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寵寶妻 第61章 我再考慮一下

作者 ︰ 打盹的貓兒

有呼呼的風吹散了她的聲音,在對方听來卻像是身處于一個不真實的廣闊地域,很遙遠很難接近,他一時之間有些恍惚不已。

等她打第二聲招呼的時候,他這才問,「在頂樓?」

「嗯,困了,就上來吹風。」她點頭,話語不多。

除了彼此的呼吸聲和吹在四周的風聲,安靜,詭異的安靜在電話兩頭蔓延著持續著……

據慕向惜所知,最近幾天許南川都和吳佩佩在一起,下班後雙宿雙飛,午夜之後他才會回家,有時候甚至一夜不歸!

而他和她已經基本上形同陌路了,偶爾在客廳出現,卻還是會不約而同的秀一下親密,羅安蓮現在每天的主要任務就是陪伴城城,在他體力好的時候帶出去見見世面,而且她也有屬于自己的交際圈子,她顯然也發現了小兩口之間的一些異樣,但是她並沒有發表意見,自己的兒子已經不是小孩子了,她不該管的時候堅決不會多說一句!

慕向惜在這個事情上面,跟她有驚人的一致,反正孩子也有了,他的夜生活什麼的理所當然的可以恢復到以前了,她沒有權利制止他做些什麼,她也不想做些無用的付出和努力。

所以,日子就這樣有條不紊的過著。

沒有多余的交流,卻也沒有什麼大的矛盾沖突,大家都樂在其中……食之無味,棄之不舍……

今天,他的來電雖然有些突兀,但是並沒有對她造成什麼影響,他不說話,她也靜靜的等待著!

如果他們是戀人,那麼試問,誰比誰更熬不住寂寞和相思,那麼這個答案並不一定是慕向惜,她是脆弱的,卻也是執拗的,執拗的有時候讓許南川發狂,所以,他嘆息一聲,才說,「媽媽讓我問你,需不需要過去接你。」

「不用不用,我就回了。」慕向惜連忙拒絕。

他沒有說什麼,掛了電話,她也匆匆的下去了,重新坐在位置上處理工作的事情,因為太過于投入,等她終于關掉電腦的時候,這才發現竟然快十二點了,環視四周,除了她自己,空空蕩蕩,寂靜無邊,心里沒來由的一陣害怕。

轉身拿了自己的包,忽然听到了由遠及近的腳步聲,她驀然轉身,眸子中的驚慌失措在撞進他眼底的一片清明時,揪緊的心髒頓時放松下來,這才驚覺自己砰砰作響的心髒,扶著腰她無力的坐下,撫著胸口,「嚇死我了。」

看她如此,鷹眸中的情緒瞬息萬變,語調微譏,「沒做賊心虛個什麼勁?」

「誰說我心虛,我是怕遇到色~狼。」慕向惜臉紅紅的。

「那你可以放心了,色~狼再眼拙也不會色到你身上。」戲謔的眼神打量著她裹得嚴嚴實實的身體,厚厚的外套厚厚的牛仔褲,別人想撕也沒那麼容易下手了。

「我有那麼不堪嗎?」慕向惜看他筆挺有型的的襯衫西裝,再低頭看自己,雖然穿得有些厚,但還是能看的吧?

他陰著臉走過來,將兩個袋子往她桌子上重重一放,「不是說‘就回’嗎?這都過去三個小時了!」

「這不是工作太多了嗎?」

「那你別說‘就回’啊!」

「我口誤還不行?」真是的!深更半夜的揪著她這兩個字不放了,這人還真是有夠無聊透頂的!

「以後再讓我等這麼久我……」他口出威脅,說了一半猛然意識到了不對,狼狽的輕咳一聲,繞過她往自己辦公室走去,慕向惜在後面語帶捉弄的追問,「許少竟然等我了呀?那個……有何事相商?」

他輕輕一曬,頭也沒回,「吃完東西就進來。」

有吃的?

真好!她正饑腸轆轆呢!

低頭扒拉著他拿過來的兩個袋子,一個里面是木質的三層圓桶飯盒,另外一個竟然裝著她的衣服!咦?今晚不讓回家了?

漏蘆根炖雞湯是她每天都要強迫自己喝的,還有一些有助于豐~胸下女乃的食物,是她偷偷轉達給羅安蓮的,因為她害怕自己又像城城的時候沒有女乃喂,將來就苦了孩子!

所以,即使吃得很是厭煩了,她還是會刻意的去多吃。

吃到一半的時候她沖著門口喊了他的名字,無人應答,她干脆撥了內線,一遍無人接听,又撥第二遍,第三遍的時候總算被人接起了,那人氣急敗壞的吼聲,「該死的你想干嘛,我在洗澡!」

呃?從浴室跑了出來?

滿身泡沫且光著身子嗎?

突然間很好奇呀!要不要過去看看?嗯,還是不敢!

「……你……吃夜宵嗎?」她怯怯的問。

「不吃!」掛了。

想必又去繼續洗了吧?

把飯盒洗干淨之後她就無所事事了,拿著衣服在他門口晃悠了一會兒又回到了原點,給他發了一條消息,「我好了,咱們回家吧。」

「過來!」兩個生硬的漢字外加兩個強烈的感嘆號。

將外面的燈關上,然後她走了進去,在最右邊的書櫥那里有一個拐角,剛好掩映著一個門,門是虛掩的,她推開就直接走了進去,里面的布置雖然沒有家里的臥室豪華,卻清爽整潔,設施齊全,在靠近窗戶的地方開闢了一個特色吧台,很失意也很有情調!

整個冷色調裝潢是他一貫的作風,獨有那張床看起來有幾分人情味道,純淨的天然色被褥散發著怡人的清香,這是最吸引她的地方了。所以,來到衣櫃前換了睡衣,她就準備來個一睡方休,一只腳還沒觸到床,同樣身著睡衣的男人從浴室走出來,瞟了她一眼,「去洗澡!」

「早上洗過了。」這都凌晨了,可不可以明天洗,她現在好想睡啊!

在他陰鷙眼神的瞪視下,她不得不緩緩的挪步到浴室,一臉驚訝的看著盛滿水的浴缸,邊緣放著他用過的沐浴露,她走過去試了試水溫,很好!

她探頭問他,「那水你用過了嗎?」

「新的!」正在鋪被子的男人回頭看她一眼,冷下了臉,淡漠又帶著挑釁的問道,「我用過你就不能用了嗎?」

「我沒說不用啊。」慕向惜急急的擺手。

簡單的洗了洗她便慌忙走了出來,他想必也是累了,已經側身睡下了,為她留了這邊的台燈,她動作輕巧盡量不讓自己吵到他,可是剛熄燈鑽進去,他就馬上轉身過來抱住了她,抱得很緊很用力。

「那天你答應的事情,還沒做。」

慕向惜全身燥熱,那個事情啊……她可是沒有把握做好的,唉,該怎麼辦?

安撫的拍拍他太過用力的手,她跟他商量,「你松一點……今天太晚了,以後,好不好?」

黑暗中,他不說話。

彼此沉默了幾分鐘,鑒于他現在態度比以前好了很多,不會像以前一樣用暴~力撕扯她的衣服,強行霸~佔她。

所以,慕向惜考慮再三,終于做出了決定,伸手主動環住了他的脖子,幾乎是立刻,他就猝不及防的壓到了她身上,嬌軀的柔軟讓他有些怔忡,他的手在她身上慢慢的撫~模著,良久說了一句話,似是在贊嘆,似是在疑惑,「……有些不同。」

「胖了嗎?」

「豐~滿了一些。」

「好嗎?」

「……好。」

她先吻了他,先是試探似的TIAN他的唇,而後進~入,很清爽地挑~逗,像個小鬼一樣,逗~弄與勾~引,展現獨有的萬種風情,很陌生很魅人,如他所預料,她真的像一個魔鬼,純真的魔鬼,讓他沉淪,許南川腦子一熱,控制不住自己,激~烈的去回吻她……

一頓熾~熱纏~綿之後,她敵住了的誘~惑,將他推開少許,她的手反而鑽入他的睡衣里頭,輕輕的劃,而後用指肚輕輕地彈跳,仿佛他的身體是一架鋼琴,她要奏出美妙的樂章,愛語曼柔婉約又帶著一分挑~逗意味。

「今晚,我只給你一次機會,而且,要特別溫柔,不能讓我痛,小心我不給你……」

「好。」他困難的咽下喉中的干渴,明亮的眼底已經積累了太多的情~潮,似乎下一刻他們就會被整個淹沒,他已經迫不及待了。

很快,兩人就不著~寸縷,赤誠地像一對海誓山盟、情深意重的情侶,彼此珍愛,彼此關懷,輕柔細膩的撫~摩,瘋~狂激越的親吻,相連的唇帶著濡~濕的口水,他和她難分難舍,水與火交替進行,最後火佔了上風,熊熊燃燒。

在他頓體的那刻,她還是輕吸了一口氣,似乎有些疼。

他忍了下來,沒有再繼續,輕柔地撫慰她盈潤細潔的肌膚,感受著指下的光滑如緞,極有耐心的撫弄著,她的呼吸卻慢慢的急促起來,他知道她的痛楚已經平復了,火苗繼續 里啪啦作響,身體再一次升溫,持續灼熱,而後爆炸。

癲狂的迷失,載沉載浮,世界仿佛不存在。

回頭已是百年身,

到底應回頭還是不應回頭,

來到這一刻怎開口,

說不出離愁,只好搖頭,

微笑中走開,揮揮手,再會算了,再莫要想以後……

的那一刻,兩具緊貼的身體竟然心傳神會,他體會到了她內心彷徨和淒涼,還有那份與她年齡不和諧的成熟和落寞,他醉了,他迷茫了,他不知道胸口那悶悶的痛是為誰?為他,為她,還是佩佩……

潮汐退後,他又從夢里醒來了,身體有種說不出的寧靜和舒暢,這樣默契流暢又細膩溫柔的他從來沒有過!

她真是一個神奇的女子,似乎每次,都能為他帶來新鮮的感覺,這次,他同樣佩服自己,竟然能夠為她停下來,竟然想著讓她獲得享受和快~感,可是,他知道,她還是有所保留了,她咬著唇,刻意的不讓自己叫出來,她在害怕著什麼。

兩人結合的地方滿是黏~膩,空氣中滿是情愛的因子,沒有誰想著去清洗掉身上彼此的氣息,他們還沉浸在這份難言的情緒中,只想這樣抱著擁著,直到天長地久,也不會放開……

她轉身過去,他也隨之靠近,火~熱的胸膛緊觸她的後背,恍若隔世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

「你和封子勤,以後不要走得那麼近,他是一個孩子的爸爸,而你……現在還是我老婆。」

「呃?」走得近嗎?封子勤做的那些,不都是出于對孕婦的基本禮貌和關照嗎?很不正常嗎?哦,是的,她差點忘記了,他一直不知道她懷孕的事情呢。

「他是朋友。」她淡淡的說了一句。

她的不願多說,讓他有些薄怒,箍著她身體的臂膀收了收,「別讓他再踫你!」

他的無理要求讓慕向惜沒有絲毫辦法,她在心里默默的猜想,如果以後封子勤踫了她哪里,他是不是又要吼她,我要把你身體哪個部位給剁了,然後扔給某只畜~生吃……

想到這里,她好奇的‘咦’了一聲,「許少啊,藏獒到底要不要買啊?」

身後的男人一愣,她吃吃的笑了起來,他惱羞成怒,在她TUN瓣上拍了一下,「我說真的!」

她倒在他胸~前,笑得更厲害了,清脆的笑聲在房間里回蕩,沒有一絲光線的室內只有他的瞳眸熠熠發亮,他的吻密密麻麻的印滿了她的臉頰脖頸,她推搡著他,好不容易才緩和了呼吸,不由得心里有良多感慨,「許南川,遇上你這樣霸道又狂躁的男人,還真是我人生的一大劫數啊!」

她的話讓他沉思了很久,在她眼楮朦朧腦袋朦朧睡意亦朦朧的時候,又听到他夢囈一般的柔軟呼喚,「向惜。」

「嗯?」

像是下足了決心,他費了一番功夫才說出一句話,「我和佩佩以前有過一個孩子。」

神游的心神重新歸位,她按著自己狂蹦的胸口,抖著聲音問,「……那……孩子呢?」

「沒了。」

兩個字而已,她五髒六腑一片空茫,不知道自己該以何種心情來面對,臉上的神經暫時麻痹了。

竊喜嗎?沒有。

痛苦嗎?有一些同情,並沒有痛到心里,呵,原來,她也是有去做冷血動物的資質。

「因為知道了你們是姐弟,所以才去打掉的嗎?」

他搖搖頭,沉郁的低語就像落難雄師的悲鳴,粗嘎的聲音里帶著破裂的心碎。

「她因為心情不好去地下酒吧喝酒,被人下藥……我過去的時候,她整個身體都沐浴在血泊中,那些男人毀了她,毀了我們的孩子……」

「……那些男人……」慕向惜身體一個激靈,天!

「我沒有讓他們簡簡單單的死去,因為那不足以平息我心頭之恨,所以他們現在一個個生不如死!」

此刻,他就是復仇的撒旦,誰讓他不好過,他就讓那人乃至他的靈魂都不得安寧!他就是有本事做到!這一點,她毫不懷疑,所以,她現在擔心的不是他和吳佩佩,而是那些不長眼的壞蛋!她試著規勸他。

「事情已經過去這麼久了,他們……」

只是這麼提了一下而已,他便發飆了,「你什麼意思?你讓我就這樣放過他們?!」

他手段的殘酷她是知道的,所以,她指責他,「你這是在犯法!」

他不以為然的冷哼,「他們作繭自縛咎由自取!」

「如果你要這樣,那你永遠都不能忘記這悲傷了!」

「我為什麼要忘記?」

他凜然的反問很尖刺,像是利刃一樣,銼刮著她的每一根神經,她噎住了,是呵,他不是她,他根本不想忘記的!他就是要用這份痛銘記他和吳佩佩的過往,所以,不管快樂悲傷,他都想會讓這印象刻骨銘心!

她輕嘆一聲,嘆息聲淒迷,在黑暗寂靜的空間里听起來,幽然而遙遠,身體從他懷里稍稍退出一些,他即刻又把她圈禁得更緊,她喉嚨發緊,聲音柔和得不可捉模!

「這就是我和你們不同的地方吧,因為我想活得快樂一些,所以,在我遭遇不堪的時候,雖然當時好想你趕緊死在我面前,可是我後來又慶幸你沒有因為我的詛咒而死,三年的時間,我花費我所有心神來拯救自己,我想方設法的忘記你這個罪魁禍首,而且事實證明,我做得很好,我已經快要把這份痛忘卻了,我生活得很快樂。」

被別人抵咒的確不是令人開心的事情,他冷然一嗤,「我的重新出現,讓你不快樂了,是嗎?」

「你說呢?」她語氣里的痛苦插進了她的心里,變成了他自身的痛楚,讓他無言應對,胸口滿溢的除了刻骨的紛擾就是混沌不清的迷亂。

這個時候的氣氛,雖然充斥著無奈的憂傷,但是他和她貼得很近,前所未有的親密讓她覺得,某些話是時候再次問出口了,所以,她一邊輕拍他放在她月復部的手,一邊悄聲詢問。

「許南川,我們第二個孩子,交給我撫養,好不好?」

可是,就算時機把握得很好,還是引起了他的反感,聲音陡峭,「你去哪兒?」

「跟爸媽住在一起。」干爸干媽

「我再考慮一下吧。」

「好不好嘛!」

她伸出縴長細腿去撥~弄他,她不動聲色的撒嬌,如果她轉身過去,他肯定可以看到她眼底的一片不同尋常的期待,可是,就算偽裝得很好,她的做法還是過頭了一些,他怒極反諷,「你讓我現在回答你嗎?那麼,我的答案是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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