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文之境 第十五節--夜風閑談(上)

作者 ︰ 荷苦泥

這位老婦人和其他一起出來的人走到了人群後面,牙維爾看見了那位老婦人,也連忙向她揮手問好,然後舉起雙手示意大家先安靜下來,並向大家說道︰「呀呀!牙醫過來了!牙醫過來了!大家先安靜一下!呀呀!」眾人听到牙維爾的指示,也把注意移到身後正走過來的那幾位老人家身上。

「呀呀,牙醫!你來啦!」「呀呀,牙醫,牙醫!」「呀呀,你好啊!牙醫……」人們紛紛向這位名為牙醫的老婦人問好,還有也向她身後的其他幾位老人家問好。眾人稍稍讓開一條通道來,讓牙醫一行人走到席風面前。

看見老人家們走到了自己跟前,席風也恭敬地向他們問好,說︰「你好,我叫席風。」接著,牙維爾走到牙醫的身旁,向她說︰「呀呀!牙醫!就是他,剛剛不單只救了我和牙波,還有他還送我們回來,幫我們拿東西。」

「嗯嗯!呀呀!我知道啦,那牙波呢?怎麼不見他啊?」這位名叫牙醫的老婦人向牙維爾說。牙維爾回應說︰「呀呀!牙波暈倒了,不過我看他應該沒什麼事了。呀呀,休息一下就應該可以了,牙醫你放心吧!」

牙醫听完以後,微笑地點點頭,然後轉身抬頭看著席風,說︰「呀呀!你好!年輕人,你叫席風啊?感謝你救了我們一族的同胞啊!我以我們一族最高的禮節向你表示謝意。」這位老婦人雖然看起來十分年老,但走近一看就能發現她的氣色可像年輕人一樣好,說話的聲音穩重有力,吐字清晰,可見她的身體還是保持的非常好。

說完,她用手把頭上的帽子摘下來,捧到胸前,然後向著席風彎腰行禮。看見牙醫向席風行禮以後,其他人也紛紛摘下帽子向席風彎腰行禮。

面對如此隆重的謝禮,席風也連忙謙虛地回應說︰「不用不用,你都起來吧。這只是舉手之勞,不用謝了。」眾人行完禮,戴回帽子,個個都微笑地著席風。

「咕~~~~~~~~~~~」一陣長長的熟悉的響聲打破了現在這和諧的氣氛!

人們的眼光都變得有點驚訝,左顧右盼地詢問周圍的人是不是對方發出來的聲音。不過,最後眾牙牙族人的眼光還是投回到席風那里。席風也只好尷尬地解釋道︰「我從昨天到現在,都沒吃到什麼,如果要感謝的話,可以給我點什麼東西吃嗎?」

「哈哈哈哈~~~」牙醫第一個笑出聲來,向著席風說︰「呀呀!年輕人,你早點說嘛!來,給我們的大牙準備點食物啊!」然後吩咐族人為席風準備點食物。

接著,音樂再次響起,牙牙族人又開始載歌載舞地開始狂歡,跳舞的跳舞,奏樂的奏樂,揮旗子的揮旗子,村子里的氣氛又恢復到原來的熱鬧,席風也跟著他們的節奏擺動著身子。

很快,就有牙牙族人就將食物從小土坡中推出來。有烤得紅通通香噴噴的肉塊,一個個飽滿結實的面包,各式各樣的新鮮水果,就連昨天席風嘗試過的大紅果子也在其中,還有其他如土豆蘿卜玉米等,最後還有一個個圓木桶,想必桶里裝著的定是美酒了。這些食物飲料都用推車裝好,一樣接一樣裝的滿滿地推了出來。

「哇!真是太好了!謝謝你啊!牙醫。不過,呵呵,也好像多了吧?」席風看見這些美食佳肴,真是流滿口水!但也推出來的數量也實在多了點,有些不好意思地向牙醫問道。

牙醫听到席風的提問後,笑了笑,回答說︰「呀呀,不多不多!你盡管吃就行了!」听到牙醫這樣說,席風也安心一點,但還是覺得不好意思,就對牙醫說︰「不如這樣,大家一起吃,一起吃多開心啊?你覺得這樣子好嗎?」牙醫听了,也點點頭說︰「呀呀,那就听你的吧!」

于是,席風大聲向牙牙族人宣布說道︰「來,來!大家也一起吃吧!一起開心,好嗎!來吧!」但畢竟席風是客人,又是牙波和牙維爾的救命恩人,眾人還是先讓席風先吃。

呵呵,其實席風等這一刻都不知道等得多心急啊!他首先拿起一塊大烤肉放進嘴里一咬,唔~~~肉質結實,外脆內女敕,香酥多汁,真是美味啊!讓席風不禁地大叫一聲︰「這肉太好吃了!」席風吃過第一口以後,也讓其他人與他一起就食。牙醫及其他牙牙族人見席風也如此熱情,大家對這位「大人」更有好感,狂歡盛會繼續進行。

之後,美食佳肴陸續送出來,其中有一樣是有席風巴掌般大小的外形像老鼠,但又長著豬鼻子動物,是整只火烤成熟的。牙維爾也想席風推薦這道美食,好告訴席風吃法,就是和之前席風吃過的那種果子一起吃。這種烤肉的香和那果子的甜夾在一起,所混合出來的味道讓味覺升華到另外一個境界!于是席風按照牙維爾的說法嘗試這道美食,一口肉一口果子。哇!果然是不一樣,這種美味簡直讓人停不了口,席風更是對此狼吞虎咽起來。不過更沒有想到的是,這些牙牙族的體型與席風,也就是我們人類大有不同,但是他們的飲食習慣卻和我們十分相近。呵呵,真是好奇這些食物都是怎樣來的。

吃著吃著,一個膽子大一點的牙牙族小孩迫切地想找席風和他玩,于是他從席風的身後,抓著席風的衣服一點一步地往上爬,最後爬上來,趴到席風的肩膀上!正在一邊狂吃的席風其實早就注意到了這個小孩了,想等他爬上來後就吐出點嘴里嚼碎的食物來惡心一下他,和他玩玩。誰知道,席風轉過頭來,「咦」地一聲張開嘴巴,向小孩展示嘴里的有紅又亂的食物時,那小孩竟然也做出一樣的動作,而且嘴里喊著的竟然也是一樣的!哈哈,難道這個就叫物以類聚,惺惺相惜嗎?兩人見到對方以後,不禁相互大笑起來。席風也先放下手里食物,用手指夾著這小孩的衣服把他提到面前。然後席風把臉伸過去,用鼻子撓那小孩,兩人還真玩得開心啊!

「啊~~~~~~~~~~~~!!!!」

突然間,旁邊傳來一陣驚慌的尖叫,歡樂的氣氛也被打破了,音樂聲慢慢地安靜下來!眾人都把目光移向尖叫聲的方向,看看究竟是什麼回事!

「兒子啊!呀呀!!你不要吃我兒子啊!怪獸,你要吃的就吃我吧!嗚哇哇~~~呀呀~~~~~」

只見一個沒有帶帽子的牙牙族男姓,光溜著小光頭跪倒在地上,十指交叉合攏成一祈禱的手勢,淚流滿面地呼喊著。他的身後有位牙牙族女姓向前拉著它說︰「呀呀!老公你是怎麼啦,老公!起來啦起來!」

不過這跪倒的男人並沒有理會旁邊的妻子,反倒是甩開了妻子,然後用膝蓋前後向前扣,最後跪倒了席風身旁。他繼續哀求著,說︰「嗚啊嗚啊~~呀呀!求求你放了我兒子吧!你吃我啦,也不要吃我兒子啊!嗚啊~~求求你啦。」

所有人都被這一幕所下來一跳,更奇怪為啥這人究竟是怎麼了!村里都在好好地舉行狂歡,怎麼就突然出來這樣一個人來?!!

這個哀求席風的人,不是他有什麼精神問題,也不是中了邪。其實,他正是之前被席風從沼澤潭里救出來的牙波。至于他為啥又會這樣呢?呵呵,不記得的朋友或者沒有看過第十三節的朋友,可以對照一下前後兩節的內用,這里就不再話下了。

席風更是愕了然,看了看手中的小孩,也看了看牙波,然後小心的把小孩放回到牙波身旁。看見兒子可以平安著地,牙波的心情更激動了,一把緊緊地抱住兒子,大哭起來。

孩子小聲地對著牙波說︰「呀呀!爛牙爸爸,你沒事吧?怎麼哭啦!我沒有事啊!你不要哭啦!」牙波的妻子也走過來安慰牙波,但好像也沒有起到什麼作用,牙波依然哭聲連連。

這時,牙醫還有牙維爾也過來了,牙維爾率先向向牙波說道︰「呀呀!牙弟啊!你醒來啦!你這是怎麼啦!是不是玩得太高興啦,我們不都是好好的嗎?怎麼你就哭起來啦!還說大牙大人是怪獸!呀呀!你喝多了嗎?!」一會以後,牙波的心情好像稍微平復了一點,抬起頭來向牙維爾說︰「呀呀,牙弟啊!都怪我不好,不應該走那麼遠去采藥,就不會踫到那只珍貴的藥蟲,就不會掉進沼澤里,就不會招引到那怪獸。嗚嗚嗚~~最後連累大家了!呀呀,都是我不好~~嗚嗚嗚……」

听到這里席風也安慰牙波說︰「嗯,你好!你好像叫牙波吧!我叫席風,我們之間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呢?」牙波听到席風說話,抬頭看看席風。看見食東西還沒來得及擦嘴的席風,嘴角邊還留有紅色的印子,又繼續抱緊兒子哭起來了!

眾人對牙波都不知如何安慰的時候,牙醫走到牙波身旁,還以為她要安慰他向他解釋事情的來龍去脈。誰知道,牙醫竟然一棍子敲到他的頭上去。

在場所有人都被牙醫的舉動嚇了一跳,牙波也驚愕了,停止了哭聲,抬起頭來看著牙醫說︰「呀……呀。呀~~牙醫……」。還沒等他的話說完牙醫就大聲地向牙波說︰「呀呀!!是不是我這下敲得不夠狠啊!還沒有把你的壞腦子敲好嗎?要不要我再敲一次啊!」

面對突然間十分嚴肅的牙醫,牙波也敬畏地回應說︰「呀呀!不要啊,牙醫,放過我吧!放過我吧!」

「呀~呀!好,那你就給我听好了!這個人不是你說的什麼怪獸,是他救了你的!你應該要好好地謝謝他!」牙醫見牙波的情緒好像穩定下來了,就繼續為他說明事情的由來。

听完牙醫的話以後,牙波好像放下心頭大石一樣,終于露出了笑容,再次抱緊妻兒大笑起來。擦干眼淚,抬起頭來向席風說︰「呀呀!對不起啦,大牙大人。剛才失禮了,請你不要見怪!或者,要我為你做什麼可以補償你的嗎?你盡管說,請你原諒我吧!呀呀。或者或者……」

只看見牙波越說越激動,如果在說下去,好像又要開始哭了!席風見著,馬上制止住牙波,說︰「好!好!可以了!我不怪你,你也不要為此擔憂,沒事的!現在你剛剛醒來,只要和大家一起開心就行了!來,沒事了,大家繼續玩吧!」說完,席風繼續吃起東西。眾人見誤會化解了,繼續玩的玩,吃的吃,醉的醉,盛會繼續進行!牙波的心情也因此好了,和妻兒一起參加這個快樂的狂歡盛會!

村里的狂歡持續到下午才結束,不過喜慶的氣氛還是充滿著整個村子。村里有工作的人先回到工作崗位工作,有點也為晚宴準備準備。其他玩累了的人就在附近躺下就睡著了。小孩子們的精力就最旺盛也最愛玩,現在更來了個席風,所以一群孩子們就非要席風和他們玩。本來席風還想找牙維爾聊聊,順便也打听一下有關他們這一族還有這個島上的事情。不過算啦,難得今天這麼開心,席風也陪同他們瘋狂快樂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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