才能在三國時代是超過諸葛亮的,他重用的人才都是優秀的,很多出身貧寒。
他控制的關中與蜀地相比是貧困的,經過戰亂人煙稀少,可是竟能抗御強敵同時,向關東地區輸運糧食救災,這和他重視發展經濟,修水利屯田密切相關。西蜀在劉備時期,一次能給諸葛亮等數人各黃金五百斤,白銀千斤,錢五千萬,可見蜀國是非常富裕的,諸葛亮在隆中對也說益州富饒,九州春秋載,龐統說益州戶口百萬。
可是後來情況如何?
到蜀國滅亡時,加上南中地區,也只剩有不到三十萬戶。不能說蜀國的政治建設成功,盡管不能把這種失敗都歸罪諸葛亮,但在他統治時期,百姓已經開始對他連年征戰有反感,要從社會生產力、民心向背來評價歷史人物的作用。
我感覺我講的太多了,有些跑題,立馬扎住,說「不廢話了,這都是我看三國時的一些感受,我的一個意思就是,用人必須著眼長遠。創大業者往往是從小事做起,會做事的人。沒有小事打下牢固基礎,大事業難以一步登天。創大業者往往具備三個特點︰一是願意從小做起,知道做小事是成大事的必經之路;二是胸中有目標,知道小事積累起來最終結果是什麼;三是要有一種精神,把事情從量變帶向質變。」
瀟湘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口中喃喃自語道︰「量變、質變。」
我的自鳴得意,一發不可收拾,「一個真正強大的人,不會把太多心思花在取悅和親附別人上面。所謂的圈子、資源,都只是衍生品。最重要的是提高自己的內功。只有自己修煉好了,才會有別人來親附。自己是梧桐,鳳凰才會來棲;自己是大海,百川才會來歸。你只有到了那個層次,才會有相應的圈子,而不是倒過來!」
我一副尊者的面孔,繼續侃道︰「當你擁有一塊人生的舞台時,要竭盡所能表現你方方面面的能力,實實在在的展示你的聰明才智,因為不展示,一方面對你的才華而言是一種浪費,另一方面只有展示出來才有可能被人們發現或認可。同時,在你展示才華的時候,又是你自我完善和提高的過程,如此循環往復,才能充分體現你的人生價值!」
我怎麼如此能「裝」,?如此「走勢」、「顯擺」呢?我不是發誓要做一個讓人尊重的人嗎?應當有所顧忌,有所收斂才對,做人要沉穩、大氣,這才是我所要追求的嗎?
依著瀟湘和萬芳的口味,在萬達廣場選了一家餐廳,美食美器不必說,還有美女在左右,吃的開心,我收斂了談興,當了一回听眾,因為瀟湘關于如何開咖啡館的問題,就一直沒停下,還有就是我心里想著楊誠誠的書,我記掛著,期待今晚哮天犬有什麼要敘述的?
等用完餐,兩人依舊是談性正濃,一副聊不完的狀態,我稱有點事,起身結了帳,行先離開。
離開的時候,我沒忘記給我家那只哮天犬帶飯打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