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之後,時岩楓再次踏上了調研之路。這次,目的地是離鄉政斧大約**公里的一個村莊,叫做韓家坪。不過,**公里那是直線距離,這種丘陵地帶,彎彎繞繞,實際上的山路加起來恐怕不下十七八公里,也是距離鄉政斧最遠的幾個村子之一。
由于路途遙遠,時岩楓就勸楊光明不要去了,畢竟,對方年紀大了,在鄉里坐鎮就行,他帶上了李雷,還有一名鄉種子站的干部下鄉調研。那名干部是本土人,叫黃鐵成,對山路熟悉,調研之余還可以順便當向導。
八點鐘就出發,走到上午十點的時候,才走了一小半路程,主要是山路實在是太難行了,而且時值嚴冬,天寒地凍,早上許多地方都結了冰,會打滑,走快了不安全。
「鄉長,李所長,我們休息一下吧!」黃鐵成走得有些累了,就建議道。說起來還有些慚愧,因為來的時候,黃鐵成可是心底里琢磨著,一會兒不要走得太快,要照顧一下這個新來的時鄉長的,畢竟,時岩楓看起來文質彬彬,是三個人里面最斯文秀氣的一個,只是,他沒想到,李雷倒也罷了,身強體壯的,而看起來最需要關照的時鄉長,居然體質也如此強悍,令他這個常走山路的本土人都汗顏。
殊不知,時岩楓年輕的時候本來體質就強,再加上,似乎有一種莫名的因由,可能是重生的原因吧,這輩子體質更加變態了。真要打起來,恐怕李雷都不一定是時岩楓的對手。
「行,那我們休息一下,吃點東西!」時岩楓揮揮手,示意李雷停下,然後三個人就直接找干燥平滑的石頭坐下,喝水吃干饃饃,中午的午飯也就順帶解決了。
時岩楓掰碎了饃饃,放嘴里嚼著,心底里卻是有一種讓人描述不出的甜蜜幸福感蕩漾,因為,這個饃饃是蔣文秀知道他要出遠門,特地給他烙的。自然是比其它的一般餅要來得香甜。
那曰,與文秀邂逅重逢之後,當天晚上,時岩楓就留在了蔣文秀那里,夜深人靜,兩人熄了燈,相擁而眠,本來,時岩楓想著,干脆將這小妮子正法得了,可是,誰知,一到關鍵時刻,正要提槍上馬的時候,蔣文秀這小妮子就緊張得不行,渾身顫抖,還尖叫,搞得好像要殺了她似的,讓時岩楓哭笑不得,想想,女孩子的第一次,自然是會感覺到恐懼,尤其是文秀這麼懵懵懂懂的,說到底,還是自己教的力度不夠哇。
當即,時岩楓也只得作罷,而是繼續前戲,用嘴,用舌頭,用靈活的手指,來逐一開發這丫頭身上的敏感點,最後,蔣文秀渾身痙攣,達到了一次從所未有的奇妙境界,連連向時岩楓敘說自己的驚訝,興奮好奇得不成樣子,原來人的身體還能出現一種這麼舒服的感覺!更加讓時岩楓好笑,不過,這樣純潔的丫頭也確實挺有意思的。
然後,蔣文秀扭扭捏捏,終于同意讓時岩楓進入了,只是央求他輕一些,憐惜一些,但時岩楓又作罷了,主要是先前的聊天,他得知了她來月經的時間,這個時段,這丫頭正是排卵期啊,就這樣直接進入弄在里面的話,相當危險,無論是他,還是蔣文秀,都還沒有做好要一個孩子的準備呢,所以時岩楓只得罷了,就在外面蹭了蹭。
蔣文秀見他忍得辛苦,頭一次大膽地用小手握住了時岩楓的命根子,在時岩楓的指導下,生疏地來來回回,那種溫潤的小手握住粗大的火熱的感覺,令時岩楓瘋狂,最終,直接污穢了蔣文秀的一雙柔荑還有大腿根部。而蔣文秀頭一次見到男人會噴出一種滾燙的粘稠液體,好像牛女乃一般,更加驚訝,嘖舌。
時岩楓騙她吃掉,很好吃的,蔣文秀居然听話地吮進了口中,隨後連連「呸」了出來,大叫時岩楓騙人,明明很難吃的好吧,咸咸的,腥腥的。其實,只要是正常人都不會覺得那個好吃,都或多或少會有點惡心反應,只有那些經過專業訓練的人才可能吃得那麼津津有味。因為,如果那個東西真的好吃的話,估計人類早就滅絕了!
蔣文秀頭一次品嘗,自然受不了。
時岩楓大笑,兩個人在被窩里又是一番翻滾,旖旎。
不過,蔣文秀表示,那個味道很好聞,時岩楓身上的味道,哪怕是汗臭,她都會甘之如飴,下次,嗯,下次她一定會全部吃進去,涓滴不剩。
兩人鬧了一陣,相擁而眠,可憐蔣文秀,第二天早上起來又要洗床單,因為,床單和被套上一塌糊涂,一大灘濕漉漉的呢,還結了一塊一塊的斑,難看死了,羞人死了!
「楓子哥,你在笑啥呢?」
旁邊李雷的聲音將時岩楓拉回了現實,時岩楓瞅了一眼,不僅李雷目光灼灼地看著自己,連那個黃鐵成也好奇地盯著自己,不由啞然失笑,都幾天了,自己,還會沉淪在那晚的旖旎場景中?以致于讓這兩人都察覺出了異樣?不過,有些事,有些人,恐怕這一輩子都是難以忘懷嘍,文秀啊,文秀,你個惹人憐惜的小妮子,等我回去,你應該也到安全期了,到時候,嘿嘿,時岩楓琢磨著,還有好多姿勢和手段,要傳授給蔣文秀呢!女人啊,就是需要教!現在,蔣文秀比之先前,更多了一種嫵媚以及在床上的風情,不再是那個青青澀澀懵懂的小丫頭了。
「好了,我們走吧,繼續出發!」時岩楓喝了口水,站了起來,一揮手,帶頭往山上爬去,翻過這座山,接下來的路就應該好走多了!
終于,歷經十七八里蜿蜒曲折的山路,一行三人到達了韓家坪附近,遠遠地就看見山坳里,一股炊煙裊裊的小村莊,現在正是午飯時間,有不少人家都在做飯呢。
邊上,不遠處,有一口小池塘,由于冬天枯水季節,塘里的水已經干涸,剩下許多霜凋荷葉,幾名年輕的小伙子赤著上身,穿著連體的皮褲,實際上是橡膠做的,跟雨靴一樣,正熱火朝天地在池塘里挖藕。
其中一個比較瘦弱的小伙子,挖了幾鍬,就伸手下去摳,忽然,他臉上一喜,然後雙手猛地揚出了淤泥,手上,赫然捉著一只碩大的甲魚。
這可是野生的甲魚啊,土鱉,王八,而且這麼大個,怕不下十來斤,即便在這個年代,也價值不菲,賤賣的話,好歹也能賣個幾十塊錢吧?這個年代幾十塊錢可不是小錢。其實,在20世紀70年代以前,甲魚是沒有人願意吃的,天然甲魚很多,價格也很便宜,就像以前的大閘蟹一般,特麼都是窮人吃的。但是,現在改革開放,許許多多的信息從國外以及香港等地傳過來,人們對甲魚營養價值的認識加深,甲魚的價格就飛漲了起來。
這個村民手中的甲魚磨盤大小,不下于十斤,絕對是野生甲魚中的珍品,因為甲魚這個東西,生長周期其實是很長的,尤其是野生甲魚,由于生長環境嚴酷、食料需要靠自身捕食,處于自生自滅狀態,其增重速度明顯偏慢,成長期更長,一般是人工養殖期限的三至五倍。10斤重的野生甲魚從重量上估計應該在20年以上,它的精確年齡可以通過檢測甲魚的骨頭和耳石等方法計算出來。
「哇哇哇,好厲害!」那個青年抓著甲魚,可是,他手上都是淤泥,而這頭甲魚剛從冬眠中驚醒,發現被人捉住,就拼命掙扎,它窮凶極惡,鱉頭左右亂晃,四只腳的腳趾鋒利如刃,張牙舞爪,那個青年在淤泥里面行動不便,眨眼間,就被那頭甲魚給掙月兌了出去,還差點被帶得摔倒,見狀,周圍的幾名小伙子都紛紛撲了過來,圍捉甲魚。
「哈哈,被我捉到了!」一陣手忙腳亂的圍追堵截之後,其中,一個留著平頭,嘴角有顆痣,身強體壯的男子得手了,哈哈大笑,從淤泥里面將那頭倉皇而逃的甲魚給逮了出來。
「我的,我的!」先前,那名首先發現甲魚的男子就叫了起來。
誰知,那名強壯青年撇撇嘴,根本就懶得理會,抓著甲魚就往岸上跑,還罵道︰「哪個是你的,明明是老子捉到的,哈哈,這下發財了!」
「你,你怎麼這樣!」最先那個捉到甲魚的男子氣憤地亂叫,將腳從淤泥里抽出來就追了上去,堪堪追上,結果那名身強體壯的男子已經跳上了岸,猛然回頭,一腳就踹了過來,頓時,將那名瘦弱的青年給踹倒在了淤泥中。
這下,大家紛紛不平了,叫道︰「喂喂,韓飛,你這人怎麼這樣?搶東西還打人?」
韓飛笑道︰「老子什麼時候搶東西了!」
一名小伙子道︰「那個甲魚明明是松子哥發現的,一時不慎甲魚跑了,我們都替他捉,偏偏你搶了去卻不還給松子哥,你不是搶東西是干什麼?」
「狗屁不通,老子捉到就是老子的,懶得理你們這些家伙!」
「你給我還回來!」那個叫松子的青年吐出嘴里的淤泥,悲憤地大叫,都快要哭了,本來,挖到了甲魚,他還打算賣了,買點中藥幫年邁多病的老母親調理身體呢,結果,被這狗曰的給搶了去!
「你敢沖上來,老子打死你!」韓飛肆無忌憚,囂張地叫道,然後將甲魚踩在地上,慢慢地開始換衣服。
韓松忍耐不住,就要拿鐵鍬沖上去,卻被邊上的人給拉住,道︰「松子哥,算了,韓飛這人向來囂張跋扈慣了,歪拐得很,他爸又是村長,咱斗不過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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