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要二嫁 110︰情敵白敵玉蘭

作者 ︰ 妃

池淨看落音神色愕然,第一次對女人的愛慕生了排斥,連忙拉住她的手道︰「是她自己一廂情願,你不要在意。睍蓴璩曉」

落音望著池淨,點了點頭。再怎麼難纏,也只是難纏而已,還能真嫁了池淨不成?安國公子能如此縱容她,應是很愛她的,怎麼可能對她放手?

天此時只是微亮,大半夜的只是趕路,池淨吩咐下去休息,醒來時再做打算。

安國宮里,金玉殿中,安國公子君謹此時已經醒來,看了眼還在睡的發妻,臉上露出了發自于內心的笑容來。

十多年了,蘭兒不再像當初那樣排斥厭惡他了。

他輕手輕腳的穿好衣服,听到身後有異,雖然覺得愛妻不可能現在醒來,隨意的回頭一看,卻見她坐起了身。

君謹神色微詫,忙關心的坐下去,拉住白玉蘭的手關切的問︰「怎麼醒了?」是不是身體不舒服,往日里她不可能醒這麼早。

白玉蘭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並不為丈夫的關心所動,抽回了自己的手。醒了就醒了,能有什麼原因?這還需要個原因不成!

君謹早已習慣愛妻的態度,並未說什麼。只是心里難免低落,坐在榻上,這次卻沒有向往常那樣,積極的伺候愛妻穿衣。

白玉蘭沉默的穿起了衣服,見君謹還是沉默的坐著,這才淡淡的事不關己的開口︰「莫名心煩,睡不著。」

君謹一听臉上立時笑了開來,站起來快步走過去,吩咐宮人侍候梳洗,邊問她︰「早上想吃什麼?」

白玉蘭心里生起了一抹厭煩,每日都問,煩不煩啊?她沒好氣的掃了一眼君謹,問身邊的侍人︰「雙兒呢?起來了沒有?」

一侍從行了禮後,恭敬的回答︰「回夫人,小小公子每日日出時就會攻書,如今應是醒的。」

白玉蘭一听,臉上才有了溫色,君謹在旁邊看她臉色,連忙對著侍從道︰「請雙小公子前來。」

白玉蘭今天莫名的有些心煩,看了一眼跟在身邊不走君謹,不耐煩的問︰「你沒事可做?不用上堂?」

君謹察覺到了她今天的情緒不對,有些奇怪,這些日子並沒有人惹她不高興,到底怎麼了?他不敢問,只是小心的應著︰「今天休沐日。」

這個答案並不能讓白玉蘭滿意,她心煩的換了個坐姿,望了望殿外,隨口道︰「休沐日就沒事可做?不知道去看書增長學識?公子可比你勤奮多了。」

君謹一听那兩個字,只覺心里一刺。「公子」這兩個字,在他們兩人之間,代表的不是高貴的身份,而是無人可及的池淨,那個名滿天下風華驚人容貌無雙的寧國公子池淨。

他不是沒事可做,他的「事」,就是陪她。

可顯然,她不認為這是個正經事。

就算是心里難受,這些年來已經習慣了,君謹快速的收起低落,笑著應︰「寧國公子才高德厚,我便是讀再多的書,也是及不上他的。」

關鍵是,便是及上了,你也不可能多愛我一分,那要那樣的才學何用?他曾經不是沒有在才學上努力過,可就算有某一方面勝過了那個男人,她也是不屑的。

這天底下,只有池淨的才華才是才華,別人的才華,都是狗屎一般的存在。

白玉蘭一听這話,心里舒服了,應著道︰「那是,你沒有哪一點及得上他的。」

如此毫不顧忌的話,竟然能從一個已婚女人的中里說出來,由此可見,安國公子君謹,平日里縱容自己的妻子到了何種境地。

這話已經听得習慣了,可是君謹還是忍不住在自己心里問了一句,他哪里不如了?

池淨是寧國公子,是寧國公的獨孫,他是安國公子,是安國公的獨子,寧國是數一數二的富饒之國,安國也是大國,並不比寧國差多少,比起身份來,他哪里不如了?

就算是相貌,在安國他也是獨冠群杰;論才華,他也是飽讀詩書;論品行,他從無過失之外讓人詬病;論德行,他也是舉國稱贊……

可是,這世上有一個似月的池淨在前,所有的男子都成了星星,再優秀,也不過是星光璀璨,不能與明月並論。

只可惜,那個男子,他是真正的君子,優秀到讓他,連升起嫉恨之心,都覺得是自己不該。

但是,他並不是事事都不如池淨的!

君謹認真的看著白玉蘭,眸光誠摯而深沉︰「我比他愛你。」

白玉蘭被這話堵的一怔,沉默下去,不再說話,煩燥的心也因此而沉靜下來。

她怔怔的坐著,也不知道在想著什麼。

君謹就陪著她靜靜的坐著。

一會兒後,煩燥的心情就爬上了她的心房,越來越坐不住。她先是站起來,後來再不安的跺著小步,最後干脆在殿里走來走去走來走去。

白玉蘭右手握成拳,擊打著左手心,心里在思索著自己今日到底是怎麼了。很長沒有這樣的感覺了,就像是每一次期待見到他時的感覺。

可是,他遠在東方的寧國,不可能跑來這里啊!

突然,她停住了腳步,猛然轉頭,震驚的回頭看著君謹,聲音已經是壓抑不住的興奮︰「你說,會不會是公子來了咱們安國?」

君謹心立時一沉。

再想到她話里所用的「咱們安國」,心又回暖了一些。到底努力不是沒有白費,十年的時間,讓她從心底里認可了他這個丈夫的存在。

君謹還沒有應聲,白玉蘭已經快步上前,緊張的一把抓住君謹的衣服,雙眼閃耀如星光璀璨︰「你說,公子是不是來了安國?他是不是來看我了?」

君謹安慰的拍拍愛妻的肩,笑著道︰「我去讓人查。」為種情況以前也不是沒有過,可哪一次又是真的查著過了?

——就算查到了,他也不可能讓刀子去見那個能將她魂兒勾走的男人。

白玉蘭一听,開心的對著君謹笑了笑,走到鋪錦玉墊前坐了下來。

坐下去時她一想又不對,抬起頭狐疑的看著君謹。

他不可能會樂意她見公子,萬一要是公子來了,他不告訴她,她豈不是錯失了見公子一面的機會?

想到這里,不由有些惱恨,站起身來就向殿外走去。

君謹感覺她情緒不對,連忙跟上,嘴里著急的問︰「你干什麼去?」

「我要自己出宮去找,我不相信你。」白玉蘭心直口快,一點都不避忌自己心里的想法。

君謹伸手拉住了她的手,勸著道︰「這麼大的城你去哪里找啊?」

白玉蘭本就心慌的不行,被君謹一阻,猝然間像是有所明悟一樣,心里惶急的不行,奮力掙扎了起來︰「放開我!」

君謹不防她突然發力,被掙了開來,白玉蘭拔腿就跑,君謹連忙快速上前抱住她的腰︰「要出宮也得先吃了飯兒啊!雙兒一會兒就要來了呢!」

白玉蘭一想到池淨在外邊等著見她,而她卻出不去,被困在了這里,就對君謹升起了滿滿的恨意來,奮力的掙扎著,半點都不顧及貴婦應有的禮儀風度,口里喝著道︰

「公子在外邊等我,還吃什麼飯!雙兒來了就來了,讓他等著怎麼了,你快放開我!」她雙手撕拉著君謹環住她腰的手,雙腳也用力的踢著他。

君謹吃疼,卻是半點不放手。

她短則每過兩三個月、長則四五個月就要這樣一次,讓她這樣跑出去讓人笑話,可如何是好?

他不怕別人笑話他,卻是擔心對于她的流言越來越多。萬一哪一天父親其實受不了她,逼迫他停妻另娶怎麼辦?

眼見掙不開,白玉蘭情緒越發的激烈,失去面見公子的恐懼讓她尖聲大叫了起來︰「放開我!我要出去!」說著,便低下頭,用力的一口咬在了自己丈夫的手背上。

這一番掙扎下來,身體難免有大幅度的觸踫,君謹的身體卻是動了情。白玉蘭與他貼身挨著,感受到了君謹身體的變化,停下掙扎,回頭不置信的看著君謹,眼神鄙夷不屑,像是在看什麼骯髒的東西一樣。

她心思靈活,知道這個男人想要的是什麼,忍下心里的惡心,她抓住君謹的手,哀求的道︰「夫君,你放我出去好不好?你若放我出去,我今晚就讓你上榻,讓你踫我,你想干什麼就干什麼,好不好?」

君謹心里升起了一抹悲哀來。

他是她的丈夫,她的夫君,卻連房事也要拿來拿交換!

不是他骯髒惡心,不是他粗鄙不堪,愛與喜歡的女子共赴**,是哪一個男人都會有的心思。他已經……三年沒踫過她了啊!

忍得辛苦,身體如何能不情動。

雖然這件事像是一個笑話,他手上還是松了力道,卻沒有放開。

白玉蘭著急的望著他道︰「一日不行?那兩日?三五日?一個好不好?你快放開我!」本來祈求的聲音,到了最後,變成了嚴厲的呵斥。

「一年。」君謹淡淡的說出了心底里的想法。他其實想說的是一輩子,可是知道這不可能。

白玉蘭不置信的瞪大了眼楮,不能置信一般看著君謹,心里越加的覺得惡心鄙棄,在心里的慌亂下,她連忙點頭應了下來︰「一年就一年,快放開我!」

君謹到是沒想到她這次會如此的干脆,有些意外,手卻下意識的緊了。該不會是池淨真在城里吧?要這樣的話,怎麼也要想辦法阻止她。

心下緊張,他臉上卻是放松的笑,柔的安慰著︰「就算他在,你就這樣衣衫散亂、篷頭披發的去見他?」

白玉蘭一愣,這才發現自己在殿里一番掙扎,發髻都開了,衣衫不整的。一想到要是公子真見著了這樣的自己,或許會動怒不喜,氣的一腳踢在了君謹的腳上,轉上向著內殿跑去。

君謹嘆惜一聲,無奈搖頭。幸虧平日里讓侍人都下去了,不然看到這一番狀況可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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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抱歉親們,字數沒有多,因為有些事,沒寫下那些,今天會有二更,不過到了晚上十二點了,所以親們還是明天來看吧。接下來,是白玉蘭VS落音的大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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