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月奴驚恐地望著與自己近在咫尺的那張俊美容顏。愨鵡曉
此刻,他們正以一種極為詭異的姿勢相視而立。焦長卿也不知是吃錯了什麼藥,竟是突然將她拉回,直直將她抵在了門上。
二人身體間的距離為……零。
距離過近,她根本就看不出焦長卿此刻的臉色,耳邊只傳來他漸漸粗重的喘息聲。
而後,便是那抵在她小月復上的硬物旄。
南月奴大囧,這已不是第一次感受他的雄壯了。感情這家伙是每隔一段時間就要來提醒一下他小弟弟的存在感麼?!
「你……喝多了?!」南月奴絞盡腦汁想了半天,也只能得出這樣一個答案。
畢竟說是吃飯,全程也就她一個人在吃,焦長卿只喝了一口還是幾口那個叫做胭脂醉的酒而已嶁。
「你就當我是喝多了吧。」他的頭重重埋在她肩上,說話的時候,氣息噴灑在她脖子上,引起一陣陣瘙癢。
南月奴不自在地想要挪動身子,畢竟她到底是個女人啊,跟一個男人以這麼曖昧的姿勢貼在一起到底是有些難為情。
但是,焦長卿將她圈得太緊,讓她根本不能動彈分毫。
「喂!你要不要讓開點,我們換個姿勢再聊?」南月奴想了半天,很委婉地說道。
然而回應她的,卻是耳垂上一陣溫熱……不對,是濕熱!伴隨著的還有他舌頭蠕動的觸感!
南月奴面色大變,怒喝道︰「變態!你在做什麼?!」
說話的同時,已然揮掌欲賞他一巴掌。
但是焦長卿好似早一步看穿她的動作一般,幾乎不費吹灰之力便就擒住她的手,同時也停下了自己的動作。
不過,這只是為了方便自己說話而已。
他面不改色,十分理所當然地說道︰「沒看出來嗎?爺這是在酒後亂性!」
「……」
TAT爺,能不能拜托你,不要做這麼猥瑣的事情時還說的這麼正大光明好麼?!
南月奴此刻也不知該哭還是該笑了。
一方面,焦長卿的舉動徹底打破了他先前對她相貌的否定!
可另一方面,她現在是在被他強/暴嗎?!
「焦長卿,你這麼做是犯法的你知不知道?!」理性和感性上,南月奴最終還是抓住了理智,義正言辭地同他道,「***罪是要判十年以上有期徒刑!嚴重的還要被終身關進大牢的呀!」
聞言,焦長卿卻是似笑非笑道︰「是嗎?爺我哪里都去過,偏偏這坐牢的滋味兒還沒嘗過,不若去坐坐也好!」
說罷,手掌已是隔著衣衫覆在了她的左胸上。
雖是隔著重重布料,但那柔軟的觸感竟是說不出的美好,便就是這麼一捏,都能讓焦長卿得到偌大的滿足感,舒服地讓他禁不住低吟出聲來。
他不得不感概,陳霆給南月奴下的藥當真是狠。
竟是要讓她這般清醒著來面對自己放蕩的一面嗎?倘若今日不是他替她喝下那酒,那麼她……
一想到她會以怎樣放浪的一面傾倒在陳霆懷中,他便覺胸口一悶,好似有團無名之火在侵蝕著他。
如此,下手的力道便就越來越重、越來越快……
「啊啊啊!混蛋!你的手在捏哪里!!」從焦長卿的手覆上她的胸部開始,南月奴便就不淡定了。
誰想她這邊還沒反應過來,他入戲倒是越來越快了!
房門外不遠處,陳霆也听見了這聲驚呼。他眸色一黯,卻是想到,那南月奴到底是個無辜之人。
這場婚約不是她定下的,她于所有人、所有事上而言,並沒有任何錯。
可他,卻是要為了自己的人生而去毀了一個女子一生的清譽嗎?!
想到這里,他便猛地跨步,想要上去阻止這一切。
然而,那抹艷麗的身影卻是更快他一步,在他跨出一步之後,突然捂著自己的肚子低吟︰「啊,肚子……肚子好痛……」
南雪玉到底是裝慣了柔弱,這麼說著的時候,臉色已迅速泛白。
陳霆一急,連忙抱住她,道︰「雪玉,你怎麼了?」
「我肚子……好痛!」她一臉痛苦,似乎是疼到了極致。
陳霆一心想著那肚子里有他的孩子,哪里還記得南月奴?!便就立刻抱起南雪玉離開了客棧……
這一廂,南月奴也在死命掙扎著。
焦長卿好似突然換了個人似的,那張俊美的容顏上染著一抹異常紅暈,雖不知為何,但看在眼中,卻是在他往日絕美的容顏更添一份美艷!
尤其是那張薄唇,作為受害者,南月奴竟然該死的覺得他的唇瓣性感得要命!倘若不是她此刻正被他壓在身下享受著非正常人的待遇,她倒真會萌生出一親芳澤的沖動!
僅是揉捏她的胸部似乎還不夠,仿若是听到了她心里的呼喚,下一刻,那張南月奴眼中性感得要命的唇瓣便就覆上她還在怒罵他的唇上。
直直將她所有的聲音含著親吻吞入他月復中。
南月奴睜大眼楮,好半天沒能回過神來。
這一切仿若都是夢境一般,真心……恐怖啊!
焦長卿雖是帶著藥勁,但到底不會白白憋著自己。既然是要教導她,當然得下狠手!
只是,他未曾想到,她的唇瓣竟是這般柔軟,如是染了蜜汁一般,讓他久久不舍放開。
這一刻,他再也無法否認,自己的心里是有她的!
這麼些年來,第一次有了這樣想要擁有一個人的強烈願望,想要讓她徹徹底底成為自己的人,只為他所有!
南月奴被他吻得暈頭轉向,頭一次知道,原來小說里說的接吻接到缺氧不是騙人的,這個當真得看對象啊!
接吻也是個技術活兒!
不對!重點不是這個!
南月奴推搡著他,雖說焦長卿長著一張足以秒殺萬千少女芳心的絕美容顏,但她也不能就這麼不明不白地把自己交給他了呀!
見推他無用,她干脆把自己的身子往下滑,不給他親到自己的機會!
然而魔高一尺道高一丈啊,焦長卿干脆猛一揮掌,掌風直接把桌上的飯菜全數掀翻在地,便連湯汁濺到他身上他也不以為意。
這點讓南月奴分外震驚!
她認識他雖然只有數月之久,但每次見他,他都是穿著一身白衣,干淨地連一絲灰塵都不曾有,簡直就是個重度潔癖患者!
可此刻……他竟然能容忍自己身上濺有油漬!!
「你不會覺得渾身難受嗎?」她指作為一個潔癖患者,他身上的油漬。
「所以才需要你!」他理所當然地指那滿腔欲火!
不給南月奴再說話的機會,他猛地將她壓倒在桌子上,還沒有等她喘口氣,他便就直直壓了上來。
他啞著嗓子同她道︰「月月,我會對你負責!」
負責?負啥責?!
南月奴還在回味他這句話的意思時,某人已經直接劃開她的腰帶,層層紗衣頃刻間鋪開來,里面裹得緊緊的女敕白色抹胸暴露在他眼前。
焦長卿的眸子有了片刻失神。
「你不會來真得吧!」這一下,南月奴是當真害怕了!
先前他對她又模又親的,但眼神到底還挺正常,可現在……著實一副要將她吃干抹淨的模樣。
「難道你以為我方才所做的一切都是在對你開玩笑?」他揚眸,似笑非笑地望著她道。
南月奴啞然,她要是說「是」,是不是有些不大正常?!
都怪焦長卿平日里曖昧玩笑開得太多了!而且他們第一次在棺材里相遇時就該模的都模過了!
好吧,其實真正的原因是……這麼一個絕色美男對你使用美人計,誰能hold住啊!
但是美人計只能點到為止啊,誰準他月兌她衣服了!
「禽獸!變態!!你快放開我!不然我就要大叫救命了!」她失聲叫道。
卻听他揚眉低笑︰「你以為你那好未婚夫特地為我們安排的這一切,便就沒有觀眾嗎?」
只怕客棧外面正有一堆人等著沖進來看好戲呢!
南月奴怔住了,她不明白焦長卿這句話的意思,但到底不是什麼好事就是。
陳霆……這竟是他設下的陷阱嗎?!
見她突然沒了反應,焦長卿也適時停了下來,他冷聲說道︰「南月奴,日後不要太過輕易相信一個人,尤其是男人。」
他這話說得分外冷靜,與方才簡直判若兩人。
而後,便就是從她身上爬起,眸中情潮漸退,不醉不迷。
南月奴的臉色瞬間垮了下來,黑著臉道︰「你耍我?!」
可焦長卿卻是不語。
他將外衣月兌下,逕自丟在她身上,道︰「回去洗干淨了還我!」
「……」南月奴狠狠瞪了他一眼,本想將那衣服丟回去,再一看自己身上,在桌子上蹭的到處都是油漬,如若就這樣走出去,還不被人吐槽死?!
想了想,便就將他的衣服穿上,並順手將亂七八糟的發髻弄散,用發帶隨意綁在身後,而後朝著焦長卿低啐道︰「莫名其妙!」
果真是吃飽了沒事做,跑來玩什麼酒後亂性?!真真是白白浪費了那張傾國傾城的相貌啊!
面對著一屋子的亂七八糟,南月奴再沒了興致留下,權當自己方才又被他擺了一道,沒好氣地一聲輕哼,繼而甩袖離去……
她方一離開,焦長卿便好似全身力氣都用盡一般,沿著牆壁坐倒在地上,臉上一片桃紅,便連喘息聲都顯得愈加粗重。
他是用了極大的力氣才忍住要了她,可那丫頭只怕還以為他是故意整她的吧?!
想到這里,他唇邊泛起一抹輕笑。
罷了,便就如此,也好過讓她恨他。
只是……胭脂醉,陳霆與她到底是有多大的深仇大恨,竟做得這般決絕。
霧北怕是鮮少有人知道胭脂醉究竟是什麼?!這是來自東極的酒,一口即醉,醉後便能使人萌生錯覺,以勾出人心最深處的欲火。
這酒只對像南月奴這般沒有半點武功、自制力又差的人有效,于他卻是半點作用都沒有。
可關鍵是,那酒中被人下了藥……一種能置人于死地的毒藥!
焦長卿眸光微斂,看來,他必須要好好查一查南月奴身邊的人不可!
只是現在……
他拉開衣襟,只覺胸口悶得快要喘不過氣來,渾身燥熱如火。
「啪!」門再一次被推開,伴隨著南月奴的高喝聲,「姓焦的,本姑娘想了想,覺得方才的事你必須要給我個交代……」
她話音未落,便就怔愣在門口,抬起的步子也不知是該放下還是收回。
眼前,焦長卿面頰上泛著兩團可疑的紅暈,一手撐在地上,一手拉扯著自己的衣襟,胸前露出一大片肉色!
嘖……果真是被老天爺區別對待的人吶,只是這般隨意的動作,竟讓南月奴鼻頭一熱,兩條紅涕便就這麼沒節操的流了下來。
便就見焦長卿揚眉說道︰「如今你也看過我的身體了,要不要再來模一模好抵消方才之事?」
「……」
他當她是在垂涎他的美色嗎?!她好歹還是個柔弱小女子好麼?!
南月奴一抹鼻血,沖上前兩手一抓,隔著衣衫狠狠抓在他的胸口。
咩~她其實早就想抓一抓了!
焦長卿一愣,隨即笑了開來,他啞著嗓子問道︰「為何又回來了?」
「討說法啊。」南月奴收回手,目光直直盯著他道,「你是不是病了?」
她到底不是狠心之人,明知他有異樣,豈能丟下他一人離去?!
焦長卿輕聲一嘆,正欲開口,突然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了過來。
習武之人向來耳聰目明,不用等看到他便就已察覺,來得還不止一人。
他目光微斂,在她耳邊輕喃︰「抱緊我,不要出聲!」
蛤?!
南月奴不明所以,便就在那群人剛剛到達房門口之時,焦長卿猛地將南月奴一把抱進懷里,直接破窗而出,從客棧二樓跳了出去。
二人皆是白衣飄飄,遠遠望去,便就好似一對仙侶踏雲而來,當然,如果沒有南月奴的尖叫聲那就更美好了!
只是也敗她的叫聲所賜,竟被人認出,那日同九爺一道凌空飛過的人正是南記棺材鋪的二少爺,南紹謙。
再加上,據目擊者稱,當日客棧包間里一片狼藉,飯菜湯汁撒了一地,桌子上的油漬更呈現出被人壓過的痕跡!
再據全福客棧掌櫃聲稱,當日他在樓下守店時,房間里不斷傳出某人的尖叫與申吟聲,以及樓板的震動聲。
于是乎,關于當日客棧里的故事眾說紛紜。
有說九爺與南公子早已珠胎暗結,已成一段佳話!
也有說南公子當日是在同九爺吵架,因為他不甘心做下面那只!
當然,也有明白人表示,其實南公子一點都不喜歡九爺,但九爺勢大權大,逼得南公子不得不做他的男寵!只不過呢,鑒于九爺相貌實在驚為天人,所以此版本只為少數人信奉!
總之,故事的各種版本都有,其主角直直圍繞神秘九爺與南家二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