棺材妻•千歲娶我 103. 把持•不住【淚奔•求訂閱~明日開始日更八千】

作者 ︰ 求賜名

焦長卿安撫了好久,才將懷里受驚的人兒情緒安撫下來。愨鵡曉這個平日里看起來天不怕地不怕的小女人,這一次偏偏好似整個心理都坍塌了一般。

一直到安撫她入睡,他才輕輕走出房門,黑暗中一聲輕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虛空中,一抹幾乎要與夜融為一色的神衛軍倏然現身,站在焦長卿面前微微垂首,道︰「南姑娘今日在御花園見過九公主與三皇子,後來同三皇子一起回來,路上不知三皇子說了些什麼,南姑娘便就成了這副模樣。」

北堂琛?!

焦長卿眸色微眯,想起那笑面狐狸一般的三皇子,心中已是篤定,他們二人之間定然是發生過什麼磧!

……

南月奴又做夢了,夢里她置身黑暗之中,身後是三皇子北堂琛的咆哮與追逐,手上還提著一把血淋淋的刀子,嚇得她拔腿就跑,根本就不管前方是什麼地方。

然而跑著跑著,雙腿突然陷阱一個幽暗的泥潭之中,她越是掙扎便陷得越深,于是,她開始拼命呼救訌。

可是這深宮之中,又有誰能來救她呢?!

七皇子?!那一抹溫潤的身影出現在腦海中,可也是瞬間即逝,她豁然想起來,這個說可以讓她依賴的七皇子,如今與她距離十萬八千里,如何能來救得了她呢?!

便就在這時候,泥潭旁邊突然出現一抹雪白色的人影,那人面目妖嬈,如是一朵盛開白蓮,在這漆黑中尤為耀眼。

「九爺,救我!」她朝著那人呼救。

可他卻是唇角一勾,邪邪同她笑道︰「給我一個爺必須要救你的理由!」

「……」人命關天的事還需要毛線的理由啊!

南月奴心中憤慨,卻還是老實回答他︰「因為九爺您英明神武、武功蓋世、俠骨心腸,是這世界上最最最好的人了!」

「馬屁拍得不錯,可是臉上卻不是那麼回事!不救!」他伸了個懶腰,不急不緩道。

這可讓南月奴急了,遠遠瞧見那三皇子正在靠近,她眼楮一閉,卻是猛然喝道︰「因為你說過你要守護我,你說過在我笈荊之日你便娶我,如今我已過笈荊,你不娶我便罷了,難道連守護我這點都做不到嗎?!」

這聲質問,猶如魔咒一般纏繞在她的腦海中,她才豁然醒悟過來,自己心里對焦長卿的抗拒,竟是因為喜歡嗎?!因為她早在不知不覺中愛上了這個人,所以面對他的欺騙才無法忍受,所以才這般推拒著他。

她驚訝地睜大眼楮,望著那個同樣一臉深沉地站在泥潭邊望著自己的焦長卿,目光澄然,好似再清明不過地同他道︰「我喜歡你,因為我喜歡你!」

這樣喜歡你的我,如何能不救我?!

「月月……月月……」他溫潤的嗓音響起,便就在她的耳邊繚繞,如此真實。

南月奴只覺得自己的視界再一次陷入黑暗,可耳邊的呼喚聲卻是越來越清晰。

她緩緩睜開眼楮,視界里,沒有泥潭,沒有三皇子,獨獨一臉焦慮、一臉溫柔地為自己擦汗的焦長卿。

不知為何,在看見他的那一刻,她的心突然落定,好似心里所有的恐懼在頃刻間都煙消雲散。

她豁然揚手,摟過他近在咫尺的脖子,仰躺在床上抱著他大聲哭泣起來。

焦長卿被她拽得幾乎整個身子都傾倒在她身上,又怕會壓到她,最後只能用雙手撐在她身體兩側,任由她抱著自己號啕大哭。

南月奴自來到這個世界開始,她便從未覺得自己這般脆弱過,她可以假裝天不怕地不怕,在這個噬血時代傲骨存活,可是此刻卻是覺得委屈極了。

她不過就是個普普通通的人,穿越到這樣一個世界已經夠倒霉的了,可自從遇見焦長卿開始,頻頻發生一些讓她無法接受的事情。

這樣的認知讓他對面前這人心生畏懼,好似靠近他就會粉身碎骨。可即使是在這樣的情況下,她還是無法控制地愛上了他嗎?!

可他呢,于他心里,她不過只是他覺得好玩的一個玩具?還是他也同她一樣,在不知不覺中愛上了彼此?!

後面這一點,南月奴根本就不敢去想,就如同她一直堅信著自己的性別于焦長卿眼中只是個男人而已。

抱著焦長卿哭了許久,她才打著嗝一邊抽噎著一邊松開了他。

「心情好點了沒?」焦長卿溫柔地替她掖好被子,眸中的溫情簡直要叫人誤會。

南月奴別過臉去,越是看著他這張臉,剛剛夢里的情形便愈發清晰起來,她氣惱地別過臉去,道︰「九爺還是不要對我這麼好了。」

他一愣,好笑地揚眉問道︰「噢?為什麼?」這小丫頭能意識到他對她的好了?!倒是個不錯的進步。

誰知,卻听南月奴一臉嫌棄地望了他一眼︰「待會你又要叫我夸你,你要知道,夸人也是個技術活兒,馬屁拍多了你就該麻木了,所以我還是留著等哪天惹得你不開心的時候再拍好了!」

嗯,這是實話,焦長卿最近的心情老是陰晴不定的,她覺得自己很需要留點保命後招!

焦長卿聞言,唇角微抽,他目光狠剜她一眼,卻是道︰「我什麼時候要你夸我了?」

「剛剛!」某人很自覺地將方才的夢境一起算在他頭上。

焦長卿不明所以,卻听她繼續說道︰「九爺您長著一副妖孽臉就罷了,還端著一顆月復黑心,您這樣子怎麼可能討女孩子的歡心?!」

她說得煞有其事,讓焦長卿差點別跌倒在地,莫不是人家三皇子同她說的就是他如何如何月復黑,將她嚇成這般模樣?!

他皮笑肉不笑地傾身上前,直直用著與她僅有一公分的距離望著她睜大的眼楮,同她道︰「爺不需要討女孩子的歡心,有你一個就夠了!」

「欸?」南月奴愕然,還不待她反應過來,微張的唇瓣便被他一口含住,如是故意挑/逗她一般,他甚至用舌頭在她的唇上輕輕描繪唇形,或是直接允吸著她唇瓣上飽滿的女敕肉。

一陣奇異的酥麻感流遍她的全身,南月奴幾乎是忘記將他推開,只是詫異地睜著眼楮望著他的這般舉動。

而焦長卿原本不過是為了戲弄她,可這一吻便就好似反被她所吸引,讓他再也無法自拔。

他以舌尖輕輕撬開她的唇,探入她口中,輕輕撓過她小巧的舌尖,在上面打著圈兒似的引領她蠕動舌頭,與之纏綿。

這樣一個深入、纏綿至極的吻,讓南月奴的心幾乎都要融化,焦長卿吻過她好幾次,可便也只有這一次,讓她舒爽地連腳趾都蜷曲了起來。

「唔……」她不禁一聲悶哼,發出的聲音卻猶如是在誘惑他一般,讓焦長卿只覺得下月復一緊,身體的某部位開始有了異樣反應。

「月月。」他啞著嗓子喚她,手指輕輕撥過她搭在額前的發絲,說話的時候,鼻尖有意無意輕輕摩挲著她的臉頰,連帶著彼此心上都是一陣酥癢。

「嗯?」南月奴應聲,比他方才吻得氣息微喘,哪里還能記得此刻兩人的處境。

她從不知道,只是一個吻都能讓她感覺身體像是要爆炸一般,身體比大腦要更快作出反應去迎合他。

然而焦長卿卻只是側身從她背後摟著她,說話的時候,呼吸噴灑在她脖頸上,引得南月奴一陣酥麻,繼而听他說道︰「乖,讓點位置給爺睡覺。」

「……」南月奴一臉***未褪的表情僵硬在臉上。

她都一副豁出去的姿態,任他為所欲為了,這家伙怎麼臨陣剎車了?!莫非真是下面那東西不行?!

這般想著的時候,她便想要轉過身去,好好驗證下他是否當真不行!

但是那箍在腰上的手太過用力,絲毫不給她轉過身的機會。

「焦長卿……」

「睡覺。」她話還未出口便被他給直直堵了回去,不多時便就傳來勻稱的呼吸聲。

南月奴大囧,她深深覺得,自己若是個男人,怕是非得讓焦長卿這妖孽給弄得陽/痿不可!

可她哪里知道,人家焦長卿也是一臉郁色,明明美色在懷,偏偏能看不能吃。他垂眸望著那隔著衣衫撐起來的地方,兀自一聲輕嘆。

這丫頭最好不要再挑撥他,否則他可管不了她現在的狀況,直接將她吃干抹淨拉倒!

一夜煎熬,南月奴是睡得極好,可焦長卿本就照顧她到半夜才入睡,卻又因著自己那一直堅/挺著的某物作祟,愣是一夜無眠。

南月奴伸了個大大的懶腰,望著面前一臉萎靡不振的焦長卿,歪著頭好奇道︰「九爺你昨晚莫不是做了什麼噩夢?」

他最大的噩夢就是不該與她同床共枕!

焦長卿狠瞪她一眼,卻是說道︰「我今日要出宮一趟,你在這里好好待著,哪里都不許去。」

又要禁足嗎?!南月奴挖苦著一張臉,抗議道︰「憑什麼同樣身為太監,九爺你想出宮就出宮,我卻只能待在這里?!」

某人斜睨她一眼,面無異色地同她道︰「對了,為了避免你無聊,爺我特地找了個宮里的老嬤嬤來教你宮規,我回來之前,至少得看見個懂規矩,不會頂撞主子的小奴才,可懂了?」

擦!教宮規!!

南月奴的腦海里立刻浮現出《還珠格格》里容嬤嬤教小燕子宮規的畫面,渾身一陣哆嗦,抗議的臉色瞬間變成討好的表情。

「九爺,您這麼風華絕代的一人,定然是與常人不同的,怎會喜歡那般中規中矩的奴才來伺候呢?那得多無聊啊是不?!您要讓我在宮里好好待著,我待著就是,哪里都不會去的,你放心!」說話的時候,還不忘給他捏捏手臂錘錘肩膀,好不訕媚。

便見某位爺斜睨她一眼,滿意地點點頭︰「很好!若是被本座知道你又偷跑出去惹了什麼禍事……」

「爺您放心!小月子哪里都不會去,保證安安分分等您回來!」她繼續訕笑著,見焦長卿面露一絲微笑的時候,趕緊趁熱打鐵道,「那宮規的事咱是不是……」

「九爺,喜嬤嬤到了。」就在這時候,小卓子垂首稟告道,語畢,還不免同情地看了一眼南月奴。

「讓她進來吧!」焦長卿面色不變,平靜說道。

而南月奴卻如遭雷擊,好似大禍臨頭一般一聲暴喝︰「我不要學宮規!」

話音方落,正好傳進剛剛踏進門口的喜嬤嬤耳中,她面色有了片刻的停頓,卻是瞬間即逝,先是朝著焦長卿微微俯身,而後跪地,叩首一拜︰「奴婢喜嬤嬤見過焦大人。」

她跪拜的時候,手勢、跪姿都頗有講究,如此一道禮數,已是再標準不過的宮廷大禮了。可是,叩拜的對象卻是焦長卿?!

南月奴再白痴也明白,焦長卿勢力再大,到底也只是個太監總管,喜嬤嬤這一出不過是想演給她看,好先給她來個下馬威!

「喜嬤嬤不必多禮,起來吧。」焦長卿淡淡說道,臉上卻始終掛著和煦的笑容。

「奴婢多謝大人。」說著,那喜嬤嬤又是一叩首,緊接著才緩慢、端莊地站起了身子,雙手交疊在一起,面無表情地站在他面前。

「喜嬤嬤,我這寵奴可就交給你來教了,莫要讓本座失望呀!」焦長卿面色溫和地指著南月奴同她說道。

他刻意強調「寵奴」,自是也看出喜嬤嬤這出戲的用意,卻並不直接挑破,而是借此提醒她莫要太過為難南月奴。

那喜嬤嬤是宮中的老嬤嬤,又豈能不明白他字里行間的意思,微微垂首,畢恭畢敬道︰「奴婢明白。」

瞧著她這樣緩慢又做作的姿態,南月奴心里直寒顫,深深覺得……自己這輩子都學不來這些!

「九爺……」她一臉嬌媚的笑容,還故作嬌羞地推搡著焦長卿的隔壁,嗔道,「人家不想學嘛……」

這番姿態,看得小卓子驚恐地睜大眼楮,而焦長卿卻是眯起眼楮,唇角勾出一抹深長的弧度來,同她道︰「為了讓你能更盡責地伺候好本座,這宮規嘛……你必須得學!」

而後,不給南月奴任何反抗的機會,逕自站起身子同小卓子說道︰「小卓子,走,隨本座出宮去!」

南月奴拉聳著臉,忿忿看向焦長卿,剛想著要追上去,便被喜嬤嬤不動聲色地邁開步子攔住了她的去路︰「月公公,請隨奴婢過來。」

南月奴再不情願,那焦長卿也毫不猶豫地走遠了,這讓她很是扼腕。

倒是這位喜嬤嬤,一臉正經,似乎從她臉上就沒出現過喜怒哀樂這等表情,那張布滿皺紋的老臉上,目光直直盯著前方,抬頭挺胸一遍又一遍地喝斥道︰「月公公,你這姿勢不對,身為一個下等奴才,見到九千歲,你也應當行大禮。」

南月奴大囧,焦長卿那妖孽才不會在乎這種事的吧?!而且丫的明明是個太監啊!為什麼這位喜嬤嬤教的都是面對焦長卿應該做的事?!

一直到南月奴的膝蓋磕得一片青紫,那位喜嬤嬤才放過她,轉而又將一個茶杯遞給她,說道︰「九爺不喜歡喝濃茶,也只喝仙茗貢茶,茶若涼了不能直接換水,要連著茶葉一起給換了!」

說著,便就要往里面倒水。

南月奴見狀連忙將杯子往身後一藏,道︰「你要做什麼?!」莫不是要往杯子里倒熱水燙死她?!

意識到這點,南月奴飛快地說道︰「我知道嘛,給九爺上茶的時候,茶杯再燙,手指都不能抖,若是漏了一滴水就是犯錯!」

她一臉得意的模樣,頗有我都知道你不用教了的架勢。

然而卻听喜嬤嬤面無表情地說道︰「月公公,你這稱呼也得改變一下,這里是皇宮,你是奴才,九千歲是主子,面對九千歲,你得自稱奴才,莫要在九爺面前出現‘我’、‘你’之類的稱謂。」

南月奴翻翻白眼,一個太監總管而已,干嘛搞得比皇帝要求還多。

「月公公,身為一個奴才,你要做到言行舉止皆端莊,像翻白眼這種事情萬萬不能在主子面前做,否則若是傳了出去,就是壞了九千歲的臉面!」

「……」

「月公公,主子同你說話的時候,頭要低垂三分,側耳聆听,不得錯過主子的任何一句話!」

「……」

「月公公……」

這一天,于南月奴來說當真是個莫大的折磨啊!那些個什麼雜七雜八的宮規跟個魔咒似的一直縈繞在她耳邊,也拜喜嬤嬤所賜,讓她對三皇子北堂琛的恐嚇忘得一干二淨。

焦長卿回來的時候,她已經四仰八叉地霸佔著他的床,唇角還毫無形象地掛著一道銀絲。

想來是累極了,便連他替她擦去口水的時候,她都絲毫沒有反應。

似乎是白天里被折磨的太慘,便連睡著了她都微微蹙起眉頭,嘴里直嚷嚷著疼。

焦長卿眸色微黯,俯身傾倒在她耳邊,聲音輕柔地好似一抹清風拂過她面頰︰「哪里疼?」

「膝蓋……疼……」她在睡夢中囈語,好似是听到了他的聲音,半夢半醒間也不知是真是假。

然而,這一夜,她好似夢見那位高高在上、風華絕代的九千歲,俯身跪倒在她面前,指尖蘸著透明瑩潤的液體,一點一滴、輕柔地替她擦拭著膝蓋間的紅腫淤青。

絕色容顏,滿目柔情,竟叫她看痴了眼、融化了心……

*

編編︰听說你最近在瘋狂的練習寫肉肉?

求求︰呀,消息倒挺快的!哥覺得哥寫的肉肉進步很大喲,要看麼要看麼?

編編︰(一臉嫌棄)你的肉寫得都跟人體醫學研究報告似的,沒看頭!

求求︰扭頭!哥才不告訴你哥最近在嘗試萬字大肉的寫法呢哼!

編編︰有本事你在這里放出來啊!

求求︰扭頭!激將法對哥沒用的!等哥寫好了之後先拿九爺跟小月月來做實驗,看濕你一臉!

編編︰TAT求求……你還是別寫肉了,快變成黃球了……

由于大家都在抗議一天一更太少了,求求從明天開始每天兩更,日更八千,希望大家能給力支持!訂閱好了後期還會持續加更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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