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天空︰我是一只哮天犬》
作者︰傾城，更新時間︰2012年9月20日
第三十七回《利用》
嫦娥的一番敘述，讓她懷抱里的青姑，知道了為什麼要拆散楊戩夫婦的原因。睍蓴璩傷
看嫦娥神情憂傷，青姑向懷抱自己的嫦娥問道︰「嫦娥姐姐，我說害怕哮天犬的凶神惡煞的模樣，你讓我不要害怕，為什麼？剛才你說我們都是命里注定的，這句話我怎麼理解？塍」
嫦娥說︰「青姑，我們的命運都是注定的，你不用害怕，他哮天犬也是王母娘娘當年為公主的時候，早早就設好的局，就是拿來利用的，和我，和你一樣。」
青姑問她︰「嫦娥姐姐，我們怎麼能和哮天犬一樣呢？你看他整日里耀武揚威，見誰咬誰？我听見他的名字就害怕。」
嫦娥說︰「青姑，你放心，這次去西海，你見不到哮天犬，這下你放心了吧？灕」
青姑問道︰「哮天犬呢？她不是和楊戩形影不離嗎？」
嫦娥笑道︰「這也是因為我，我和楊戩走的過于親密，不僅三公主對我起疑心，哮天犬多嘴，對楊戩說了一些我話，楊戩生氣了，哮天犬覺著委屈，離開西海散心去了，你扮演孤兒出現，和我多親昵，用不了多長時間，三公主就認為你是我和楊戩的孩子，那時候就是大功告成的時候。」
青姑好奇，問嫦娥︰「姐姐，哮天犬能說些什麼話，惹得楊戩不高興，還獨自離開？」
嫦娥道︰「哮天犬對楊戩直接說︰‘如果主人娶的是嫦娥，過的就是另一個一千年。’他太敢說了。」
已化身「小玉」的青姑道︰「這話不假，您和楊戩在一起，那絕對是天造地設、艷煞眾仙的神仙眷侶。」
嫦娥苦笑道︰「青姑，現在你明白我的苦衷了吧！」
青姑點頭表示明白，另外，也高興不用面對自己聞風喪膽的哮天犬了。
青姑向嫦娥探尋道︰「嫦娥姐姐，你是什麼時候開始喜歡楊戩的。」
「那段舞蹈之後。」嫦娥帶著一往情深的表情，仰望天空蒼涼的說道。
「舞蹈？」青姑糊涂了。
嫦娥囁喏道︰「是啊！有一次，我在他面前跳了一段舞蹈，是為九公主排練的一處新曲目。」
「怎麼？」青姑緊緊不放。
「嫦娥說︰「我看見楊戩落淚了。」
青姑又問︰「是因為舞蹈？他看出什麼名堂了？」
嫦娥道︰「我當時問楊戩，你，能看懂我的舞蹈？」
楊戩回答說︰「我能體會到仙子那種離別之苦，相思之情。」
嫦娥說︰「數千年來，能看懂我舞蹈的大有人在，但能陪我一起流淚的，你卻是第一個。」
楊戩問嫦娥︰「仙子不怕我是壞人嗎？」
嫦娥說︰「能陪嫦娥一起流淚的人，怎麼可能是個壞人呢？」
說完這話，嫦娥陷入深深的回憶當中。
青姑也不去打擾。
好長時間之後，嫦娥莞爾一笑，道︰「這也許就是命里注定，是天意。」
看嫦娥釋懷，青姑也為之高興，高興之余，問嫦娥，「為什麼說哮天犬的命運和我們姐倆一樣呢？」
嫦娥想了想，說︰「我曾听見九公主和老君在一起，談起過一件事。」
青姑問︰「什麼事？」
嫦娥回答說︰「無意當中，我為九公主跳舞助興，听見他她們兩個人在議論下界人間動蕩，眾附屬國不肯屈從商王朝，紛紛揭竿而起，試圖謀反紂王，你猜她們倆說什麼？」
青姑問嫦娥︰「她倆說什麼了？」
嫦娥說︰「九公主對太上老君說，下界子民受商朝暴君蹂躪，為解人間困苦，我們何不借這次機會謀局，推翻商紂王，讓天下人過上幸福安康生活。」
老君問九公主︰「您想如何利用這次機會？」
九公主說︰「我想好了，咱們好好利用這次機會，做些事情，讓紂王的昏庸無道，再變本加厲，這樣他不得人心之後，就會自動倒台的。」
老君問︰「想讓他倒台，怎樣做？」
九公主笑問︰「什麼事情是最讓人痛恨的？」
老君道︰「無怪乎奪妻殺子，強搶民女。」
九公主微微頷首，道︰「奪妻殺子，會讓個惹怒單個人，強搶民女，犯眾怒，不行我看這樣，就讓他干些強搶民女的事，再不行就讓他搶奪一個有頭有臉，能力超群的將帥的女兒，奪女之恨讓他開始放抗，也讓天下人一起響應、擁戴。」
老君思考一番說︰「我听說商紂王是個暴君，實行的酷刑，讓人聞風喪膽，選取民女為自己享受，在普天下人看來，很正常。」
九公主問︰「那該如何是好？我以為這是很好的機會。」
老君道︰「不錯，這的確是個很好的機會，公主的辦法也是良策，但還是力度不夠。」
九公主揮袖讓我停止舞蹈，但只留下我一人為她倆斟茶倒水。
等其她丫鬟、舞女下去之後，九公主問老君︰「老君可有萬全之策？」
老君剛才還捋胡子的手，一听九公主問他萬全之策，忙伸手道︰「我哪有什麼萬全之策，我只是認為在您剛才計策的基礎上，多設下幾道關口，想哪商紂王不倒才怪！」
九公主問︰「設怎樣的關口？」
老君道︰「在下界，改朝換代的大事，信奉天意，認為皇帝是天子，是上天的安排，所以……」
九公主點頭，笑稱︰「我明白了，我們下詔書宣稱廢紂王，立新君，是這樣嗎？」
老君搖頭，道︰「九公主，這樣做千萬不可，先帝帝俊在位時，立下三界互不干涉的規定，人、神、鬼，各自為政，有修為的，通過修煉，由妖成神，無能力的，人死為鬼，就看各自造化。」
「這規定我知道。」九公主點頭，又問老君，「我們不出面，怎樣才能達到目的呢？」
老君稱︰「這也好辦，九公主不是讓紂王搶奪民女嗎？那就讓他喜歡一個硬茬的人的女兒，此人定會羞憤難當，在猶豫是否逆來順受的時候，我們借機賜下碑文一塊，令他相信商朝滅亡乃天意，令他伐紂是時事所趨，這
樣，我再安排一些具體細節，比如讓人在此人身旁煽風點火，估計可促成此事。」
「估計？沒有十足的把握嗎？」九公主問老君。
老君搖頭道︰「女子亡國論，好像過于牽強。」
九公主追問︰「老君，我知道我的想法過于簡單了，我還是听听你有什麼高明的計策？」
「我是這樣想的。」老君手捻胡須道，「讓一個朝代滅亡，必須具備以下幾個條件。」
「您說來听听。」九公主示意一旁的我，為老君斟滿茶水。
老君道︰「從夏桀的滅亡來看，朝代的更迭，需要必要的原因才能促成。」
九公主說道︰「是不是讓殷紂和夏桀一樣昏庸無道，殘忍暴虐，沉于酒色而導致亡國。」
老君道︰「這是外因，要想加速滅亡，即需要外在原因，也需要內在原因。」
「需要什麼樣的內因？」九公主問道。
老君道︰「內因是對大臣的猜忌、疑心，還有就是奸臣當道，禍國殃民，而良臣無用武之地，社會風氣江河日下，。另外還有就是對附屬國的不放心，處處刁難，不停地更換國君，讓所有的人，人心惶惶，朝夕不保，如此以來，謀求安定的唯一辦法就是推翻殷紂，讓自己說了算。」
九公主夸贊道︰「老君不愧為大智慧，說說具體的細節可以嗎？」
老君笑道︰「也沒什麼細節，就是加劇商朝與附屬國之間的矛盾，讓四方諸侯一起反叛，此時讓人迷惑殷紂，讓他不思改變，不听忠諫，持續荒婬殘暴，滅亡，指日可待。」
九公主問老君︰「我們真的不能參與其中嗎？」
「也倒不是，就看天意如何安排？你看，剛才的碑文不就是很好的參與嗎？」老君說罷，面帶笑容。
九公主道︰「老君，你也知道，自從父皇離開天庭之後，玉帝之位至今沒有著落，娥皇元妃和父皇的棄兒還沒找到，現在整個天庭出于群龍無首的狀態，有些巨神大仙，根本不听命與我們，沒有可用之人，讓我心急如焚。」
「九公主有什麼盤算？」老君問道。
九公主道︰「我想借人間伐紂的機會，咱們對能成大器的、現如今已經隱匿于人間的有能力，有本事的神，仙，或者是妖和怪，只要是可用之才，我們不妨借伐紂一事，將他們招安過來。」
老君面露喜色，贊道︰「好啊！我們來個封神榜，讓有能力、有本事的各路大仙，巨神，或者是妖魔鬼怪，只要願意服從我天界管理，就可以登榜封神，從此踏入天宮。」
「好，就來個封神榜，老君你可要親自抓好這件事，這可關系到整個天庭的未來。」九公主叮囑道。
「我明白，不過……」老君猶豫。
「怎麼了？」九公主問。
老君說︰「九公主，我最好是別參與，你看，我一個一心向道的人，無欲無求，出面弄這個封神之事，會讓人背後指責我的。」
「為什麼指責你？」
太上老君答道︰「我宣揚的精神是無欲無求，無為而治，可……」
九公主搖頭，笑道︰「好吧！不過你要給我選擇一個合適的人來擔當此事，不可大意。」
老君提醒道︰「我認為，不能讓人知道是我們干預了凡間的事務。」
「應當怎麼辦？」九公主詢問。
「讓凡人來，我來選，一定讓他達到我們封神的意願。」看來老君早已胸有成竹。
「那就有勞老君了，你可給我盯緊了。」九公主還是叮嚀。
老君笑呵呵的說︰「放心吧！九公主，你還不相信我老道？」
九公主連連點頭說︰「相信，怎麼會不相信呢？」
說完這些話，倆人又相互敬茶。
九公主忽然想起什麼，對老君說︰「老君，你可別忘了抓緊時間找棄兒，這一日無主的天宮，可是不安穩呢？」
老君往前一探身，對九公主說︰「我已經查明這個棄兒的所在了。」
九公主忙問︰「在哪？」
「青龍山，張家灣。」老君回答道。
「好，等對他講明白之後，帶他來見我。」九公主吩咐道。
老君點頭答應。
兩人幾杯茶下肚，九公主笑意盈盈的問老君︰「我們不能參與，可不可讓一個人參與其中？」
老君問︰「誰？」
九公主依舊面帶笑意，問︰「你先說行不行？」
「肯定可以，只要不是我們兩個人當中的一個，誰參與此事都行，就在賜予下界的碑文當中暗中指出來，說他是天助反商伐紂之人，即可，這有何難？」
九公主面露興奮。
老君再問︰「此人是誰？’
九公主這才說道︰「此人，乃三目神將楊戩是也。」
老君不解︰問︰「你不剛把楊戩收為執法天神嗎？」
九公主點頭稱是。
老君問她︰「九公主，為什麼讓楊戩參與伐紂？」
九公主道︰「我想看看楊戩是否為我出力？」
「公主是不放心楊戩，是嗎？」老君直言不諱。
「不是啦！」王母娘娘打趣道「我想收養一條小狗，所以讓楊戩參與伐紂，期間為我辦理此事。」
老君手捋胡須，笑道︰「九公主要什麼樣的小狗，貧道設法為你找尋不行嗎？」
九公主搖頭，說︰「我要是想簡簡單單的要只小狗，放眼天下，在天之神，沒有辦不了的，我想讓這只小狗跟隨楊戩，讓他替我養著。」
老君納悶，問娘娘︰「九公主，我不明白你什麼意思？你想養狗，為什麼不自己養，趕嘛讓楊戩替你養啊？」
王母娘娘長嘆一聲說︰「我起初的想法是，讓楊戩來擔當司法天神，從管束好犯下天條的楊嬋開始，為天庭效力。開始倒也認真，沒有姑息三聖母的罪責，但沒想到他竟縱容沉香，讓他力劈華山，救出了三聖母，弄得尷尬異常。你也不想想，我千辛萬苦、費盡周折，把楊戩死罪免去，到頭來卻把事情弄到這個地步。」
「可這
和養狗有什麼關系？」老君又問起先前的問題。
「哼！」王母娘娘一聲輕笑，然後不再言語。
老君突然領悟，「哦，我明白了，你這是讓他養只狗在身邊，說白了，是你養的，等哪一天，楊戩辛辛苦苦養的狗，會反咬一口的，這一口是為你九公主咬得，對嗎？」
娘娘笑而不語。
老君知道被他猜中，甚是高興，問︰「九公主，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
王母娘娘莞爾一笑，道︰「呵呵，我實話對老君說了，倒成了另有企圖了，你呀！呵呵。」
「真沒事？」老君笑問娘娘。
王母娘娘臉上的笑意未退，直截了當的說道︰「要說事嗎，還真有，就是養狗這件事，老君可不可以貢獻出一些仙丹來給我用用？」
老君問道︰「你要什麼樣的仙丹，長生不老的我這里只剩下一顆了。」
王母娘娘道︰「我不用長生不老的，這次人間討伐紂王一事，你我明白要借這件事情來干什麼？真能成功，不能失敗，否則，你我的前程即毀。
老君連連點頭，稱︰「老君我明白，是不是讓我找一下有助楊戩神功再進一步的仙丹給他？」
王母贊道︰「老君明白我的心思，我正是此意，讓楊戩擁有無人能敵的神功，好趕快協助你那個姜子牙推翻商紂王，緊接著開始封神，要不我們上哪里找自己的人馬去。」
老君點頭稱是。
王母問他︰「你那里都有什麼好仙丹？」
老君想了想說︰「九公主，還記不記得孫悟空打翻我的煉丹爐？」
王母說︰「記得，怎麼了？」
老君道︰「我那是煉神目仙丹的，用的是三味真火，您讓我幫您修煉孫悟空，選在七七四十九天上，我的三味真火已經讓那潑猴練就了火眼金楮，我想告訴您的是，那一爐仙丹沒被潑猴糟蹋，只是吃的我長生不老仙丹單單剩下一顆。」
「好！」王母娘娘拍手叫好，說道，「你就讓出這爐仙丹吧！听說商朝的丞相申公豹也是你的弟子，成天也煉丹修道，不如這樣，你把他不成氣候的仙丹調換過來，設法讓楊戩吃下，助他再添神目，不過你留心一下，故意丟下一顆給申公豹看爐的狗吃下，讓它也成仙得道，從此跟隨楊戩，替我養著。」
老君笑道︰「九公主放心，具體我來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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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空轉換到嫦娥懷抱「小玉」，趕赴西海的路途上。
青姑躺在嫦娥懷抱里，問嫦娥︰「嫦娥姐姐，我說為什麼一個武藝超群的楊戩，身旁會出現一只狗，還有撲天雕，真是領著狗，駕著鷹，一個神勇無比的天神，本應瀟灑風流，用的上嗎？弄得不倫不類。」
嫦娥道︰「青姑，想想的確也是，一個武功蓋世的戰神，根本就不需要什麼狗，這不過是王母娘娘提前布下的局，讓楊戩遇到山賊不敵，被逼逃入山洞躲避，誰知遇上哮天犬，荒亂之際逃入洞中一大鼎內，更吃下鼎內的仙丹，令自己第三只眼覺醒。
我在一旁附和道︰「孫悟空大鬧兜率宮時，偷吃太上老君的仙丹，真是有意的嗎？可惜了那麼都長生不老仙丹，當時怎麼一顆沒落下，落下的只是八卦爐里的炭火，落入人間，成了火焰山。」
嫦娥打趣道︰「怎麼？你也想揀拾一顆來嘗嘗，估計你沒那個造化。你以為楊戩吃下申公豹仙丹爐里的仙丹是無意掉落的啊！哼。那是故意的；是故意掉落讓哮天犬揀拾到得。現在明白哮天犬是王母娘娘養的夠了吧？「
我苦笑。
嫦娥末了對我說︰「現在你明白了嗎？你，我、哮天犬，都是一樣的，是幾百年前設下的布局，一顆待用的棋子。」
「你，我，是被利用的棋子，但哮天犬為什麼也成了被利用的棋子？我只听見九公主這麼說，我就知道哮天犬是個棋子，唉，哮天犬，我真擔心他出什麼事，他，口直心快，以後，肯定會惹出禍端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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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空又回到飛來峰的小廟里，供堂之內，我和妖媚的青姑面對面。
我強忍著玄暈，我怎敢想，我是一只早已布好局的狗，是楊戩為王母娘娘提前樣的狗。
我的心如刀絞一般痛。
我是誰養的狗？不是楊戩，而是王母娘娘，我始終以為楊戩吃申公豹仙丹爐里的仙丹時，無意當中掉落一顆，被我舌忝舐！沒想到，那是故意的；是故意掉落在地，讓我揀拾起來吃掉，看來目的就是為了今天，讓你親口告訴楊戩他為什麼一輩子受盡折磨，一家三代一樣的命運輪回，讓他知道自己是悲哀的、可憐的神仙，讓他明白我對他的控制和擺布，水深火熱，屈辱不堪的情形，不僅僅是打一巴掌這麼簡單。」
我雖然沒有耳鳴，也沒頭暈，可是體內的獸性再也抑制不住，我強忍著疼痛，跑出院子，仰天長嘯。
許久，許久，我收回聲嘶力竭的嘶鳴，體內的躁動不安稍稍平息。
仰望天際，想找尋主人的身影，想問問他︰「我是你的狗嗎？你是我的主人嗎？」
天際在目及範圍內，沒有一絲雲彩。
我知道這個答案就是楊戩出現，他也回答不了。
知道答案又如何？我不能像嫦娥一般，也不能像身後的青姑一樣，明知道自己屬于一顆無力反抗的棋子，就甘願認命。
對，我要改變我的命運，絕不屈服，我伸手去捶供堂門前的香爐，我突然把手停住。
手里是兩個藥包，我一直攥在手里，它們一個是相思蠱藥粉，一個是啞巴藥沫。
我腦後一股涼風襲來，讓我激靈靈打了一個冷戰。
我望著手中藥包，它們是王母娘娘留給我的證據，為什麼要留證據？
完全可以在我變成啞巴後，會自然而然的回去找王母娘娘告饒的，會祈求她的。
相思蠱的作用不也是這樣嗎？
等藥效發揮作用，完全讓我不自覺的在意青姑這個「丈母娘」不就行了，沒必要讓我相信。
為什麼給我下了半包毒藥，而不是施下全部？目的何在？
我要在這兩包藥粉上找突破口。
青姑所要表演的目的是什麼？只是為了
拖延我嗎？讓我接連遭受一個個沉重的打擊，目的又是什麼？
難道讓我明白我是王母娘娘的狗，而非楊戩的神獸。
我明白了以後會怎麼樣呢？
但有一條可以肯定，絕不是拖延時間那麼簡單，如果是讓我變得惶恐，只是為上天受審那麼簡單，不會如此費了的表演，到底要干什麼呢？
我找不到答案。
既然找不到答案，我先不找，既然不是拖延時間，那我再探探身後那只狐狸精，不過這次我不嚇唬她，也不逼迫她，試試這個賤人，是否還會繼續表演下去？
從青姑的話里，我熟悉嫦娥，說話也附和嫦娥優柔寡斷的性格，牽扯的問題也都對，看來青姑和陸吾扮演的費翁是一回事，都是對我透露一點點和我有關的秘密。
讓我知道的目的是什麼呢？
我百思不得其解。
我跳不出王母娘娘的手掌心了，看來我往下怎麼走？都在她的預判之中。
這像極了孫悟空，單獨看一處唐僧西天取經的故事，誰能明白她們要拿孫悟空來干什麼？取經嗎？那是個笑話，你看看唐僧的迂腐，你再看看她們是如何設關為難唐僧的，不是***誘惑，就是貪婪腐化，沒有半點要傳揚佛教的想法。
取經根本不是目的，利用孫悟空才是本意。
我，是孫悟空第二嗎？
所有的問題，我理不出任何頭緒，我知道我被利用，也知道正在被利用，可是任由我想破腦袋，也找不到問題的出口。
去留又成了我難以抉擇的問題。
誰能給我答案？
=======================================================================================================傾城留言︰合歡花
站在黃昏的窗前
想念你
窗外的那株合歡樹
將絨毛般的花掛滿枝頭
那是我對你的思念
滿樹滿懷的溫柔
摘下一朵
輕輕拂過我的臉頰
似有淡淡的香
是你柔軟的秀發
我等
請你不要錯過
這個開滿繁花的夏季
不要讓我的思念
如這滿樹的花
隨著時間紛紛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