拽妃休要逃 爺非你不娶 第139章趙帥偷窺

作者 ︰ 一抹殘娟

素姑清醒後來到血衣的墳墓前,燒了很多紙,「衣哥哥,你一路走好,素兒很快會來見你的!但是,素兒現在還不能死,不找到凶手,哥哥怎麼瞑目呢?」

她給他瞌頭最後看他一眼,「衣哥哥,你耐心等一等,素兒很快來與你相會!我們下輩子要做一對恩愛夫妻,不再受任何人牽制,你說好不好?」

她現在沒有武功了但她會制毒,只要查出殺哥哥的凶手,她一定要毒死那個人!

「好了,應該沒錯,」老怪物舉起藥葫蘆說︰「老怪我將失心丸的藥量減了三成,再加進去一些曼坨羅花種子,不過得找人試一試!」

「不是吧?師傅?那萬一要試出人命來怎麼辦?」

「嘿,死就死唄,死了老怪我再救活,」老怪物嬉笑著說。

當素姑那張空洞的眼出現,他有了目標,他將藥放入杯水中遞給她,曲潤也不阻攔,這女子如果知道血衣是自己所殺,定會報仇!

想起那血衣從背後殺死黑塔搶走心如,他就不能原諒自己,不是他的大意,心如根本不會受這樣的罪!沒想到他們遼國人凶殘的本性中也還有這樣痴情的一面,血衣和她竟有這樣的私情!血衣死也值了!他這種人早晚是一死!

那素姑喝下杯中水之後,一夜無言,第二天早上起床後就有些痴傻了,曲潤早早就來了,他和老怪呆呆的看著她,她空洞的眼神沒有一絲神采。

「她昨夜抽畜得很厲害,我以為她要死了,」老怪物對他說。

他沒有說話,繼續看著她,一個時辰後,她眼中有了些活力,「成功了,成功了!」老怪物興奮的跳起來,「她有身孕了,不久,四個月!嘿嘿,天天在我老怪身邊,怎麼昨天才發現?這女子真是深藏不露!」

「她懷孕了?」曲潤驚得張大嘴,這麼說,是他親手殺死了她孩子的爹?

「放心,這藥對她的孩子影響不是很大,我老怪是誰呀?」正說著,那女子又抽畜起來,「不好,不好!」老怪大驚,連忙從懷里掏出一粒藥丸給她喂下點了她穴道。

「怎麼了師傅?」曲潤也很著急。

「呵——」老怪松口氣,看著她,拿出銀針在她身上扎下幾十針,頭上冒出細汗,不理會徒弟的焦急。手頂在她月復部,將真氣輸送到她體內,曲潤見狀也將自己真氣輸入。

又過了兩個時辰,他長長松口氣,「差點沒保住。」

「這麼說那藥物對胎兒還是有影響的是不是?」曲潤問他,他點點頭,「看來還得再加幾味藥,減幾味藥,你回去吧,為師再斟酌斟酌!」

「好!」曲潤離去。

「月光那麼亮那麼冰涼,臉龐那麼美那麼憂傷,來時路那麼遠那麼幽長,離開了那麼痛那麼淒惘,靜靜地靜靜地望著那天上,遠遠地遠遠地飄來一縷香,默默地默默地許下那願望,明天的家園無比芬芳!月亮啊月亮啊請你告訴我,哪里啊哪里啊是我家鄉,心中的人心中的家園會變成什麼模樣,」心如一個人時總想唱歌,她要把心中說不出的痛說不出的淒涼全唱出來,不去回想往事並不代表它不存在,她的心里還是會想起他,想起與他一起時的點點滴滴。

「久阻歸期憶別離,時聞漏轉思鄉起,我問歸期是何年,青山無言水無語,春去秋來盼歸期,秋風不解相思意,我將心事寄瓊花,風吹花落碾成泥……」心如在轉著圈舞蹈,她的憂傷全在歌聲里,曲潤靜靜的听著,靜靜的听著。

「浮光掠影昨日去,雲淡風輕看今昔,伴花隨柳攬明月,天長地久長相依……」他從後面抱住她,她仍是微笑中含著淚。

「有情人多羨慕鴛鴦飛,可我卻想把你來追隨,悠悠的歲月慢慢回味,有你有我還能有誰?雖然只有平淡的滋味,也不怕那雨打和風吹,兩個人的愛相依相偎,不是形同陌路分飛,心在北風里掙扎徘徊,苦苦的尋找愛的滋味,今生難後悔不要那體會,只想跟雁一起向南飛。在夢里痴痴的想結尾,那滴淚傷了我心扉,醉上千百回,醒後還落淚,只想跟雁一起向南飛……」她的手勾在他脖頸上,眼神嫵媚,他卻感覺到那份情不是對自己,而是對那個人!

她唱著唱著,暈倒在他懷里,他的喉頭哽咽,將她抱到床上去,她的心里還是放不下那個人,她愛的是那個人!她想要的雙飛燕不是他,是那個人!

他用手捂住臉,淚從指縫間滑落,心再也裝不下太多愁思,願我一世瘋狂,得佳人一縷暗香!他是得到了那縷暗香,可心痛的讓他無法呼吸!

如果師傅的忘情藥真的成功,要喝下的不只是她,還有他!忘記她,心就不會這麼痛吧?

老怪物的確成功了,素姑再次醒來時,孩子保住了,她也忘記了自己是誰,老怪物說她是自己曾孫女,她便相信了,曲潤拿了那藥,心中斗爭很厲害,他如果喝下真的與她兩不相識怎麼辦?她體內還懷著自己的骨肉,可是不喝,她是這麼痛苦,自己也痛苦!

「當年兒子死在我懷里,我無能為力,你知道嗎?我當時就想世間為什麼沒有一種藥能消除人的痛苦呢?可是時間久了,幾十年過去了,才發現,時間才是最好的良藥,與其忘記一切,還不如慢慢體會,慢慢痛著,只有痛著,人才會看得開看得淡!」師傅的話回想在耳邊,他收起藥,回到心如身邊。

九月的陽光還是很曬,空氣也很干燥,夕陽漸斜,余輝灑在院中萬點金光,院中的花也都無生氣的搭拉著,心如在院中樹下的的吊床上躺著,懶懶的,肚子微鼓,五個月了,丫鬟給她削梨,她閉上眼伴隨著吊床的微蕩,心緒又飛向很遠,皇上的臉印在她腦中,他對她溫柔的笑,抱著她玄轉。

「孩子,本王的孩子——」他的笑聲很爽朗。

「王爺,輕點!」她的心里很甜蜜。

「朕的美後比那蝴蝶更誘人!」他纏住她不肯松開。

「不要這樣嘛,人家是沒辦法嘛,那道疤那麼丑,讓我沒臉見人了!」

「誰說的?朕的美後永遠是最美的!呵呵……」

「討厭,盡取笑人家!」

淚滑落,打濕衣衫……

曲潤路過酒樓時,這里全是她和那人的影子,記得那時的秦蘇陽看她的眼神是那麼痴迷,她看他的眼神也是那麼深情,她看自己的眼神不同于對他,她的心里到底有沒有他?得到了她,卻有些失落,更渴望她用看那人的眼神對自己。

「騙你干什麼?不信跟我一起去看看,那真是如畫中走出的美人!」兩個男子說著話從後面撞了他一下,急匆匆走過。

「我不信,比宮里的娘娘還美?」另一個人問。

「那豈止是美?要不是上樹去摘我家院里的果子,我都不知道我家隔壁還住著這麼一個美人,天啦,簡直勾了男人的魂,我活三十多歲還就沒見過這樣的美人!」

「呵呵,是嗎?是嗎?說得我要流口水了!」

听著這兩人的對話,他知道他們口中說的美人是誰了,曲潤悄悄跟在這兩人身後,果然,他們竟敢趴在心如的院牆上往里面偷窺!

「活得不耐煩了?」曲潤低低的聲音傳來,那兩人還沒反應過來,「別吵,看美人呢!嘿嘿!」

「听說天下第一的美人不就是那昭和國的皇後嗎?我看哪,這個美人就算是天下第一的美人了!」二人沒理會身後的他,邊看邊說。

「哎?你說,這美人會不會就是?」

「是哦,听說那皇後歿了,卻沒舉行葬禮也沒有葬入皇陵,你說這是怎麼回事?」

「是你們的死期到了!」曲潤說著兩手捏住二人喉頸,本來沒打算殺他二人,看樣子心如不能再待在這,得快點轉移!

那二人翻著白眼,片刻變成兩具軟綿綿的死尸,曲潤掏出手巾擦擦手。

「喲,堂堂宰相,光天化日之下殺人!」一個男子的聲音在身後。

他回頭一看,是趙雪青趙大元帥,穿著便服雙手抱胸,他的扇子斜插在頸後,紈褲的靠在牆角轉彎處。沒事他跑回來干什麼?他不是應該守在邊關的嗎?

「你哪只眼楮看到本相殺人了?這不是二人搶劫,分贓不均自相殘殺的嗎?」曲潤冷哼一聲,又質問他道︰「你不在邊關守候跑回都城干什麼?」

「哎呀,本帥真是服了你,行,本帥什麼也沒看見,本帥是奉旨回來的,嘿嘿,相爺不必擔心!」

他一臉的紈褲,掩飾心中的慌亂,他路過這里是因為四年前見過一個美人,讓他念念不忘,有次他偶然得了一顆上好的夜明珠,便作為賀禮送與她,這次好不容易回來,他還是忍不住想來看看這座宅院,沒想到踫上這出戲。

「你是走呢還是留呢?」曲潤問。

「哎喲,這太陽也快下山了,我是要走的,不過也好奇,這空空的宅院,為什麼會引來殺身之禍呢?」他扯著下院牆縫隙中的一根草咬在嘴邊說,掂起腳尖眼楮往里瞄什麼也沒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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