棺材妻•千歲娶我 949. 以身•相許(6000+)

作者 ︰ 求賜名

這一睡便就睡到了天黑,已經一整天沒吃飯的南月奴全然是被餓醒的。愨鵡曉

她捂著饑腸轆轆的胃,嘴里狠狠罵道︰「死變態焦長卿,竟然是非不分,亂罰姑女乃女乃我,本姑娘有仇必報,等我出去了,看我不報回來!」

她話音方落,便就听到一陣開鎖聲。

莫不是那焦長卿良心發現,來給她送吃的了?!

這般想著的時候,房門已經被打開來,進來的人卻是讓南月奴為之一愣澩。

那是個十來歲大的小孩子,長得甚是可愛。

他先是探頭朝里面看了一眼,瞧見南月奴的時候微微一愣。而後,也不等南月奴開口說話,便就極快地將門關了起來。

「噓!不要說話!」這是那孩子同她說的第一句話鏵。

南月奴訝然,目光毫不掩飾地在他身上上下打量著。

他長得極是可愛,圓圓的大眼轉啊轉的,似乎是在尋找可以藏身的地方。那身上看似不大合身的太監衣服松松垮垮地拖在地上,好似一個不小心就會踩上去而摔倒。

這是……小太監?!

南月奴眨了眨眼,卻也听出外面雜亂的腳步聲漸漸接近。

才這麼點大的孩子就被捉進宮來當太監了?!肯定是受人欺負,所以才逃到這里來了!

南月奴這般想著,便立刻指著床底下,道︰「快,藏這里!」

那孩子聞言,卻是用看白痴的眼神看了她一眼,而後默默地跑到桌子旁,將那桌子啊椅子什麼的全部推到了門邊抵著。

南月奴這才恍然,這坑爹的屋子里什麼都沒有,就連床都是一張沒有床底的大炕!

她翻了翻白眼,便就走下去,同他一道搬著桌子抵在門邊,而後同他道︰「你會游泳嗎?」

那孩子一愣,不明白她這麼問的意思,卻還是肯定地點點頭道︰「會。」

「那就好辦了!」南月奴雙目放光,指著那同房門相對的窗戶說道,「那下面是條湖,我看過了,很少有人會經過那里,你從那里逃出去吧,這里有我給你頂著!」

孩子聞言,微微蹙起眉頭︰「你為什麼要幫我?」

便見南月奴豪氣萬千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以著大姐姐的姿態同他說道︰「同是天涯淪落人,我懂!」

于是乎,她再一次收到那小P孩投來的白眼。

可雖如此,他卻還是朝著南月奴所指的那扇窗戶跑了過去。

等到打開窗戶的時候,他卻是突然停了下來,回眸看向她︰「你叫什麼名字?」

「南月奴!」某只拍著胸脯說道,全然忘記了自己此刻的「身份」,只當對方是個小孩子,這皇宮內院的,光太監都成千上百的,即便是今日遇見了,誰能知道以後還會不會再見呢?

那孩子唇角微勾,道︰「南月奴是麼,我記住了!」

而後,一個縱身便躍入湖里去了。

與此同時,門外的敲門聲赫然響了起來,伴隨著侍衛的叫嚷聲︰「開門開門!」

南月奴皺了皺眉,卻是語調慵懶,好似剛睡醒一般問道︰「誰啊?大半夜的這麼吵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門外的侍衛也不是那麼好忽悠的主兒,听見這聲音便厲聲喝道︰「快點將門打開,否則我等就不客氣了!」

「來了來了,急什麼嘛!」南月奴朝著窗外看去,那小P孩似乎快要爬上岸了,便就將窗戶關上,繼而轉過頭來對著那擋在門口的桌椅發愁。

便就在這個時候,只听門外傳來猛烈的撞擊聲,她驚駭!這些人該不會是等不及了要踹門吧?!

正這麼想著的時候,那木門已經「呼啦」一聲被撞了開來。

門外果不其然,清一色宮廷侍衛站得滿滿當當。

也不等南月奴說話,一行人便就沖了進來,兩個人上前大刀一揮,直直架在她的脖子上,其他人便就立刻展開搜索。

南月奴大囧,連忙說道︰「兩位大哥,你們慢點兒呀,刀劍不長眼吶!」

「說!方才跑進來的人去哪里了?」為首的侍衛冷著一張臉厲聲喝道。

南月奴心下一驚,面上卻一副似懂非懂的模樣︰「什麼人?這里一直都只有我一個人呀。」

「一個人?」那人聞言卻是一陣冷笑,他指著那被掀翻在一旁的桌子,道,「一個人用得著將門給抵住?」

「我這不是為了安全起見嘛!」南月奴強詞奪理。

可那人卻不听她辯解,道︰「將她帶回去交由皇後娘娘審訊!」

「等一下!」一听說要將她帶走,南月奴連忙說道,「我想起來了,方才睡得迷迷糊糊的,好像是看到有人跑進來了。」

那人聞言眸色一緊,連忙追問︰「在哪兒?」

「他進來見這里沒地方躲,便就又逃出去了,我琢磨著八成是去了其他房間吧?!」她一臉認真的說道。

而後,那侍衛首領目光猶如利鷹一般,冷冰冰地盯著南月奴看了許久,卻是道︰「將這個滿嘴胡言的***才給我帶回去,嚴刑逼供!」

擦,要不要這麼狠?!她才入宮第一天啊,不僅被小宮女欺負,這會兒還要給她上刑?她的人生啊……咋就這麼苦逼!!

便就在這個時候,只听門口突然傳來一陣略顯慵懶的戲謔聲︰「這小太監是本座的人,就不知張統領口中‘***才’的主子指的是不是本座了?」

南月奴抬眸望去,便就見月色下,一襲白衫的焦長卿斜倚在門邊,似笑非笑地望著眼前這一幕。

焦長卿!他今日怎會在宮中?!

那被喚作張統領的侍衛首領心中暗叫不好,卻還是硬著頭皮迎了上去︰「九千歲怎的這麼晚了還未休息?」

「你們在我這兒鬧哄哄的,本座即便是睡死了也非得被吵醒不可呀,更何況……」他眸光一轉,直直落在南月奴身上,「你們抓的人,可是本座最疼愛的小奴才呀!」

听到「最疼愛」幾個字,南月奴不禁打了個冷顫。

那張統領在宮中入職多年,又豈會不明白焦長卿在整個霧北的勢力,若是得罪了他,只怕沒有什麼好果子吃,便就同他說道︰「千歲誤會了,卑職不過是想將這位小公公請回去問話而已。不知她是千歲的人,多有得罪,還請千歲見諒。」

說罷,便就朝著一眾侍衛揮了揮手,喝道︰「我們走!」

焦長卿從始至終臉上都噙著若有若無的笑意,見他們要走也並不阻攔,反倒是將目光落在南月奴身上,微微一笑,卻是道︰「你倒當真會給我惹事兒!」

南月奴翻翻白眼,她又不是故意的!

只是方才被那刀子加「用刑」的話一嚇,倒真被嚇得腿軟。

此刻那群侍衛一走,她便就覺得渾身上下的力氣都被抽空一般,直直朝地上癱倒。

焦長卿快一步將她接入懷中,眸光微斂,唇角微揚︰「怎麼?救了你一命就要以身相許了麼?」

「就算要許也得找個能行的人好麼?你……」她的目光自他臉上落到他小月復下方,連連輕嘆幾聲,「唉,可惜了這張如花似玉的臉吶!」

焦長卿聞言額際青筋暴跳,皮笑肉不笑道︰「我看你當真是活膩了!」

說罷,便就將她往肩上一扛,跟扛沙包似的將她倒掉在他身上,然後也不顧她的尖叫聲,大跨步朝外走去。

「啊!你快放開我,要腦充血了啊魂淡!」南月奴只覺一陣頭暈目眩。

今天本來就滴水未進,這會兒被他這麼折磨著,更覺得胃里一陣揪痛。

肩上的人兒一點都不安分,跟個八爪魚一樣又踢又抓的,焦長卿無奈,猛地在她上抽了一巴掌,喝道︰「不要亂動!」

「嗷嗚……」南月奴哽咽著,這個S/M傾向的死太監!有本事別放她下來,否則打PP之仇非報不可!

焦長卿一直扛著她到了自己房中,才毫不憐香惜玉地將她丟到了床上。

南月奴嚇得連忙拿被子裹住自己,喝道︰「我可警告你,雖然我現在賣身為奴,但此身非彼身,你可不要亂來啊!」

聞言,焦長卿眉頭輕挑,突然俯身壓下,兩掌撐在她身體兩側,逼得南月奴身體不得不後傾。

那張近在咫尺的妖魅容顏上,眸光閃爍,唇角勾起一抹極為誘惑的弧度來︰「你倒是說說看,我會怎麼個亂來法,嗯?」

「……」南月奴面色一紅,連忙推開他,從床上爬了起來,討好似的說道︰「九爺您天人之姿,怎會看得上我這等小蝦米呢?我剛才不過是開玩笑……開玩笑,嘿嘿!」

焦長卿擰眉,卻是正色道︰「方才當真沒有人進那屋子?」

南月奴知曉他問的是剛剛那小P孩的事,那麼小的一個孩子能犯什麼事兒?以焦長卿這等月復黑且惡劣的心態,八成也不會給那孩子好果子吃。

想到這里,她連忙搖頭,一臉肯定道︰「沒有!我一直在那睡著,從未見有什麼人跑進來過!」

「是嗎?」他眸色微揚,再一次逼近她道,「月月啊,你可莫要騙我,否則……我可是不會輕饒你的吶!」

跟你實話說了更沒好下場吧?!

南月奴咽咽口水,再一次肯定地點點頭︰「我確定沒有看到什麼人!要不然……我給你發個誓?」

「那倒不必了,你記住,這宮里別人的事都與你無關,切莫要為了別人讓自己身陷險境便好!」他突然一臉嚴肅地說道。

讓南月奴微微一愣。

他這是在關心自己嗎?!

然而下一秒,她立刻又否決了!這等妖孽怎麼會關心人呢?!八成是怕她給他這位主子惹了什麼麻煩回來!

「咕嚕嚕……」一陣奇異的聲音響了起來,南月奴面色一僵,便就瞧見焦長卿的目光落在了她饑腸轆轆的肚子上。

緊接著,便就瞧見那方才還嚴肅的俊顏此刻突然「噗哧」一聲揚起了極為詭異的弧度來。

南月奴面色大囧,她一整天都沒吃東西了,肚子會餓很正常的好吧?!

可焦長卿到底是個不會憐香惜玉的人吶!

明明听見了她肚子餓的直叫,卻還佯裝不知一般,而是同她說道︰「本座餓了,你去廚房給我弄點吃的過來。」

廚房!

若是平時,南月奴肯定不情願,可是現在,去了廚房還怕沒吃的嗎?!

聞言,她二話不說立刻一臉欣然的模樣道︰「九爺您等著,我馬上去給你弄吃的來!」

而後一溜煙地跑了出去。

焦長卿望著她逃走的背影,兀自嘆息,臉上的笑意卻是怎麼也掩不去。

他的宵夜……怕是不到一兩個時辰都不會回來了!

本是想多懲罰她一天,可到底不忍心。怕她在那屋子里挨餓、受凍,只是想著這些便就狠不下心來。

可是若不讓她受些懲罰,她如何能收斂性子,在這深宮中自保?!

只是……很顯然,她如今的性情,想要在宮里安然活下去似乎不大容易。

他眸色微暗,這時,一直隱藏在暗處的神衛軍出現在他面前,道︰「爺,看守南姑娘的人果真被打暈在花圃里,身上的鑰匙也被奪了去。」

「知道了,你下去吧。」他唇角微揚。

便就不知,這一次是有人故意安排還是刻意接近了?!

……

另一廂,不知自己的一切行為都被某人監視中的南月奴正在廚房里大快朵頤。

幸好這卿苑有**小廚房,也幸好那焦長卿是個吃貨!

是的,倘若不是個吃貨,廚房的桌子上為什麼會放著這麼多精致的糕點?不僅如此,那鍋里還放著熱乎乎的銀耳蓮子湯。

嘖,這一看就不是什麼宮女太監能吃得上的!

她眼珠子轉啊轉的,反正他一個人也吃不了這麼多,本著不浪費糧食的精神,南月奴很「善良」地替他橫掃了一大半糕點。

皇宮就是皇宮啊,這些美食當真是爽口!

南月奴滿足的打了個飽嗝,再一看,桌子上每樣糕點已經只剩下一兩塊了。

她眉頭微皺,便就將剩下的糕點拼拼湊湊,給湊齊了兩盤,再將鍋里那被她喝得只剩下小半碗的銀耳蓮子湯一起放進食盒里。

南月奴滿足地模模自己圓滾滾的肚子,提著食盒便就朝焦長卿的寢宮而去……

只是,當她將食盒里的點心與剩湯端出來之後,焦長卿的眉頭不禁擰了起來︰「這些豬食一樣的東西是什麼?」

「你的宵夜啊!」南月奴無辜地眨眨眼,歪著頭道,「我見它在廚房里,就直接給你端來了!你莫要瞧它們的樣子丑了點,味道可是很不錯呢!」

也怪她吃的時候沒注意,所以那些糕點都是缺一塊少一塊的模樣,直直壞了美觀。

焦長卿聞言,卻是挑眉輕笑︰「你如何知道味道不錯?」

「呃……因為看起來就很美味嘛!」南月奴扼腕,要不要這麼斤斤計較的,大半夜的能吃上這些已經很美好了哇!

只是顯然,某人並不打算就這麼輕易放過她。

焦長卿站起身來,直直走到她面前,腰身微微向前傾,唇邊勾起一抹笑靨來,他道︰「下次就算是偷吃也莫要吃的這麼急,瞧你這張臉都成什麼樣子了!」

說著,便就直接挽起袖子替她將粘到唇角的屑末給擦掉。

他動作輕柔,眸間寫滿溫柔,直直讓南月奴的小心髒「噗通噗通」跳個不停。

她猛地別開臉去,讓焦長卿的手頓在了半空中。

他微微蹙眉,好似是被她給拒絕了一般,心里堵得不舒服。

便就直起身子來,好以整瑕地望著她說道︰「怎麼?被我逮了個正著還想賴賬麼?」

「誰想賴賬了!」南月奴瞪回去!她只不過是覺得自己方才的心跳快得著實可怕,好似再久一點,自己便就要淪陷在他的溫柔鄉里,這感覺說不出的奇怪。

「我明明罰你不準吃東西的,如今你卻偷吃了,這筆帳你說要怎麼算才好呢?」他似笑非笑地說道,語氣里噙著一絲危險的氣息。

南月奴打了個寒顫,突的扯開笑靨,狗腿似的巴結道︰「九爺您這麼高上大的官職兒,又不愁少了這點吃的,何必同我這等小蝦米計較呢?」

某人斜眉︰「爺我今日就是計較上了,如何?」

「……」

他絕對是故意的!

南月奴憤慨,干脆也不裝乖賣萌了,直接仰頭說道︰「東西我已經吃了,你又能怎麼樣?不然吐出來給你?」

聞言,某人嫌惡地瞧了她一眼,那眼神好似在說︰「髒死了,離本座遠點!」

可傳到南月奴耳中的卻是︰「這些豬食一樣的東西看著就沒胃口,罰你將它們全部吃完!」

「……」這真得是懲罰嗎?!

南月奴眨了眨眼,不可置信地望著他。

卻見焦長卿突然挑眉說道︰「怎麼?不願意?還是你想出去挨板子?」

「不不不……樂意之至!九爺您看著心煩的東西,怎好再出現在您面前呢!」南月奴臉上咧出一抹極為夸張的笑容來。

雖然話是難听了點,可這等美食怎能浪費?!

望著狼吞虎咽的南月奴,焦長卿的唇角不自覺地微微上揚,他道︰「慢點吃,別噎著。」

可惜,某只沉浸在美食中的缺心眼,哪里還能注意到他話語間的溫柔?

天大地大,自己的五髒廟最大!什麼事兒等她吃飽了再說吧!

于是乎,南月奴很不客氣地將焦長卿的所有宵夜一掃而光!

然後……她就遭到了滅頂性的報應!

*

不少親表示喜歡求求狠心庶妹那本書里跟編輯的談話,今天開始把會談搬到本文里來,希望大家依舊喜歡

某編听說求求最近全職碼字中,于是乎——

編編︰你知不知道你有多悲劇哇?你知不知道你稿費連人家大神的零頭都不上哇?這麼悲劇的你還有碼字的動力嗎?!

求求︰……

求求︰TAT一大早就來刺激我做什麼?魂淡!不碼字是要我斷更的節奏麼?!

編編︰不,本編是來拯救你的!來來來,咱們再開個新文吧,這次的類型就是……巴拉巴拉此處省略五百字……然後你就可以拿雙份稿費啦!哈哈哈……

求求︰……白痴編!去你妹的雙開!扭頭爬去碼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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