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寵寶妻 第56章 很多人?

作者 ︰ 打盹的貓兒

‘啪’的一聲,她能夠想象到那手機四分五裂的慘狀,難道,她也面臨著這樣的淒慘局面嗎?不!堅決不屈服!

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走回去,她把戒指掏出來戴上,剛走進客廳,一聲‘媽咪’,然後就被沖過來的城城抱住了腿,她立即恢復笑臉,抱著他親了又親,惹得他嘰嘰喳喳又叫又跳,後面跟過來的羅安蓮眼尖的看到了她的戒指,笑得意味深長,扯著他們二人來到沙發上坐下,拿過她的手放在手心里欣賞,「真美,是不是?」

「嗯。」慕向惜點點頭。

城城一雙眼楮睜得銅鈴大,夸張的趴到她的手指上,鼻尖都觸到了她的皮膚,口水也沾了不少,贊嘆,「哇,好大的鑽石啊!」

「城城知道是鑽石?好聰明啊!」慕向惜驚喜連連,羅安蓮也是開心不已的為他鼓掌,「我和那些請來的老師們在家可是教了他不少東西啊,鋼琴也開始入門了,我們的城城可是名不虛傳的神童啊!」

「哈哈,神童神童!」小家伙毫不謙虛的拍著自己的胸口,高傲的站在沙發上大叫。

*

半個小時之後,許南川回來了!

從廚房里端了一盤橙走出來,慕向惜恰好與門口的他目光相撞,一時之間,慕向惜差點被他渾身散發的寒意給激得打冷戰,手里的盤子都差點打滑,她看了那麼一眼之後就不敢與他對視了,因為怕被他眼楮里噴射出來的針針寒芒所刺死!

她低頭僵直著身體走到客廳。

城城對爹地的歡迎儀式也絕對夠熾~熱,親了又親還嫌不夠,還向爹地索吻,羅安蓮也笑臉起身去迎接跟在許南川身後身著灰色西裝的中年男人,只有慕向惜是不知所措的,將水果盤放下,正想轉身上樓的時候,城城在身後叫她了。

「媽咪,過來親親。」

慕向惜尷尬的一笑,囁喏著走過去,踮起腳尖朝他懷里的兒子臉上親了一大口,然後,腰肢就這樣被他攫住了,她恐懼的想要推開,卻看到了城城撲閃的大眼楮,那里面滿滿都是期待的笑意。

此刻,兒子的眼神就是命令的權威,她不想也不能不服從。

所以,她不再掙扎,反而抱住了許南川的胳膊,趴在他臉上也重重的來了一下,然後滿臉羞紅的低頭,身體卻還是依偎著他,城城拍著巴掌以示鼓勵,向自己的爹地擠眉弄眼!

許南川笑得寵溺,俯來,毫不客氣的在她額頭上,臉上印下很響很響的吻。然後,他的唇魅惑的拂過她的眉間,眼睫,流連在她的嘴角和唇瓣,靈活的舌~尖撬開她緊閉的唇,他的手把她纏得緊緊的,手指按住她後腦勺,強迫她抬起下巴,給了她一個更深的吻,一股暖流在她心頭擴散,這是無法抗拒的誘~惑……

兩人之間催生了暖意和希望的火花,她綻放出璀璨的笑,她的整個人,整顆心都象踏在海綿上,她配合他的舉動,舌尖TIAN過他的口腔,紅舌柔柔的在他口中翻攪,這個吻緩慢而深入……

在她忘我沉迷的時候,他突然抽離了他的唇和舌,扯出一根根透明的津~液,留在她玫瑰色的唇瓣上,而艷麗,他危險的眯起眼楮,重新恢復了剛才的冰冷,附在她耳邊,輕柔的說道。

「只有痛苦只有無奈嗎?我看你很享受呢!」

從她身邊走過去,她差點因為失去依附而站立不穩……

耳朵里他的調笑還在,她腦海里只有‘嗡嗡’作響的聲音。

看他們吻如此火~熱和纏~綿,羅安蓮臉上滿是喜不自禁的表情,「年輕人啊就是這樣,羅律師不要見笑啊。」

「許總能夠覓得一知己,這是好事啊,怎麼現在才讓我知道呢,哈哈哈……」

「小惜,來,坐這里。」羅安蓮熱心的招呼讓慕向惜一下子清醒過來,她走過去,在許南川身邊坐下,臉上已經恢復了得體的笑容。

攤了滿桌子的紙張,羅律師鄭重的開口了,「具體條款我想你們都知道的,慕小姐,要讀一下嗎?」

「不用不用。」慕向惜連連擺手。

「好吧,大家就在這里簽字吧。」

慕向惜連看也沒看一眼就匆匆簽下了自己的名字,她不敢有任何遲疑,她的速度很快很快,因為她害怕被人發現她手指的顫抖,拜身邊這個男人所賜,他的眼神像是要把她吞噬……

許南川在看其中的條款,羅安蓮和羅律師在敘舊,而他們家的城城正好坐在許南川懷里,一本正經的跟著爹地的眼光走,他看哪兒他也看哪兒,模樣極其搞怪可愛,許南川唇邊掛著笑意,教他識字。

「這是爹地的名字,這是媽咪的名字。」

怔怔的瞪著那幾個字看了一會兒,他閉上眼楮,然後再忽然睜開,「嗯,城城記住了。」

「真的?」許南川挑眉看他,小家伙心虛的拍著胸口,「嗯,記在這里了。」

「要不要寫寫看?」

「不寫不寫,筆太長,城城手太小,握不住。」

幾個人爆發哄堂大笑,城城也樂了,附在許南川耳邊嘀咕,「爹地,你笑話城城,城城不開心了。」

許南川笑得腦袋後仰,舒適的靠在後面,一只手伸展開放在沙發上,慕向惜一愣,趕緊坐直了身體,唯恐會踫到他越界的長臂。

大家笑聲剛落,城城又有疑問了,拿著那一張紙看啊看啊,肥呼呼的手指指著那空白的地方,「女乃女乃,城城的名字要放在爹地和媽咪之間。」

「呃?」大家為難了。

心動就要行動,城城拿了那支筆塞給自己的爹地,央求著,「爹地,爹地,快寫嘛。」

「確定?」

「嗯,一定要!」

「可以告訴爹地原因嗎?」

「爹地娶走了媽咪,怎麼能把我落下呢?」

許南川略微猶豫,小家伙立刻揉揉眼楮,「城城好可憐。」

看兒子受到委屈,許南川立刻動工,認認真真一筆一劃的寫,「好,簽在這里,好不好?」

「再大一些嘛!」

「這樣?」

「嗯。」

看著剛好放在兩人之間的大大的‘城城’二字,城城終于滿足的笑了,大家也相視無奈的一笑,羅律師深沉的一嘆,對著許南川,笑得充滿了感慨,「這可是第一次看到這樣的你,如此有耐心如此有愛心,真是讓人感動啊!」

許南川莞爾,「那這文件……」

「沒關系,我破例收了!」

正式的程序,辦理下來也就那麼幾分鐘而已,而對于慕向惜來說,卻像是經歷了幾千幾萬個世紀那般漫長和意義非凡。

如果只看這其樂融融的景象,所有人都以為她成了命定的灰姑娘,她從此要跟這個童話里面走出來的男人結為神聖的夫妻了。

可是,大家心里都清楚,這只是短暫的一瞬,幻境終究會破滅,十二點的鐘聲敲響,她就要離開了,離開這里,離開這棟別墅,離開她的城城,離開這個不屬于她的丈夫……

現實的殘酷讓她無力,慵懶的向後靠去,那異樣的感覺讓她豁然清醒,腦袋下……是他強壯的手臂,她一個失意就不小心枕了上來,現在想走只怕難了,她不敢那麼莽撞的離開,她要裝作很甜蜜的樣子……

耳邊故意被他吹進了熱氣,另外一邊的耳垂被他那只作祟的手指輕輕揪弄著,他用拇指反復挑撥著,直到紅得要滴血,他還不肯放過,一根手指移動著,探向她的脖頸,她的肌膚敏~感到幾乎無法忍受他的灼~熱手掌的程度,她動作幅度很小的躲閃著,卻還是被他不露痕跡的揪住了內~衣的肩帶。

這個時候,對面聊天的兩人起身,先行去了廚房,城城也叫嚷著跟張媽去吃東西了,臨走前,城城還分別在兩人臉上各自親了一口,才屁顛屁顛的跳下許南川的大腿……

看兒子走了,慕向惜也急急的想要起身,肩頭卻被他一把抓住,她痛得終于驚呼出聲,轉頭瞪向身邊的男人,恰好與他的臉相對,鼻尖幾乎踫觸到他的……她感覺到了他根根豎起的汗毛,像他的人一樣子……囂張跋扈,讓她不敢貼近。

他的發絲有些凌亂,黑色的眼眸因危險的而微閉。

她想把他推開,他卻將她一個猛烈的許轉,她眩暈的倒在他懷里,俯來,狂野的氣息灌了她滿口滿鼻,就像是颶風入境,在她唇上用力吮XI之後隨即離開,抬起她的身體,他伸手抓住她的胸~口,隔著衣服重重的吮XI另外一邊,強烈的快~感令她弓起身來,他推開她的衣服,冷空氣進來,她頓時清醒,開始拍打他……

「你有反應的,不是嗎?」他眼底是果的嘲笑。

「你滾開。」

「不想要自己的衣服了嗎?」

她驚恐的睜大眼楮,「你敢!」

話音剛落,‘嘶’的一聲就被他給毀了,慕向惜簡直不敢相信,這個男人真是色膽包天!這是客廳,他竟然!

「沒有什麼是我不敢的!」這絕對不是恐嚇,他就是這樣做了!慕向惜恨得咬牙,卻不得不提醒他,「這里是客廳,你瘋了,你這個混蛋!」

「只是想給你看一下事實,真的只有痛苦嗎?」

「我……」

「我討厭不誠實的女人!」

他在她耳邊低吼,他的肌肉繃得緊緊的,他的聲音帶著對她的強烈控訴!

慕向惜閉了閉眼楮,輕嘆一聲,看來,她傷害到了他高貴的男性自尊,好吧,這個危急關頭,她不敢與他作對,雙臂抱著他的腰,安撫的用指尖撫摩著他寬闊的背脊,放松他的神經。

「是她打來的電話,她向我說你們之間的親密,她想看到我嫉妒得發狂的樣子,那麼她就可以得意忘形的在我面前炫耀了,我應該可憐兮兮的說我喜歡你,你想我哭著求她放開你嗎?你告訴我,你想讓我怎麼說?」

他的身體僵了一下,她趁機從他腋下鑽出,‘砰’的一聲,只感覺整個背生疼,劇烈的撞擊讓她尖叫,他牢牢的壓上她,眼神如火,他封住了她的嘴,狂~暴的,似乎在抵抗什麼似的,他咬得她生疼,他的氣息交纏在她的口中,「我不管!反正你說的話讓我很不爽!」

「你們……沒事吧?」不遠處飄來一聲擔憂的問話。

低咒一聲,許南川就要起身,卻被慕向惜一把拽住,低聲請求他,「別走,我的衣服……」

緊抓他背部的手被他一點點無情的掰開,他巡視著她,像是在評估一件物品,眸子中含著好笑的神情,最後一根手指月兌離他,眼看身上的男人就要起身離她而去,慕向惜不顧一切的緊緊的抱住了他的腦袋,仰頭羞澀的看羅安蓮,「阿姨,我們只是……」

她的聲音越來越小,臉也越來越紅,羅安蓮慌忙擺手,「沒事就好沒事就好,趕緊來吃飯,羅律師在,阿川你就收斂一點吧!」

許南川的笑臉非常無辜,「媽,你也看見了,是她抱著我不肯放手呢!」

「你呀!」羅安蓮嗔怪的看他一眼,隨即消失在拐彎處。

人一走,慕向惜趕緊放開了手,男人笑得阿川寒,「你很會演戲嘛!」

「都是被你逼的。」

「是嗎?」冷哼一聲,他毫不猶豫的離去。

留下慕向惜一個人,愣愣的看著他昂藏高大的身影,就這樣?他不再追究了?

剛才還雷霆滾滾的,一下子就熄火了?

裹緊了衣服,她沉默著上樓,心里竟然有些微微的失落,她不知道自己在等待什麼,也不知道她想讓他用何種態度來對待她,不喜歡他那般暴~怒,卻也不喜歡他冷漠的甩袖離去,唉,真是矛盾的內心啊!

這件事情之後,許南川就跟她開始了冷戰,兩人獨處的時候誰也不理誰,睡覺的時候五五分,只是在客廳面對大家的時候兩人都不約而同的上演親密無間的戲碼,深情的對望,甜蜜的接吻,看上去儼然處于蜜月中的新婚夫婦。

對于這些改變,慕向惜並沒有感覺到什麼不妥,除了心里有時候會糾結一下,生活卻還是一如往常的繼續,上班下班,照顧城城,有時候偶爾回學校的公寓一趟,看望一下父母,吃一頓晚餐,卻從來不會在家過夜。

金子對她的態度還是那般挑剔,只是銳利程度不比當初了,大概是感覺雙方一頭熱一頭涼的沒什麼繼續斗下去的意思,又或者是看她慕向惜很安分很老實,不會涌起什麼大波大浪,所以,辦公室兩人對抗的場面基本上消停了。

城城也變得越來越活潑!

秋高氣爽的日子,慕向惜卻感覺困意綿綿,中飯後本來是準備眯一會兒的,誰知竟然沉沉的睡過去了,身體被人抱起的時候,她也沒有一點點的知覺,睡到自然醒,外面天色竟然有些昏暗了,環視一下陌生的房間,她模糊的記得是封子勤的辦公室內間的休息室,絞盡腦汁的想自己是什麼時候進來的,卻發現腦海里渾然空空,沒有一點的印象。

空氣涼涼的,她起身抱著胳膊走出來,大概因為睡得太多,有些暈眩,就連走路都搖搖晃晃的,剛推開門,就听到外面的一陣喧鬧,像是過節一樣的喜氣,她還沒抬頭,就被迎面走過來的胖胖的女人抱了滿懷。

因為用力過猛,金子松開的時候,慕向惜差點不支的倒下,幸虧封子勤在後面抱住了她。

看著如此虛弱的人兒,歡笑的大家都愣了愣,金子難掩滿臉的喜氣,抓著她的手叫嚷,「慕向惜,你答應了李總的邀約?」

「呃?」

慕向惜不由得想起那次的蟹肉大餐,李總?金帝酒店?

這都過去一個多月的事情了,怎麼現在又提起了?

她詫異的回頭看封子勤,他微笑著開口,「還以為你早已推辭掉了呢。」

「人家也算是本市的名人了,誰不想巴結他,大好機會我干嘛要往外推?」說著,慕向惜俏皮的沖他眨眨眼,「那個誰不是想跟他表白嗎?我好心的為她創造一次機會。」在金子身上若有若無的瞟了一下。

此話一出,金子頓時臉紅,鬧得全場哄堂大笑。

「什麼啊,你怎麼可以說出來呢?」

「經理,我說了什麼嗎?金子你干嘛對號入座?」‘對號入座’四個字加強了語氣,這是金子以前污蔑過她的話,現在被揶揄回來,金子有些站不住腳了,狠狠瞪她一眼,「你這人真壞!」

扭著身體走開了,兩三步而已,又返回了,對著封子勤一臉諂媚的笑,「經理,我先提前下班好不好?」

「呦,今晚你不去了?」

「誰說我不去,我回家換一身行頭。」

「那這一個小時的工資可就扣掉了?」封子勤相當鐵面無私的執法,她這下急了,胖乎乎的手指對著倚靠在他懷里的女人,「什麼呀,慕向惜睡了足足兩個半小時吧,怎麼不听經理扣她錢?」

「好吧好吧,準了!」封子勤無奈的笑笑,沖她揮揮手,金子差點蹦離地面,喜滋滋的一路小跑著離開,「咱們酒店見!」

隨著金子的消失,大家相繼回到工作崗位上去,慕向惜模了模自己的額頭,搖搖頭,「我睡了這麼久,真是瘋了。」

說著就要走開,扶著她肩膀的手臂卻沒有松弛,反而握得更緊了,「小惜,你最近與我生分了不少……」

「有嗎?」慕向惜回頭咧嘴笑,封子勤重重的點頭。

「有!我這人雖然很大條,但是我知道你肯定在生我的氣,是不是?」

嘆一口氣,她將藏在心里的話說了出來,「生氣也犯不上,就是感覺心里有些失落,經理和吳佩佩的交情肯定很深厚吧,夾在我們中間勢必很難做,經理原先的打算是想讓我高攀李總,是嗎?」

看他臉色窘迫,慕向惜繼續說了下去,「或者隨便找一個男人傍著,把許南川完好無缺的捧給吳佩佩。」

「是的,我以前是這樣想的。」封子勤垂頭喪氣,然後說起了他們之間的淵源,「阿川,佩佩,金子和我,都是一個大學畢業的,工作也是在一起,這麼多年了,看著他們兩人相戀相愛,感覺很苦很同情他們的遭遇,所以,想幫他們走到一起,而你,偏偏是個例外,你很善良,讓人不忍心傷害你。」

善良?又有什麼用?

傷害?于她又能構成什麼危機?

一絲孤獨的情緒從她燦亮的眸子里溢出,慕向惜悠然的說,「傷害不傷害的,都沒關系了,大家都對吳佩佩很好,這我明白,更何況你們這種資深的老朋友呢。」

「小惜,你听我說,我其實……」

從口袋里拿出那枚鑽戒,她在他面前晃了晃,「經理,你看到這個了嗎?」

「三色鑽石,羅阿姨送你的。」陳述的語氣。

「想必你們都知道我們簽署結婚協議的事情,不管怎樣,我現在是他的妻子了,雖然這段婚姻不知道會持續多久,但是我現在真的很累,我除了工作就是回家陪伴城城,無心顧慮其他,所以,別再為我找什麼男人了,好嗎?」她真的不需要!

「小惜,對不起……」

「沒事,都過去了。」就要提步走開。

「你們在干嘛?」低幽冷酷的聲音驀然響起,等她抬頭,一股熟悉的氣息吹癢了她的耳朵,這才發現自己已經整個籠罩在來人的陰影之下,他強勁的手將她從封子勤那里拽了過去,佔~有性的箍著她的腰,眼楮黑沉沉的看著她。

如果情況不是這麼詭異,也許她真的會害怕,但是,這個時候,她心里一個想法出爐了,他這是在吃醋嗎?這個男人跟她冷戰了這麼多日子,今天卻因為看到這如此純潔的一幕卻在她面前撕下了自己高傲的自尊?……

臉上的笑意再怎麼樣都無法遮掩了……她笑得愉悅又生動,蒼白的臉上多了俏麗的嫣紅……

封子勤震驚過後也忍不住爆發了……哈哈哈,從他嘴里流瀉而出的大笑比她的更狂妄……更讓對面的男人模不著頭腦。

許南川隔了幾秒鐘終于意識到了自己的大驚小怪,不就是靠得太近了一些嗎?他干嘛這樣沖動?

他惱羞成怒,臉上泛過一陣紅痕,沒好氣的將她推開一步,「笑什麼?」

封子勤毫無形象的前仰後合,扶著桌子控制住震顫的身體,卻還是上氣不接下氣,露出雪白的牙齒,「阿川,你……這是……在捉~奸嗎?」

慕向惜點點頭,沒事人一樣走出去,「好吧,下次一定讓你如願。」

「你給我站住!」

「切!」她嗤笑一聲,消失在了門口,然後又猛地回頭,朝里面吐吐舌頭,走了……

許南川臉色鐵青,封子勤想笑也不敢笑了,一本正經的走回自己辦公桌,裝模作樣的整理著文件,一幅忙得不可開交的樣子。

盛怒中的男人像是想起了什麼好笑的事情,眸子里隱隱的有一抹算計在里面。他走過來,在他面前的沙發椅上貴氣卓然的坐下,純然一個上級慰問下屬的溫和語氣,「怎麼,最近似乎經常見到你加班,會不會太辛苦?」

「不會!絕對不會!」封子勤連忙表決心。

他輕輕一笑,所有的陰暗和噬血都隱藏在他斯文大方的笑意中,「那好,今晚我加班,你作陪。」

手一松,資料嘩啦啦的飄到了桌子上,封子勤一臉的哀傷淒絕,「為什麼是今晚?為什麼是我?佩佩呢?」

「貌似李總有約,她和金子要去。」他傲慢的說,一說完就陰冷的睨他,「怎麼,這個工作標兵連加班都不願意?」

「不是不願意,只是我恰好也有約呀!」封子勤捶胸頓足,金帝酒店啊,是上層人士聚會聯誼的地方,可不是誰想去就去的,他一個貧下中農還真的從來沒有踩進去過那個金碧輝煌的貴氣門檻呢!

「哦?」這下挑起了許南川的興趣。

封子勤看他來勁了,又加重了說服力度,「我們整個秘書部都要去呢,我這個經理不去成何體統?」

「哦?整個秘書部?」他目光灼灼,更有雅興了。

「所以……你還是另找其他人作陪吧,要不然,我把我老婆叫過來,你放心,我不會搞突擊捉~奸的,我老婆啊,那簡直就是一個國寶級的爆料筒子,保準你樂開懷!」

許南川敬謝不敏,「少來,我對已婚女人不感興趣!幾點?」

他無厘頭的問句讓封子勤迷惑,「什麼?」

「聚餐約好的時間。」

看他罕見的躍躍欲試,封子勤試探的問,話里有著濃濃的調侃意味,「八點,那個……人家邀請你了嗎?」

低低的嗓音里發出愉悅的聲音,「少廢話!」他神態從容,傲然的起身,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封子勤愣了一會兒,喃喃自語,「不是要加班嗎?這家伙變化也太迅速了一點吧?」

從洗手間撫著肚子回來,慕向惜掩飾不住的欣喜,臉上帶著幸福的笑……終于修成正果了……

抬頭恰好撞見剛從辦公室走出的許南川,慕向惜頓了一下,想要開口打破一個多月來的僵局,可是,他冷酷著一張臉,連眼楮都沒斜一下,直接擦肩而過,完全無視她,慕向惜模了模自己的身體,她懷疑,自己是不是已經從空氣中蒸發了?

快下班的時候,她已經按捺不住內心的激動了,披了外套拿著包就要走,卻被封子勤叫住了,「向惜,不跟大家一起過去嗎?」

「不了,我先去辦事,回來我直接打的去金帝。」

「要我用車載你去辦事嗎?」

他的喋喋不休讓慕向惜忍不住回頭,笑笑著嘲諷他,「經理,你很煩耶。」

「這不是向你賠禮道歉嗎?」封子勤抓了兩把頭發,連他自己都感覺好奇怪,一個小丫頭而已,他為什麼這麼在乎她的感受呢?一個多月她對他愛理不理,讓他煩透了,今天好不容易緩和了,他的心情也跟著舒暢了不少。

「你少來,我祈禱你們不要在心里罵我就行了。」

將近三十歲的男人像極了受氣的孩子,憤怒道,「我才沒有呢!」

「我可不相信。」

「哎,向惜,你……」

縴弱的身影已經匆匆的消失了,封子勤無奈的嘆息,唉,他算是看明白了,得罪誰也不能得罪她,一個看似乖巧溫順的女孩子,脾氣倒是挺倔強,還蠻記仇的呢!

慕向惜直接來到了醫院里,為了不讓大家空歡喜一場,她做了三維彩超還驗了血,最後證明,是真的懷孕了,八羅的身孕,小月復基本上看不出什麼大的變化,但是她躺在病床上一直盯啊盯著,到最後竟然神經質的發現了微微的凸起,好神奇!

上了年紀的老醫生跟她算是熟悉得很,城城歷次鬧病都是來這里看。

所以,對她的身體很了解,臨走前鄭重的交代她,「第一個孩子大出血對你子~宮有一定影響,這次能懷上已經很萬幸了,能不能順產還是未知數,回家一定要做好保孕工作,不能有一點點的閃失。」

胎兒發育到十三羅以後才能檢查到骨髓型號是否和城城吻合,這樣便存在骨髓型號可能不吻合的風險,從醫院里走出來,慕向惜坐在河堤旁,久久的憂慮著,萬一結果不符合,這個孩子就意味著沒有降生機會了。

城城的病時刻都有加劇的可能,所以,她要做好舍棄這個孩子的準備,雖然知道這很殘忍,但是她沒有辦法。

靠在身後的椅子上,她一直默默的祈禱,請憐憫她的孩子,讓他們健康成長,希望上天真的被她的虔誠所感動,賜給她莫大的幸福!

河岸的風吹起來涼颼颼的,她身體冰冷了很久之後才意識到,該去赴約了。

坐在車子里翻看著手機,有封子勤的來電顯示,她看了看時間,還有半個多小時宴會才開始呢,他還真是猴急啊!

微笑著撥了過去,那地方顯然很嘈雜,她听到一聲渾濁的‘等一下’,過了足足一分鐘才听到他清嗓子的咳聲,「向惜啊,我們提前開始了,地點改成了二樓大廳。」

「很多人?」

「比預料中來得多了很多啊,這次沒有白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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