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節蓮花落-心靈的華爾茲
偏執的華爾茲
首先,我必須承認,如果我可以從五百公尺的遙遠,就開始畏懼女乃茶的深沉。
那相同地,我也為了女乃茶的偏執狂,感到由衷的敬佩。
下了舞台後,不知道是誰與格桑對話,就听到巨大的聲響。
當格桑從樓梯上一路滾下來的時候,我就明白了,她的樂觀是天性的美好。
她不止是班比,她是最佳受害者,是一朵小白花,即使風吹日曬,腰桿折斷,危在旦夕,
她仍然相信她的命運,是一朵無論在何處,都要堅毅地綻放簡潔純白的美。
即使,風雨打亂了她的花瓣,只剩下凋零的兩三瓣,她還是要撐起腰背,繼續地微笑,不停地用歡樂的音符,旋轉著愉悅的舞步。
她是黑暗中的華爾茲。她是偏執的舞者。
即使,她摔到鼻青臉腫,滿臉是灰,當常德將她抱起來,不顧一切送去醫護室的時候,我想她可能覺得自己絕對是幸福的……
秘密,是要付出代價的。她守護著一件她與舞伴的秘密。堅守著,不願意分享,成了秘密的價位扶搖。
即使她醒來以後,將要面對更多的輿論抨擊。和室友的暗算。她終究與我的正義偏執一樣,固執地拿著這種信仰來定義周圍。
她拿著良善,常德拿著堅持,女乃茶拿著哀傷轉變成的憤恨。
還有一群旁觀者,用著偽善包裝成的的關心與公平,或是自己解釋為「同情心」來介入無關自己痛癢的事情。
他們就是要用自己的言語,來參與一場無所謂的討論,宣傳自己沒有看見的虛假。用著自己的淺薄,來界定無聊的角度。
關他們什麼事情啊?
他們自己沒有主見,沒有偏執,落下了一個不三不四的定位,還要怪別人太專注地活出自己,只因為從來沒有好好地認識自己的本質?
即使偏執,至少也活出了一種很固執的人生,定義個性都清晰不亂。
他們呢?
一下子這樣,一下子那樣,說的話,站得位置也不清不楚,讓我更加地佩服,固執地,深刻地,品嚐生命滋味的偏執狂。
而不是攀附權貴,或是迷惘利益的偏頗。
我們之所以為我們現在的個性,不過是眾多過去的記憶,哲學的,家庭的,經驗的,媒體的,所有輸入根源的綜合體呈現出來的思考界面。
烏合之眾的小鴨們,說著別人的背後,有沒有自己問過自己,發表言論,到底是從何而來的愚昧?
還是只是為了滿足虛浮,沒有深層內容的不負責任,而去八卦供詞?
只是為了要稍微被注視,圍繞,以及真相隨之而來後的自我空洞?
我偏執地,樹立敵人,一切害怕看清自己的敵人,但是我真實的活著。
如果,格桑可以在摔落後,還可以信任別人,我就可以相信,我絕對會為她找到真正的凶手是誰?到底是誰,推了她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